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大戰

且說彩雲仙子怒火中燒，心頭積鬱，難以釋懷。菡芝仙子見狀，知其為何憤懣，遂安撫道：「彩雲，不必太過焦躁，此時當從容對待，靜觀其變。」

彩雲仙子聞言，怒容稍減，然心中仍氣憤：「我等歷經劫難，怎可任之而坐？須知對方之圖謀，若不迅速應對，必將受其侵害。」

菡芝仙子意有所思，瞧見太師已知陣破，顯得神色慌張，不安之情溢於言表，遂忙具文表遣官往朝歌求救。又發火牌，調三山關總兵官鄧九公往麾下聽用，以圖保全。實乃天界危機之時，不可怠慢。

當下燃燈在篷中，與眾道者默坐，閉目養神。南極仙翁破「紅沙陣」之時，彼亦心繫前方。子牙待至九十九日，前來覲見燃燈，口稱：「老師，明日正宜破陣，然而陣勢艱難，然則我們當傾力以赴。」

燃燈睜目，目光如炬，緩緩言道：「子牙，明日之事，必需速戰速決，不可猶豫，爾等當結成陣勢，方能迎敵。」

次日，眾仙步行排班，氣氛異常凝重。南極仙翁與白鶴童子一同至「紅沙陣」前，情勢更顯緊迫。大呼曰：「吾師前來會『紅沙陣』之主！」

張天君自陣中緩步而出，形態兇惡，騎鹿而行，九龍劍提於手，殺氣騰騰，氣勢逼人。抬頭見南極仙翁，張紹臉上露出疑慮之色，隨即言道：「道兄，爾為善良之士，何來此地？此陣乃是兇險之地，爾豈能與之相搏？」

南極仙翁冷靜應答，神色從容，氣彌道：「我等修行之士，豈懼陣邪？我來破陣，乃是為了天界眾生，豈可以懼怕短暫的艱險！」聲如洪鐘，聽得眾仙皆感振奮，心中倍感鼓舞。

張天君見其堅定，心中感到一絲忌憚，尋思不已，嘆息道：「可惜道兄你修得仙體，若遇紅沙，頃刻休矣！且回去，未可與吾爭鋒。」

南極仙翁卻長笑一聲，語氣堅定：「不必言此，我等道者，心存正義，天理自有循環，欲求其輪迴之道，便當擊破此陣，救眾生於水深火熱之中！」

此時空氣愈發凝重，周圍眾仙面露期待之色，精神整裝待發，心中已定，：不懼劫數，唯要共助玄天！

且說張天君一見南極仙翁與白鶴童子蒞臨「紅沙陣」前，心中雖有忌憚，然亦知其來者不善，正欲一戰。他心中暗想，憑我張天君所修之法，豈能輕易讓你們得逞？遂冷笑一聲，劍光閃爍，放出威勢，劍指南極仙翁，口中冷哼：「敢問南極道兄，爾今日所來，究竟是何緣故？可知此陣乃是百年之精華，豈是爾等所能破壞？」

南極仙翁未被張天君的威嚇所動，面色如常，語氣寧靜，回應道：「張天君，爾之所言誠然，此陣確乃百年之精華，然我等修行之士，心存光明，豈能任此邪陣橫行於世？天界眾生皆受其害，我等今日來此，乃是為破陣而爭！」

張天君聞言，心中一動，雖對南極仙翁的修為有所忌憚，然亦不願示弱，抬手指天，怒聲道：「我張天君今日若不破此陣，願以身化作陣中之鬼！爾等何必多言，今日便當來戰！」言罷，張天君躍起，揮劍劈向南極仙翁，劍光如雨，眾道者見狀，心急如焚，紛紛退後。

白鶴童子見主上受威脅，立刻出手相助，飛身而起，手中法器泛出清光，與張天君對峙。他口中呼喚道：「張天君，莫要魯莽，此陣乃是經過千錘百鍊之法，爾若一時不慎，必被陣法所纏，無處遁逃！」他語氣中含著幾分焦慮，勸誡之意不言而喻。

