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是誰偷走了我的時間,是作者啊

第73章 是誰偷走了我的時間,是作者啊

之前的一個月,水溶禁足養膘期間,親媽北靜王妃在王府東面給水溶收拾出來一個大的院子。

所以禁足結束之後,水溶就正式離開了后宅,搬進了這個前院的大院子中。

起名廢的水溶懶得再想一個新名字,乾脆同樣叫了松濤苑。

作為家裡的掌上明『豬』,唯一的繼承人,除了親爹,也沒別人在前院和水溶搶地盤,親媽乾脆以權謀私的將連著院子的花園和空地一起划給了水溶,親爹北靜王還給水溶在空地上裝修了一個跑馬場。

玄驪和白鴿狗子也跟著一起鳥槍換炮,換到了大房子居住。

水溶搬家的時候心裡是美滋滋的,如果這是爹媽安慰他的禮物,那再挨一次打也不是不行欸!

如今,才剛剛搬進新院子幾天,水溶就碰到了小夥伴來拜訪,一問果然是牛贇,便連連說道:

「也不必請去客堂了,直接帶牛家大爺來松濤苑。」

既然搬了新家,當然要在這裡招待朋友。

一邊吩咐白鷳去廚上取些點心果子,水溶一邊快步的往外走,準備迎一迎小夥伴。

但是還沒到院門口,就聽牛贇的聲音先傳了過來:

「哈哈哈,溶哥兒,我來看你了!」

水溶上去捶了捶牛贇的肩膀說道:

「來得這樣快,我還想著先去探望你呢!」

一路拉著牛贇到羅漢榻上坐了,卻見牛贇剛一沾墊子,就『嗷』的一聲跳了起來,水溶有些擔憂的問道:

「傷還沒好?怎麼不等大好了再來看我!」

牛贇擺擺手:

「沒事沒事,走路是無妨的,我皮糙肉厚的,挨打習慣了,真叫我在家悶著,我也呆不住。」

水溶卻只信了一半,知道牛贇怕是擔心他,才沒好全就急匆匆的上門了,一邊將牛贇往榻上按了按,水溶一邊勸道:

「那你也別和我客氣了,就在羅漢榻上歪著,禮儀這東西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羅漢榻

牛贇也不客氣,聞言就側身趴在了榻上,然後轉頭問水溶道:

「別只說我,溶哥兒,聽說你也挨了打,傷可是好全了。」

水溶原地轉了一圈,然後坐在羅漢榻的另一邊說道:

「早好了,外面傳言都太誇張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怎麼搞的,倒是比我這個罪魁禍首傷得還重,不是說推到我身上就好了嗎?」

牛贇擺手回道: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還是你父王好,我娘可是直接命人傳了板子,不過還好,打得不重,往常我挨家法,一個月可下不了床。」

水溶心說,我現在說自己挨完打立刻就活蹦亂跳了是不是有億點點凡爾賽?!

又聽牛贇感嘆道:

「也是,我估摸著看著你這張臉,王爺也捨不得下重手啊!」

水溶沒好氣的拿過一個杏子塞到牛贇嘴裡:

「我父王那是講道理,哪裡是看臉!」

牛贇三兩口,吞下了杏子,反駁道:

「溶哥兒你不知道自己這張臉的殺傷力嗎,我這樣的如果說是泥點子,你就是女媧娘娘精雕細琢的炫技之作呀!

你知道我為啥挨打嗎?打幾個司徒憫的下人對我家來說算個球啊,我娘打我,那是因為怪我莽撞衝動了連累了溶哥兒你。

我娘聽說你挨打了,那是三天兩頭唉聲嘆氣,我才剛能下床,就催我來看你了!」

哦,水溶默默翻了個白眼,合著不是你想來看我的呀,把我剛剛的感動還回來!

不過水溶還是連忙安慰道:

「哪有連累我,是我連累了你們才是,若不是你們,我還不知道被司徒憫欺負得多慘呢!」

水溶摸摸自己不存在的良心,想到,還是不要告訴牛贇,他是假摔的真相了,否則他怕小夥伴和他友盡啊!

牛贇又接著吐槽他親娘:

「我娘說我這張臉看著就傷眼睛,看多了就來氣,每次都要多看幾眼溶哥兒你的畫像,做夢都想生出來一個溶哥兒你這樣的兒子。」

水溶想想牛繼宗牛伯父的長相,嗯,這夢想也許得等下輩子了!不過他的畫像是啥玩意?

水溶連忙問道:

「什麼我的畫像?我的畫像啥時候傳出去了?」

牛贇見說漏嘴了,縮縮脖子,小聲道:

「嘿嘿,也不是太像啦,我見過,還沒有溶哥兒你一半好看呢,不過是那些太太們覺得平日里多看點好看的小孩,將來生的娃也漂亮,就買些好看的年畫來掛著,聽說照著溶哥兒你畫的那些,在京里賣得最好呢!」

水溶:人幹事?

這種事為啥我之前沒聽說過啊,懂不懂肖像權啊,摔!

