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六章 49 淵

記錄中…

無人區。

淵。

備忘，曲線時空，角度時空。

「歸根結底在於，你要為系統找宿主，還是要為宿主匹配系統。」藍告訴我：「現在沒人能吃透時空技術。」

「閃呢？」我感覺閃的瞬移就是閃現類的角度時空，不過她戰鬥力極強，所以不怕獵犬。

異界調查，繼續。

學校里的人很多，幾乎就是輕量版的社會，意外的有很多聰明人，專業人才，擅長推理的人，有趣的人，各種各樣的人。

以前我沒遇到，可能就僅僅是我沒遇到，因為我不是那些圈子裡的人，也沒了解過。

學校里也有萬事通，獲取情報得的話談錢較為敏感，所以基本上都是欠人情還人情的這類不是貨幣的貨幣。

當年，十幾年前，我們學校里有同學賣圓珠筆都被叫去談話了。

相比之下，欠人情就好說了。

畢竟沒有金錢交易。

「類似的，這樣的情報，你要去那裡找那個。」

「原來如此，以後有事叫我，我會視今日的情報量給你提供相應的，保護。」我原則上不會成為打手，但是幫他招架幾下攻擊還是可以的，算保鏢吧，一次性的。

「天文部。」

我來到天文部。

「有情報說你們懂很多天文學的知識，我剛好有點專業的疑惑來請教，我們談談。」我坐下，不打算直接離開：「趕我走我也不會走的，直接談話都很快。」

「問吧。」

「那我就說，曲線時空，角度時空，就是說…」我說出我的困惑。

天文部有專業的人，也有隻是覺得有趣就加入湊數的大聰明。

我們聊天時那女生一直插話，不懂裝懂。

「所以我覺得…」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我不和傻子玩。」我說，說實話我也有厭蠢症和心理潔癖，還比較嚴重：「議會不讓我和傻子玩，我也的確不想和傻子玩。」

吵吵鬧鬧。

「如此，還真的是青春啊。」我感覺年輕人就是如此，活力無限，不像我，身體的衰竭…

忙不完的事情，議會的強化一直都是，學無止境，不管道羅斯和姆西斯哈什麼關係，反正都是高維星淵神，到時候融到同一個議會人員身上就沒區別了，有區別都沒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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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區，議會，新的委託。

