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智斗縣令

第17章 智斗縣令

鏢主帶領大家清理現場,他們這邊死了六個,傷了十幾個。鏢主重重的嘆了口氣。

押鏢、跑商本就是刀口舔血的營生,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如果沒有樹林里那位大俠的出手相救,也許他們今天都走不出這片林子。

鏢主讓大夥將還未死遁的土匪們全都捆了起來,打算明天一早送官。

一切妥善後,鏢主向黑暗的樹林抱拳道:「多謝恩公救命之恩。」

隨即組織所有人單膝下跪:「如若沒有恩公出手,曾某和身後這一百多條人命估計要交待在此了,請受我們一拜。」。

袁鷹無語,她只想靜靜的觀戰,現在她不得不現身。從樹上一躍而下,扶起曾洲全道:「大家不必客氣,這都是大家共同的努力。」

明知路途有匪患,還是毅然決然的出行。身上若無千斤擔,誰願拿命賭明天。他們大多都是有膽之輩,袁鷹敬佩這樣的人。

曾洲全向著袁鷹介紹道:「在下曾洲全是順風鏢局的鏢頭,敢問恩公尊姓大名,今日恩公之大恩,曾某日後一定湧泉相報。」

緊接著從懷裡取出一個順風鏢局的令牌給到袁鷹手裡接著道:

「這是我鏢局的令牌。見令如見我,日後恩公若有事隨便一個地方只要是順風鏢局的都會鼎力相助。」

袁鷹推脫道:「在下袁鷹,曾鏢主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曾洲全撲通一聲跪在地道:「恩公如不收下,在下就長跪不起。」

袁鷹暗暗道,這古代人還真義氣,動不動就送玉佩送令牌,不收還不行。袁鷹也只好收下令牌,她指著地上的土匪道:「曾鏢主,這些人如何處理?」

「留人看守,明早去去最近的衙門報案,讓官府來處理。」曾洲全道。

袁鷹點了點頭:「此地不宜久留,大家還是早點動身吧。」

曾洲全抱拳道:「多謝恩公提點。」隨後對著身邊的人一通安排后。躲在樹林處的車夫趕著馬車過來。

曾洲全見狀道:「恩公,這是去哪?如不嫌棄與我一道同行。」

袁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原來是想去鄣縣,但是大叔不去,所以只能先去雲府城再說。」

曾洲全有些詫異道:「鄣縣那邊鬧瘟疫,恩公可否知曉?聽說鄣縣因瘟疫死亡人數已經過萬了。

怕要是再控制不好可能會殃及到周邊其他城市甚至全國。故我等才日夜兼程出雲府城北上燕京城。」

袁鷹淡淡的道:「我知道,我就去鄣縣治療瘟疫。」

曾洲全臉上的驚訝變成了敬佩:怪不得人家能在短時間內不費一兵一力放倒山匪。原來是一個神醫。小小年紀有如此成就和胸懷真讓人欽佩啊。

曾洲全道:「恩公如若不嫌棄與我等一道同行。燕京城經過雲府城。」

袁鷹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隨後對著樹林一聲口哨,一隻巨大的海東青停落在袁鷹手臂上。她帶著鷹哥進入了車廂。留下一眾人目瞪口呆。

曾洲全也蹙眉托著下巴,久久沒有說話。海東青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養的,它是一種馴服過後的鳥兒,能日飛三千里,且格外忠誠。

一隻海東青一生只認一個主人,在經過特殊訓練后,它們就承擔起了傳信的使命,一般用在軍中。

這個恩公到底是什麼身份。曾洲全也好奇不已,但是好奇歸好奇,不會去窺探。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早已成人精。

車隊摸黑繼續前行,直到子時才駛到最近的一個縣城外才停下。他們在城門腳下的空地上歇息一夜。這裡到雲府城還有一天的路程。

次日天明,城門一開,曾洲全便親自跑了一趟衙門報案講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全部過程。

寧安縣朱縣令簡直喜瘋了,麻坡嶺四面環山,陡峭難爬,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這山頭盤踞著的一股山匪,雲府城剿匪的李大人帶著官兵剿了足足三年,都沒有端掉這山匪的老窩。現在被一群鏢局商販給滅了,簡直不可思議。

他小眼睛滴溜的轉著;既然找上了自己那這功勞就是自己的。不費一兵一卒,就將匪窩一網打盡,人要加官進爵擋都擋不住啊。朱縣令挺著大肚子眯著小眼睛來回的思索。眼下就是要怎麼封他們口才行。

朱縣令親自跟著曾洲全來到袁鷹馬車邊。看到年紀輕輕是個好忽悠的主,小眼睛一眨便對著袁鷹道:

「這位大俠昨晚的壯舉本縣令已經聽說,本縣令特備好酒菜招待各位,還請大俠隨我入府暫作休整。」

隨即對照旁邊吩咐道:「來啊!通知所有衙役去麻坡嶺捉拿匪首雷虎天。」

袁鷹一聽微微蹙眉。曾洲全也沒有意料到朱縣令瞬間把押回變成了捉拿。她對著曾洲全挑眉他立馬會意,這是想不費一兵一卒就要坐收漁翁之利啊。原本他們也沒有想要這功勞啊……

朱縣令對著袁鷹和曾洲全作出請的手勢。看來這是一場鴻門宴啊。

狗縣令滿眼的貪婪之光。如果這狗縣令真的決心要搶功勞。那他們這一百多號人能不能順利走出寧安縣都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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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鷹和曾洲全跟隨著朱縣令進了府里,穿過一座花園走廊,小橋流水碧湖,亭台樓榭,美輪美奐,所見之處,竟讓袁鷹有一種步入宮殿的錯覺。

