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獸人世界的小崽崽20
熟悉的姿勢,熟悉的地點,熟悉的小貓崽頂著圓圓的臉,梅開二度,又開始蹲守她的練手搭子——老鼠。
「在不在呀。」渺渺還十分有禮貌的詢問了一下。
「哈嘍,你還活著嘛。」
聽著那喵喵聲,不厭其煩的老鼠終於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緩慢的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串小老鼠。
渺渺歪著頭仔細看了眼那群小老鼠,發出了一聲驚嘆,「哇,你有孩子了呀,這麼多,你好厲害哦。」
一連串的誇獎,讓老鼠很是滿意,仰著頭還點了點頭,直到渺渺開說,「那我們可以更多人一起玩捉迷藏啦。」
老鼠身體微微僵硬,頗為不可置信,似乎又想起了那段往事。
沒有一點猶豫,老鼠將自己的崽往外推了推。吶,給你,讓它們陪你『玩』,它就不參與了。
渺渺:哎?
「你還活著,真是令人不爽啊。」狐荼居高臨下的看著渺渺,神情中帶著幾分不屑。
狐荼的臉雖然被巫醫治療的差不多,但依稀能看見一些淺淺的抓痕。這讓狐荼一直記恨著渺渺,只等著機會弄死她。
要不是部落里不允許自相殘殺,對幼崽更是多加保護,嚴延又將渺渺看得很緊,狐荼也就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
而現在周圍正好沒有其他人,狐荼也一點不裝,直接拿出一堆白色粉末,對著她緩緩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什麼。」小貓崽配合問道,試圖爭取時間,而身體早已經做出了逃跑姿勢。
誰能想到狐荼這麼瘋,冬季剛過,她什麼都不幹,就出來蹲小貓崽的蹤跡。
小貓崽蹲老鼠,狐荼蹲小貓崽。
渺渺只出來這麼一次,就被她抓個正著,也不知是不是該說冤家路窄。
冷冷的注視著小貓崽,狐荼只想讓她死,而渺渺也有些煩躁。
察覺到來自狐荼的殺氣,渺渺也動了殺心,小貓崽也不是好欺負的。
捻著一點粉末,狐荼冷冰冰道,「只要一點點灑在你的身上,那些野獸就會瘋狂的衝上來,撕碎你。」
渺渺翻了個白眼,扭頭就跑,真傻啊,說那麼多廢話。
你都這麼說了,她還能站在原地讓你灑啊。
小貓崽微微撇嘴,拜拜了您嘞,她才不會和傻子玩,和傻子玩會變笨。
「哎?!」
許是沒想到渺渺會來這麼一招,氣得狐荼原地跺了跺腳,「你——」
緊接著,狐荼跟在她的身後追去,不曾看到她拿的那些粉末灑落在地,隨著她的跑動,而一點點的掉了出來。
叢林中隱隱有野獸的吼叫聲響起,顯得躁動不安。
巫醫向外看了看,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小貓崽逃竄的很快,轉頭就不見了。
沒有辦法,狐荼只好恨恨的咬了咬牙,「呸,小畜生,算你跑的快。」
正在不停的辱罵小貓崽的狐荼,絲毫沒有察覺到她身後的危機,直到那龐大的身軀覆蓋住陽光,遮擋住她的視線。
狐荼僵硬著身體,緩緩轉過去,就看著野獸站在她身後,雙目赤紅,對著她張開了大口,顯然是被她身上的氣味吸引來的。
在狐荼的驚恐目光下,她被野獸一口吞了下去,半點聲音都沒傳出去。
她拿來害人的東西,最終害了自己。狐荼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葬身野獸之口。
而她做的錯事遠不會因為她的死去而停止,為了殺死渺渺,狐荼做了太多鴣獲花粉,這下不止引來野獸,直接引動了獸潮。
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響,大地微微震動,部落中獸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什麼情況。」
「不好,是獸潮。」
「大家快跑。」
無數失去理智的野獸成群的跑了出來,這個時候,姚淵組織著大家趕快離開,「幼崽和雌性先走。」
「快快快。」
猝不及防的獸潮,讓有些獸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淹沒在了野獸中,被它們分食。
「渺渺,渺渺你在哪兒。」
這個時候,唯獨嚴延不僅不後退,反而往回走。
姚淵雖然不喜嚴延,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一把拉住了他,「這是獸潮,嚴延你清醒一點。」
「那是我的崽子,我要去找她。」嚴延堅定的要去。
「她現在一定很害怕。」
張口想要說些難聽話的姚淵,不得不強行閉上了嘴,那小貓崽子遇到這個情況,怕不是要嚇得眼淚汪汪的喊著『阿父救我』。
想到那個場面,姚淵也不免有一瞬間的動搖,鬆開了拉著嚴延的手,「有人看見她往兔嬸家去了,你可以先去兔嬸家看看。」
抿了抿唇,嚴延頭一次向姚淵低頭,「謝了。」
姚淵愣愣的看著嚴延大步離去的身影,片刻后,頗為彆扭的說道,「不用,我壓根也不是什麼好人。」
有了方向後,嚴延直奔兔嬸家,還不等他走多遠,就聽得呼喚聲,「延延,我在這兒,延延,看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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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聲音,嚴延瞬間轉過頭,就看著兔嬸一家和背簍中的小貓崽。
嚴延幾乎是顫抖著接過小貓崽,頗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你去哪兒,我差點找不到你。」
「對不起。」渺渺認錯很快,拍了拍嚴延的胸膛,安慰著他,「下次不會了。」
兔嬸趕緊說道,「別聊了,快走吧,這裡也不安全。」
「好。」
說著,嚴延抱著渺渺同他們一起撤退,期間還不忘護著兔嬸他們一家,直到到了安全的地方。
「兔嬸,今天多謝你了,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叫我。」嚴延非常誠懇的說道。
兔嬸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也不是,是渺渺自己跑過來找我的,我只是把她裝起來,帶過來了。」
他們家那幾個兔崽子看見渺渺,一股腦的湊了過去,分都分不開,簡直把小貓崽奉為了老大。
要不把渺渺先裝起來,這幾個兔崽子都不帶走的。
聽著這話,嚴延有些警惕的看了一眼,地下那幾個不停扒著他小腿的兔崽子,小心的詢問了一句,「兔嬸,您家這幾個是雌性,還是雄性啊。」
兔嬸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誠實回答道,「雄性啊,雌性小崽子多難生出來一個啊,要不然怎麼說,還是你家的……」
後面兔嬸說了什麼,嚴延已經不知道了,他腦子裡只有一句,『雄性』。
雄性啊,挺好的,都給他滾開,別靠近,別來沾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