異界調查。

這地方還是古代。

又要點油燈了嗎。

「說起來，之前，申請覲見師尊的事情，當時師尊不是沒空嗎？現在它有空了。」

「你和你師尊怎麼回事？」我比較好奇。

「在被師尊點化前我也是個混蛋吧，不過後來師尊說我也可以成就，之後我修行了很多世，惡業償還完畢后就現在了。」

「你也不是壞人，你只是嫉妒而已，你本性不壞，如今看來我沒看錯人。」

「師尊，您來了。」

「是，路上雖有耽擱，但現在我來了。」它點燃油燈：「所以，要見我，你們想問什麼？」

「你一直是最神秘的那個，我有個猜測，無形之光，無形之聖靈。」我說。

「那重要嗎？」其不承認，也部否認：「說起來最近是投資的好機會，你怎麼想？」

「我就不摻和了，太麻煩。」我覺得很麻煩。

「哦，還真是無欲無求呢，這可是投資的好機會。」她說。

「我不懂投資。」我說。

「我教你啊，所謂投資，就是利潤和虧損的管理，本身具備風險，不過我有辦法控制利潤和風險。」她說。

「你很懂資本嗎？」我問。

「簡單的經濟學規律罷了。」她說。

「真的假的啊，我不信。」我搖頭。

「你別這麼說，師尊一直都是投資高手，常勝無敗。」

「她一定是用神通了。」我覺得。

「那種事情還用神通？」她笑了笑：「我們去遊戲廳玩玩，如何？」

而後，遊戲廳。

捕魚機。

「每人十個遊戲幣，捕魚機，多賺遊戲幣，最終誰的遊戲幣多誰就贏。」

遊戲廳的遊戲幣可以兌換毛絨布偶，越大的毛絨布偶需要越多的遊戲幣。

我們三人捕魚，最後，我們豆輸了，只有她一個人贏了，兌換了一個大布偶，一人大的布偶。

「不對，你一定作弊了。」我說。

「沒必要，雖然你的手段有點意思，不過還是我更厲害呢。」她說：「這就是經濟學。」

「哈？又不是大富翁，捕魚遊戲不是純粹的運氣遊戲嗎？」我一臉茫然。

「這是經濟學啦，年輕人，我承認我有點激進了，但我的理論沒錯，怎麼樣，要不要我教你投資的必勝法門？」

「算了吧。」我擺手：「沒興趣，感覺很麻煩。」

「還真是無欲無求啊…」她笑：「聽說你們最近在畫漫畫？」

「進展很慢。」我說。

「慢慢來嘛，那孩子無疑承載著未來。」她說。

「莎布大人嗎？」我倒是似懂非懂，雖然但是，好像吧…

「我還以為你承載未來呢。」

「所謂，活在當下的人，嘛，就是如此。」她說。

「活在當下啊…，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那我可要放縱了。」

「活在當下不等於放縱吧。」她說。

「這我真不懂，所以我真的想請教您了，講真。」我說。

「嗯，怎麼說呢…」她思索著：「活在當下不就是活在當下嗎，不是不管過去未來，而是正因為知道過去未來，所以釋然，我是讓你腳踏實地。」

對此，我似懂非懂。

「知道最近的幾款3A大作的情報嗎，就是各種正確的那些，你怎麼看？」她問我。

「我不玩啊，從來不玩，不管以前還是現在。」我說：「因為感覺很麻煩啊，我只玩弱保軟，不玩那些稍所謂的硬核遊戲，因為我很菜，菜得理直氣壯的那種菜。」

「所以說，那樣的正確遊戲就是捨本逐末，你知道嗎，捨棄了基礎質點。」她說。

「你懂質點，等等…」我疑惑：「按照地圖來說，也就是說，你果然…」

「那不重要。」她說。

「不，這樣一來許多事情都說的通了。」我恍然大悟。

「所以呢，正確的遊戲捨棄了基礎質點，你覺得會如何？」她問我。

「照你這麼說，看起來風雨飄搖的一切，只要基礎質點還在，就是看似風雨飄搖，實際上穩得不行。」我恍然大悟，真的。

「對，所以你明白了嗎，其實幾百年之內都不會有任何問題。」她說。

「原來如此…」我思考：「可不可以換基礎質點呢？」

「何為勝利？」她問我。

我疑惑，沉默，搖頭：「不懂。」

「看過金庸小說吧，丐幫的發展，到後來丐幫內部的凈衣派和污衣派，洪七公是一年凈衣一年污衣的平衡，而後來人都處理基本是凈衣派的消失，所謂的處理就是二選一；同時，類似的還有華山派的劍宗和氣宗的爭鬥，最終結果也是氣宗勝利，也是二選一。」她告訴我。

「所以你想表達什麼？」我問：「二選一，選擇一方必然傷害到另一方，要不就只能平衡拖著，但也不是長久之計。」

說實話，這種謎題我也解不開，就像倒牛奶的問題一樣，幾乎無解，沒人有更好的辦法，我也完全沒頭緒。

二選一，三個結果。

可結果證明都不行。

平衡，說到底只是延緩了矛盾爆發，洪七公的方式。

拋棄基礎，成為正確遊戲，不行。

選擇基礎，也不行，逐漸平庸消亡的丐幫，當然丐幫的消亡是多方面的原因，不過這也是原因之一，說到底許多狀況都容不下丐幫的，不如說丐幫這類存在本身就是特殊環境的特殊產物。

不過丐幫的打狗棒法真的是超級好用，對狗特攻。

打狗棒法的精髓，沒有棍棒就無法施展打狗棒法了嗎？怎麼可能。

類似於獨孤求敗，劍之極境，沒有劍就無法施展劍術了嗎？怎麼可能。

得其神，而非其形。

比如劍的攻擊有穿刺貫穿，那麼即使沒劍，手刀戳一下也差不多，拿著長矛戳一下也差不多，甚至你瞬間扣動扳機，也是貫穿，子彈貫穿。

沒有劍就無法施展劍術？劍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類似的，感覺還行。

獨孤九劍，破劍式，破刀式，破槍式…

之類的，一字曰破。

何為破？

所謂破招，很簡單，就是比對手更快的速度，甚至於后發先至。

對手出招瞬間你比對手更快攻擊，不就直接破招了嗎。

至於招架和躲閃之類的，那不是破招，而是拆招。

破招比拆招更快。

只要比對手更快，劍聖開槍我也毫不意外。

意外的實用主義，不是嗎。

武俠更進一步就是仙俠啦。

嘛，武俠也好，仙俠也好，歸根結底都是俠。

何為俠？

俠義，行俠仗義。

俠。

感覺好複雜啊。

算了算了，與我無關。

論劍宗氣宗之爭，論凈衣派和污衣派之爭。

江湖…，真是複雜啊…

你無需嚮往江湖，因為你本就在江湖之中，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論道，尋道，道在何處？道無處不在，既無處不在，那又為何還需要刻意的去尋找呢？實在沒必要。

何為道？天地是道，萬物為道，萬物皆是道。

「大師，我悟了，足道也是道。」

我上去就是一個大比斗：「邪魔外道！」

好吧，我也不懂，一切僅供參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