踏入廳堂,中堂的布置莊重、富麗又氣派,一桌一椅,一屏一扇都透露著主人極度的奢靡。袁鷹倒吸一口冷氣,一個小小的縣令如此的氣派,這都是從百姓身上刮下來的吧。

袁鷹不動聲色的對曾洲全使了個眼色。然後明晃晃的坐在了太師椅上。曾洲全見狀坐在了另一邊太師椅上。

朱縣令見狀臉色十分難看,但為了剿匪之功此時也只能忍著。坐到了太師椅下方的上座位。對著兩人一頓訴苦,自己如何不容易,在這裡幹了十五年知縣……

朱縣令想走懷柔策略,想讓他們主動放棄剿匪之功。但無論朱縣令怎麼訴苦兩人都不為所動容,朱縣令命人上茶,袁鷹和曾洲對視一眼全都沒有動茶杯。

朱縣令看了看他們道:「兩位請用茶,趕了一路都渴了吧。你們……」

「茶就不喝了,如果縣令大人要論功行賞那袁某帶大夥謝謝縣令大人。」這麼殷勤的讓他們喝茶,莫不是下了毒吧。

曾洲全實在沒穩住噗笑了一聲。朱縣令一聽臉色頓時垮了下來。看來這是擺明的居功不讓啊……好啊,敬酒不吃吃罰酒。

朱縣令面部猙獰道:「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識相就乖乖按我說的做,不然你們就出不來這寧安縣。」

曾洲全手已經摸向了腰間的刀。袁鷹對著他微微搖頭。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亮在朱縣令眼前道:「認識嗎?宋硯書聽說過嗎?」

宋硯書皇上欽點的鎮國公,少年將軍。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朱縣令一聽大驚失色。立馬撲通跪倒了地上:「下官有眼無珠望國公爺饒命,大人有大量。」

袁鷹暗暗鬆了一口氣,其實她也沒有底,但是看那人穿著打扮及價值連城的玉佩,絕非普通人。沒想到還是個國公爺。

袁鷹把茶杯用力一拍碎成了幾塊,嚇得縣令和曾洲全一哆嗦:

「好大膽子你膽敢謀害朝廷命官。我乃國公爺近身四品侍衛。特俸國公爺之命下來查辦抗疫救災之事。」

朱縣令現在根本沒有時間思考此話的真假性,只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袁鷹道淡淡的收起玉佩喊道:「來人,拿筆墨紙硯來。」

她把筆墨紙硯放入朱縣令的手中道:「此次剿匪之首功乃順豐鏢主曾洲全,你卻想把此功勞據為己有。誰給你的膽子。」

朱縣令此時嚇得一身冷汗哆嗦的道:「大人饒命,下官知錯了。」

袁鷹瞥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念你初犯,暫且饒你一次,這次剿匪你一式兩份如實上報,蓋上縣府印章。一份我帶回去給國公爺復命。」

袁鷹瞥了一眼朱縣令道:「你們衙門口貼的告示說捉拿匪首賞銀一千,那把賞銀分給曾鏢主及外面參與那些剿匪的英勇壯士們。」

朱縣令聽到要分銀錢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並沒有回應。「嗯?怎麼本官講的不夠清楚?」

說罷,袁鷹隨手拿塊瓷片一甩釘入了朱縣令面前的青磚里。嚇得朱縣令全身瑟瑟發抖。

語無倫次的道:「下……下……下官一定照辦。」

曾洲全看著袁鷹欲言又止,袁鷹明白他的意思。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朱縣令按照袁鷹說的寫了滿滿一紙,她瞥了一眼遞給了曾洲全。

唉沒辦法奈何裡面許多繁體字不認識。曾洲全看了后對她點了點頭。

袁鷹面無表情的扔給朱縣令道:「蓋印,發賞。」

朱縣令一聽心那個滴血啊……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一一照做。

袁鷹出縣衙府門時笑眯眯的扶著朱縣令道:「縣令大人,我代昨晚上所有參加剿匪的弟兄們感謝您,您就是青天大老爺。」

隨即對著鏢局和商隊的人道:「各位弟兄們,朱縣令說了,念在大家昨天晚上剿匪有功,保護了寧安縣的安寧。

你們都是大英雄,朱縣令給大家每人賞銀20兩銀子。曾鏢主賞銀200兩。大家謝謝青天大老爺。」

朱縣令聽的臉上肌肉直抽抽……一百多號人。這得要發多少銀子,這是發銀子嗎?這是發他的命啊。

此時台下的歡呼聲卻一聲高過一聲,嘴裡叫著青天大老爺。

此時縣門口的百姓聽說剿滅了麻坡嶺的土匪,大家都圍在縣衙門口看熱鬧。

都以為是縣衙派人剿的匪,沒想到是鏢局和商隊。聽說縣令給剿匪的人發賞銀也跟著高喊青天大老爺……

袁鷹走到了馬車旁邊交待好車夫。曾洲全拿著二百兩賞銀走到她面前道:

「草民參見袁大人,剿匪首功是大人您,在下實在羞愧難當。」

袁鷹扶起曾洲全道:「我不是什麼大人。和國公爺也不熟悉。現在這形勢如果不這樣說只怕我們都難出寧安縣。

這些銀兩你就放心拿著,沒敢給大家要太多,不然怕那狗縣令狗急跳牆,就當給兄弟們點補償吧。」

接著拿出剛讓縣令寫的請功書交到了曾洲全手上:「這個你拿著,也許用得上,你們配合縣令處理完也儘快動身,我先行一步。」

袁鷹走到朱縣令面前又是一番敲打和畫餅后才上了馬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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