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體驗採風（一）
致敬打工人，豐碩又認真。
執著千錘數，鍛煉忍銳分。
——題記：勞動
征途：顛覆慾望帝國
序篇：小引
我在自己小的時候就曾經夢遊過，獃獃地、傻傻地漫無目的就在這夜色中的大街上行走……第二天早上醒來，陽光明媚。有人提起上述情況似乎隱約還殘留一點兒模糊記憶，就在自己的印象里。
另外，我也曾聽說過夢遊的人做過的有些事情。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有的人在自己的家裡，自己一個人把這水缸里給挑滿了；有的人似乎是到了一片西瓜地里，摸到了一個大西瓜。自己想搬卻搬不動！後來，他一賭氣索性就摸起來一把切菜刀，把西瓜給剁得稀巴爛……還有一個人爬到屋頂上，坐在屋脊上。那是海邊上的一座叫做「西崗」的小城鎮，某海軍駐地一棟三層小樓。
聽到這個傳說的時候，我正在和家鄉一位從小到大青梅竹馬的女友熱戀中。
那是在將近過年的時候，她剛從外地打工回來。自從數年前我和她依依惜別在家鄉市區南部新城的長途汽車站，一直還沒有音訊！
直到有一天，她在自己的微博上留言：「……我被騙了！！！」短短地留言後邊還綴有三個醒目的感嘆號！留言勢如破竹，根根刺在我的哽嗓咽喉……看到留言，我拚命地給她打電話、發信息、發郵件、包括自己的微博、QQ等一切社交工具。我的努力爭取更多的機會就是想讓廣大網友幫著留意一下，仍是杳無音信！
在當時我就像是那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急得就像是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顧不上當時多病的母親以死相威脅，我仍執拗地堅持自己的不離不棄！就這樣我自己一個人踏上了尋找自己愛人的征途，長途漫漫生死未卜……一切還在沒有確定中！
上篇：不知道你是誰，但知道你是為了誰
嗤嗤！那個傻小子現在還不知道被咱給耍得團團轉哩！說不定就像是一條瘋狗似的正在到處亂撞咬人不撒口，就像是一隻沒頭的蒼蠅正在嗡嗡地直撞南牆哩！嘻嘻……
夜色里有一高一矮，長得一胖一瘦兩個人影一晃從牆角某個角落裡走出來。他們手中的手機發出來光亮，不一會兒就消失在這裡的夜色中……
9——1.反正我是豁出去了，瞞著家人搜出來了家裡所有的有效儲蓄折和卡以及自己的有效身份證件，還有現金和我部分值錢的珍藏品。
我坐車離開了家鄉，來到了一個叫老龍灣的地方。在這裡還是該副省級城市所屬的國際機場的空港經濟區，空港就駐在以其衛星城市老龍灣命名即老龍灣國際機場就在附近。
老龍灣地處港口碼頭鐵路高速公路樞紐之一優越地理位置，這裡還是海陸空立體交通網路比較發達人員密集的一座由原小城鎮升格組合成立的新型縣級城市。這裡距離老龍灣市城區二十公里，副省級城市中心城區二十五公里。
老龍灣市長途客運站距離港口碼頭客運站和火車站以及機場都不遠。我拿著自己的有效身份證件到處打聽附近是否有合適租住的房子。經路人介紹，我來到了一個叫龍口村的城中村。
這裡地處城鄉結合部，與此同時也是低廉收入階層懷揣著進一步發展自己的夢想過來這裡聚集目的地的「總部基地」。我按照村委大門口的公告欄總算是選好了一處房子，租住價位每月七百塊錢。不過還得預先交給三個月的房租押金。
我根據公示欄上面公示的聯繫方式很快就與房主取得了聯繫。他姓蔡，山東人。我交了房租以及預付款跟著這房東來到了這裡的住處，小院不大，三間磚坯結構的房子獨門獨院獨戶。現在除了我自己一個人，還沒有人過來租住。
等著我在這裡安定下來，我就硬著頭皮往家裡給家人撥打過去了報平安電話。我想告訴家人，我現在已經在老龍灣這裡安定了下來！
誰知電話的那頭兒吵翻了天，父親正在電話那頭破口大罵！罵罵咧咧說我在作孽，權當沒生養我這個兒子……母親在旁只是哭！我自己一個人又上火了！「哇！」口中噴吐出了一口兒黑色的血……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著我自己明白過來，只見那手機還在開著！聽見有人還在那手機裡邊吵吵嚷嚷鬧鬧哄哄，仔細聽上去父親的嗓子都有些啞了！我自己一個人本來想著先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如今卻想著爬起來，可是渾身早就被折騰得沒勁兒！房東有事兒過來看到我的這副慫樣兒，他自己也是大驚失色！他也是好意剛想撥打「120」，卻被我給攔住謝絕了！他搖搖頭，喘了口粗氣心事重重地走了！
我就這樣一連三天在這裡冷冷清清地床上躺著，直到覺得自己好受些了！我才想起給房東撥打過去了電話說明了自己一個人情況，免得人家替咱擔心。等著我鎖好了門，帶上自己隨身攜帶的重要物品開始了我的新的征途……
