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心長草了 去綠島

兩天後四人回到老闆家的院子。

時間已經是1987年1月初了，香草老客也回家了，準備年前再跑一趟，然後回家過年。

老闆說老客給你留了半箱良友，說年前還找你合作。

林風問：「老闆大哥，這幾天還有什麼大宗香草來嗎？」

「沒了，年頭年尾廠家盤賬，得過個十天八天的才會來。兄弟，現在外面的傳言不要輕信！」

林風知道他說的綠島的消息。其實如果他不說，林風差不多已經把這薦忘了，現在他一提，心裡如長草一樣，非得要去看看。

讓老闆幫他再聯繫煙，他要與三人一起到四九城看看。

老闆答應，說現在價格有些上漲。

林風說隨行救市就行。

司馬?開車，四人奔向四九城。

看了看天安門，又看了看故宮，在天安門廣場上照了幾十張像，那人問地址，林風說不用，過幾天他們自己來取。

又把照像人拉到一邊，問他這周圍哪有賣四合院的，要產權清楚的那種。

照像人一聽有大買賣，當下留下地址給林風，讓他來時找他。

林風四人在全聚德吃了一頓烤鴨后，才回到楊家灣。

第二天林風裝了老闆幫忙收的兩百件煙，總共十萬元。

讓司馬翎高二炮帶著鳳枝回家，讓她在家休息幾天，十天之後再來，又讓司馬翎高二炮，二人把煙送到混天猴那，每次二人分一千元。

又囑咐老闆，二人來后幫忙收煙，其它的等他回來再說。

說完扔給老闆五萬元規矩錢。

又給了鳳枝一千元讓她零花。他自己乘車又返回四九城，買了火車票直奔綠島。

等他到綠島時兩眼一抹黑，哪也不知道。

他知道消息最靈通的地方莫過於黑四舞廳。

吃過晚飯，打車來到綠島碼頭附近，找了一家私人招待所住下后，問老闆娘：「大姐，這附近有沒有黑四舞廳？「

「大兄弟，你要找海帶，大姐這就有，何必去那種地方，看你人也不象那種人！」

「大姐，我是瓦匠，冬天沒事了，聽說這裡有外煙，也想跑兩趟弄點錢過個肥年！到那裡去打聽一下消息，不幹別的，不信你看。「

說完把自己的手伸出來給老闆娘看看。

他的手上確實生了許多繭子，摸鳳枝時，鳳枝說他的手大粗糙，刮的臉皮疼。

老闆娘也是識貨之人，看見他手上的大繭子，知道他是幹活的，至於出來淘金，誰愛信誰信，反正她不信。

於是伸手朝外一指說：「到門口隨便打個車都能給你打到黑四舞廳。」

「謝謝大姐，祝大姐永遠年輕！」

那時都是恭喜發財之類的。

林風這一句祝大姐永遠年輕，讓老闆娘內心當中起了一絲漣漪，心說：「小猴崽子還挺會說話，看這句話的面子上，到時拉你一把。」

林風出風打了一黃包車，上車問：「師傅，哪家黑四舞廳正規啊？」

三輪車師傅也是一個健談的主：「小夥子，這年月哪有正規的莎莎舞啊？不是秦寡婦騙傻柱子，就是許大茂騙於海棠，要麼就是老黃瓜刷綠漆裝嫩；小夥子那種地方還是少去！」

「我不是去跳舞，是約人談生意。」

三輪車師傅內心哼了一聲：誰也不說去那找潘金蓮！

林風下車后買了一個軍挎包，又買點零食裝上，然後按三輪車師傅的指引來到一家叫海浪歌舞廳。

在門口買張票走了進去。

對門是一個小舞台，舞台上有一個小樂隊，正在演湊鄧麗軍的酒醉的探戈，在小舞台左邊是一個小吧台，有多種酒水飲料零食。

舞池內正在跳慢四，不分男才抱得緊緊的。

林風來到吧台邊，挑了一個高腳凳坐下，用手指了指綠島啤酒，服務員拿過一瓶，砰的一聲起開，然後遞給林風：「二元錢！」

林風從上衣兜里掏出一張大團結，放在桌子上。接過啤酒，一個小旋風三秒把酒幹完，打了一個呵嗝。

這一手把服務員嚇一大跳，心說：「這是大神呀！」又起一瓶遞給林風，還用手比劃一下，讓他再表演一個小旋風。

林風一仰脖三秒又一個小旋風，幹了。

在任何舞廳都有靠舞廳吃飯的男男女女，男的吃軟飯，女的拆白黨。

這個舞廳有三鳳，老大叫飛來鳳，林風一進來就盯上了。

心說：新人，小干棒，解完饞，賣苦力去。

看見林風兩個小旋風乾了兩瓶青啤，覺得林風是一個有意思的小干棒，決定逗逗他，端著一瓶汽水朝林風走去。

她一動，其它想宰林風一刀的沙吊女立即止步，因為飛來鳳身後的剷頭大利害，讓她們掘著不敢站著。

飛來風坐在林風一邊的高腳凳上，用肩膀碰了林風一下說：「小干捧，不請姐喝一杯？」

看見她來到吧台，服務員立刻拿著大團結去找錢了。

林風說：「那就不請了！」

「小干棒，你啥意思，姐的意思你不懂？」

「懂！姐不是說：小干棒，不請姐喝一杯。」

林風故意把反問句念成了祈使句。

找錢的服務員撲哧一聲笑了。

飛來風愣了，居然有人把自己的話理解成不請她喝一杯。

突然呵呵地笑了起來，這是一個有趣的小干棒，把汽水一口乾了，用手一指青啤。

服務員趕緊拿過一瓶起開遞給飛來鳳。

飛來鳳揚起頭也學林風的樣，把瓶口放進口中，然後使勁一搖，可是她喝的大慢，啤酒被汽一鼓，從她嘴中四下里噴了出來，成了綠島大呲花。

村風一看事不好，忙跑到一邊，啤酒沫把他坐的地方全噴濕了。

一臉一頭一身啤酒沫的飛來鳳，握著啤酒瓶，尷尬了。

她的嗅樣立即引起全場暴笑，聲浪直上九重天。

飛來鳳手握瓶嘴，用瓶子一指林風，大聲罵到：「小干棒，老娘要捶死你！」

說完掄瓶砸向林風的腦袋。

眾人都閉上眼睛，但也有好事的，看看林風咋應付飛來鳳。

林風伸左手抓住啤酒瓶的屁都，然後飛來鳳又尷尬了，想拽拽不回來，想掄起再打，搶不不動；

鬆開瓶子想上前給林風一個撩陰十三腳，林風用瓶嘴一頂她前胸，干踢腳夠不著林風。

現在飛來鳳又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