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高超

"李主任，你的氣魄確實高!"許大茂向李主任豎起了大拇指。

"哪裡哪裡，倒是許大茂，讓我刮目相看。從進廠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我問你才回答。不說話，什麼都藏在心裡，而且還什麼都清楚！劉海中的訓斥你都能淡然處之，這樣的涵養很不錯!"

"李主任，你過獎了！我只是不想惹是非！我這性子不好，容易被人欺負，以前的傻柱就是總來找麻煩！最後我實在受不了，教訓了他一次！即使再淡然，也總有急躁的時候！"

許大茂被分配到了鉗工車間

"是的！過度的忍讓就是軟弱！"

"自從經歷了傻柱的事情，還有這段時間的拳擊訓練，我的心境變得平靜了。我突然發現，一旦人心境平和下來，看待很多事情就會更加透徹、清晰！"

"對對對，許大茂同志，你的話說得非常對。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能生氣，不能急躁。一旦衝動，就會失去自己的判斷力！"

"李主任，你說得非常正確。我曾讀過一本書，但書名我忘記了。書中有一句話我一直記得！」

"許大茂同志，請說吧，我們現在聊天，我覺得很受啟發！"

"主任，您過獎了，我們互相學習。這句話說的是，在兩個實力相當的對手決鬥時，誰的心先平靜下來，誰就贏了一半的機會！"

"好，許大茂同志，我記下了這句話。許大茂同志，感謝你！"

"主任，您太客氣了，如果對你有幫助，我就放心了！很有用，太有用處了，好了，閑話不談，我們說正事！"

李主任通過半天的交談，對許大茂有了更深的認識，感覺他深藏不露！

"李主任，請說吧！"

"許大茂同志，事情基本解決了，具體細節我不再多說。不過上面要求我提醒你，務必注意，並且要求我在事情完成後，絕對不能虧待你。這個承諾只能口頭上給你，這是上面的要求！"

"李主任，您儘管放心。我對做事的態度是實事求是，不針對任何人，也不冤枉人。誰因為衝動犯錯，就得承擔相應的後果！"

"很好，說得好。對了，許大茂同志！我會安排你回到車間上班，可能會讓你再受些委屈。你需要先在車間歷練一番！"

"沒問題！李主任，無論在哪裡工作，都是為公司做貢獻！"

"好的，太好了！其實，這是我最不願意做的事情，我真不希望讓你去車間談論這麼辛苦的事情！工廠新來的放映員已經引起了不少不滿！放映時出了許多錯誤，解說也不到位，和你肯定是沒法比的。很多人在私下議論，希望你繼續做放映工作。但這不行啊，你也明白！"

"李主任，我知道！我馬上去車間！"

許大茂當然明白李主任的想法，他想讓楊廠長對許大茂進行報復，使之成為事實！"

"沒問題，那就這樣定了！我安排你去鉗工車間，那裡的工作相對簡單，只需要操作機器而已！你的放映工作涉及多種設備的操作，對你會比較輕鬆。初級鉗工就是操作機器，將配件放好就行了！"

"好的，李主任，那我就去鉗工車間！"

「我為你安排了一位名叫李大友的老師傅，他是六級工，在第三鉗工車間。你可以先去第三車間向胡主任打個招呼，然後明天直接去上班。你提前過去打個招呼，他會幫你安排好機器。同時也可以和李大友師傅打個招呼。這位李師傅人不錯，很憨厚，我已經讓小程去了解過。並且我已經讓小陳提前打過招呼！」

"李主任，你辦事，我很放心！"

"好，許大茂同志，和你談話真是太讓人安心了！"

"那李主任，你就先忙吧！我不打擾你了！我自己去車間轉轉，那兒我都很熟悉！"

"確實，你是廠里的老員工了。那我就不用讓小程給你帶路了！"

告別李主任后，許大茂前往第三車間。他對第三車間非常了解，它離南門近，方便上下班，去食堂也很方便，這是李主任考慮的一個因素。李主任做事確實不錯，但這傢伙一旦壞起來，許大茂一直提防著他。等婁家離開后，一切都會好轉！

不過第三車間有兩個人，易中海和秦淮茹也在那裡，至於李大友師傅和易中海的關係如何？但既然李主任已經打招呼了，應該不會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

聽著胡主任的話語，許大茂立刻領悟了其中的含義。這位李主任做事確實周到，連易中海的情況都考慮到了。「那就謝謝胡主任了！」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我這就去叫人！」

