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卿卿要想我

第27章 卿卿要想我

舒時與快睡了,卻聽到熟悉的敲門聲,百潼開了門后自覺退了出去。

舒時與穿著寢衣坐在床邊,見到他來抬眸,「怎麼了?」

禹同塵將她抱起,塞進被子里,「抱歉卿卿,我不能陪你回京了,有些事要去解決,我會讓江蘺和南星跟著你,子苓也跟在你身邊。」

她的身邊,總得有個會醫術的人跟著。

「去哪兒?」她蹭了蹭他的臉頰。

「凌風郡,解決事情后我便去找你。」

「好,平安回來。」

禹同塵鬆了口氣,幸好她沒有問他要去做什麼。

「會的,回來娶卿卿。」

他親了親她的唇,最後忍不住扣住她的腰壓著人親吻,唇齒纏綿。

老爺子來的這些日子,他最多就敢偷偷牽牽心上人的小手而已。

待將人吻得眸光水潤迷離,他退開,「卿卿,等我回來。」

「嗯。」

大步往外走了兩步,他又回頭,重重親了一下她的唇,「卿卿要想我。」

舒時與無奈笑了笑,親了回去,「會的,每天都想。」

禹同塵滿意了,貼了貼她的臉頰,「好眠,卿卿,不用送我。」

出了門,禹同塵身後出現了商陸等暗衛的身影。

「主子,馬已備好。」

禹同塵翻身上馬,「事不宜遲,出發吧。」

聽到聲音的凌耀披著外袍出來,「臭小子,你要去哪兒?」

禹同塵手握韁繩,立於馬上,「老爺子,凌風郡出現了瘟疫,他們來信說十分難辦,我得去一趟,不能陪您和卿卿回京了。」

「該準備的我已經準備好了,您與卿卿一路順風。」

「去吧,平安回來,不然日後我給卿卿找其他的好兒郎。」

「會的,您要是這麼做,我可和您生氣。」禹同塵揚了揚韁繩,策馬離開。

馬蹄聲與他的背影消失在漫漫長夜中,獨留院中燈火與流風。

凌耀嘆了口氣,回了屋中。

禹同塵疾馳三日三夜,終於到了凌風郡。

「師父,您可算是來了。」元憂黎看到他,面上不由得激動。

禹同塵點了點頭,「什麼情況?」

「冬日大雪嚴寒讓百姓們留下了病根,春夏又逢大旱,死了不少人,屍體堆積沒有處理,加上蟲鼠啃嚙,生了瘟疫。」

「京中與各地厲害的大夫都來了,試了很多種藥方都沒有成功,高熱控制下去了,但依舊咳血。」

「城中如何安置病人?」

「染了病的按癥狀輕重緩進行隔離,染病者家屬也已經讓人觀察了,此次瘟疫與去年高源郡的那次癥狀相似。」

「病源是什麼?」

「初步判定是鼠疫傳人。」

「嗯。」禹同塵繫上了面巾,在外套上了用消毒藥水浸濕風乾過的外衣,「我去看看那些染病的患者。」

「等等,你是哪兒的?為何不通知本皇子便進城?」

「禹同塵。」禹同塵淡淡看了一眼他,丟下了三個字後進入了隔離區。

元憂黎轉頭躬身,「三皇子,人命關天,師父憂心百姓,還請見諒。」

元憂黎說完也跟著禹同塵離開了。

「禹同塵?他便是那年少成名的神醫?」景和皺了皺眉,心底附上了些許不安。

景和身旁的侍從回他,「是的,他亦是禹國公的庶四子,他十二歲那年血洗了禹國公府,因為生母報仇而手刃禹國公夫人與兩個嫡子、一個庶子,最終皇上與禹國公也沒有追究他。」

侍從是當年成帝身邊侍候的老人,對於這些事還是略知一二的。

「你說我將他招攬過來如何?」十二歲便如此驚天動地,謀略和手段必定非凡。

「可以一試,若是成功了必定是一大助力。」

……

馬車到了京城,舒時與並沒有回丞相府,而是和凌耀去了將軍府。

坐了幾日的馬車,即便是再怎麼小心,也免不了顛簸,舒時與臉色有些不好。

「舒姑娘,旅途勞頓,給您開副安神葯,今夜好好休息。」子苓給她診了脈,道。

舒時與點點頭,「有勞。」

「您客氣了。」

休息了一夜后,舒時與將百川和百江叫了過來,問了一些關於舒嚴的細節。

「三日後,你們去將我回來的消息傳出去,就說,舒嚴不喜自己的嫡長女,多年苛待之下,不敢回府。」

「曾經他們對我做過的事,你們添油加醋,也傳出去。」

她要讓舒嚴親自來請自己回去。

舒嚴此人,一向重自己的名聲。

「是,小姐。」

舒時與低眸看著桌上的名單,神色冷淡。

將他們最看重的東西毀掉,才能令他們痛。

舒嚴自詡清高,善經營自己的名聲,以自己年幼需要母親照顧為由娶了當時她母親的閨中蜜友李曼,李曼為照顧好友之女嫁給了舒嚴,博得了一眾好名聲。

舒詩儀時常來她房中炫耀,說她結識了多少多少人脈,說舒嚴如何如何寵她,說她是京中子弟追捧的第一才女。

舒詩儀也曾倒掉舒時與的葯,將冷水潑在她的被子上,險些讓她死於寒冷的冬夜,她咳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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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百潼鑽狗洞去了將軍府找當時在京中的凌耀,凌耀將她接回了將軍府。

凌耀找舒嚴要說法,舒嚴只說她不懂事。

李曼的兒子舒恆時常將蛇蟲鼠蟻偷偷扔進舒時與的床上,第一次的時候險些嚇得舒時與發病。

凌耀不在京中,舒時與拖著病怏怏的身體去找舒嚴,舒嚴卻冷言呵斥她不懂事,和一個三歲孩童計較。

他卻未曾想過,舒時與當時也只有八歲而已。

她幼時也曾期待過父親的疼愛,但舒嚴對她十分厭惡,說見到病懨懨的她就覺得晦氣,影響了他的官運。

若不是因為凌耀,舒時與毫不懷疑,他們早就讓自己病死了。

李曼倒是愛做表面功夫,面上是一副慈愛的長輩想要對她好的模樣,背地裡飯食放冷了才肯讓百潼百溪端過來,冬日裡不給炭火,樣樣剋扣。

舒時與本就身體不好,吃著冷飯冷盤自然沒胃口,勉強下咽幾口后,李曼就說她是不接受自己這個後母,費心找廚子給她做的東西是半點不吃,不給她面子,說自己繼母難為。

李曼在外是個好繼母的名聲,時時做出一副憂心的模樣,別人一問,就虛情假意地說憂心家中的舒時與,這時舒詩儀就會在旁邊說:「娘您關心她做什麼?無論您如何對她好她都不會領情的!」

旁人一聽,便繼續問了下去,母女倆便一唱一和給舒時與造謠,不留遺力抹黑舒時與,舒時與雖從未出過門,但有了病秧子白眼狼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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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腰軟好親,宿主一眼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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