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刺史請求
眾人聞言，頓時都一臉驚異的看向肖晨，那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道門法術雖說不常見，但在這世間，也總有一些江湖術士略懂一二，特別是那些不需要特別資質就能施展的小法術，他們這些人大多也都曾有幸見過。
然而，陣法卻是截然不同的。陣法這東西，向來只存在於傳說之中。他們從未聽聞在道門之中，有誰能夠精通此道。
而此刻，肖晨竟然宣稱要在白雲觀內布置陣法，這消息猶如一道驚雷，在眾人心中炸響，驚世駭俗得讓人瞠目結舌。
一時間竟不知該作何反應，只是獃獃地望著肖晨，心中卻充滿了對未知的期待。
「小仙師竟然還精通陣法？」蕭俊生不敢置信地問道。
作為一州刺史，他的見識自是非尋常之人可比。他也知道，天地間一些自然孕育的奇異之地，那些地方往往充滿了神秘的力量和未知的危險。
他曾聽聞過關於陣法的種種傳說，卻從未想過，眼前這位看似年輕的小仙師，竟有如此高深莫測的本事。
蕭俊生緊緊地盯著肖晨，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端倪，判斷這究竟是真有其事，還是只是一個玩笑。
「只是略通罷了，其實陣法也沒你們想的那麼神奇。」肖晨笑道。
蕭俊生定了定神，雙手抱拳，微微躬身，語氣極為恭敬地說道：「小仙師太客氣了，陣法一道博大精深，即便只是略通皮毛，那也是萬中無一的奇才了。
只是蕭某實在好奇，這陣法究竟是如何施展，又有著怎樣的奇妙之處？還望小仙師不吝賜教。」
肖晨抬眼看向蕭俊生，神色平靜，並未立刻回答。
蕭俊生心中一緊，以為自己唐突了，正欲開口解釋，卻聽肖晨緩緩說道：「刺史大人，陣法之道，玄之又玄，非三言兩語能夠說清。」
蕭俊生忙道：「是在下心急了，還請小仙師慢慢道來。」
肖晨輕咳一聲，接著說道：「陣法之妙，在於借天地之力，以特定的排列和布置，引發神奇之效。或困敵，或防禦，或聚靈，變化萬千。」
蕭俊生聽得入神，忍不住又問：「那這布置陣法所需之物，是否極為珍稀難尋？」
肖晨微微搖頭：「倒也未必，關鍵在於對陣法的理解和掌控，以及對天地之力的感悟。」
蕭俊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眼中滿是好奇之色：「小仙師，那不知以我的資質，可有學習陣法的可能？」
肖晨聞言，有些驚異的看向蕭俊生，這位刺史大人似乎對陣法一道十分感興趣呀！
肖晨略微沉吟了一下，才道：「刺史大人，陣法之道，需耗費大量時間和精力，且要有極高的悟性，大人政務繁忙，怕是……」
蕭俊生不禁露出一絲失望之色，但也沒糾纏，很快又恢復常態：「多謝小仙師解惑，是在下唐突了。」
肖晨見蕭俊生面露失望，猶豫了一下，還是緩聲說道：「刺史大人，雖您政務纏身，無暇深入鑽研陣法之道，但刺史大人若是真的感興趣，可以在我布陣的時候，過來看一看。」
蕭俊生眼中瞬間燃起希望之光，急切問道：「小仙師此言當真？還望小仙師到時候能夠指點一二。」
肖晨見此，微微蹙眉，這個蕭俊生，似乎對陣法一道太過上心了，雖然不知道為何，雖然好奇這是為何，肖晨卻也沒去多問。
肖晨沉吟了一下，說道：「大人，陣法之基礎，在於對天地五行、陰陽之氣的感知與運用。
您若真感興趣，不如多讀讀《易經》，多看看這日月星辰的運行軌跡，四季交替的規律，風雨雷電的變化······」
蕭俊生聽得頻頻點頭，神色專註，彷彿生怕錯過一個字。
肖晨繼續道：「再者，陣法的布置講究方位和布局。您平日里可多留意周圍環境的格局，思考如何利用地形、建築等因素來達到某種效果。」
肖晨和蕭俊生東拉西扯了一陣沒營養的廢話后，便迅速岔開了話題。
肖晨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可這些人卻聽得如墜雲霧之中，對於陣法的運作原理，他們根本毫無頭緒，完全不可能明白。
儘管眾人聽得迷糊，卻也沒多問，然而，蕭俊生卻不甘心就此罷休。
他皺著眉頭，再次向肖晨拱手道：「小仙師，雖說我等愚鈍，難以理解這陣法的精妙，但還望小仙師能再多透露些許，哪怕是隻言片語，也讓我等能略窺一二陣法的玄妙。」
肖晨輕嘆了一口氣，神色略顯無奈：「刺史大人，並非我不願相告，實在是陣法之學深奧繁雜，非有天賦與悟性絕佳者，終生也難以入門。」
蕭俊生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但仍不死心：「小仙師，那這白雲觀布置陣法之後，會有何變化？」
肖晨沉默片刻，才緩緩說道：「大人，陣法的變化之道，乃是門中的機密，恕我不能多言。」
肖晨說著，又看向其餘眾人，冷聲說道：「以望各位不要把貧道的話當耳旁風，更不要輕易踏足白雲觀，以免給自己招來禍端。」
蕭俊生見肖晨態度堅決，知道再問下去也是無果，只好說道：「多謝小仙師提點，我等定會銘記在心。」
眾人見蕭俊生都不再追問，也都紛紛識趣地不再多言，只是心中對於這神秘的陣法，依舊充滿了好奇與敬畏。
蕭俊生鄭重地拱手道：「小仙師方才所言，雖然我們聽的不太明白，卻也能從您的隻言片語中；感受到這陣法的精妙之處。
只是這陣法之道深奧複雜，實非我等凡俗之輩能夠參悟透徹。」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小仙師若是有暇，不妨在城外也布置一個簡單一些的陣法。
如此一來，讓那些心懷好奇、想要進入白雲觀的人，先去城外體驗一下陣法的威力。
也好讓他們知曉其中厲害，免得他們因為自己的無知，而在白雲觀內丟了性命。
若能因此少造殺業，也是一件莫大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