不多時，胡主任帶著一個長相憨厚、顯得有些老成的中年師傅走了出來。許大茂連忙掏出了煙。「這位是李師傅嗎？我叫許大茂！」

「許大茂同志，你好，我是李大友！我們以前在廠里見過面，你解說的電影很精彩！」

許大茂沒想到還有人稱讚他解說的出色！確實，在那個時代，很多電影的配音質量不高，觀眾們經常需要自行解說以理解劇情。如果自己解說一遍，觀眾們就能更流暢地跟隨故事發展。「李師傅，以後我恐怕會經常麻煩您了！這是我第一次來到車間，以前只負責放映和解說。現在，我要從零開始學習新的技能。」

「沒問題！我們的機器比放映機簡單得多，但工作量可能會更大。這裡的工作不像在放映室那麼輕鬆，胚件不像放映機那麼輕便。」

「沒問題，李師傅。我對體力活並不懼怕，我願意吃苦。」

「太好了，那我放心了。這裡的環境確實辛苦，髒亂且嘈雜，你得有所心理準備。至於技術方面，你儘管放心，有任何不懂的地方我都會盡我所能地解答你！」

許大茂來到了鉗工車間。

「許大茂同志，你就這麼辦！你跟李師傅一起在車間里轉一轉，熟悉一下環境，明天你就可以直接上崗了！」

「行，胡主任！那我就跟李師傅一起去轉轉。你先忙你的，你作為大主任在這裡指導，我會覺得非常局促不安。到時候如果工人看到你，也會感到尷尬，他們會以為你只是閑逛。這樣一來，大家都很緊張，我想要偷懶也找不到機會！」

許大茂的話讓胡主任哈哈大笑。

「真棒，許大茂同志，你果然是宣傳科出身，言辭間與眾不同。那我就不過去了，免得讓幾個懶惰的人看到我，又故作姿態！」

許大茂遞給胡主任一包華子，隨後就跟上了李大友師傅，前往車間。許大茂的煙並不是特意帶的，主要是因為他的物品都儲存在空間中，取用起來非常方便。

胡主任望著手中的華子，微笑了一下。畢竟這是李主任特別關照的人，出手自然不同凡響！這樣的人即使不接受上級的指派，也能很好地融入環境。而他背後還有深厚的關係背景——是軋鋼廠前大股東的女婿。過去，這個軋鋼廠曾屬於婁家所有，解放后婁家主動將它交給了國家，並享受了分紅。而現在，據說連分紅都不再領取了。

李大友領著許大茂進入車間，立刻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特別是易中海和秦淮茹見到許大茂時，都大感驚訝。易中海內心複雜，僅看了一眼許大茂，便迅速低下了頭。如今許大茂口才了得，他不敢輕易招惹！不過他疑惑許大茂為何會來到車間。

而秦淮茹看到許大茂時，心中滿是喜悅。許大茂當然也注意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易中海只是看了一眼，便轉向了別處。當他看到秦淮茹時，有些愣住了！今天秦淮茹的氣色為何如此好？用一個花容月貌來形容，恰如其分！

秦淮茹想走近許大茂說話，但許大茂向她使了個眼色。秦淮茹趕緊收回了抬腳的動作，用眼角瞄了一眼易中海，果然看到易中海時不時用眼角偷看許大茂和自己。她明白了事情的原因！

秦淮茹只能站在機器旁等待，心中積聚了一股怨氣，連自己婆婆那樣強勢，她也不生氣！但現在易中海成了許大茂和自己交流的障礙，因此她產生了怨氣！

"許大茂同志，請到這裡來！""李師傅，你就叫我大茂吧！""好吧，那我以後就叫你大茂！"

"你的機器在那裡！這是大成子，這是二虎！這幾個都是我們這個小組的人，你認識一下！"許大茂連忙拿出香煙分給周圍的工友們。他知道，這些人可能是李大友的或孫子輩的？看到華子煙，每個工友都非常高興，並過來接許大茂的煙，表示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他們！

"還有一些存貨，大家都可以取一些，以後這煙可能就少了，不多了。這是我妻子從父親那裡拿來的，父親那邊存貨也不多！"

"理解理解！"

