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趙公明下山

燃燈道人顧左右，見周圍無人應對，心中暗憂。

忽然，一道人慌忙而至，滿臉熱切之色，急速趨前，躬身作禮，與眾人施稽首，恭聲道：

「眾位道兄請了！」

燃燈道人見狀，微微一愣，隨即眉眼微舒，凝視此人，問道：

「道者何來？高姓，大名？」

其神情中帶著幾分期許，似待良友來訪。

道人恭恭敬敬，答曰：

「衲子乃五夷山白雲洞散人喬坤是也。

聞十絕陣內『化血陣』，吾當協助子牙。」

其聲音清晰，言辭中透出堅定，眼神中閃爍著熱忱，似乎決心非凡。

燃燈道人心中一喜，見此人志願相助。

趕著送死，面色頓時愈加明亮，微微一笑道：

「道友此來，實乃及時之雨，恰好助我們一臂之力。」

言辭間滿是欣慰，精神亦隨之高漲，彷彿恢復了鬥志。

喬坤見燃燈道人如此響應，心中備感振奮，不由得挺胸而立，神態間流露出幾分自信，答道：

「敢不竭力而為？」

聲音中透出莽撞之氣，目中充滿決心，似已準備迎接挑戰。

燃燈道人點頭稱讚，語氣中顯得鄭重：

「道友快去，切莫遲疑。吾等均帶著同心之力，欲共對截教之伎倆。」

其言猶如號令，目光堅定，似乎已然拖動著眾道者的意志。

言未了，忽聞遠處一道宏亮之聲，乃孫天君呼喊而來，聲如雷霆，振奮眾人：

「誰來會吾此陣？」

喬坤聞之，精神一振，抖擻衣襟，豪氣干雲，昂然應道：

「吾來了！」

其手中緊握長劍，劍光閃爍，顯得威風凜凜，步伐堅決，向前問曰：

「爾等雖是截教，總是出家人，何以起心不良，擺此惡陣？」

孫天君見喬坤氣焰逼人，眉頭一皺，面露不屑之色，厲聲回道：

「爾是何人，敢來破我『化血陣』？速速回去，免遭枉死！」

語氣嚴厲，雙目中透出威壓，似欲將對方震懾。

喬坤大怒，面色漲紅，憤然罵道：

「孫良，爾休誇海口！吾定破爾陣，拿你梟首，號令西岐。」

聲勢如虹，心中硝煙四起，毫無畏懼之色，劍指孫天君，眼神中閃爍著不屈之意。

孫天君見其如此猖狂，自然怒火中燒，手中鹿仗高揚，昂然說道：

「爾乃狂妄之徒，待我來取爾首級！」

言罷，縱身而起，運劍如虹，直取喬坤而來。

喬坤見狀，心中闖蕩之志愈發熾烈，挺劍而迎，神色堅定，勇猛迎擊。

未及數合間，孫天君已然敗入陣中，心中暗呼：

「此乃天敵也！」

其目中顯得狼狽，神情憤懣。

喬坤隨即乘勢而進，迅猛跟隨。

連連躍入陣中，劍勢如龍，猶如破風之勢，勇猛無畏。

面展驕傲之色，心底激揚著一腔熱血，決意與孫天君一決高下。

孫天君立於陣前，面色凝重，眼中閃爍著精光，蓄勢待發，忽然一聲怒吼，氣勢如虹：

「拿命來！」

隨即高舉手中黑砂，猛然將其撒向喬坤，砂粒如雨，瞬間打下，正中喬坤身上。

眾人旁觀，目睹此景，皆為之心驚，喬坤頓時面色蒼白，神情獃滯，身體一震，語氣凄苦。

唯見「砂沾袍服身為血，化作津津遍地紅」。

其形態猶如一樹凋零，意志頓時崩塌，靈魂猶如離弦之箭，被迫投入封神台之中，淚水無聲地滑落。

燃燈道人見此情景，面色暗沉，心中悔恨交加，心知破陣之人命喪當下，忍不住怒道：

「孫天君，爾竟如此毒辣，傷我道士，豈有此理！」

言語之間無不帶著憤怒之氣，眉頭緊皺，目光炯炯有神，似有所決。

此時，孫天君得意洋洋，得勝之喜映於面上，冷笑應道：

