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玄熠哥哥

第93章 玄熠哥哥

次日清晨,慕容玄熠於城郊練兵營收到謝安的傳書。他面色驟變,陰沉得彷彿能滴下水來。他即刻策馬揚鞭,心急如焚地奔回京城。

此刻,袁鷹孤身坐於桌前,正在吃早餐。見他神色凝重、匆匆而入,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忐忑,她趕緊迎上前去,輕聲問道:「不是說要過兩天才回來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慕容玄熠盯著她沒回話,半晌問道:「傷哪裡了?」

袁鷹訕訕一笑,試圖掩飾:「不過是小傷,無礙。」

「影一何在?」慕容玄熠的聲音冷若寒冰,穿透空氣。

立刻一個黑影跪倒在地,惶恐道:「請王爺責罰,奴未能盡職,護袁大人周全。」

「所有人,自行去領罰。」慕容玄熠的話語不容置疑。

袁鷹見狀,連忙求情:「慕容玄熠,不要責罰他們,是我執意獨行。若他們受損,誰來護我?我知錯了,日後定隨身攜護衛,可好?別生氣了。」

雖然她不知道他們的懲罰是什麼,但是看慕容玄熠這臉色估計好不到哪去。

慕容玄熠望著她,心緒稍緩,終是軟了心腸:「退下吧,以後務必時刻緊隨袁大人,若有下次提頭來見。」

影一暗自鬆了一口氣道:「謝王爺,謝袁大人,奴一定誓死護衛袁大人。」

待影一退下后。袁鷹對著慕容玄熠道:「你還沒用早膳吧,一起吃一點吧。」說完便讓挽秋去拿碗筷。

慕容玄熠並未應答,只顧拉著袁鷹步入內室,重重合上房門,驚得挽秋一怔。

袁鷹見狀以嬌柔之態討好的道:「玄熠哥哥,別生氣了,我真沒事。」

這一聲「玄熠哥哥」,如春風化雨,讓慕容玄熠心中的堅冰瞬間融化。他語氣柔和,關切詢問:「傷哪裡了?讓我看看你的傷?」

袁鷹道:「沒事,我師父給了我最好的金創葯,師娘已經給我換了葯。」

「在哪?需要我自己動手?」

袁鷹無奈,輕解衣裳,緩緩趴於床上,露出背上傷口。慕容玄熠目睹此景,心如刀絞,新傷舊痕,觸目驚心。他伸手輕輕撫了上去,柔聲問:「疼嗎?」

袁鷹忽覺背上有一滴溫熱滑落,心中一暖:「慕容玄熠,我不疼。」

慕容玄熠滿眼疼惜,細心為她披上衣物,輕輕將她擁入懷中:「以後不許再這樣冒險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袁鷹點點頭,輕聲說道:「好,我知道了。」

慕容玄熠輕輕挑起袁鷹精緻的下巴,眼眸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溫柔而略帶挑逗地言道:「再喚我一聲玄熠哥哥可好?」

剛才隨口一叫也沒覺得什麼,真讓她正兒八經的叫,還真有點叫不出來。但她還是輕輕叫了一聲:「玄熠哥哥。」

慕容玄熠的心,在這一刻徹底被她的溫柔所俘獲,他輕笑一聲,那笑聲中帶著寵溺與滿足,彷彿整個世界都為之傾倒。「真好聽,以後你便這麼喚我。」

說完他輕輕吻了上去。兩人溫存片刻,隨後一同用了早膳。

慕容玄熠深知對方此番未能得手,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他當即在王府調遣精銳府兵五十名,以鐵壁之勢加固了袁府的防衛。