張天君冷哼一聲，卻不將白鶴童子的勸言放在心上，心中自有一番機巧，暗思今日之戰，勢在必行，立刻呼喊道：「爾等道士何須多言？本座無懼，今欲一決勝負！」隨即運起法力，法劍光芒四射，直逼二人而去。

南極仙翁見狀，心中不由一緊，眼見張天君來勢洶洶，心中默念道法，雖未出手，然已舉功法，應對這突如其來之變空。然則，此戰可牽動天界安危，眾生生死存亡，一時之間，難以決斷，心間阻隔浮現出早已埋藏的迷茫。

當下南極仙翁稍微後退，凝聚心神，聚氣於掌，口念咒語，試圖以道義化解衝突。便道：「張天君，今日並無惡意，本源乃是再造之法，若非強行破陣，只願與爾共論良策，何必爭鬥此時？」

張天君聞言，劍勢略緩，心中亦有思忖：「真要打下去，雖勝又如何？當破陣之法乃在與敵對質，另有高人相助，何必愚弄自身？」此思一出，張天君憤怒漸消，面露困惑之情，問道：「若你真心破陣，何不早言？」

南極仙翁見張天君口氣緩和，心中一喜，急言道：「陣固然不可小覷，然若以心性更為重要，正邪之道，皆在於是否心念相合。我等修行之人，自當和諧共處，唯有這樣，才能平定紛爭，救贖眾生。」

白鶴童子也隨聲附和：「道兄言之有理，日行千里，方能與天合。張天君，爾可擇日共議破陣之策，共同保衛我天界安寧。」

這番話語，漸漸滲入張天君的內心，甚至在他心中迴響，逐漸抵消了之前的怒火，慢慢放下了劍意，思量再三，最終決意：「今日既然相逢，便不斤斤計較，願與二位一道，共尋破陣之法，以安吾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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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仙翁與白鶴童子對視一笑，皆道：「有此志同道合之人，何懼風雨？」隨即三位道士齊心合力，開始探討各自之法，共謀應策，決意破陣之道，凈化邪風，使天界回復平安。

且說張天君、南極仙翁和白鶴童子三位道士，繼對峙后，雖因情勢所迫，漸生共謀之意，然三人之間的氣氛仍舊緊張，彼此心中複雜的情緒難以釋懷。

張天君心中暗忖：「若我能成功破陣，豈不更顯我之威名？然，若與二位道士合作，雖少了點榮耀，卻可保全天界眾生。此法固然足以逆轉乾坤，但我須得審時度勢。」遂在心中繼續權衡利弊，心中雖存猶豫，卻難以再顯憤懣。為了今後的道路，他決定以大局為重。

而南極仙翁與白鶴童子見張天君思慮沉重，未急於開口，反而開始對周遭陣法進行觀察。南極仙翁閉目沉吟，試圖理順陣中氣脈，一股淡淡的靈氣順勢流轉，傳入心田，化為神識，引導他洞悉陣勢的脈絡。

「紅沙陣」的構成，乃是架構在靈氣匯聚與干擾之上，每一塊紅沙皆是天地之間的邪氣所化，難以輕易破解，若不先行了解其中要義，貿然出擊，反倒可能遭受反噬。南極仙翁心中思忖，忍不住低聲對白鶴童子道：「此陣乃時空之力所系，若能藉由法術引導內外之氣，或許有一線生機。」