「燃燈道友，此乃天意，不可逆之。

爾所遣之下士，竟敢瘋言狂語，非但無能，更是自誤。」

其態度輕蔑，自鳴得意，似乎無所畏懼。

燃燈道人心中怒火中燒，卻覺此時眾道者眾志成城，義憤填胸，遂向旁邊太乙真人命令：

「太乙道友，爾去走一遭！」

太乙真人聞言，面露堅定之色，點首而應，沉聲道：

「燃燈道友放心，吾必全力以赴！」

其聲音如鍾，透出不屈之意，目光中燃起鬥志，心念已決。

於是太乙真人當即踏步而出，飛身至陣前，意氣風發，雙手起法，調動元氣，周身靈光環繞。

心中有一股無法遏制的力量洶湧而出，仿若一道清流，直逼孫天君所在。

風起雲湧之間，局勢愈發緊張，斗轉星移，將決定這場激戰的最後歸宿。

太乙真人見孫天君大步而來，目光如電，心中明了其意，俯視而問：

「道兄，爾非是見吾此陣之士？」

言語中透著一絲嘲諷，彷彿於此陣中自有底氣。

孫天君聞此挑釁，面露憤怒之色，雙目殷紅，冷笑一聲，反唇相譏：

「道友休誇大口，爾可知此陣之威？」

其言中帶著譏誚，宛如利刃，直指太乙之心。

太乙真人不以為然，輕笑道：

「道友此言，豈非滑稽？吾進此陣如人無人之境耳。」

其神態悠然，卻又透出幾分睿智，方寸之間自若如常，彷彿早已看透一切。

孫天君見狀，心中怒火更熾，面色陰沉，毫不留情，催動手中鹿仗，劍光閃爍，直殺向太乙真人，怒聲道：

「爾竟敢輕視我這『化血陣』，便要領教我之威！」

太乙真人見此，面色一凜，劍勢陡然一凝，心神如焚，手中長劍迎勢而上，回答道：

「道兄且來試試！」

其聲音鏗鏘，顯露出無畏的決心，劍光如虹，直逼而上。

二人劍刃相交，剎那間，劍光迸射，烈火映天，聲震四方。

未及三五合，孫天君只覺心神震蕩，愈加心驚，遂向陣中突入，心頭暗念：

「此人果非池中之物！」

太乙真人見孫天君逃入陣中，目光微眯，透出幾分堅定，心知此役非同小可，定要以內力加持，求破此陣，心念已決，欲尋機而入。

太乙真人耳畔忽聞後方金鐘催響，警報如雷，心中一震，凝神注目，疾步至陣門，面色沉穩，手指靈動，向下一指，悠然道

：「今吾來破爾陣！」

話音未落，地面上驟然顯現兩朵青蓮，花瓣皎潔如玉，蘊含道家靈氣，宛如天上仙境。

太乙真人雙足踏上二花，瞬間騰空而起，猶如乘風而行，直入陣中，姿態如鴻鵠展翅，氣度非凡。

隨即，左手一揚，修長的手指中放出一道白光，光華燦爛，高有一二丈，直指蒼穹。

其上更現一朵慶雲，悠然旋轉於空中，環繞不去，彷彿為真人護頂，顯現出無上之尊嚴。

孫天君見狀，心中怒火頃刻間燃起，面色陰沉，眉頭緊鎖，心中不甘，狂呼道：

「爾竟敢妄圖撲滅我之陣法，看我如何粉碎爾之光華！」

言罷，手中一把黑砂便朝天際抓去，滿臉狠勁，怒聲打將下來。

這黑砂一經撒出，瞬間化作天降之雨，直逼那頂雲而去。

豈料其砂方至頂雲之際，猶如遇上烈焰一般，竟然自滅無蹤，無影無形，彷彿與虛無融為一體。

孫天君大怒，眼中紅光閃爍，面露狂傲，

「好個太乙，卻也不堪一擊！」

隨即雙手怒潑，傾灑下一斗黑砂，砂粒飛揚間，竟自如有靈性，旋轉騰挪，衝擊四野。

然而，這沙粒亦如有天意，飛揚而去，終究又是自滅自消於虛空之中。

孫天君心生無奈，寸步難進，怒火中燒，心中更是萬般憤懣，面色蒼白不已，哪裡還顯得出往日威風？