他通過袁鷹對那些刺客詳盡的描繪,心中已有了猜想定是西南大將軍,此人行事陰鷙,睚眥必報。

慕容玄熠眸中寒光一閃,即刻密令江翀悄然前往西南,他得讓他知道,膽敢觸碰他的人,必將面臨一場釜底抽薪的致命反擊。

次日早朝,康仁帝面含憂慮,望向袁鷹,溫言道:「袁愛卿,朕聞昨夜你突遭刺客,愛卿身體可無恙?」

袁鷹行禮,語氣淡淡道:「謝皇上隆恩挂念,臣幸得皇上庇佑,一切安好,區區小傷,不足掛齒。」

「此時,慕容玄熠神色凝重,上前兩步向康仁帝進言:「父皇,京城之內竟有刺客橫行,實乃駭人聽聞。

兒臣懇請父皇恩准,讓兒臣負責徹查此事,以安民心,還京城一片太平。西南大將軍,您以為如何?」言畢,他目光炯炯,直視李勇軍。

西南大將軍心中一凜,連忙應聲道:「殿下所言極是,臣附議。」

康仁帝聞言,微微頷首,決斷道:「好,此事便交由你全權處理,務必追查到底,嚴懲不貸。」

隨後,康仁帝又轉向袁鷹,一番撫慰,並賜下一些無關緊要的賞賜,還特旨讓袁鷹回府靜養數日,以養精蓄銳。

……

夜幕低垂,寧王府內一片寂靜。

喚喜面帶愁容,緩緩步入房中,輕聲對衛若蘭言道:「王妃,夜深了,您還是早些安歇吧。王爺他……,今夜又在季側妃那裡留宿了。

「叫我小姐。」衛若蘭聞言,心中怒火中燒,卻又無處發泄。

成婚至今,已足一月有餘,除了新婚之夜寧王無情離去,此後竟再未踏入這婚房半步,如此令人羞愧難當的事情,她竟然連向父親傾訴的勇氣都沒有。

「本小姐才不稀罕他來。」衛若蘭雖這樣說著,眼中卻有掩不住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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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喜,幫我收拾東西,我要去別院住。」衛若蘭的目光掃過這滿室刺目的紅色,只覺得諷刺至極,每一抹紅都似在嘲笑她的境遇。

喚喜聽命開始收拾東西,衛若蘭坐在銅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眼神堅定但又充滿悲傷。

「小姐,我們真的要去別院嗎?」喚喜忍不住問道。

衛若蘭深吸一口氣,淡淡嗯了一聲。主僕二人趁著夜色離開了主院,去了個偏靜的別院。

次日,王府上下議論紛紛,皆傳新王妃因不受王爺寵愛,已被掃地出門,搬至別院居住。

成婚一月有餘,王爺竟未碰過她,此事已成為王府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新王妃的失寵,已然是不爭的事實。

寧王聽聞此事,只是微微皺眉,並未言語。季側妃得知后,卻是冷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衛若蘭在別院中清靜自在的過了幾天,每日讀書寫字,彈彈琴,偶爾也會出去走走。

這天,衛若蘭正在書房作畫,寧王來了,他的身影在門外稍作停頓,最終還是輕輕推開了門。

陽光透過窗欞,灑在衛若蘭專註的側臉上,她正細筆勾勒著山水間的靜謐與深遠,彷彿外界的風言風語都與她無關。

寧王走近,目光掠過那幅未完成的畫作,最終停留在了衛若蘭的身上。他輕聲開口,打破了室內的寧靜:「你為何搬至這裡。」

衛若蘭停下手中的筆,抬頭望向寧王,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給新王妃騰地方。」

「本王並沒有此意。」寧王無奈道。他承認他就是想故意晾她一段時間。誰讓她心裡想著老五。沒想到看似嬌弱的女子氣性還很大。

她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難道王爺不是這麼想的嗎?」

寧王眉頭微皺,他上前一步,雙手搭在衛若蘭的肩上,低聲說道:「鬧夠了沒有,鬧夠了隨本王回主院。」

衛若蘭身子一顫,她直視他的眼睛,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回主院?繼續讓那些下人看我的笑話嗎?」她的眼眶終是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寧王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情愫。他沉默片刻,終是開口道歉:「對不起,若蘭,本王錯了,可好?」

他娶她,固然有她父親身為丞相的考量,但此刻,他發現自己對她生出了幾分興趣。

那天夜裡,寧王留宿在了主院。夜色如墨,愈發深沉,而新房之內,卻是一片春意盎然,細語輕吟,帳幔輕顫,金絲楠木的床榻微微晃動。未曾有片刻的停歇。

清晨時分,寧王已早早起身,而衛若蘭則因昨夜的親密纏綿,全身感到酸痛。望著圓帕上那抹觸目的紅,她輕輕嘆息一聲。終究未能如願以償,嫁予那心心念念之人。

此時,喚喜滿面春風地引領著兩位經驗豐富的嬤嬤步入,準備侍奉衛若蘭梳洗。

在她們心中,只要小姐獲得王爺的寵愛,她們在王府的日子自會愈發順遂。經過一番精心裝扮,衛若蘭更顯嬌艷動人,由喚喜攙扶著,款步而出。

季側妃見狀,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意,言道:「姐姐真是好計謀,這欲擒故縱之術,用得真是恰到好處。」

衛若蘭聞言,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無得意也無嘲諷,只是淡淡地回應道:

「妹妹言重了,這正室之位,自有其不可撼動的地位。即便妾室再得寵,只要正室未有所出,妾室終究只是妾室。」

季側妃聞言,心中不禁一陣刺痛。她深知,王府之中規矩森嚴,正室未孕之前,妾室是絕不允許有孕的。

這規定如同枷鎖,讓她雖已嫁入王府三年有餘,卻仍未能如願以償,誕下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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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穿越成大夏文武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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