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十天君下山

隨後柏鑒走至封神榜前，手握靈決，輕輕一揮。

便見一道閃爍紫光之名，赫然顯現，其正是「馬善」。

燃燈道人見狀，當下臉色鐵青，冷哼一聲，心中怒火中燒。

轉身離去，竟不再顧及那柏鑒。

離開封神台，燃燈道人怒氣衝天，心內氣憤難平，暗忖：

「好你個姜尚姜子牙，貧道為爾闡教殫精竭慮，竟在此毀我道基，豈能縱容萬劫不復之禍！」

言罷，心中暗下決心，憤然掏出乾坤尺，面向山峰，一陣狂砍。

將那山峰砍去半邊，滿口怒罵，直不知其形象有多麼狼狽。

燃燈道人怒髮衝冠，揮舞著乾坤尺，山風驟下，樹木折腰，雷聲轟鳴。

那無知的山峰頃刻間被削去一片，山石紛飛，雲霧浩蕩，十分壯觀。

片刻之後，燃燈道人心頭之恨似乎稍得釋放，逐漸心情平息，整理凌亂的道袍，微微舒吐一口氣，仰望遠方。

待其情緒漸平，燃燈道人心思已轉，終於收起狠戾之氣，思忖：

「既然爾等已然引我心中怒火，我何不趁此機會，借記此債，以圖日後反擊之策。」

於是，他凝神整頓，催動心中遁光，再次往西岐而去。

須臾燃燈至西岐，姜子牙及眾人聽了，忙出轅門迎接。

眾人見禮畢后。

眾人坐定，姜子牙上前，面帶疑惑，問曰：

「不知燃燈老師所為何來？」

燃燈道人聞之，淡然答道：「卻是近日貧道閉關參悟道法，琢磨其理。

我門下有一看門異獸趁此時機，竟于山中逃逸，今逢大劫，我憂其染因果，是以下山來尋他。」

姜子牙聞言，頗感好奇，問道：「哦，不知燃燈老師門下此護山神獸，乃是何模樣？

我西岐耳目眾多，且有我闡教弟子多在軍中，若可令他們為老師留意一下。」

燃燈道人心生忌恨，暗道：「姜子牙事到如今，竟還用巧言欺我！」。

當下冷冷道：「這孽畜早已化形，名為馬善。」

姜子牙等人聞此，喜形於色，上前詳細詢問，言道：

「原來是此孽障。

我等日前將其擒住，豈料其後借火光遁走，想來此時應該藏匿在殷商軍中。

待明日我等上前叫陣，倘若那孽障現身，便有勞老師施展神威。」

燃燈聽言，心中大怒曰。

「這姜子牙殊為可惡，待日後在做打算。」

且說商營之中，道玄喚來申公豹曰。

「大劫運轉，已然到了今日，你持我符印，將那金鰲島上十天君喚來。」

「如今到他們應劫了。」

申公豹聽了，乘了黑虎，把虎紋一拍，那獸起在空中。

正是：

金鰲島內邀仙友，「封神榜」上早標名。

話說申公豹所乘的黑虎，十分迅捷，所謂龍隨雲，虎乘風，周遊天下，霎時可至千里；

其日行到東海金鰲島。

看了一回，各處洞門緊閉，並無一人，不知往那裡去了，靜悄悄的。

申公豹沉吟半晌，心道：「不如往別處去罷。」

遂登上黑虎，離島而出。

忽有呼聲自後傳來：「申公豹道兄！往何處去？」

申公豹回首，見來者乃菡芝仙，急忙上前稽首道：「道友往何處？」

菡芝仙答曰：「特來會你。金鰲島眾道友已往白鹿島，煉陣圖。

眾道友皆在白鹿島，望道兄速去。」

申公豹聞言，心中大喜，遂徑往白鹿島而行，霎時而至。

只見眾道人或帶一字巾，或纏九揚巾，或戴魚尾金冠，或佩碧玉冠，或挽雙抓髻，或打陀頭樣，齊聚山坡前，閑聊不止。

申公豹見之，呼喊道：「列位道友，好自在也！」

眾道人聞聲回首，見是申公豹，皆起身相迎。

