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最好不要騙我

第40章 你最好不要騙我

「不要,貴妃娘娘!」

「言聽渝,你好大的膽子!」

「朕才是君!」

稚嫩的童聲小聲嚷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話。

言聽瀾捏過身旁飄著的瑩白珠子,「他這是在夢中經歷了前世?」

「是這樣的沒錯。」萬界珠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以後會被篡位的下一位帝王會重生了。

「宿主,要不要我消除他的記憶?」

「留著吧,你讓他別說話了,以免宮人生疑。」

「哦。」

萬界珠在言成風身上轉了一圈,很快他就安靜了下來。

讓人進來看著言成風后,言聽瀾便回去用晚膳。

晚膳已經被宮人擺了上來,張元祿一一試菜,試完後言聽瀾揮手讓所有人下去,自己安靜地用著晚膳。

兩刻鐘后,言聽瀾下意識地往旁邊伸手,但是卻抓住了一手的空氣。

指尖蜷了蜷,言聽瀾默默伸回手,感覺面前的飯菜有些難以下咽。

萬界珠停在旁邊的椅子上,怎麼感覺狗宿主有點可憐?

下意識的動作不會騙人,他還是忘不了舒時與。

「宿主,努力做任務,我真的會帶你去見她的。」萬界珠小聲道。

言聽瀾看了眼它,聲音很淡,「她真的,不會在這裡嗎?」

萬界珠沉默了,什麼都沒說。

蠢珠子,你最好別讓我發現你在騙我。

言聽瀾吃完後去洗漱,第二天卯時上朝。

「皇上,臣聽聞您昨日降了許多妃嬪的位份,敢問皇上,妃嬪們犯了何事,竟惹您如此大怒?」御史王賡從隊列出來,問。

言聽瀾冷淡的目光落到他身上。

百官不言,朝堂一時寂靜,氣氛冷凝。

王賡額頭上有冷汗落下,躬著的腰隱隱發疼,卻也不敢出聲。

才一月不見,皇上威儀極重,冷沉的目光讓他幾欲想發抖。

在王賡想跪下的時候,言聽瀾終於出聲了,「王賡,貶為侍御史。」

「朕重傷,今日剛復早朝,你們可曾問過一句?反倒是先問起朕的後宮來了。」

「後宮的消息你們一個個收到的速度倒是快。」

「皇上恕罪!」朝臣驚恐跪下了。

「朕為何降她們位份?貴妃與大皇子落水,她們比太醫來得還急,嘴上說著是問候貴妃與大皇子,眼神從未從朕身上移開過。」

「問候是假,爭寵是真。」

言聽瀾的目光從他們身上掃過,「朕昏迷的這七日,你們一個個倒是不見一點憂色。」

「各降一級。」

「皇上!」朝臣們紛紛抬頭,滿目不贊同。

言聽瀾冷笑一聲,「怎麼,真以為朕是個軟柿子?」

「張致遠,擢升丞相,李騰與,降為參知。」

「莫澤裕,擢升戶部尚書,程陽,降為侍郎。」

「……」

「皇上,您這是在做什麼?!」李騰與聞言,忍不住站了出來。

「做什麼?」言聽瀾將摺子扔向他,摺子尖利的角戳到他的額頭上,劃破了他的額頭。

「賣官鬻爵,誇大傷亡,在位失職!」

「站出來的時候可曾向朕行禮?言語中可曾有對君主的敬畏?」

「不尊君,不履職,不配為相!」

「朕還沒砍你的頭呢!」

「江東水患,解決了嗎?讓你去解決水患,你遊山玩水!」言聽瀾走下龍椅,從侍衛的腰間拔出劍,走到李騰與面前。

寒劍抵上他的脖子,「比起降職,朕更想砍了你。」

他不是言聽淵,可不會慣著他們,不做?有的是人想做。

百官驚懼,「皇上息怒啊!皇上不可!」

「張元祿。」

「在!」張元祿將東西端了過來。

言聽瀾拿起托盤裡的東西,扔到朝臣們腳下,一劍抹了李騰與的脖子。

血腥味蔓延開來,李騰與瞪大著眼,捂住脖子在地上抽動。

百官們驚恐地去撿地上的紙,發現都是李騰與賣官鬻爵、履職不力、收受賄賂、結黨營私的證據。

言聽瀾握著劍回到龍椅上坐下,滴血的長劍就插在他身邊,「既然反駁朕的話,既然朕的話不好使,那劍應當好使。」

言聽渝看著這個昔日懦弱的皇兄在重傷痊癒的第一個早朝上忽然變得暴戾了起來,心驚膽顫。

「朕可不是無證殺人。」

「喜歡在朕的後宮安插眼線?」言聽瀾冷冷勾起唇角,抬起手。

殿後的禁軍將一個個身形狼狽的宮女太監押了出來,分別按著他們跪在派出他們的官員面前。

「認識嗎?」

「不、不認識。」那些官員們膽寒地搖頭。

「不認識?」言聽瀾冷嗤一聲,「招供的供詞拿上來。」

一張張供詞被禁軍懟到他們面前,他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窺探朕的後宮,便是試圖顛覆皇權,押入天牢。」

一堆在朝堂上呼風喚雨的官員被拖了下去。

言聽瀾目光掃在剩餘的人身上,讓他們繃緊了身子,差點發抖,生怕下一個被押下去的人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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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皇上就是有備而來啊,可能之前七日的昏迷只是障眼法,實則是在暗中收集他們的證據,一網打盡。

終於,坐在龍椅上的人目光停留了下來,「押下言聽渝,發配邊疆。」

「皇兄!臣弟犯了什麼錯?」言聽渝掙扎著。

「衛安慶,讓他死個明白。」

「是!」禁軍統領衛安慶拿著證據走到他面前,「譽王言聽渝,買通殺手行刺皇上,皇上念及手足之情,流放。」

證據被扔在他腳下。

至於念及手足之情?流放路上怎麼可能讓他活下來。

言聽渝瞳孔收縮,他怎麼查得到的?

「既然蛀蟲都除完了,那麼,上朝吧。」待禁軍們將該拖下去的都拖了下去,言聽瀾道。

剩下的官員們看著不遠處的那灘血,努力克服腿抖,誰還有心情上朝啊?

皇上什麼時候那麼利落果斷了?

「張致遠。」

「臣在。」張致遠努力地挪了出來。

「江東水患,你接手處理,半個月內辦好。」

「是。」張致遠回到隊列中悄摸摸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莫澤裕。」

「臣在。」

「按官員能力,剩下的官員,該升的升,該降的降。」

莫澤裕心跳了跳,「皇上,臣該怎麼察看?」

「你問朕?」

「臣一定辦好!」莫澤裕觸到對方危險的目光,趕忙應下。

又得得罪人了。

「邊關來報,長陽關北戎侵擾,守備兵力不足,宋征平,調東郊十五萬大軍即刻出發,支援西北邊疆。」

「臣,領命!」

宋征平險些熱淚盈眶,他這個武將,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了。

長久困於黨爭,被困京城,宋征平和淚看旌旗,常憂嘆家國將亡。

處理了其他的事後,言聽瀾就退了朝。

張元祿跟在他身後,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

「皇上,您變化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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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腰軟好親,宿主一眼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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