孫天君見此術不應，心中恐懼，面色驟變，眼見黑砂無功而返，怒火難消，心思倍感焦躁，遂抽身欲遁，心念暗忖：

「此地不宜久留，速速逃去，方保得全身！」

正當孫天君欲離開之際，太乙真人見狀，決不能放走此敵，心中暗想：

「吾若不阻，不僅損友，更破道義！」

遂急忙祭起九龍神火罩，光華璀璨，耀眼奪目，火焰如虹，直衝雲霄，浮現於空中，恰似九條火龍騰空而起。

孫天君無奈之下，心中雖有不甘，卻自知已無退路，焦急呼道：

「太乙，爾竟想困我於此，奈何吾身居此地已多時！」

然則其語氣中顯得憂慮，似乎已然察覺到事情的危急性，欲以言語安撫心緒。

此時，太乙真人神情堅定，雙手合拍，念動咒語，口吐真言，九條火龍應聲而顯。

旋繞包圍向孫天君撲去，火光中閃爍著無邊的威勢，意欲將其徹底包圍，冷冷說道：

「道兄，爾無處可逃，唯有乖乖受制於我九龍神火罩之下！」

九條火龍猶如奔雷驚天，呼嘯而來，火勢迅猛，眨眼之間便將孫天君所在之處包裹，訣別的光芒剎那間照亮四方。

孫天君心中恐懼加劇，面目扭曲，掙扎呼喊：

「不！我不甘！我乃天君，何以為此？」

然而這時，火焰已然將其覆蓋，瞬息之間，烈焰捲起，頃刻之間將其化為灰燼。

只見一道人影隨之而起，透過那熾烈的火焰，靈魂化作一道光影，迅速往封神台越去。

太乙真人見此，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暗自得，不由得抬頭望向蒼天，面露微笑：

「此役雖艱，但終可保闡教安寧。」

周圍眾道者目睹一切，紛紛神情均感嘆息，口耳相傳，敬佩太乙真人之法力無邊；而天地之間。

聞太師於老營外，見太乙真人破了「化血陣」，心中震驚，面色更加凝重，仰天大吼：

「太乙真人休回去！吾來了！」

聲音如滾雷，振聾發聵，似欲直破長空，宣誓不屈之志。

忽見黃龍真人乘鶴而至，氣度不凡，立於聞太師之前，攔阻道：

「大師之語，豈得失信！十陣方才破六，爾且暫回，明日再會，如今不必這等恃強，雌雄自有分定。」

其言語嚴厲，眉宇間流露出堅定之意，身形如松，威嚴頓顯，意欲阻止聞太師之冒進。

聞太師氣沖斗牛，神目光輝，雙鬢齊豎，面露憤恚之色，心中更加不平，遂回身進了老營。

滿臉愁苦，忙呼請來四陣主入帳，召集眾人。

待眾人齊聚，太師淚流滿面，言語顫動，泣聲道：

「吾受國恩，官居極品，以身報國，理之當然。

今日六友遭殃，吾心何忍！」

他說罷，雙手緊握，情難自禁，淚如雨下，流淌不止。

四天君目睹此景，皆為之動容，心中震撼，齊聲勸慰：

「聞兄且自寬慰，此是天數。吾等各有主張。」

言語中雖有安慰，然亦顯得無奈，各自心中皆有所想，暗自權衡利弊，眼神中流露出深思之色。

四天君無奈之下，依言回本陣，神態間雖顯凄涼，卻也滿含敬意，體會聞太師之苦心，遂在半月之下各自守陣而去。

道玄見了，心中也只是嘆息一聲，並不多言。

「畢竟這些都是該上榜之人，多說無意。」

話說道玄獨坐於靜室，心中沉思，突然感到一陣悸動，正似微風拂過心湖，掀起層層漣漪。

道玄神思一凝，掐指一算，指尖流轉，立時明了：

「原來是到了趙公明下山之時了！」

道玄思慮片刻，心中瞭然，劫數既然難以避免，唯有自我渡過，方能求得一線生機。

遂命懸於一發之際，不能再耽擱，遂忙喚來眾弟子，面色凝重，語氣嚴肅：

