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迷霧重重
在那間氣氛凝重的審訊室里，燈光略顯昏暗，包凱軍，這個代號為麻雀的內鬼，坐在審訊椅上，神情疲憊而沮喪。欒江龍和司紅美坐在他對面，目光犀利而專註。
審訊室的燈光異常刺眼，牆壁上的時鐘滴答作響，每一秒都彷彿在加劇著緊張的氣氛。欒江龍坐在審訊桌的一側，表情嚴肅，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包凱軍。司紅美則在一旁，手中拿著筆，準備記錄下每一個關鍵的細節。
「包凱軍，代號麻雀，你應該清楚自己的處境，坦白交代是你唯一的出路。」欒江龍率先打破沉默，聲音低沉而有力。
包凱軍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雙手被銬住，眼神卻充滿了頑固和抗拒。「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他冷冷地回應道。
欒江龍冷笑一聲：「別裝了，你的罪行我們已經掌握了不少證據。現在就看你自己的態度，是想爭取從輕處理，還是死扛到底。」
包凱軍別過頭去，不看欒江龍的眼睛。
司紅美這時說道：「包凱軍，你以為你能逃脫法律的制裁嗎？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們會考慮向法官求情。」
欒江龍緊接著說：「包凱軍，你以為自己能瞞天過海？你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聯絡，都在我們的監控之中。」他邊說邊將一疊資料重重地拍在桌上。
包凱軍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那又怎樣？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司紅美身子前傾，直視包凱軍的眼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欒江龍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說說吧，你為什麼要做內鬼？是誰指使你去我辦公室偷文件的？」
包凱軍沉默不語，眼神遊移不定。
欒江龍提高了音量：「別以為不說話就能躲過去，你的罪行已經昭然若揭。」
司紅美放緩了語氣，試圖打破他的心理防線：「包凱軍，你曾經也是我們中的一員，為什麼要背叛？難道你不知道這會給國家帶來多大的損失？」
包凱軍咬了咬嘴唇，還是不吭聲。
欒江龍再次拍了拍桌子：「你以為不說話就能保護你的上家？告訴你，這是痴心妄想！」
司紅美接著說：「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們會根據情況為你爭取從輕處理。」
包凱軍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頑固所取代：「我記不清楚了，我沒什麼好說的。」
欒江龍冷笑一聲：「好，那我來給你提個醒。上個月的15號晚上，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包凱軍眼神一緊，但強裝鎮定：「我在家休息，怎麼了？」
欒江龍拿出一張照片扔在他面前：「這是當時的監控截圖，你分明在與一個可疑人員會面。」
包凱軍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司紅美趁機說道：「還有，你賬戶上突然多出來的那筆錢，怎麼解釋？」
包凱軍開始坐立不安：「那……那是朋友借我的。」
欒江龍怒喝道：「胡說！我們已經調查清楚，那是你出賣情報所得。」
包凱軍低下頭，額頭冒出冷汗。
司紅美說道：「包凱軍，不要再執迷不悟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欒江龍放緩了語氣：「想想你的家人，你的孩子，你難道想讓他們因為你的錯誤而蒙羞？」
包凱軍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司紅美接著說：「只要你說出真相，你的家人不會受到牽連，你也還有機會重新做人。」
包凱軍抬起頭，看著欒江龍和司紅美，嘴唇微微顫抖，似乎內心在做激烈的鬥爭。
欒江龍緊緊盯著他：「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包凱軍深吸一口氣，剛要開口，突然又閉上了嘴，再次陷入了沉默。
欒江龍有些不耐煩：「包凱軍，你到底在猶豫什麼？」
司紅美說道：「你是不是還在害怕什麼？只要你說實話，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
包凱軍的表情變得極其複雜，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又面露恐懼。
最終包凱軍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他抬起頭，看了看欒江龍和司紅美，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好，我……我交代。」
欒江龍和司紅美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我確實是內鬼，但我只是聽從上級的命令行事。」包凱軍緩緩說道。
「你的上級是誰？」欒江龍急切地問道。
包凱軍深吸一口氣，剛要開口，突然他看到了司紅美投來的犀利的眼光，，於是他做出了一個極其可怕的決定。
就在欒江龍和司紅美全神貫注等待他吐露關鍵信息的時候，包凱軍猛地咬緊牙關，用力一咬。
「不好！」欒江龍驚呼。
司紅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蒼白。
他們迅速衝上前，想要阻止包凱軍，但已經來不及了。鮮血從包凱軍的口中湧出，他的身體開始抽搐。
「快叫醫生！」欒江龍大聲喊道。
司紅美手忙腳亂地按下緊急呼叫按鈕。
醫生很快趕到，但包凱軍的傷勢過重，儘管經過了全力搶救，最終還是沒能挽回他的生命。
欒江龍憤怒地捶打著桌子：「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能知道他的上級是誰了！」
司紅美也滿臉的失落和無奈：「我們還是低估了他的決心。」
審訊室里瀰漫著絕望和沮喪的氣氛，欒江龍和司紅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們知道，這次的失敗讓案件的偵破變得更加困難，但他們也堅定了信念，無論如何都要揪出幕後的黑手。
隨後，他們開始整理現場，重新審視之前的審訊記錄和相關證據，希望能從中找到新的線索。
「江龍，雖然線索斷了，但我們不能就這樣被打倒，一定還有其他的突破口。」司紅美說道。
欒江龍點了點頭：「沒錯，我們重新梳理所有的線索，一定能找到新的方向。」
儘管遭遇了如此重大的挫折，欒江龍和司紅美依然沒有放棄，他們準備迎接接下來更加艱難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