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便給你指個入仕的門道

第6章 我便給你指個入仕的門道

夏仁以德服人,讓張飛誠心誠意的拜自己為大哥后,就暫時住在了他家裡。和他一起來的潘芸熙也一起暫住在張飛家中。

張飛家的這座莊園,主建築是一套三進三出的宅子。張飛自己住在二進院子,後面三進院的堂屋是張家的祠堂。其實裡面也沒供著幾個牌位,只有張老三他爺爺和他爹兩個牌子。

那一日,張飛鼻青臉腫的引著夏仁回到了自己莊子里,當下便擺酒款待起了夏仁。

「夏兄,到了家裡,兄弟自然要盡地主之誼。我叫僕人去置辦酒宴,咱們倆先暢飲一番。」

「你這小子,倒是挺有豪氣。不過,還是先給我這位女老師找個地方休息吧!」

夏仁說著便用眼神示意自己懷裡抱著的潘芸熙。

此時,她正安穩的睡在夏仁的懷裡。大概她在路上就已經睡了吧。

「好說,我叫僕人去收拾一間客房出來,給你們休息。」

「哎!兩間,你叫人收拾兩間房子。一起住,豈不壞了潘老師的名聲嗎?」夏仁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想著,「誰要和她這個毒舌婦一起住啊?想想我都覺得膈應!

再說,我今年物理年齡也只有二十二歲。她呢?她都快三十了吧?我才不會給你老牛吃嫩草的機會呢!」

其實潘芸熙只有二十九歲……好吧,的確是快三十了。可是人家研究生畢業留校之後,又幹了三年助教,也算是把青春都奉獻給事業了。

夏仁如此想,主要還是討厭潘芸熙這個人。沒錯,就是對人不對事。

潘芸熙這個人是出了名的對學生顏控。平日在學校里,對長得好看的帥哥美女學生,她都和和氣氣。遇到像夏仁這樣的肥宅,不管是學習好壞,全都橫眉冷「懟」,罵到你自閉。

也正是因為如此,夏仁對她的印象一直不好。

將潘芸熙安頓好,夏仁這才在僕人的指引下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裡是二進院的西廂房,和潘芸熙的房間僅一牆之隔。房間里陳設十分簡單,僅僅有一張卧榻,一副衣架,還有一隻大櫃。看得出來,張家雖然有些房產田地,其實也不算太富裕。

換好了張飛為自己準備的新衣服,夏仁來到了前院的西廂房。這時候,張飛已經坐在那裡等著夏仁了。

屋裡有一張長席,席子上擺著一張矮几。矮几旁邊擺著一隻大瓮,估計裡面盛著的是酒。瓮的旁邊有一隻陶樽,裡面盛著滿滿的濁酒。兩隻紅黑兩色的漆器酒觥擺在案頭,裡面已經盛滿了濁酒。

酒觥旁邊還擺了些吃食,有煮豆、梅子干、腌葵菜,還有一大盤煮肉。

夏仁進到屋裡,張飛請他上座。夏仁也不客氣,大喇喇的盤腿坐在了主位上。張飛見此也不端著了,也是盤膝踞坐在夏仁對面。

「來,夏兄,我敬你一杯。今天多有冒犯,還請夏兄不要見怪!」張飛說罷,一大杯酒便灌下了肚。

接著,他又給自己舀了一杯。

「俺張飛,最服氣讀書人和你這樣的俠義之士。這第二杯,敬你豪氣干雲,和你這一身的武藝!」說完,張飛一仰脖子,又是將酒一飲而盡。

然後他又舀了一杯酒,端了起來:「夏兄,敬你與我這般緣分。咱倆不打不相識,以後還要夏兄多多照應!」

見張飛三杯酒下肚后,夏仁不多推辭,也端起了酒觥連著幹了三杯。

喝完,夏仁咂了咂嘴,微微搖頭,在心中暗想:「這酒跟酸湯一樣,也沒什麼酒味。不過倒還是當初穿越到呂布身上時的那個味道。」

「夏兄,可是酒菜不合口味?」張飛一邊向嘴裡塞肉,一邊問道。

「嗯,益德啊,不是咱挑剔,實在是咱喝過真正的好酒。相比之下,這酒……」說到這裡,夏仁頓了頓,「益德,我要是告訴你,我這裡有釀造好酒的方子,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夏兄還有這等本事?」張飛一聽這事,直接從地上挺立起身子,雙手按在案几上,臉都要伸到夏仁眼前了。

「益德稍坐,聽我慢慢說。」夏仁抿了一口酒,拍了拍張飛肩膀,示意他坐下。

等張飛坐回去,夏仁這才接著說:「你也知道,如今這賣酒是要收稅的。但是,這稅卻是按照每升四錢來收。若是我們的酒比別家賣得多,就算是交了稅,也要比別人賺得多。」

「夏兄不必擔心!」聽到此處,張飛又坐不住了,「我在涿郡認識一位兄長,此人豪氣不讓夏兄,為人仗義。若是我們托他將酒偷偷賣到涿郡去,讓他幫忙私販,到時候必然大賺一筆。」

夏仁問:「你說的,可是那劉大耳朵?家住大樹樓桑村那個?」

張飛聽夏仁叫那人劉大耳朵,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正是此人!玄德的項目確實與眾不同。而且此人師從大儒盧植,而且是漢室宗親,更與太守的女婿公孫瓚交好。咱們若是販私酒,找玄德合夥肯定沒錯。」

看著張飛一臉興奮的樣子,夏仁卻是搖了搖頭。他將酒觥放在案几上,拿起筷子又夾了塊肉嚼了兩口。隨即,他又將筷子放下,看向張飛:「益德啊。如今天子暗弱,宦官、外戚當道。我且問你,今年是哪年啊?」

張飛脫口而出:「今年是光和五年啊!」

「對,光和五年……」夏仁微微點了點頭,「如我所料不錯,再過兩年,必然天下大亂。到時候,漢室必然衰落,漢室宗親賤不如狗……」

「夏兄慎言!」張飛大驚,趕緊伸手制止夏仁。然後他又走到門口,賊頭賊腦向外看了看。見下人們離得遠,張飛這才走回席上坐下,「夏兄,這等掉腦袋的話,你可千萬別再說了!」

說罷,張飛還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大碗,好給自己壓壓驚。

「哈哈哈。益德啊,我知道我說這話你也不信。但是……這官府盤剝之重,你總該承認吧?」

聽到夏仁這麼說,張飛也不多言,只是低頭沉吟。東漢這個時候,正是對百姓盤剝最為嚴酷的時代。而夏仁所說的,正是歷史上十分著名的事件——黃巾起義。

良久,張飛這才抬起頭來問道:「夏兄,你說的這些,和咱們這些白身又有什麼關係呢?」

「益德,若你信我,我便給你指個入仕的門道……」說著,夏仁臉上露出了謎一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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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又穿越了?開局結拜張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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