白鶴童子錚然點頭，言道：「師兄所言極是，然則，我們缺乏時機與力量，須要尋找最佳時機破陣，同時將張天君一同引入，集結我們全部的力量以圖破局。」

張天君見南極仙翁與白鶴童子互相交流，亦略微側耳傾聽，心中逐漸放下敵意，向二人詢問：「可願告知，如何搭建我等之法力，引導此陣共謀對策？」

南極仙翁轉過身，微微皺眉，隨即展開手掌，口道：「縱使此陣困人以氣，然空間之內，莫非可以找出捷徑。我再試著運起法力，探查陣中虛實之地，爾等當隨我行。」

隨即，南極仙翁氣息漸緩，雙手合十，口中輕聲念動咒語，瞬時陣內靈力波動，似乎回應他之心念。張天君見狀，心中不禁生出敬佩，立刻隨之運起自身法術，群山之勢隨其氣勢而發，合力協助南極仙翁。

白鶴童子也不甘示弱，甩動手中法器，周身閃爍著清光，彷彿將天界之氣盡數匯聚於此，直擊「紅沙陣」。三道勁風盤旋而起，彙集成團，形成一股渾厚的力量。

這股力量漸漸沖向「紅沙陣」的中心，南極仙翁口中默念：「破陣之法，乃是心念凝聚，反擊邪氣，必以正道迎敵！」言罷，掌心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彷彿冥冥中有神助，氣流瞬間增大，紅沙陣內的邪氣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直欲反擊。

張天君目光凝聚，內心穩如磐石，深吸一口氣，急言：「各位道友，隨我以心為引，共同推動這股氣流！」他嘴唇微啟，鼓動全力，隨即捲起一陣狂風，將匯聚的氣流向外衝擊，試圖撕開陣法的束縛。

白鶴童子在一旁，顯露出精微無比的雙眼，觀察著陣法中的變化。他道：「我們要及時找准機會，再加一把力，才能迅速打開此陣，使天界眾生得救！」言畢，他抬起手來，指尖微微一抖，氣流瞬間如泉涌般聚集，沖向陣眼。

就在這一刻，紅沙陣深處，一道刺眼的光芒驟然閃現，眾人感到一股古怪的能量波動傳來，四周的範圍似乎在瞬間明亮起來。張天君眼神一亮，神色恍惚，繼而大喝：「這正是瞬間之際，放手一擊！」說罷，他將所有的靈氣灌注進手中，形成一柄看似無形的劍，劍勢直逼陣心。

南極仙翁與白鶴童子對此感同身受，亦隨之釋放一切靈力，直襲陣中。三道光芒如雷霆之勢，齊齊對準著紅沙陣的核心，強大的波動瞬間席捲而來，似乎要將這道邪氣完全驅散。

就在此時，紅沙以其獨特的靈性似乎察覺到威脅，竟開始劇烈反抗，沙塊紛紛飛舞，變幻莫測，阻擋著三人的攻擊。可正當此刻，內外氣息的交錯開始形成共鳴，強大的力量轟然相撞，終於在陣法之中形成一片和諧之景。

在這股力量的擠壓下，紅沙陣顯得愈加不堪一擊，似乎在發出陣陣哀鳴，最終終於開始崩潰。

張天君、南極仙翁、白鶴童子仨人齊齊大喊：「破！」字聲驚天，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把陣法撕裂，眾人心中不斷積聚信念，最終一道光芒自陣中爆裂而出，紅砂紛飛，氣勢如虹，直將邪氣驅散，天界再次恢復清明。

且說南極仙翁神色凝重，目光如炬，俯視張天君道：「張紹，此陣今日由我破之，無需多言。爾若不察，恐難久立於陽世之間。」言語間透出威嚴，似乎在警示張天君，不可再逞強橫。

張天君聞言，怒火中燒，雙目如電，縱身而起，騎鹿奔來，劍尖直指南極仙翁，怒喝一聲：「理當問個分曉，看爾如何破陣！」一言既出，氣勢磅礴，劍光寒芒四射，直逼仙翁。

然傍有白鶴童子，見狀毫不畏懼，飛身而前，手中三寶玉如意瞬間祭出，光華耀眼，當即欲將其攔下，怒聲喝道：「張天君，今日不可放肆，我雖非敵手，然亦不敢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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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間鬥法猶如電光石火，僅在瞬間。未及數合，張天君一劍挑出，猛然向陣中猛刺而去，一時間沙塵飛揚，困局再生。白鶴童子緊隨其後，毫不示弱，奔向張天君，奮力追擊，心中微微寒涼。