「爾等好生守營，我今需上峨嵋山一行，借力應變，速歸無礙！」

眾弟子見道玄神情專註，立刻恭順應命，齊聲應道：

「師父放心，弟子等定當守護營地，不敢懈怠！」

其心中雖充滿不安，然皆明知此行乃是師父所需，故不敢多言，目送道玄出營。

道玄隨後揮手召喚五德麒麟，以道家靈術借風雲之力，縱身而起，向羅浮洞而去。

行雲流水、氣宇軒昂，隱現出他那與眾不同的道門風範，胸有成竹，自有一番氣象。

正是：

神風一陣行千里，方顯玄門道術高。

道玄心中雖有所惆悵，卻無所畏懼，心念已定，仰望蒼天，嘴角微微上揚，意態從容，直奔那未知之境。

萬般變數，皆在毫釐之間，唯願此行能逢凶化吉，渡過劫難。

霎時間，道玄已至峨嵋山羅浮洞，輕盈下了五德麒麟，步入山間，環顧四周。

此地真乃清幽僻凈，鳥鶴紛紛飛舞，鹿鳴陣陣，猿猴嬉遊，似有靈氣盈溢；洞門前更懸挂藤蘿，如簾似幕，掩映恍惚。

道玄駐足片刻，心中暗贊，遂揚聲問道：

「此地可有人否？」

聲如鴻雁，迴響于山谷之間。

少時，洞內走出一少年童兒，見道玄威嚴矣，目光閃爍，恭敬問道：

「老爺何處而來？」

其語中透出一股稚嫩與崇敬。

道玄淡然說道：「你師父可在么？」

言語間素雅非凡，傳達出濃厚的道家氣韻。

童兒答道：「在洞里靜坐。」

語氣中雖有恭敬，但似意外於道玄的來訪，然未曾顯露。

道玄面帶微笑，心中輕鬆，曰：「你可否告知你師父道玄來訪。」

言語儼然，聲調中透出急切之意。

童兒點頭應允，急匆匆入洞，片刻疾步而至，見師父趙公明，面露敬意，恭恭敬敬報告：「道玄道人來拜訪。」

趙公明聞言，眉開眼笑，忙出洞迎接，精神振奮，言語中帶著一絲親切：

「大師兄，那一陣風吹你到此？」

其聲調如春風拂柳，飽含兄弟之情。

道玄回以和顏悅色，二人攜手而入，共同步入洞內，行禮之際，氣氛頓時溫馨和諧。

坐下之後，二人各自施展內功，氣息交融，似乎時間在此刻靜止，兄弟情深，道義共存，靈氣縈繞之間，彷彿已無世俗紛雜。

道玄長吁一聲，嘆息之氣似山河之沉重，未及開言，趙公明見狀，目光銳利，便問道：

「道兄為何長吁？」其聲雖帶關切，卻透出一絲好奇。

道玄心中煩惱，凝神回望，緩緩說道：

「聞仲奉詔征西，討伐叛逆。

不意崑崙教下姜尚，善能謀謨，助惡者眾，朋黨作奸，屢屢失機，實乃無計可施。

不得已，往金鰲島，邀秦完等十友協助，擺下十絕陣；

意圖擒獲姜尚，孰知今已破其六，反損六位道友，遭無辜之殃，實為可恨！

今日自思，煩兄一往，不知兄尊意如何？」道玄面目憔悴，語氣中滿含無奈與惋惜。

趙公明聞言，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口中出言，態度鄭重：

「你當時怎不早來？今日之敗，乃自取之也。」

言語間透出兄長的睿智與警醒，神情中不乏關懷。

道玄神色稍顯遲疑，然未失信心，趙公明接著說道：

「既然如此，兄且先回，吾隨後即至。」

其語中顯得堅定而果決，口吻中流露出乘風破浪之勢。

道玄大喜，內心如釋重負，拱手辭別公明。

隨即上騎五德麒麟，振衣而起，借風雲歸營。

化作一道流光，消失於天地之間。

且說趙公明喚門徒陳九公、姚少司，神態莊重，語氣中流露出決然：

「隨我往西岐去。」

陳九公與姚少司二人見師父有此召喚，立刻恭敬領命，雙手拱拳，齊聲應道：

