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住學姐家了
鍾琳一邊幫鄭謙拉行李,一邊頭也不抬的道,「你去睡我的床吧,我床單昨天剛換的,我衣櫃裡面還有被子,正好可以在沙發上對付一宿!」
鄭謙忙道,「那怎麼能行?學姐,還是我睡沙發吧!」
「那更不行了!」
鍾琳瞪眼看著鄭謙,「你遠來是客,我作為東道主,哪有讓客人睡沙發的道理啊?」
「沒事的,我這沙發小,你睡在上面不舒服,我就正好!」
鄭謙無奈。
只能看著鍾琳忙活。
沒一會兒,她就把房間裡面的床,以及外面的沙發小床都給整理好了。
「行了,鄭謙,你從南雲趕過來,路上折騰了兩天,累了吧?快去洗個熱水澡放鬆一下,我這沒有男士睡衣,但有一件我之前買大的浴袍,就穿過兩次,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穿……」
鄭謙扭頭看著行李箱,他的睡衣倒是有,只不過,全都壓在下面了。
如果現在翻出來,又得找好一會兒了。
「學姐,那就……麻煩你了!」鄭謙道。
鍾琳抿嘴一笑,露出兩個淺淺酒窩,明亮的眼睛像是黑寶石似的閃光,「你看你,又跟我客氣上了是吧?我們都這麼多年沒見了!」
「對了,鄭謙,我給你找了新毛巾,掛在牆上的那條粉色的就是,你可以用,其他的沐浴露等東西,也都在衛生間了!」
「好的,學姐!」
鄭謙進了浴室,刷牙洗澡。
與此同時。
鍾琳也回到了卧室,開始收拾起自己明天要穿的衣服,準備掛在外面的衣架上,這樣明天一早可以不用去房間裡面吵醒鄭謙了。
忽然。
鍾琳看到了衣櫃裡面放著的一條粉色毛巾。
她一下子抓了起來!
壞了!
這條毛巾才是新的,那衛生間裡面的毛巾是我洗……
鍾琳的臉上,瞬間有一抹紅暈浮現出來!
她匆匆來到外面,對著浴室裡面喊道,「鄭謙,你……你洗完了沒?」
鄭謙還以為鍾琳有什麼事兒呢,一邊伸手抓起牆上掛著的那條粉色毛巾,一邊擦身體,「馬上了,學姐,再給我兩分鐘,我就洗完了!」
「不是……」
鍾琳的手裡抓著那條嶄新的粉色毛巾,臉上的紅暈直接蔓延到了耳朵後面。
「對了,學姐,你這條新毛巾用什麼牌子的洗衣液啊,好香啊!」鄭謙隔著門問道。
鍾琳有些支吾的聲音傳來,「就……就普通的洗衣液,行了,你洗吧,我沒啥事,你不用著急!」
說完,鍾琳就匆匆離開了。
又過去了兩分鐘,鄭謙才從浴室裡面出來。
鍾琳這會兒也恢復了正常,若是細看的話,一定能發現,她的耳垂後面,仍有未消的淡淡紅暈。
「鄭謙,你剛洗了頭髮,吹風機我給你拿出來了,你去吹乾吧!」
鍾琳說完,就抱著自己的衣服去了衛生間。
鄭謙則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吹頭髮。
等他頭髮吹乾,重新換上一身乾淨睡衣的鐘琳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她的手上,還端著一個盆,裡面是洗乾淨的……四角褲!
鄭謙一下子站了起來。
那不是自己剛剛洗澡換下來的臟衣服嗎?
學姐給自己手洗了?
可那是自己的貼身……四角褲也洗了?
「鄭謙,你的衣服我扔洗衣機了,晾在外面,明天應該能幹!」
鍾琳渾然不覺鄭謙的窘迫,依舊跟沒事兒人似的道。
「哦……好的!」
鄭謙應了一聲,心裡總感覺怪怪的,讓學姐給自己洗四角褲!
等到衣服完全洗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鄭謙躺在鍾琳的床上,聞著從被子裡面傳來的淡淡香味,很是舒服。
外面的沙發上,鍾琳蜷縮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沒一會兒,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一覺睡到天亮。
等鄭謙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了。
推開卧室的門,發現鍾琳已經去上班了。
在客廳的桌子上,還放著早餐,用一個盛有熱水的鍋溫著,旁邊還放著一條便簽紙。
「鄭謙,昨天忘記留下你電話了,見你還在睡覺,我就沒有喊醒你,桌上有早餐,你記得吃,我去上班了,有什麼事兒可以找我,我的電話是133……」
「另外,你工作的事兒,先不著急去,等我的消息吧!」
鄭謙刷牙之後,吃著早餐,還熱乎著。
他掏出手機,保存下來了鍾琳的手機號,並且發了一個簡訊過去。
「學姐,謝謝你了,工作的事兒,就不麻煩你了!」
沒一會兒,他就收到了鍾琳的回信,「不麻煩的,你就放心吧!」
鄭謙吃完之後,就徑直出門了。
明天才是他正式去武陽市市委組織部報到的日子,今天,他打算在常豐縣四處逛逛,熟悉一下。
從衛生局家屬院出來,門口是一條寬闊的大馬路,這已經是常豐縣的主幹道了。
鄭謙就這麼漫無目的的四處閑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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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竟是走到了一處熱鬧的菜市場門口。
旁邊有著一條街,都是各種小店鋪,有賣早點的,賣衣服鞋子的等等,人來人往,煙火氣很濃重。
鄭謙正走著,忽然被街道前面的動靜給吸引了目光。
那邊是一家藥房,招牌上寫著平康藥房幾個字。
而此刻。
在藥房門口,卻圍著一大群人。
這裡距離菜市場不遠,有很多都是過來買菜的,碰到了熱鬧,就湊了過來。
鄭謙還沒走近,遠遠的就聽到有人在議論著。
「哎,這穆老漢也是真慘啊,兒子出生的時候,老婆難產,就因為家裡窮沒錢,沒趕去醫院,最後導致大出血,人沒搶救過來,兒子也因為難纏不順利,發生了窒息,到現在都三十多了,還整天流口水,啥也不會!」
「前些年,穆老漢在縣醫院義診的時候,查出了早期肺癌,一直咳嗽也沒見好,這些年,反倒是嚴重了不少!」
「哎,這就是麻繩專挑細處斷,災禍就找苦命人啊!」
鄭謙擠進去了人群中,終於看清楚了,被人群圍著的,是一個面色蠟黃,眼睛裡面滿是血絲,頭髮花白的老者。
他坐在地上,氣喘如破鑼,十分痛苦,額頭上已經開始有細密的汗珠沁出來。
「霍老闆,你話不能這麼說啊,我這藥方,吃了那麼些年都沒事兒,昨兒來你的藥房抓藥,吃完后就不舒服了,我疼的一宿沒睡著,肯定是你的葯有問題,你得負責,你得帶我去醫院檢查,給我治病!」
那坐在地上的穆老漢,手裡揚著一張皺巴巴的紙,對著正站在平康藥房的玻璃大門口的一個中年人開口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