李師傅向他們介紹了許大茂的情況。昨天，李主任已經派人前來與大家溝通了。

"好了，大家開始工作吧！我陪著大茂轉一圈，以後大茂就是咱們這個組的一員了。大家以後有空可以聊聊天！"

七八個人拿著香煙和許大茂打招呼后返回了各自的工作崗位。李大友帶著許大茂在機器旁邊轉了一圈。

"看這台舊機器。各方面皮帶和軸承都有些磨損，運行速度稍慢，但對於你初學者來說足夠了，慢速更易於學習！如果太快，我還有些不放心！"

"行，李師傅您忙吧！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一早就過來報道！""好的，那你回去吧！明天直接過來就好！"

許大茂臨別前將兩包華子煙塞進李師傅的口袋，沒等李師傅有所反應，便迅速離開了。

看到許大茂匆匆的腳步，還轉頭對他打招呼。李師傅沒有追上去，只是搖搖頭，心想，不愧是被領導關照的人，辦事周到。那兩包華子的價格不菲，即便是有錢也難買到，顯然是為了供領導享用的。

許大茂來到鉗工車間，

「師傅，我看到了！」二虎看到許大茂給了自己的師傅兩包華子！「看到了什麼？趕緊回去幹活！」

「是是，馬上回去幹活，但師傅你要小心，許大茂和那個易中海的老傢伙有梁子！」「大家都要注意，易中海的兒子心思細密，我們要避免接觸他們！」

「師傅，你放心吧，以前他春風得意時，我都是遠遠避開，更別說他現在臭名昭著！」「別胡亂說話，不論如何，我們都不輕易評價，不主動招惹他們！」「明白，師傅，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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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茂離開車間后，秦淮茹偷偷觀察著許大鵬。她心中焦急得如同被貓爪撓著一樣！她很想上前和許大茂說幾句話，但不行，如果和他交談，消息傳到院子里，她可能會被婆婆責罵。再加上眼前的易中海，以後可能不會再幫助她了！

「嗨，嗨，嗨，秦淮茹。你在想什麼呢？我叫了你幾聲了！」

「哦，李大姐！剛才看見院子的許大茂過來了，想起家裡的兩個孩子！婆婆回來了，不知道中午有沒有給孩子做飯！」

「別提那些煩惱的事情了，我只是問你許大茂怎麼改變了？我以前見過他，不是這樣的！以前看起來不像好人，但現在似乎變得不同了。」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還有，我覺得你今天變得特別漂亮，而且工作速度也加快了不少。按照這個速度，你很快就能考二級工了！」

"嗯，好好熟悉一下!我過兩天再過來看看，如果行的話，到時候考核就給你報上去。到時候別給我掉鏈子!"胡主任離開了后，秦淮茹心裡再次充滿了喜悅！這個許大茂，簡直就是她的幸運星！自從他來了之後，她的工作表現就引起了車間主任的注意！然而，她今天的工作效率確實出奇地好！事實上，秦淮茹明白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許大茂！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她感覺自己彷彿被賦予了新生！她覺得過去的時光都白過了，只有昨晚，她才真正體驗到了做女人的感覺！

「怎麼樣？秦淮茹，我說的沒錯吧？好好熟悉一下，你家裡的情況確實很艱難，還有那個婆婆的存在！升級后，你可以多拿點錢！但是這似乎不太合理！我幾乎沒有看見易中海給你指點，他總是告訴你不要累到之類的！卻從未指點過你的技術。他作為八級工，稍微指點一下你，考二級工應該不是很難吧？」

李大姐有些疑惑。

「李大姐，謝謝你的好意提醒。請告訴我關於二級工需要注意的事項？你是老二級工了！」

「行，來，我來教你如何注意二級工的要點！首先，圖紙很重要，你要仔細閱讀。我不識字，但我也能理解！如果你能識字，那你就不是初級工了！」

李大姐開始教授秦淮茹閱讀圖紙的方法！

易中海則在一旁觀察著車間內發生的一切，他的名聲在車間里已經臭了，所以任何情況他都一無所知。許大茂出現在車間里，還與李大友一起，易中海對此感到困惑不解。

突然，易中海恍然大悟，許大茂可能是進入了車間學習？這個想法並非不可能，因為許大茂在眾人面前挑戰了楊廠長的權威，使他不得不接受進入車間的任務。楊廠長對傻柱相當重視，且喜愛傻柱烹制的川菜，因此讓許大茂進入車間，顯得非常合理。