ヽ(`⌒′メ)ノ

牛贇又拿皇帝來舉例子,試圖給水溶證明:

「你看陛下不也偏向你嗎,我早就聽說過,陛下最喜歡長相好看的人!這回不就是嘛,說起來,那司徒憫被撤了封號了,倒真是解氣!」

水溶又塞過去一個香瓜,沒錯,陛下確實是個顏狗,不過這種話心知肚明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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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笑著斥道:

「你要死啊,還敢編排聖上。而且,陛下哪裡偏向我了,我看陛下向著司徒憫還差不多。封號這種東西,將來再找個理由賜回來,那不就是聖上一句話的事兒!

所以這次的懲罰也就看起來嚴重罷了,對司徒憫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大損失。」

見牛贇一臉的不信,水溶又問道:

「大晟律里縱馬傷人是什麼罪名你知道嗎?」

牛贇撓撓頭,語氣有些不確定:

「打板子?」

水溶搖搖食指說道:

「縱馬傷人,若是致死的,判斬刑,若是致人受傷的,杖三百、流三千里。

同樣的罪過,若是個普通人,估計不是殺頭,就是流放。

即便是換到你我身上,怕也得在京兆尹挨一頓板子,在大牢住上一陣兒。

結果司徒憫就只是禁足、罰抄,還有削了封號罷了!

個個都是不痛不癢的,你覺得陛下對他這是放了多大的水?」

牛贇驚呼道:

「哇,罰抄書還不可怕嗎?」

水溶無語,好吧,對牛贇來說,罰抄可能確實比挨板子更可怕!

送走了小夥伴,沒幾天,一家人又開始忙著給老爹北靜王打包行李,之前水溶提出來的『羊吃人』搞死草原計劃,已經在朝上討論的差不多了,老爹需要回北疆去坐鎮和配合,而前期關於北疆開市的談判,負責主持的官員正是之前端午射柳見過的那位硬核文官李尚書。

在城門口給老爹送行的時候,水溶還瞄了幾眼,李尚書雖然帶著馬車,自己卻是騎在馬上的,身上還掛著一把強弓,和其他馬車裡安家的隨行官員可以說是格格不入。

水溶心裡神獸狂奔:李尚書,咱就說,你這副打扮,確定是去談判不是去干架的嗎?

是不是談判上頭了,還準備給對方來一個以『力』服人啊?!

老爹剛走了沒幾天,水溶就聽說司徒憫解了禁足,然後故態復萌去城外打獵,結果掉下馬摔斷了腿。

誰幹的?

水溶趕忙回顧了一番自己的記憶,然後才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我。

錦衣軍調查了一通,一點疑點都沒查出來,最後下了結論,這事就是個意外。

然後聽說陛下覺得司徒憫不知悔改,將他降為了國公。

不知道為啥,水溶莫名就覺得這事是他父王乾的。

司徒憫身邊可是有暗衛的,能繞開暗衛保護,還沒有留下證據,還和司徒憫有仇的,除了他家還有誰?!

而且之前司徒憫鬧市縱馬,水溶費了那麼大力氣唱作念打,結果只是讓他被撤了封號。

這次司徒憫明明受傷了,反倒是被重罰,降了爵位。

水溶覺得,這恐怕是和他父王的持續拱火計劃脫不開關係。

今天司徒憫流的淚,都是之前一個月他們全家一起賣的慘啊!

————————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好像眨眼之間,光陰就從指縫中溜走了,水溶也從紅孩兒進化成哪吒,不,是成了一個英姿勃勃的小少年。

林府的花園中,今日是黛玉生日,水溶歷經了千辛萬苦,總算繞過了惡龍老父親林如海,來給他的守護的『寶石』送上生日禮物。

黛玉頂著兩個小揪揪,萌萌的歪著頭問道:

「所以這次又是什麼,可別再是什麼石頭了。」

水溶捂著胸口,所以他軟萌的小妹妹,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進化成了林懟懟了?!

他想象中和林妹妹的相處,應該是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好吧,前面半句可以換一換,水溶覺得自己騎得是帥氣的玄驪。

所以水溶想象中的場景應該是,郎騎駿馬來,繞床弄青梅。

林妹妹會軟軟甜甜的喊他哥哥,會說「溶哥哥最好啦!」

結果,從說話順溜之後,林妹妹的戰鬥力直線飆升。

水溶回憶了一下,他像黛玉這麼大的時候,嘴皮子可沒這麼利索呢。

水溶摸摸鼻子苦笑道:

「怎麼是石頭,那都是玉石。」

黛玉微微白了一眼:

「溶哥哥這話倒顯得我無理取鬧了似的,哥哥也不算上一算,自己到底送了多少次玉了!

紅的,白的,碧的,墨的,鏤空的,花紋的……

倒是難為哥哥了,找了那許多不同的玉石,還要費心杜撰些典故說法,來哄我開心。

可惜,妹妹那庫房的架子都快被壓塌了呢!

溶哥哥與其費那個心思,還不如送妹妹一些詩集遊記呢!」

水溶回憶了一下,好吧,他確實送得有點單一,這不是他當初許了一個用玉石埋了大臉寶的宏偉願望嘛!

水溶把藏在身後的左手拿出來,手中正是一個精緻的百寶嵌方盒,水溶晃了晃盒子,說道:

「猜猜是什麼,這次可不是玉石了!」

百寶嵌方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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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今天也在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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