頭一天這裡還在下著毛毛細雨，我撐著從房東那裡借過來的傘來到了市晚報駐老龍灣地區中心發行通聯部聯繫尋人啟事的事。通聯部這裡的工作人員接待了我，並給我提供了有些該報的聯繫方式和有些建設性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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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委託他們這裡的工作人員主管魯先生幫我聯繫一下並交上了刊登啟示的所需費用和自己的聯繫方式。我走出了這裡的發行通聯部的大門，偶爾一回頭還發現魯先生還在那裡幫我向他們的專版主編打著電話……
就在這時，天下起了大雨。風也是越來越大！我撐著傘也是有些吃力，也是正在跟著行人搖搖晃晃，一邊還在擔心會不會把人家的傘給讓風給刮壞了！
好不容易擠上了一輛開往租住處的公交車以後，我這才覺得自己的身上早就已經濕透了！我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前邊有人掏出了一把鋒利地小刀正在伸向那人前邊的一個人。那人前邊的一個人就跟睡著了似的……
9——2.剛打了個噴嚏，我頓時又驚出了一身冷汗！
前面的那個就跟睡著了似的人是個看上去約有三十多歲的女人。她打扮時尚，個子不高，胖瘦適宜，面孔迷茫不過看上去還挺順眼。這個時候那個刺客警惕地回頭，就這樣兩雙熟悉地眼神兒一碰：是他！？是他？！我們這兩個人幾乎就要叫出聲來！
這兩個人都意識到了什麼，但是已經遲了！就在我一愣神尋找反應的時候，車到站了！乘客上上下下，就在這車啟動的時候還在迷迷糊糊地那個女人瘋了似的喊叫了起來：「咦？俺的筆記本電腦呢？」
車上的眾人亂嚷嚷地圍攏了上去，有認識她的還跟她打招呼：「李主任，您怎麼也過來乘坐公交車啊？」女人顧不上自己的身份哭喊著嘟囔著什麼誰也沒有聽清……就在這時！有人過來一把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衣領：「走！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是老龍灣市公安局的警察……」「對！對！他跟那人是同夥的……」
眾人不由分說七嘴八舌讓配合公交車司機把這車開進了位於老龍灣市新華中路100號的市公安局。城區分局和中心街道辦事處以及駐地派出所的警察都安排有人過來了！
公安局接待室里裡外外圍觀了不少人，眾人亂嚷嚷地，值班民警的詢問和我的解釋根本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來，大傢伙兒先安靜一會兒！現在正在處理，希望大家不要吵鬧影響我們的工作與此同時也是耽誤大家的時間……」大伙兒還是議論紛紛，現場秩序陷入了混亂！眼看下午就要到了上班時間，有的乘客急眼了！經過協商在留下幾個作證和司機單位聯繫方式后，就讓司機把車開出了公安局的大院。
受害人姓李，名叫李梅。她是老龍灣市第二中學物理教導室的主任。她自己一個人今天也是一時心血來潮，竟然也想著自己一個人擠擠公交車！她自己也是剛買回來的車現在就放在單位里，就在昨天下班的時候還是高高興興的，沒想到到了今天將近中午的時候就遇到了這樣的麻煩！
李梅主任所在學校的校長親自撥打電話過來詢問詳情並與市公安局負責同志取得了聯繫！老龍灣市教體局的李科長受單位的委託她也過來了！他們在這裡的公安局會議室也在等待著情況的解決。
這邊我正在接受著詢問（這情景是我即將在病好以後自己的魂魄一時受不了身體的控制溜出來看到了新的結果。這還是沾了幾次被驚出冷汗的結果！）。我語無倫次但句句都是實話！我自己的事情也要解決，沒時間陪著他們偵探（在當時為什麼不報案呢？我也想一起報案，可是人家似乎更關注就在剛才車上發生的案情，看起來自己的語無倫次已經夠讓做筆錄的頭痛好一陣兒的了！）
我和他們根據筆錄和我的反覆補充總算是理清了筆錄者的思路。「今後出門兒你自己一個人還要小心點兒！注意安全！好，你先回去吧！等有需要你配合調查的，我們就再與你聯繫……」我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院，來到了大街上已是午後。就這樣失魂落魄地一步一步的走回了自己一個人租住的房子里，飯也沒吃就一頭栽到了床上……
9——3.「咦？剛才，上午不就是他嗎？」「嗯，對，對！就是他……」人們站著，坐著，躺著，端著碗，喝著酒，干著活兒，抽著煙，做著愛，蹲著上廁所，干著保潔，吃著冰棍兒，湊上水龍頭喝水……都在不同的角落，正在做著自己的事情的與此同時仍不時捎帶上或者是意識到這麼幾句！
這裡的房子結構沒了一切看上去都是透明的，住在自己的空間里做著自己想要的想的和想要做得事情……就是連那八哥也在那籠子里給主人幫腔：「對，對！是他！就是他……」八哥它除了這幾句，還會跟著主人喊女主人的名字：九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