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請飛行員上飛機
飛機整體性能測試、定型飛行測驗有條不紊進行，實驗中飛機狀態良好，遇到特情時，試飛員進行有效操作后能夠成功解決。
隨後是全程飛行試驗。
塔台總指揮：「全程飛行試驗開始，各部門準備。」
「收到！」
「飛機檢查完畢，飛行員可以上飛機。」
肖宇：「自檢完畢，044請求起飛。」
塔台：「044可以起飛。」
「……」
肖宇：「呼叫塔台，044請求發射導彈。」
「044可以發射導彈。」
李飛：「第一枚導彈準備完畢，可以發射。」
「目標無偏移，精準打擊。」
「第二枚導彈準備完畢，可以發射。」
「目標無偏移，精準打擊。」
「第三枚導彈準備完畢，可以發射。」
「目標偏移百分之二。」
【警告！左發超溫！】
【警告！左發超溫！】
肖宇和李飛在設備台上進行操作，飛機保持平穩飛行。
【操作成功！】
「044呼叫塔台。」
「塔台收到。」
「超溫問題已解決。」
「進行第四發導彈發射，確保精準打擊。」
「收到。」
「……」
「報告塔台，任務完成。」
「044,，045，可以返航。」
「收到。」飛機在空中進行了一個完美的旋轉，隨後進行折返。
飛機降落後工作照常進行，工程師們對飛機進行飛行后維護。
軍號響起時，太陽斜掛西山，沈不辭從設計圖紙上抬頭，看向端坐在一旁進行零部件設計的時卿若。
過了十幾分鐘，她放下筆，揉了揉脖子。
其他同事做完自己的工作都陸陸續續離開了。
許先進抬起頭，喝了一口茶缸里的茶。
沈不辭走到她身後，幫她捏了捏肩膀，舒緩長時間低頭工作帶來的酸痛感，「這樣的力度還可以嗎？」
「可以。」
許先進問：「你倆什麼時候打算要個孩子？」
沈不辭搖了搖頭，「不打算要孩子。」
許先進捧著他的茶缸站起來，「這是把飛機當孩子了，去吃飯吧，早點休息。昨晚你倆整理資料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就算是年輕人也要注意休息。」
「好。」
許先進走後，沈不辭牽過她的手，「累嗎？」
「有點。」
「吃完飯我們就休息。」
「嗯。」
天上被飛機噴射出的氣浪擾亂的雲層還沒有恢復原狀，雲彩被夕陽染得絢爛。
兩人去食堂吃完了飯洗澡睡覺，沈不辭攬過她躺在床上，輕拍著她的背，她很快睡著了，他也閉上眼，和她一起進入了夢鄉。
時間似乎格外忙碌，全程飛行試驗之後，是特技飛行試驗，大迎角試驗、失速試驗、尾旋試驗相繼展開。
【警告！警告！發動機參數異常！】
【警告！警告！操作失敗！】
警告聲時常響起，留給試飛員操作的時間並不長，但每分每秒都等得煎熬。
【操作成功！】
「任務完成，請塔台指示」，這句話是動人的天籟。
寒來暑往，新年又到了，一九八二年的春節讓大家開心不少，相較於去年，工作順利很多。雖然會有受傷，但沒有試飛員犧牲。
在試飛過程中出現的問題在修正改進后也減少了，工作平穩有序地推進。
一九八二年四月，是新機結果驗收飛行測試，所有人都嚴陣以待。
如果成功，那麼證明新機可以投放戰場。
「飛機檢查完畢，請飛行員上飛機。」
「油表正常，空速表正常……044請求起飛。」
「044可以起飛。」
「空中自檢完畢，請塔台指示。」
「演練開始。」
「收到。」
「……」
「大角度爬升演示完成。」
「……」
「導彈發射成功，精準打擊目標。」
「尾旋改出成功。」
「撞擊演示完成。」
「……」
「所有任務完成，塔台請指示。」
「044,，045，開始返航。」
「收到！」
「型號※※※戰機試驗任務圓滿完成，試飛員辛苦了，各部門辛苦了。」
肖宇、李飛：「為人民服務。」
指揮室很安靜，但所有人臉上都難掩激動，等待著飛機降落。
落地時，陽光明媚。
下了飛機，肖宇和李飛互相抱了下，臉上笑容燦爛。
沈不辭和時卿若從窗戶往下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成功了，他們設計的飛機。
許先進把他的茶缸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家這段時間辛苦了，給大家放個假，回去和家人孩子聚聚，過十天後回來，我們再接再勵！」
「好！！」
沈不辭拉了張椅子到時卿若旁邊，拉著她坐下，看著天上浮雲漫卷。
他站在她身後，手搭在她肩膀上，「卿若，這是我們一起設計的第一架飛機。」
時卿若看著底下如空中雄鷹般的戰機，聲音不掩笑意，「以後還會有很多架，我們會讓更厲害的飛機飛在祖國的領空上，讓他們平視我們、尊重我們、高看我們，讓人民安居樂業。」
坐了一會兒，沈不辭拉著她回宿舍休息。
七月一日，是飛行員駕駛新戰機去邊防部隊的日子，這天也是一個有重要意義的大日子。
「稍息，立正！」
步伐整齊，目光堅毅。
「有信心嗎？」
「有！」
「大聲點！」
「有！有！有！！」
「很好，上飛機，準備！」
「是！」
飛行員檢查完畢后，航空器維修人員打旗示意可以滑出。
第一批戰機整齊滑出，起飛、抬升，逐漸消失在空中。
天上留下幾條白線。
工程師們站立送行，臉上都有笑意。
「飛行狀態正常，請塔台放心，我將前往邊防，為國防裝備上新的利器，預計十分鐘后駛離實驗空域。」
「塔台收到，一路順利。」
許先進捻了捻手指，想起自己已經戒了煙了，放棄了從口袋裡拿出煙絲的想法，揮了揮手，「走，我們去食堂，今晚食堂說給我們大家整了頓大的。」
試飛大隊的大隊長勾著他的肩，「老許啊，隔壁的那架他們卡住了，想了半個月了，你們過去幫幫，早點解決了。」
「成，明天就過去。」許先進指了指沈不辭和時卿若，「派他們去好了，這兩個腦子靈光，一天一個主意的。」
沈不辭笑了笑：「沒您說的那麼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