中間有秦天君笑道：「申道友來的正好！吾等在此練十陣圖，方得完備。適道兄臨之，真是萬千之幸！」

申公豹見詢，問曰：「兄練的那十陣？」

秦天君道：「吾等所練十陣，各有奇妙用法。

明日至西岐擺下，其中變化無窮。」

申公豹聽罷，忽然皺眉道：「為何眾中只有九位，少了一位？」

素天君答曰：「金光聖母已往白雲島去練其金光陣，彼陣之玄妙大不相同，因此少他一位。」

董天君也問道：「列位陣圖可曾完備？」

眾道人齊聲答曰：「俱已完備。」

秦天君接著道：「既然完備，我等便先行往西岐，待金光聖母同來，如何？」

申公豹心中感激，拱手道：「賴各位道兄雅愛，聞仲定然會感戴榮光萬萬矣，此乃極妙之事。」

遂與眾道人相互歡飲，盡情暢談陣圖之妙。

九位道人遂辭別申公豹，借水遁法，先行前往西岐。

不提九位道者往西岐山，且說申公豹坐于山坡，倚松靠石，意靜心寧。

未及片時，忽見南方五點豹斑駒上，飛馳而來，乘其上者，帶魚尾金冠。

身穿大紅八卦衣，腰束絲絛，腳登雲履，背負包袱，懸挂兩口寶劍，似飛雲掣電，轉瞬即至。

金光聖母見洞前無眾人，忙急下坐騎，心中疑惑，問道：「申道兄，何來？」

二人相互施禮，金光聖母問：「九位道友往那裡去了？」

申公豹回曰：「彼等先往岐山，乃留我於此等候同行。」

二人聞之，喜氣洋洋，齊上坐騎，駕起雲光，疾馳而去，瞬息之間便至岐山之地。

抵達行營，聞仲已領眾將迎接，禮畢，眾人各自歸位，聞太師與眾道人相見問候。

隨後眾道人來見道玄，道玄令曰。

「爾等且去準備擺陣，只是需記得一條，不是闡教有名有姓的門人，不可輕易開殺劫。」

「以免闡教以祭陣之法，來破陣。」

眾道人聽言，心中疑惑問曰。

「闡教會用凡人祭陣？」

道玄聽后，點頭曰。

「此時燃燈在西岐，不可不防備。」

「我對此人還是有些了解的。」

眾人聽言，神色一變，各自準備。

且說姜子牙在相府，與眾將議論天下大事，忽然聽見遠處傳來陣陣喊聲。

姜子牙曰：「必是商湯有高人至了。」

傍有文殊答曰：「想來是左道旁門之客，然則須仔細防護，小心為妙。」

姜子牙聽罷，心中隱隱作感，遂同黃天化、楊戩等一同上城觀看。

至高處，遠望商湯行營，今番場面大為不同，營中愁雲慘慘，冷霧飄飄，殺光閃閃，悲風切切。

四周籠罩，似乎有不尋常之事。

仔細觀之，只見營中十數道黑氣衝天而起，挾風而至，直衝霄漢，密佈於中軍帳內。

姜子牙看罷，心中驚訝，眉頭緊皺，面色凝重，暗自思忖：

「此乃何等邪物？商湯之營，豈有如此變故？」

眾弟子見狀，皆默默無言，心中俱有疑慮與懼意，不知其如是。

姜子牙遂下城入府，與眾人共議破敵之策。

然此時無策可施，心知敵營之中靈異之事，紛紛而起，實在無從對付，令人心生焦慮。

眾人齊聚，姜子牙道：「今我等需當加倍小心，商湯之陣若有高人臨此，必有所圖，然我輩豈可輕敵而論？」

黃天化憂心忡忡，言道：

「然則對方來歷不明，諸多異象與黑氣，恐非凡人所能應對，未免需更為謹慎。」

楊戩沉吟片刻，思忖道：

「不如設法探查清楚敵營動靜，若能知曉其真相，便可有所作為。」

姜子牙點頭稱是，遂命弟子密探敵情，務必將商湯的計劃打探個透徹。

眾弟子應聲而去，各自施展手段，分頭秘密行事。

次日，成湯營內，炮聲轟鳴，震天動地，陣勢漸開。

聞太師乘墨麒麟，氣宇軒昂，俯視四方，徑來相府，欲邀姜子牙共議國事，奉令報入相府。

