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為兄騙你的(暫完)

第119章 為兄騙你的(暫完)

鶴真的心猛地一緊,他知道這突如其來的鐵騎絕非尋常。

透過馬車的窗帘縫隙,他看到那些兵士身著安息國的圓鱗甲。

鶴真的心瞬間沉入了深淵,他意識到送親隊伍敵不過他們。

送親隊伍中的侍衛們迅速拔劍,準備迎戰,但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絕望。安息國的鐵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入隊伍,瞬間把侍衛的隊伍沖的七零八落。

戰鬥在瞬間爆發,送親隊伍中的護衛們雖然拚死反抗,但安息國鐵騎的長矛穿透了護衛的身體,利劍收割一條條性命,血花在地上綻放。

鶴真在馬車內,還來不及出去,外面就亂成一團了。

鶴真跳出去,就看見一個侍衛被砍翻在地,他提劍想給他們報仇,一圈繩子一晃而過,他心中一緊,舉劍砍斷。

這是安息帝國的套索,一旦被抓住,很快就會被戰馬往死里拖行。

對方不給鶴真突圍的機會,幾個高手圍住鶴真,鎖鏈鐮刀舞的宛如七蛇狂舞。

鶴真只是一介凡人,很快就會捲住腳踝,拽倒在地上。

送親隊伍的侍衛們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鶴真被俘虜了,他被鐵鏈鎖住,被迫跪在馬車前。安息國的將領走上前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意。

「拓跋松,你也就趁我失勢的時候敢這麼逞能了。」鶴真冷冷的說。

「一會在草原上被我製成火鷹送給後土國,希望你還能這麼硬氣。」拓跋松笑容狠毒,馬鞭狠狠抽在鶴真的臉頰上。

鶴真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他緩緩閉上眼睛,感覺到了自己的死期。

鶴真被帶到了安息國的營地,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折磨和羞辱。

拓跋松的眼神中透露出殘忍的滿足,他命令士兵將鶴真四肢綁住,吊在營地中央的木架上。

「二殿下好教養,就是不知道行刑后能堅持多久了。」拓跋松的聲音充滿了嘲諷。

隨著一聲行刑,安息國的大司命帶著一套拆骨剜肉的刑具登上木台。

隨著高高舉起的切肉刀落下,鮮血逐漸鋪滿了整個刑台。

後土國的女將軍負責接親,她在半天後找到了鶴真,在黑煙滾滾,燃著火焰的營地里找到了少年。

他的背後,根根展開的肋骨被火燎幹了血液,皮膚被烘烤的焦黑。

當後土國的女將軍趕到時,她看到了這樣一個令人心碎的景象。

營地被火焰吞噬,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焦臭味。

她緊握著劍柄,滿臉憤怒和悲痛。

她命令士兵撲滅火焰,自己則沖向鶴真,從火中搶出了少年。

當她解開綁在他身上的鐵鏈時,鶴真的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她的懷裡。

生前回憶皆是苦,一夢忘生莫回頭。

少年從夢中驚醒,手裡的劍柄有些滑膩,他捂著抽痛的頭坐起來,周圍的血腥味更濃郁了。

哐當一聲,一個弟子闖進屋子,臉色煞白,抖著手指向少年。「傀儡纏絲劍.....你是無極仙宗那個元嬰期道君...鶴真?」

「你為何要殺我鷇音宗長老?」這個弟子拿起笛子,奏響警示同門的靈音。

「我叫....鶴真?」少年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腦海一片空白,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倒是記得一身本領和功法。

他旁邊,長老的屍體被絲線吊在半空,四處流淌的血珠把絲線染紅,滴著血,像一個四肢扭曲的人偶。

屋外,鷇音宗的其他弟子已經聞訊趕來,他們手持法器,將鶴真團團圍住。

「你這兇手!竟敢殺害我宗長老!」弟子怒吼著,其他弟子舉起手中樂器,肅殺樂聲驟起。

一道道音波如同利刃一般,直指鶴真。鶴真身形一晃,巧妙地避開了音波的攻擊,同時行雲化線,瞬間穿透這十幾名弟子四肢,趁他們行動不便,靈力受阻之時突圍。

外面前仆後繼的弟子見狀,連忙吹奏出更加急促的笛音,音波層層疊加,形成了一道音障,試圖阻擋鶴真的行動。

然而,鶴真身形一陣模糊,像雲一樣飄了出去。

他才發現已經到了一隻飛舟外面,不斷有鷇音宗弟子前來,他們馭使樂器布下殺陣。

音波如同無形的刀刃,在空中交織成一張致命的網,五臟六腑俱都要裂開。

結陣的弟子不乏元嬰期,鶴真維持不住化雲形態,跌落陣中,往昔美妙的旋律變成魔音貫耳,令他頭痛欲裂。

無形的音波如同刀鋒一般切割著他的護體靈氣,五臟六腑如同被反覆捶打,痛楚傳遍全身。

他七竅流血,意識開始模糊,但內心深處的求生慾望卻如同火焰一般燃燒起來。

元嬰道君們對視一眼,紛紛開始蓄力,七道恐怖的音刃斬向陣中心的少年。

在這生死關頭,鶴真體內突然發出一道衝天的鬼氣。

強大的鬼氣從他體內湧出,將他整個人包裹在一層淡淡的黑霧之中,將那些致命的音刃一一化解。

「鬼族?他竟然是鬼族,好濃郁的鬼氣,快結金光咒保護心火!」鷇音宗的弟子們見狀,驚駭不已,大聲提醒同門。

他們布下的殺陣劇烈震動,層層疊疊的靈音像要把陣心的少年碾碎。

然而鬼氣強行突破了陣法,少年跳下飛舟,不再戀戰。

然而衝天的鬼氣難以遁形,鷇音宗的弟子們駕馭著飛舟,緊追不捨。

直到百萬大山深處,已經有妖族放出威壓警告,飛舟才不甘心的離去。

鶴真喘著粗氣,靠在一塊岩石上,突然聽到腳步聲。

鶴真警惕地望向聲音來源,只見一個頭頂著荷葉,扎著兩個小辮子的女孩緩緩走來。她的眼中閃爍著不諳世事的天真,只是個剛學會化形的普通妖族。

"阿叔,你受傷了嗎?"女孩的聲音清脆悅耳,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手中拿著幾片翠綠的葉子,似乎準備用來幫助鶴真。

鶴真疑惑的摸了摸光滑的臉,他下意識覺得自己沒那麼老,臉色一黑。「叫哥哥。」

女孩皺了皺眉,然後蹲下身子,將手中的葉子輕輕放在鶴真的傷口上。「這是我們山裡的靈草,可以幫你止血的。」她的動作輕柔,似乎怕弄疼了鶴真。

鶴真甩袖站起來,捂住刺痛的胸口,冷冷的呵斥:「你是個什麼妖精,別摻合我的事,會被連累的!」

女孩被鶴真的鬼氣掀了個跟頭,她爬起來,眼淚汪汪,聲音帶著哭腔:「我...我是芙蕖,是花靈,我不吃人的。」

鶴真深吸了一口氣,他腦子裡一團亂,不想理這個小哭包,踉蹌著轉身,感覺胸腹里晃晃蕩盪的,好像血已經把腸子泡的浮起來了。

芙蕖擦掉眼淚的功夫,少年已經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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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除了師尊都有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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