對於許大茂進入車間，易中海感到欣慰，畢竟這算是一個好消息。終於有了一些積極的消息，而之前都是負面的信息。許大茂進入車間當學徒工，對他是好事，而他這邊也可以採取行動了，不能再讓劉海中這個蠢貨在大院里得意洋洋，是時候收拾他了！

正當易中海在思考晚上如何行動時，他注意到秦淮茹那邊的情況，看到了胡主任要求她參加二級工考試，以及李大姐在指導她閱讀圖紙！易中海感到憤怒，為了不讓秦淮茹升級，他一直在努力，但現在看來情況似乎超出了他的控制。如果秦淮茹的收入提高了，她可能會不再依賴他！他想阻止李大姐，但又擔心秦淮茹會察覺他的意圖！

實際上，不需要易中海親自介入，秦淮茹似乎已經明白了李大姐所說的圖紙要點，並且很快就明白了！二級工和一級工的區別主要在於加工質量更高、速度更快，只要達到一定數量即可！在考核時，只需要在規定時間內完成胚件加工即可。

秦淮茹根據李大姐傳授的小竅門和對圖紙的理解，她的工作效率顯著提升，甚至比之前還要輕鬆。「呀，秦淮茹，你真是太聰明了！這樣，考試肯定能順利通過！繼續努力，保持下去！」「非常感謝李大姐！如果不是你的教導，我永遠也不會知道還有這樣的加工方法。」

然而，秦淮茹的感激之情並沒有得到李大姐的回應，取而代之的是李大姐震驚的表情。李大姐正想要指出這些技巧其實是普通鉗工的基本操作，但最終還是尷尬地走開了，臨走前還偷偷看了一眼對面的易中海。秦淮茹看到李大姐的表情后，心中一愣，隨後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低下頭繼續加工零件，一邊思考著。易中海也注意到了李大姐意味深長的眼神，儘管機器噪音很大，他沒有聽清她們的對話，但他看到了秦淮茹的工作成果。

秦淮茹察覺到了易中海的擔憂，心中不禁有些慌亂。她深知自己對易中海的重要性，如果讓易中海知道自己對他的心思有所察覺，該怎麼辦呢？

易中海也開始擔心起來，關注點不再只是秦淮茹，而是自己的內心活動是否被對方察覺。秦淮茹當然不是笨蛋，她敏銳地捕捉到了易中海驚慌的眼神，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看來，她需要好好思考一番了。經過昨晚的事件，她不僅身體被許大茂折騰得疲憊不堪，精神也被得清醒了不少。她意識到，昨晚在許大茂的強壓下，她的思維變得異常清晰。

許大茂駕車來到了婁家，發現岳父岳母不在家中，他們出門了。只有妻子婁曉娥一個人在家，許大茂一進門就被婁曉娥拉進了房間。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在等待這一刻，心情激動不已！

聽到汽車的聲音后，兩人匆忙起床，然後急忙趕到客廳迎接。"爸媽，你們回來啦！""哦，大茂來了，家裡一切都好嗎？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東西都能用了！我今天打算把蛾子接回去！""好的，趕緊把蛾子接回去吧！她已經待在家裡很久了，我們都想她了！然後我們也準備搬家了！到時候我們會搬到那邊的院子去，你以後就在那邊院子工作！""沒問題，不過明天我就要上班了，去的次數會少一些！過幾天，等我安排好，我會把蛾子送回來住幾天！"

婁曉娥可能懷孕的消息傳來，婁父立刻前來關心："大茂，你回到工廠上班，工作安排得怎麼樣？"

"去了車間，鉗工車間！李主任幫我安排好了，還找了個經驗豐富的老師傅叫李大友，人很好！""那個楊廠長！唉，不說了，你在廠里多加小心吧！"

"沒關係，爸爸！換個環境也不錯，到一線當工人反而更受人尊敬，工人就是工人！"

"好，工人就是工人，這個時候這個身份挺合適的。走，去書房，我跟你說說老孫的事，這個老孫確實找了一些能幹的人！"許大茂跟著岳父去了書房。

而婁母拉著婁曉娥就要進入她的房間！結果婁曉娥羞得滿臉通紅，死死地擋著門，不讓自己的母親踏入房間，「一七七」。

"行了，我不進去了！你自己整理一下吧！整理完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做飯！我都快站不住了，晚上就要回家，你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