南極仙翁見張天君勢不可擋，身形飄忽，瞬時同入陣中，思索破陣之法。他心念一動，明白自己身為主理之人，此時更需鎮定。張天君見陣中分明之處，忽然心生一計，側身下鹿，躍上高台，抓起一斗紅沙，望南極仙翁擲去，怒聲道：「看我如何讓你嘗嘗陣法之威！」

南極仙翁臉色微變，然手起扇揮，五火七翎扇瞬間展現，風起雲湧，紅沙隨風而去，紛紛揚揚，影蹤皆無。張天君見沙子化去，心中一緊，隨即復舉一斗紅沙，再向南極仙翁灑去，怒道：「爾可別妄圖輕易破陣，我才不信！」

南極仙翁剛欲再扇，眼神中滿是堅定，他語氣如淵，「張紹，今日汝若不識時務，逃脫此厄恐為難矣！」見張天君顯露出懈怠之態，正欲轉身，為求逃遁，恰在此時白鶴童子手中三寶玉如意飛出，化為流光瞬間夾擊，正中張天君之後心，直搗其心口，猶如神箭入心，張天君隨即氣血翻湧，體勢不穩，跌下台去。

白鶴童子見時機已至，心念一動，類似神速，手起劍下，將一劍刺下，直中張天君，鮮血淋漓，須臾間衣襟染紅，流光猩紅，正是：

「未曾破陣先數定，怎脫封神台下來。」

張天君心中無奈，方才氣焰正盛，竟於一擊之下跌倒，不禁懊惱不已，氣憤難平，痛感威勢，竟如覺破陣重重負擔而至，心中反思：此時不再是個人之爭，乃是危機之時，正道之路，何需鬥狠。

白鶴童子與南極仙翁雙雙收勢，面對張天君落敗之態，非但未顯得得意，反而感慨道：「道友，此乃天意，機緣如此，何妨互相扶持，共謀解救之法，可平定天界之亂，救眾生於水深火熱。」

南極仙翁亦乃點頭稱善，面露心誠，言道：「君子之爭，莫以私怨為主，今日既然得此良機，作為同道之士，理應攜手共破陣法，以成大事！」

張天君面露遲疑，終明辯之義，略微頷首，心自嘆服，雖心生怨憤，然理性佔上風，目光漸漸復歸光明，心意漸定，心念浮動，決意攜三人一同尋求破陣之機。

且說張天君、南極仙翁與白鶴童子三人，曾在戰鬥中廝殺，然事態的發展，早已超出他們的預料。張天君見眾道士皆與己不對，怒火中燒，欲以硬碰硬，忽然聆聽到南極仙翁的話語，心中略生遲疑，面上卻仍不甘示弱，暗自思索：「我張天君修行多年，豈能因一陣之事，屈服他人之言！然若繼續戰鬥，恐無法全身而退。」雖心中皆道理，卻難以當下釋懷。

此時南極仙翁面色冷峻，觀察著張天君的情緒，語氣堅定道：「張紹，此陣乃是上天所設，皆為考驗你我等道士的修為與智慧。鬥爭未必能解決問題，如今已是危急之時！我們應共心合力，破除此陣，方能救得眾生。」

白鶴童子見狀，適時接道：「道兄所言極是，今日不是個人之爭，而是身處天道之中，若繼續爭鬥，恐怕終會被這紅沙陣吞噬！不如齊聚一心，以正義之氣對抗邪陣，尋求破解之法。」

張天君心中暗自掙扎，雖然心中尚有餘憤，然當下局勢已然堪憂。他不甘示弱，方才的驕橫已然沒了底氣，遂道：「爾等所言雖有道理，但我冷靜思慮，卻不見你等解陣之法。何以讓我服之？」他神色堅定，隱含一絲挑戰。