姜子牙接令之後，隨即調動三軍，遣將士們整飭戎裝，擺下陣型，幡分五色，眾將士昂首闊步，聲勢如虹，氣氛愈加激昂。

姜子牙端坐於高處，凝神瞧察商湯營中布成之陣勢，微微皺眉，心中思慮重重。

目光逐漸凝聚，見聞太師騎麒麟於前，手執金鞭，身後十位道者步伐穩健，面容各異，各顯風采：

有青、黃、赤、白、紅五色道袍，俱皆騎鹿而來，陣容頗具威嚴。

其間，秦天君騎白鹿走上前來，見姜子牙面帶誠懇，施禮道：

「姜子牙，請安！」

姜子牙察言觀色，欠身回應：「道兄請了。不知眾位道兄來自何方名山？何處洞府？」

秦天君微微一笑，答道：

「吾乃金鰲島鍊氣士秦完，專習道術，實為有道之客。

然爾為何於此倚道術而欺侮我教？此乃非我道家體面之事！」

姜子牙聞言，心中暗自思忖，遂道：

「道友此言何解？我不過是竭力扞衛大義，豈敢有冒犯？」

秦天君聲色俱厲，繼而道：「你將九龍島之魔家四人斬於刀下，實乃深侮我教！

今我等下山，欲與汝切磋一番。非是恃勇，然則各以秘授之法，互爭高下，豈願亦以兵器相鬥！」

子牙聽后，心知雙方為了信念而聚，故淡然回道：

「道兄所言極是，但我自道而行，冀望正道昌盛；

然而商紂無道，滅絕綱常，王氣已然暗淡。

今得見西土仁君，正當順天時，豈容迷失自性？」

秦天君眼中閃爍異彩，言辭未減，回應道：

「周之命為真，但助紂之義，難道便不應時？此皆言之無物。

姜子牙，吾等心存大義，特來助紂滅周，幫助絕對之王。

是否可在此言之？」

姜子牙胸有成竹，緩緩言道：「若道兄心存此意，姜尚豈敢違命！」

正言間，聞太師在旁惱怒不已，面色微變，心知爭執無益，靜觀其變。

而秦完見此情形，微微一笑，遂轉身回營，預示十道陣法已備，待見機而行。

子牙目送秦完離去，復心思重重，深吸一口氣，言道：

「今之戰局，宜倍加謹慎，待我探查敵情，方能有對策而行。」

隨即見十道人皆回身，騎鹿歸營，一兩個時辰之間，十陣齊現，整齊而立，氣勢磅礴。

秦完復至陣前，朗聲呼喊：「姜子牙，貧道十陣圖已完，請公細看！」

姜子牙點頭稱是，隨即召來黃天化、文殊、楊戩四人，共同前來觀陣。

聞仲則站於轅門高處，饒有興緻地觀察十道人陣勢，神情凝重，似乎在思索其中奧妙。

姜子牙引領四人，步至陣前，目光掃視。

上見第一陣牌書「天絕陣」；

第二陣牌上書「地烈陣」；

第三陣則書「風吼陣」；

第四陣名曰「寒冰陣」；

第五陣為「金光陣」；

第六陣稱「化血陣」；

第七陣乃「烈焰陣」；

第八陣名「落魂陣」；

第九陣則書「紅水陣」；

第十陣上書「紅砂陣」。

十陣陣圖各具特色，靈氣四溢，環環相扣，甚有奇異之力。

姜子牙逐陣細觀，心中暗忖，回。

秦完問道：「道兄，識此陣否？」

姜子牙口氣自信：「十陣俱明，吾已知之。」

袁天君聽后，頗為興奮，追問道：「可能破否？」

姜子牙直言：「既在道中，何不能破？」

言語間顯得從容不迫，似已掌握全局。

袁天君再問：「幾時來破？」

姜子牙沉思片刻，眉頭微皺：「此陣尚未完全，待你們完之日，我用書信告知，方能破此陣。請了！」

言罷，子牙微一躬身，表示敬意。

聞仲見此情形，心中難免感到緊張，遂與眾道友一同回營，謀划後事。

而姜子牙則進城入府，頓感心中愁苦，思緒萬千。