「遵命，師父！」

趙公明打點起身，目光如炬，喚童兒前來：

「好生看守洞府，吾去就來。」

童兒見其神情嚴肅，心知其事重大，微微點頭，答應道：

「老爺放心，弟子定當守好洞府，不敢懈怠。」

於是，趙公明帶著兩個門徒，藉助土遁之術，急速而行，化作一陣清風，朝西岐而去。

正行之間，忽然一座高山赫然出現在眼前，昂首挺立，氣勢磅礴。

山巔奇花異景，盡顯玲瓏，恍若小蓬萊，愈加顯得世外桃源。

趙公明駐足觀賞，神態中流露出幾分欣喜，默默讚歎：

「此山景緻，真乃人間仙境，氣韻生動，令人回味無窮。」

就在此時，忽然山腳處狂風大作，沙塵飛揚。

公明目光一凝，細看之下，猛然見一隻猛虎從灰塵中衝出，神形旺盛，姿態威武。

公明微笑，語氣中透著玩味：

「此去也無坐騎，跨虎登山，正是好事。」

心中感到奇妙，似乎與虎之相遇承載著某種機緣。

只見那猛虎剪尾搖頭，勢如雷霆，搖曳而至。趙公明見狀，忽然興起，口中吟詠，詩曰：

咆哮踴躍出深山，

幾點英雄汗血斑。

利爪如鉤心膽壯，

鋼牙似劍勢凶頑。

未曾行處風先動，

才作奔騰草自扳。

任是獸群應畏服，

敢攖威猛等閑間。

詩聲止息，回蕩在山間，餘韻未去，彷彿連風都為之振顫。

趙公明神色自若，心中豪邁，似與那猛虎之間形成了某種無形的契合，內心涌動著勇氣與氣吞山河之志，意欲向前。

且說趙公明見那黑虎而來，心中喜不自勝，遂笑道：

「正用得著你！」

言罷款步向前，氣度非凡，手指輕點，伏虎於地。

隨即取出絲絛，穩穩套住虎項，跨坐於虎背之上，猛然一拍虎頭，威嚴無比。

隨即用符印一道，凝聚靈氣，畫於虎項之上。

那猛虎仰天長嘯，四足生風，猶如乘風破浪，霎時間已抵達成湯營門前。

行至轅門，眾軍見狀，齊聲大叫：「虎來了！」

聲勢震天，雖乃驚恐，然也透出懼且畏之情。

陳九公見此情景，神色沉穩，不為所動，淡然對眾人說道：

「不妨！乃是家虎，快報與聞太師：趙老爺已至轅門。」

其聲音中透出一股自信，似有主見。

隨即，報知太師之言直至他耳中，太師聞報，即刻神情一振，忙出營迎接，面帶微笑，雙手拱拳，禮數周到，與趙公明相見。

二人攜手而入，中軍帳內，氣氛溫馨和諧。

趙公明到來，先見了道玄，重重行禮，神態中展現出恭敬與期待。

眾人對坐而談，共商軍務，氛圍嚴肅卻不失溫情。

趙公明率先開口，語氣中透著關切：

「大師兄，如何擺下十絕陣，反倒損了六位道友？此情真是可恨！」

其言辭鏗鏘，透出對友人的憂慮與不滿，語氣沉重，臉上流露出一絲哀傷。

道玄淡然一語，言道：

「此時我不便出手，不然恐落師伯口舌。」

其聲平靜而凝重，顯然深知當今之事須得謹慎行事，神態中透出深思熟慮之意。

聞此言，趙公明微微頷首，面露贊同之色，遂道：

「正該如此，待吾去會會闡教門人如何。」

其口吻中透著果敢與自信，目光中更是閃爍著堅定的決心。

言罷，趙公明駕馭猛虎，提鞭而動，虎背之上威風凜凜，氣勢如虹。

隨即，聞太師與四陣主見之，皆自營中走出，神情中透出期待與警覺。

眾人齊目觀望，趙公明生龍活虎，猶如天地之間之豪傑，迎風而立，渾身散發著氣宇軒昂之氣。

他作勢而行，意圖直會姜子牙，目光炯炯，神態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