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延禧攻略爾晴23
爾晴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中帶著幾分嘲弄。
乾隆被爾晴眼中的嘲諷刺痛了，他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喘不過氣來。他想要解釋，想要辯解，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難道在她的心裡，自己真的如同那些昏庸的君王一般，只沉迷於美色，不辨是非嗎？
「晴兒，你為何這般看朕？難道在你心中，朕便是如此不堪之人嗎？」乾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試圖從爾晴的臉上找到一絲一毫的動搖，卻只看到一片冰冷的漠然。
「皇上說笑了，臣妾一介婦人，哪敢妄議皇上的是非？」爾晴淡淡一笑，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嘲諷。
「皇上貴為九五之尊，自然是一言九鼎，是非對錯，還不是皇上您一句話的事？」
乾隆被爾晴眼中的嘲諷激怒了，一股無名火直衝腦門。他一把鉗住爾晴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
「好一個一介婦人！好一個不敢妄議！朕看你是膽子大了，連朕都敢戲弄！」
爾晴吃痛，眉頭微蹙，卻依舊不肯屈服，迎著乾隆憤怒的目光，一字一句道：「皇上若真覺得臣妾戲弄於您，大可治臣妾的罪，何必如此動怒？」
「你！」乾隆氣結，他從未見過如此伶牙俐齒的女人，更可恨的是，這個女人，是他曾經捧在手心裡呵護的珍寶。
「你真以為朕不敢動你嗎？」乾隆怒極反笑，猛地將爾晴拉入懷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帶著懲罰性的粗暴，像是要吞噬她的一切。爾晴吃痛，想要掙扎，卻被他禁錮得更緊。
乾隆的吻，霸道而熱烈，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佔有慾。他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肆意掠奪著她口中的甜蜜。
爾晴的心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怒，她從未想過，曾經溫柔體貼的乾隆，竟會對她做出如此粗暴的舉動。
她用力地推拒著他，卻像是蚍蜉撼樹，毫無作用。
爾晴吃痛，眉頭緊鎖，卻倔強地咬著嘴唇，不肯發出一聲求饒。乾隆見她如此，心中怒火更甚，手上力道加重了幾分，幾乎要捏碎她的下巴。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他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如同地獄里爬出的惡鬼，森冷可怖。
「朕倒要看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爾晴被迫仰起頭，露出白皙纖細的脖頸，如同待宰的羔羊。她眼角泛起淚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只是冷冷地看著乾隆，眼中滿是嘲諷和不屑。
「皇上若真想殺了臣妾，臣妾也無話可說。」她一字一句，說得無比清晰，「只是臣妾死不瞑目，到死也不明白，皇上為何要這般羞辱臣妾？」
「羞辱？」乾隆如遭雷擊，猛然鬆開了鉗制著爾晴的手。
他慌亂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曾經溫柔似水的眸子此刻充滿了冰冷的寒意，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不，更像是看著一個仇敵。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爾晴，如此決絕，如此陌生，彷彿他捧在手心多年的珍寶，突然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心臟。
他想要解釋，說他不是有意要羞辱她，只是被她的話語激怒，一時失控。可是看著爾晴眼角的淚光，他又覺得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晴兒，你聽朕說……」乾隆試圖拉住爾晴的手，卻被她毫不留情地躲開了。
「皇上還有何吩咐？」爾晴退後一步，拉開了與乾隆之間的距離，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乾隆的手僵在半空中，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如此害怕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
「晴兒，朕……」乾隆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爾晴打斷了。
「皇上既然想要臣妾的命，那臣妾便成全皇上！」
爾晴決絕的話語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乾隆的臉上。他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溫柔順從的女人，如今卻像一隻困獸般，渾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意。
她的眼神，不再是仰慕，不再是愛戀，而是充滿了失望、憤懣，甚至還有一絲絲隱藏極深的恨意。
「晴兒！」乾隆心底的慌亂更甚，他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卻被她靈巧地避開。
「你這是做什麼？朕何時說過要你的命了？！」
「皇上金口玉言，難道還會欺騙臣妾不成？」爾晴冷笑一聲，眼角的淚珠終於忍不住滾落下來，在白皙的臉上劃出一道刺眼的痕迹。
「皇上口口聲聲說愛臣妾，可您的愛，就是這般霸道蠻橫，就是這般肆意踐踏嗎？」
她步步後退，直到後背抵上冰冷的宮牆，退無可退。
「皇上若真覺得臣妾礙眼，那臣妾這就消失在您面前，也省得污了您的眼！」
說罷，她猛地從頭上拔下一支金釵，鋒利的釵尖直指自己白皙的脖頸。
「晴兒！你住手！」乾隆大驚失色，他怎麼也沒想到，爾晴會如此決絕。
他慌忙上前，想要阻止她，卻因為她的動作太過突然，而慢了一步。
「皇上，您別過來！」爾晴的聲音顫抖著，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您再過來，臣妾就死在您面前！」
「好，好，朕不過去！」乾隆連忙停下腳步，高舉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晴兒，你先把簪子放下，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好不好？」
「臣妾還有什麼好說的？」爾晴凄然一笑，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也模糊了她眼前的乾隆。她只覺得心中一片荒涼，彷彿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寒冷刺骨。
鋒利的釵尖眼看就要刺破爾晴白皙的脖頸，乾隆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幾乎要窒息。
他目眥欲裂，顧不得帝王的威嚴，也忘記了閃躲，只憑著一腔孤勇，奮力撲上前去。
「晴兒！」
千鈞一髮之際，乾隆緊緊握住了那支金釵，冰冷的金屬觸感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他的掌心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溫熱的鮮血順著指縫緩緩流淌，但他卻像是毫無察覺一般，只是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爾晴，生怕一眨眼，她就會像一隻受驚的鳥兒，從他身邊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