心念紛亂：此陣乃截教傳授，手法精湛，變幻莫測，倘若不加以謹慎，敗局在即，勢必凶多吉少。

楊戩見其如此，遂上前安慰，「師叔勿憂，今陣之勢雖奇，但我等共策良策，未必無破。」

黃天化也附和道：「我等齊心協力，定能尋得破敵之法！」

姜子牙點頭，心中稍安，然依舊無法釋懷，思忖道：

「然彼等所用奇術，非我等所能違逆，若無對策，恐一朝覆滅，西岐危矣。」

且說聞仲同十位道者入營，治酒款待。

道玄于帥案上見眾道人葷素不忌，心中暗道。

「這等門人好似邪魔，全然不守教規，該當應劫。」

「只是最後能多殺幾個闡教門人，如此也算他們我截教發光發熱了。」

隨後，道玄微微一笑，曰：「眾位道友，此十陣有何妙用可破西岐？」

見道玄發問，十天君不敢怠慢，各自開始將陣。

首先，秦天君立於陣前，目光炯炯，面向在場眾道友，徐徐開口曰：

「諸君，今我將講此『天絕陣』之道理。

此陣乃吾師曾演先天之數所創，得先天清氣，內藏混沌之機，非凡俗所能窺見。」

眾人皆凝神靜聽，秦天君接著道：

「此陣中有三首幡，分別象徵天、地、人三才，合而為一氣，形成天地之德，運轉無常。

若有敵人誤入其陣，必定感應陣中之雷鳴，彼時則化為灰塵，萬無生路。」

秦天君繼續道：「仙道若逢此處，肢體必然震為粉碎，毫無逃避之道，故而稱之為『天絕陣』。

彼陣乃純陽之陣，以無情之法，戕害無辜，合乎天意，故不可輕視！」

道玄於旁邊聽秦天君講大陣，心中暗笑道。

「真是吹牛不打草稿，你這陣不過左道，取巧罷了。」

但道玄也不點破，只是又指點了秦天君幾句。

令『天絕陣』的威力更增長一籌。

隨後，道玄見秦天君已講解完「天絕陣」，立馬又問：「道兄，敢請教『地烈陣』如何？」

趙天君面色凝重，認真應道：

「吾『地烈陣』乃依地道之數所創，內藏凝厚之體，外顯隱躍之妙，變化無常，奧妙無窮。」

眾人皆屏息凝神，欲知此陣之深意。

趙天君繼續說道：「此陣內隱有一首紅幡，乃陣中關鍵所在。

每當招動之時，上有雷鳴響徹，劈空而落；而下則火起，如炎龍翻騰，煮沸江河，震撼天地。」

道玄聽罷，心中一震，遂問：「若人、仙誤入此陣，是否無生路？」

趙天君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凝重，堅定道：「確如所言。凡人、仙者若一旦踏入此陣，再無復生之理；縱使操控五行妙術，亦難以逃脫此厄運！」

眾道友互相對視，面面相覷，不禁心中驚懼。

聞太師眉頭緊鎖，明白此陣之威力，心裡暗自思量應對之策，冀望儘早探知破陣之法。

道玄聽了，點了點頭，曰。

「天絕，地烈二陣可以合二為一，如此也可威力更上一籌。」

隨後將合練之法傳給二人，命二人抓緊祭煉。

二人大喜。

隨後，道玄目光炯炯，立刻問道：「『風吼陣』又當如何？」

董天君見有人詢問，沉吟片刻，緩緩答道：

「吾『風吼陣』中藏玄妙，乃依據地、水、火、風之數而設，乾坤交替，變幻無常，內藏風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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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聞言，紛紛側耳傾聽，董天君繼續道：