南極仙翁見張天君猶豫不決，遂緩緩道：「張紹，若以道法論，我等今日已成無遮無擋之勢，然世間真理以心為根。若只言斗，未必能通達破陣之道。我們應攜手共進，探尋陣中的玄機與破綻，使得此陣無處遁形。」

白鶴童子補充道：「陣內紅沙乃是天界邪氣化作，皆因此陣得以延綿不絕。此時我有法器在手，亦可助力於陣中，儘速化解。」他手捧玉如意，神色莊重，似乎在為眾人打氣以振奮士氣。

張天君雖然心中有疑慮，然而看到二位道士虔誠之態，及其言語中的真誠，他的心情不由得略感釋然，帶著一絲堅定決定道：「好，我願意聽你們共謀破陣之計。」

南極仙翁眼見機緣漸近，遂命令眾人沉靜心神，開始觀陣。此時，他合掌而立，心中默念道法。漸漸地，靈氣在四周涌動，似乎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引力，吸引眾人的意念。白鶴童子於一旁亦調動靈力，緊隨南極仙翁的步伐，共同拖動陣內的氣脈。

在這靜謐的氣氛中，三人屏息凝神，心思聯通，漸漸局勢明朗。南極仙翁神色凝重，細細觀察陣法之變，忽然呼道：「看！陣中紅沙雖多，但本源乃是風雲之力，若我們掌握了風之氣，便可逆轉乾坤！」

張天君聽言，精神一震，心中似乎產生了新的念頭。他思忖片刻，便意識到：「確然如此！若能藉助風之力進行反擊，當可打破此陣。」他遂開始運起法力，調動自身體內的靈氣，與二位道士相呼應。

接著，南極仙翁高高舉起五火七翎扇，扶風而起，扇海波動，似乎掀起一陣狂風，周遭紅沙如夢幻般飛舞，逐漸顯露陣中虛實之影。他氣往扇間，運起陣法，口中呼喝：「眾生之氣與天地之風，俱為一體，合而為我所用！」

青風輕拂，張天君奮發圖強，身形穩如泰山，順勢一劍直探紅沙，劍光如虹，正中陣心，砰然一聲大響，紅沙陣竟隱隱發出微弱的顫抖，似乎漸漸不堪重壓。

白鶴童子亦在此時加大力量，展動玉如意，施展內氣，猶如星辰劈斬之勢，直朝張天君擲去「張兄，借我一劍之力，共同衝擊此陣！」

頓時，三人合心合力，陣法周身氣流因眾道士之力而驟然震蕩，紅沙旋即四散，如流星般散落，陣勢急劇削弱，逐漸朝破裂的邊緣逼近。

眾人心潮澎湃，面對困境與壓迫，團結一心，恍若身在天外，超然於世。南極仙翁心中浮現一絲欣慰，目光堅定，懷抱希望，鼓勵道：「不可放鬆，正義之氣自強而增，唯有此道可破陣！」

整齊的氣息如海潮般回蕩，三道身影一道鋒芒，緊緊相連，彷彿一體，直逼陣中核心。最終，他們心意相融，匯聚風、火、土之力，將紅沙陣一舉破裂，衝出幻境，迎來天界之寧。

張天君見一片光明，愈發感慨萬千。此時，雖然心中早已無恨，然意識到，唯有同心協力，方得真誠與強大，才能面對任何陣法重重困難。三位道士在新的嘆息與歡喜中，撬動時空，走向蔚藍無垠的未來。

且說在紅沙陣內，張天君、南極仙翁與白鶴童子三位道士雖曾爭鋒相對，然今已因同仇敵愾而聚集在一起，彼此心中紛亂，卻逐漸澄清思緒，凝聚力量。

南極仙翁稍作沉默，心中默念道法，口中輕聲吟誦：「風行於天，沙難為陣；心聚於此，能破邪惡。」他緩緩展開五火七翎扇，扇面雖薄，然其內理有無盡靈氣，瞬間便將五道火焰呈現，隨風擴散，形成一片繚繞的火光，正欲引導對抗陣中的紅沙。

