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做錯事要勇於承擔

【滴——目標贊迪克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0】

程言小腹上還殘留著贊迪克觸摸后的觸覺，聽到腦海中系統的提示聲，飛撲上床，用被子裹著自己。

「聽贊贊的，我躺回來了，但是贊贊，你的宿舍被小九毀掉了，我明天一定讓小九親手給你修好，要不然……贊贊你今晚先在我這裡湊合一夜？」

程言說著，小眼神偷偷看了看自己旁邊那完全能容納一個人的位置。

他夢寐以求和贊贊同床共枕的機會，現在就要來了嗎？

贊迪克沒回應程言，抬手伸向他，程言看到，以為那手準備觸碰自己，立刻期待地閉上眼睛。

可被摸到的感覺久久沒有傳來，耳邊卻響起贊迪克帶著幾分不耐的聲音。

「你這個機器人很不聽話。」

贊迪克把陷進被子里的小九揪出來，提溜著它質問似的看程言。

程言睜開眼，看到哭喪著臉耷拉著腦袋的小九，伸手它摸了摸小小的手。

「小九很聽話的，他是因為沒能跟我待在一起才會那樣。」

小九立刻賣力點頭，彷彿遲一秒自己的主人就會不喜歡自己了一樣。

看到程言和小九的親密互動，贊迪克覺得自己一直以來信奉的理念都在動搖，機器不只是工具，機器還能有人的喜怒哀樂，宛如一個真正的生命。

本能地抗拒這種觀念改變自己的意識，贊迪克把小九丟進程言懷裡。

「你能再做一個他出來嗎？」

他想親眼看看，一個由機械製造的生命，是如何誕生併產生自己的思想的。

程言捏著小九的胳膊活動著，輕輕搖了搖頭。

他不想拒絕贊贊，可小九的製造沒有看上去那麼容易，他需要耗費許多精力，休息好久才能緩過來，而且他創造的東西都有生命，貿然一個個製造出他們，倘若不能給予足夠的關心，那豈不是在作孽。

「一個小九就夠了，如果做了其他的出來，小九會生氣的。」

話音剛落，懷裡的小九像是印證程言的話那般，鬆了緊緊握起來的拳頭，看模樣也是知道自己主人不會製造其他機器人出來后鬆了口氣。

贊迪克目光鎖在程言低垂著的一段白皙脖頸上，唇瓣輕啟，卻並未發出聲音，片刻后，一道低沉平穩的聲音在空蕩的屋內響起。

「你還真是……神奇。」

神奇的程言沒能達成跟心上人同床共枕的夢想，不但沒能跟贊迪克一起睡，甚至根本就沒睡。

大半夜被暗戀對象拉起來去建房子的感覺誰懂啊！

被贊迪克的毫不留情的眼睛盯著，程言扁著嘴穿衣服，「贊贊，要不，我的床給你睡？我湊合湊合也行的。」他想睡覺哇。

可贊迪克那表情分明就是沒得商量，程言垂頭喪氣，腳步虛浮地走在贊迪克身邊。

腦袋一點一點，幾乎要靠在贊迪克身上，小九亦步亦趨地跟在程言身邊，伸著短短的胳膊，似乎在擔心自己的主人摔倒。

本來精神不振的程言，在看到贊迪克帶自己來的地方時，眼睛驀地瞪大。

「贊，贊贊……這是？」

贊迪克扯唇，視線下移給小九一個眼刀，「它的傑作。」

小九心虛地對手指，不敢抬頭看程言。

程言目光放到迷你機器人身上，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小九，做錯事之後該怎麼做呢？」

那當然是……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