「此風、火皆乃先天之氣，極為雄渾，乃是三昧真火之精華，倘若萬兵齊發，彷若百川匯流，直取敵人而來。

此陣如若開啟，風起雲湧，火焰騰空，萬刃自中而出，宛如潮水撲涌，勢不可擋！」

道玄聽聞此言，插言道：「若人或仙者誤入此陣，是否就無生路乎？」

董天君答道：「確然。若人、仙一旦闖入此陣，風、火交作，萬刃齊攢，四肢立時立成虀粉；

即使尚佔有倒海移山之異術，亦難逃其難，身體難免化為膿液，徹底消亡！」

道玄思慮片刻，繼續問道：「此陣中是否有破之方法？」

董天君微微一笑，答道：「欲破此陣，須先以靜制動，觀其風起火焰之時，察其波動之根源。

若能化心神於風火之間，依此變化而行，或可消弭其力。」

道玄微微點頭，似有所悟，然並不多言。

旋即目光掃向白天君，問道：「白道兄，『烈焰陣』又是如何？」

白天君神情凝重，答曰：「吾『烈焰陣』妙用無窮，非同凡品。

其內藏三火，分別為三昧火、空中火與石中火，三火併為一氣，彼此相輔，變化無窮。」

眾道友聞言，皆神情專註，欲窺其中玄機。

白天君繼續道：「此陣中藏有三首紅幡，乃是陣中關鍵。一旦三幡展動，三火齊飛，須臾之間，便可將侵入者化為灰燼。

縱使修有避火真言，亦難躲避得了三昧真火之威！」

這一番話語，令道玄與眾人心生震驚，面色愈加凝重。

道玄思忖：「既然此陣如此兇險，必然須有所準備，方可應對。」

於是再問：「請教白道兄，此陣可有破解之法？」

白天君微微頷首，思慮片刻，沉聲道：「欲破『烈焰陣』，當需剖析其中火之特性，觀察三幡之運行軌跡，方可尋得生機。

此陣燃火迅猛，然而若能巧妙引導，或可扭轉危局，化險為夷。」

隨後，道玄微微一笑，心中豁然，遂開口道：

「風助火，火助風，若將『風吼陣』與『烈焰陣』合練，自可生出無窮威力，勢必令敵人膽寒。」

言罷，眾人盡皆默然，心中對合擊之法紛紛暗暗稱讚。

道玄繼續說道：「試想，若將二陣之力結合，以風助火、以火助風，交織而生，必然威力倍增，甚至大羅金仙亦不敢輕視此陣！」

言語間，他彷彿已看到敵人驚懼的神情，心中不禁熱血沸騰。

白天君與董天君聞言，臉上都露出一絲感慨與欽佩，心中明白此法果然驚人，然細思其難度，暗自忖度需時日修鍊。

道玄見兩位道友專註，心中微動，決定將此陣法傳授。

「既然諸君意已決，便將此『風火合練陣』的法門傳授於你二人。」

道玄言道，「此陣乃需靈氣相互交匯，風火共融，然事宜先練之術法，求其最初的默契，方可漸入佳境。」

隨即，他凝聚心神，溫聲教授：

「首先，念動真言，心中默記風、火之靈性，聚神於風中，凝氣於火里，靈動結合。

當風之輕靈、火之焰烈融為一體，則陣勢自然成形。」

董天君頻頻點頭，心中早已理清了此陣之道義，接著道：

「若能順勢調動二氣，必定能形成兇猛之勢。然行動之際，還需小心謹慎，以防失控。」

白天君接著說道：「所言極是，風火之間變化無常，行法時須倍加小心，若稍有不慎，反而可能自損。」

「然最重要者，是心念合一，彼此相輔之持，唯有心機默契，風火合練，方能彼此呼應，所向披靡。」

道玄再三叮囑，眾人皆神情專註，盡心汲取這門高深法門。

白天君與董天君在道玄的引導下，默默修鍊，逐漸將風火之力交融，陣勢在心間漸漸凝聚，心中無不歡喜。

道玄見二人日益嫻熟，心中自是欣慰，不禁感慨，未來必將成就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