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榆×詰兔兔2

阿榆×詰兔兔2

「陛下,如今各地書院都已建成,隸屬官府,凡是適齡孩童皆可入院讀書,只需繳納當年收成的十分之一作為束修。」

葉昭榆抬起寬袖捏了捏眉骨,暗暗打了一個哈欠,眼下掛著一對熊貓眼,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甚好。」

隨後看著殿中各位官員,彎唇笑了一下。

「辛苦各位再多多重視各地學府一事,為我大昭培養更多人才。」

「為陛下效勞,乃我等的榮幸!」

葉昭榆笑了笑,隨後擺擺手下了朝。

等人走後,她扶著腰往回走,看著身邊滿眼深意地看著她的近侍,嘴角一抽,沒好氣地將人轟走。

隨後咬了咬牙,無比後悔說出她想要孩子這個想法。

自從她說完后,她便沒睡過一個好覺,這宮裡的每一個地方她現在看著都有一點羞恥。

剛感慨完,腰間一緊,隨後便跌入一個熟悉的懷抱,極淡的檀香味瞬間將她包圍。

她頓時沒骨頭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抬起杏眼直直地望著他。

「腰疼。」

看著一臉可憐兮兮的小丫頭,摩那婁詰輕輕笑了笑,抬手點了點她的眉心,琉璃色的眼眸輕挑。

「要抱還是要背?」

「背!」

摩那婁詰背著人走在宮闈中,路上行人見怪不怪,紛紛屈膝朝著兩人一禮,眼中滿是盈盈笑意。

在小謝公子這裡,陛下像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葉昭榆閉著眼睛趴在堅實的背上,嘴角不自覺地揚著一抹笑,思維跳躍無比,一會兒說著朝堂中趣事,一會兒又說民間傳聞,活潑無比。

隨後又想到了什麼,低頭看著那深邃冷峻的眉眼,彎唇笑了笑。

「再過幾日,我便可以休假了,到時候我們去止夷山下的新房住住,還可以去看看阿爹他們。」

「好。」

三日後的朝會一過,葉昭榆便帶著人跑去了止夷山下的新房。

此時正值暮春,漫山遍野的花飄落,如煙如霞,恍若仙境。

他們一起去山上看了阿爹,賀叔,三叔,還有其他先輩,最後來到一座開滿桃花的孤塋。

摩那婁詰一手牽著葉昭榆,一手捧著山野中的鮮花站在孤塋前,看了一眼新修葺的墳塋,緩緩蹲下,將手中的花放在碑前。

「母親,我們又來看您了,以後我都會在黎州陪著您。」

葉昭榆彎唇笑了一下,也將手中的桃花放下,眉目間盈滿溫柔,緩緩開口。

「母親,謝歸回來了,黎州就是我們的家,我們會好好守著它,也守著您。」

兩人在墳前將天下的趣事一一說給她聽,直到落日歸隱西山,他們才起身拜別。

隨後轉身上了山,去了青廬,在雲中看台喝著茶,下著棋,卻少了一道仙風道骨的身影。

葉昭榆靠在躺椅上,看著群山在雲霧中爭鋒,端起一杯熱茶喝了起來,感慨一句。

「舒服啊,以後我也要來這裡養老。」

摩那婁詰抬手枕在腦後,閉著眼睛聽風,一身紅衣從椅上垂在地下,衣擺拂著山間雲霧,緩緩開口。

「主意不錯,到時候再養一隻貓兩隻狗給你作伴。」

「好啊,我還想養一隻鷹,蕭瑤那小妮子就有一隻,我碰一下都不給,真小氣!」

摩那婁詰輕笑一聲,懶洋洋地開口。

「給你養兩隻,隨便碰。」

「好!」

兩人在山上山下待了三天,隨後便回了城。

一月後的某天,陛下用完膳后感到一陣頭暈噁心,小謝公子匆匆傳來太醫,隨後被診出了身孕。

整個皇宮頓時歡欣鼓舞,隨後太后匆匆從侯府老宅趕來,悉心照顧陛下。

「阿娘,我喝不下了。」

葉昭榆咽下一口葯膳,蹙了蹙眉,看著碗里還有很多,頓時朝著阿娘撒嬌。

摩那婁詰坐在床邊,手裡拿著白玉碗,碗中藥味濃郁,一聞便知苦澀萬分。

他抿了抿唇,琉璃色的眼眸緊緊盯著床上的人,從未有過這般緊張,連指尖都在抖,到現在都還未回過神來。

蕭煥茸看他一眼,無聲笑了笑,「別緊張,以後你們便要為人父為人母了。」

葉昭榆看著緊抿著唇的人,抬手握著他冰冷的指尖,笑著開口。

「雖然已經準備好了,但真的來了,還真有點不知所措,不過,我們肯定會是一個好的母親和父親的,是不是,小謝公子?」

摩那婁詰緊緊攥著手中的手,眼眶有些微微濕潤,隨後重重點了點頭。

「是。」

遇見她前,他從未想過,他會有子嗣,遇見她后,他想盡了餘生。

自從葉昭榆懷孕后,凡事小謝公子都親力親為。

此前上朝壓根不去,如今時時站在大殿之前,凡是想上言氣陛下的,剛開了個頭便被他堵了回去,一點不愛聽的話都不允許出現。

葉昭榆坐在上位無奈地笑了笑,每日與他同進同出。

三月過後,胎兒徹底穩定下來,小謝公子與蕭煥茸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葉昭榆看著逐漸顯懷的肚子,微微蹙了蹙眉,喃喃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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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大,不會是兩個小崽子吧。」

聞言,摩那婁詰眉頭一跳,連忙讓人將太醫請來。

數十個太醫仔細把了把脈,隨後吃了一驚,確實是雙胎。

葉昭榆頓時哭笑不得,言出法隨,她以後盡量閉麥。

摩那婁詰剛放下的心又瞬間提了起來,雙胎太過辛苦,生產時會吃不少苦頭。

他立刻寫信將司葵與那迦傳來黎州,讓他們倆一起為她安胎。

葉昭榆感覺到小謝公子自從知道她懷的是雙胎后,便坐立不安,生怕她有半分閃失。

她又是哭笑不得,她本來還挺緊張,看著他的樣子,突然就不緊張了。

他已替她想了一切,他會將她好好安放。

隨後便心安理得地享受周圍人的照顧,她只負責照顧自己的感受。

隨著月份越來越大,朝中之事便交給他來打理,他處理起來得心應手。

某日黃昏后,謝歸陪著她躺在躺椅上看夕陽,四周寒風颯颯,漫天的火燒雲燒灼。

她杏眼眨了眨,輕輕摸著懷裡的肚子,緩緩開口。

「要不我們來為孩子取名字吧,剛好兩個小崽子,一個跟阿爹姓,一個跟阿娘姓。」

摩那婁詰將厚厚的大氅掖在她的身下,垂眸看她一眼,滿目溫柔。

「想叫他們什麼?」

「你現在腦子裡在想什麼?」

摩那婁詰抬眸看著漫天霞光,四周寒風輕起,他琉璃色的眼眸盈滿輕嘆。

「歲聿云暮。」

葉昭榆眼睛一亮,轉頭看著他。

「取『聿』和『暮』二字如何?」

摩那婁詰垂眸看著她,緩緩啟唇。

「葉聿,謝暮?」

「謝幕?怎麼感覺奇奇怪怪的,要不換一換?」

「葉暮,謝聿。」

「可以,不過『暮』換成『慕』怎麼樣?」

「葉慕,謝聿,不錯。」

「到時候讓他們自己抓名字,抓到哪個是哪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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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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