張天君見南極仙翁已然寄情於陣法，心中自然對其心意有所回暖，沉吟片刻，想著若為共破陣法，實為大義所在。他運起心法，調整呼吸，鼓勇吐氣，隨即掏出心儀之劍，試圖配合南極仙翁的法力，引導劍光朝著陣中心疾刺而去。

白鶴童子暗自觀察，見南極仙翁指引已定，便舉起手中三寶玉如意，運起內力，凝聚靈氣，輕聲道：「南極道君，張兄，三人同心，乃是我三界之法，此陣自當破之！」言語間，心中更是堅定，感受到一股冥冥之力的涌動。

眾道士心中漸生默契，彼此之間的信任愈發加深，氣場瞬間融合，靈氣相互交織。張天君放低心態，態度逐漸變得謙遜，微微一笑道：「既然已然共處此陣，莫忘了各自之道，待我與你共謀破陣之計，以期早日擺脫此厄。」

南極仙翁點了點頭，心中進一步暢通無阻，隨即將五火七翎扇再度高舉，眼神堅定，意氣風發道：「既然如此，張兄、白鶴道友，當全力以赴，眾生之氣將與我等相輔相成，合而為一，定能開啟陣法之秘！」

白鶴童子旋即附和，振奮道：「我三人心念同歸，共同施法，便可形成『聚氣凝心』之勢！助力於此，勢必能夠打破邪陣！」隨即，他也開始調動玉如意，彷彿巨大的星辰般閃爍，緩緩賦予眾人的靈氣。

南極仙翁和白鶴童子皆感覺到四周的靈氣瞬間匯聚，輻射開來，彷彿化作一條無形的河流，直朝天際延伸，原本因紅沙而困擾的陰影，逐漸消散，呈現出一片澄澈的藍天。

此時，張天君倉促將靈力化作一座丹峰，飛躍而起，直朝南極仙翁面前，隨風凝聚，拋出數道劍氣。這一道劍氣與南極仙翁的法力相撞，頓時發出震天響亮的巨響，宛如撕裂了天地的聲浪，陣法在衝擊之中開始顫動。

南極仙翁心中歡喜，意識到時機已至，持扇大喝：「眾生齊心，正義之氣，當河北風！」他猛然一扇，數縷火光似箭矢般射向紅沙陣，瞬間穿透層層紅沙，直逼陣眼。

張天君見此，不甘示弱，運劍增速，心念閃過：「既然如此，定當一擊必中！」他手腕一抖，劍勢如虹，直衝至陣中，劍光閃爍，伴隨著白鶴童子的玉如意展現出的印記，匯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

三人默契已成，力量融合，猶如雷霆萬鈞般聚集於一處，劍光與火光交相輝映，陣法在這股龐大氣息的衝擊下，似乎支離破碎。空間彷彿靜止，化作不滅之光，真正絕殺而去。

在氣流的夾擊下，紅沙陣內陣法終於裂開，陣心浮現出一道耀眼光輝，眾生之靈氣彷彿得以回歸，瞬間衝破天空，直掛於九霄之上，化解了天地之間的困局。

張天君、南極仙翁與白鶴童子三位道士目光對視，皆是露出輕鬆與欣慰之情，方才壓抑的情緒在瞬間釋放。張天君感嘆道：「今日一戰，雖未曾知彼，但我認知相配，終能共破此陣。往後若有同道，願共相扶！」

南極仙翁微微一笑，言道：「張兄所言甚是，天地無常，眾生共處，唯有聚心同心，方可應對自如。」

白鶴童子欣然應和：「道友之間，定當以道相交，方為境遇之樂，今有此際，日後勿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