第457章 又多了個孩子
生活超市靠山後院。
大黑豬嗷嗷慘叫聲中,被綁住了四肢,準備實現它的價值。
自從修鍊了功法之後,白亦這手腳的力度,快趕上專業的舉重選手了。
兩百多斤的豬,說撂倒就能輕鬆撂倒。
放血,開腸破肚切骨頭。
雖然無痛殺豬,但是畢竟太血腥,這塊兒肯定不能讓孩子們看到。
馬大哥和雲田收拾著豬內臟洗腸子,白亦切骨頭,念亦和凡凡往土灶里添柴火搗亂……
么么和幺幺坐在嬰兒餐椅上,用力的拍打著桌面,喊餓餓,紅著眼嗷嗷哭著、很著急的等著生滾粥快點好。
根本就不願意老老實實的坐著,還想下地東摸摸西摸摸。
小孩子得看好了,根本就分不出生熟東西來了,抓到生肉,都敢往嘴裡塞。
竹林院子中,五眼灶上燉著殺豬菜、米飯、蒸菜……
還有煤氣大灶,雲絲他爹雲田顛勺做回鍋肉,給小孩子們先解解饞。
白亦咬了一口回鍋肉,蹲在地上正給豬蹄兒燒毛呢,身後不遠處傳來陌生的呀呀學語聲。
轉過身,卻是看到熟悉的高挑背影扶著嬰兒車,扭扭捏捏呢。
消失了快兩年的木魚魚,帶孩子來參加雲絲的生日聚會了?
雲絲顛顛地小跑過來,踢了一腳白亦的屁股,「不去打個招呼啊?」
「哦哦哦。」白亦不知錯所地起身,倆手在沾染血色的白色圍裙上摸了幾下,怔怔地看著前面被一群人圍住的木魚魚,嘀咕道:「她結婚了啊...」
「你應該自切JJ。」雲絲白了一眼白亦,鑲鑽的手指做了個剪刀手,「你忘記你以前發過誓了?嗯?」
「別開玩笑,我跟她多久了沒聯繫了,不可能有孩子。你別壞了小魚的清白!人家都嫁人有了孩子。」白亦瞪了一眼雲絲,卻是心虛地仰著脖子,想看清楚木魚魚推車裡的孩子長什麼模樣了。
奈何木魚魚被人群圍著,看不到孩子,嬰兒車也看不清楚。
白亦也知道,木魚魚應該沒有結婚。
如果結婚了,她帶著孩子過來,按道理也要帶丈夫過來參加生日會。
她是跟木夫人一起來的。
此刻的白亦,心虛地很發慌,盡量讓自己淡定些。
既希望孩子不是自己的,也希望孩子不是別人的。
最好是沒有孩子……
想法很矛盾的自私了起來。
「呵呵,還小魚清白?是你壞了人家清白好不好?你以前發過誓,再有孩子自切JJ,所以不敢跟我懷上是不是?嗯嗯?」一身白裙的雲絲,湊貼過去挽住他的胳膊,一點都不嫌棄髒兮兮如屠夫模樣的他,「我就知道,你能用意念控制細胞。」
「別開玩笑!胡咧咧啥?我有特異功能啊還是變異人啊?」白亦說著撕掉胳膊上的尼古丁貼,丟進垃圾桶里。從圍兜里掏出雪茄,拿起噴槍點上火,深深地吸了一口煙。
「你心虛了。」雲絲手搭在白亦肩膀上,看著前方被人圍住的木魚魚,幽幽道:「可憐的孩子們,哎……」
「你什麼意思?」白亦叼著雪茄靠著案台,抓起水瓶洗了洗手,無辜道:「我心虛什麼?我們的關係...你不要拿孩子說事兒。」
「好好好,我相信你是無意的,也相信你做了足夠的保護措施,也相信一切都是意外。」雲絲忽得聲音變得如母親那般溫柔著,「孩子總歸是要見爹的。」
白亦夾著雪茄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煙落地。
「哎,有些人想要,怎麼努力都懷不上,有些人一擊命中。這都是命啊,命里有時終須有啊,命里無時莫強求。」雲絲說著彎腰撿起雪茄,拍了拍灰塵后,夾入掌心已冒冷汗的白亦的手指中。
白亦嚴重地皺起眉頭,抬起夾著雪茄的手,很樹地動了動乾巴巴的唇,模糊不清道:「孩子一歲了吧……」
「比么么幺幺小三個月。我就說嘛,當年我就懷疑了。帶木魚魚去酒吧玩,她就是不喝酒,後來人就消失了。」雲絲摁了摁白亦的腦瓜,不信任地看著他說:「你還說絕對不可能懷上?嗯?不然,木魚魚怎麼那麼小心?她很早就確定自己可能懷上了?」
「我怎麼知道啊?我是那種隨意進出的人么?在你沒有想過要孩子前,我多麼小心你不知道?」白亦說著,很鬱悶地深吸了一口雪茄。
雲絲也是了解白亦的,不會不顧及女方的身子,不是個自顧自的男人。
但是這種事情啊,難免有意外啊……
自己又不是當事人,誰知道倆人是怎麼折騰的。
「木魚魚是十二月懷上的,那時候你們在香蕉地……」雲絲拿胳膊頂了頂白亦的側臉,「別告訴我,你隨身帶著作案工具?嗯嗯?」
「……」白亦吧嗒吧地連續抽了兩口煙,目光獃獃的望著前方瘦了不少的木魚魚,恍惚道:「我不知道,不記得。」
「行了,孩子都生下來了,說這些過程有什麼意思?」雲絲仰頭看著有些獃滯的白亦,「你想好怎麼接受現實了么?」
「既來之,則安之...她原來消失的這段時間裡,是生孩子去了啊。」經歷過多次意外有孩子的白亦,倒沒有情緒失控,而是慢慢恢復神色,很平靜地開口說:「男孩還是女孩啊?」
「倆閨女。」雲絲說著,對回頭往這邊看的木魚魚揮了揮手。
白亦還沒來得及做出表情打招呼,面色有些疲憊地木魚魚已經轉過頭去。
「又是雙胞胎...閨女啊,呼,倆個貨啊……」白亦說著壓力很大地呼了一口氣。
雲絲側過頭對白亦小聲道:「一個月前,有人看到木魚魚在公園裡遛娃。我收到消息后,就知道這孩子肯定是你的。於是,我找她媽媽,跟她講了我的經歷,不管木魚魚嫁不嫁人,嫁給別人也好,孩子總歸是要見一見親爸爸的……」
「若心她們之前也知道了吧?」白亦收回剛邁出的腳,撓著額頭,心煩地皺著眉問道:「一直瞞著我?還是剛剛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