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人道與天道

廢棄城區的雙方會談，小魚組織代表的人道和命運等法則力代行者所代表的天道。

命運：「所謂的正義，爾等人所謂的正義，僅僅是對爾等人有利的事情，太過狹隘。」

「所謂的天道，天地不仁。」小魚討厭天道，而且作為一個被天道各種針對的他更是隊天道沒有絲毫的好感，因為他的一生充滿了厄運，來自天道的針對。

如果天道和人道產生衝突，那就是戰爭，是人類對抗法則力的戰爭，因為法則力已經將人類判定為『癌』現象了，需要清除！

「人類，就是宇宙的『癌』而已，必須清除。」命運堅持她作為天道作為法則力的立場。

「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反問，即使你命運，作為法則力你做了什麼？你只是任性妄為，你本可以讓世界變得更好，但你總是選擇最糟糕的一條路線讓世界更差，而出問題了你卻撇的比誰都乾淨，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了嗎！事到如今你有什麼臉說這種話！」

小魚只能說這些法則力本事挺大卻不幹人事，出事了甩鍋倒是第一名，臉都不要了，簡直是；比如世界的現狀，不全是『命運』一手造成的嗎！

「所以，我要糾正錯誤。」命運堅持。

「我的立場不允許你這麼亂來。」小魚是人，只能站在人道，人道和天道的衝突的話，他必須和天道拼個你死我活。

「我知道，所以這次會談，基本上就是宣戰的。」命運冷眼盯著小魚：「區區人類區區螻蟻，你以為你們能對抗身為法則的我們？！僅僅是一個『資本』概念就能輕易將你們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好吧！一群白痴。」

「你……！」小魚拍桌子站起來就想動手。

「惱羞成怒了？還是單純的無能狂怒？」命運只是冷笑：「次元病毒，多少年你們才發現和定義出來吧？」

「你……！我們已經研發出了疫苗，次元病毒已經沒威脅了。」

「真的嗎，小魚，你們那疫苗真的管用嗎？」

「你這混蛋！」小魚恨得咬牙切齒，拳頭硬了：「你們本可以讓世界變得更好，但你們總是這樣什麼事都干，就是不幹人事！」

法則力就是很奇葩，除了好事，她們什麼事都干；而且由於她們是法則力，所以也沒人能幹掉她們，比如『資本』這個概念，人們最多能消滅資本的代言人，資本的傀儡，但無論如何永遠也傷不到『資本』這個概念的本體，看不慣又干不掉的那種。

「戰爭已經開始了。」命運拿出地圖：「你旗下的幾個區域在打仗。」

「局部衝突而已，戰爭很快就會結束，根本打不起來。」小魚相信絕對是這樣，根本不用擔心的，穩的不行：「只要不是核彈洗地的級別，只要不是核彈下雨一樣扔的那種程度開始，都只是非常非常小的小場面而已。」

「我真喜歡你的幽默，小魚，可惜啊」命運倒是不這麼認為：「該來的總會來，誰也阻止不了。」

「命運，你就是不幹人事不是嗎？」小魚連連搖頭：「命運你本可以讓世界走向光明，但你卻總是打壓英雄，讓小人得志，整個世界被你整得烏煙瘴氣，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以為我是笨蛋嗎？」

「不是嗎？你完美避開了正確答案。」小魚總覺得命運真的太……，太壞了。

「我是故意的。」命運坦言：「因為給予英雄以厄運，給予壞人以好運，整個世界才會越來越糟糕，其實我根本不想賜福給任何一個人類，之所以勉強賜福給壞人就是希望讓你們耐淚自相殘殺，因為我一直就很討厭你們人類啊，你們這種劣等種只是基因進化的錯誤，雖然我們天道按理說不該干涉生物的自主進化，但就是架不住我討厭你們啊。」

「原來你是故意的？！」小魚本以為命運是瞎了眼，沒想到她是故意幹壞事，太壞了，太壞了！

「即使你們知道這一切，但你們也無法阻止，我要是不解釋的話怕是你們這小腦袋一輩子也想不到，不是嗎？我為什麼會和你解釋？因為你們沒有解決辦法，除了愛，除了真正的愛以外，你們無論做什麼都是無能為力；」而且命運和小魚都明白一個客觀事實，那就是真正的愛從來沒誕生在世界上過，愛這種東西更像是一個絕對的傳說。

「我就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命運哈哈大笑，而小魚暴怒的掀桌沖想命運，雙方快速交手，幾回合下來小魚就掐住了命運的脖子：「命運，我要殺了你！」

「你當然可以，但你辦不到，你知道我死了之後你將面臨更糟糕的，真正的地獄，那是你絕對不想面對的；而且這具軀殼可是你心愛的部下的身體哦，你殺了無辜的她真的好么？而且我是被鎖在這具軀殼裡的，你殺了我，我可就脫離這具軀殼牢籠了哦？我不告訴你你直接殺了我的話我的計劃更容易實現哦，但你不就毫無勝算了嗎？你沒有直接殺我不就是也明白利弊么？不就是也在糾結嗎？你知道殺我不殺我都無法消除這些法則所以很無奈不是嗎？你現在只是單純的憤怒無能狂怒不是嗎？你除了憤怒不是也什麼都辦不到不是嗎？現在的你還能理智的權衡利弊嗎？當然，對你這麼都是沒有利的，只是糟糕的結果和更糟糕的結果而已，你只能把損失降到最小的拖延末日降臨的時間，但你根本無法阻止不是嗎？因為真正的愛並不在此處，從來沒有過那種東西。」

小魚鬆手，後退兩步，忍不住哈哈大笑，也不知是哭還是笑，笑得很是悲涼很是無奈：「我的顧慮你全都清楚呢……，但我的立場不允許你這麼亂來，我果然很討厭你，命運。」

「我也討厭你，比討厭更討厭的那種。」命運一直就很討厭小魚的正義，因為命運自始至終就對人類的正義嗤之以鼻，所以恨屋及烏的對堅持正義的小魚更是討厭中的討厭，討厭到了極點，巴不得他早點死的那種。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