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狼頭圖騰令牌

第192章 狼頭圖騰令牌

蕭承鈺忙著給万俟思進設套,忙著給北狄埋釘子;沈憶舒則是忙著煉製蕭承鈺所需要的藥丸。

與此同時,北狄也沒有閑著——

北狄邊城的守將府中,穿著黑袍的國師單揚,正在聽手下的心腹回稟寒州雪山的事情。

沒錯,這個心腹就是之前在雪山,通過密道逃走的那一個。

名叫馮剛。

馮剛當時見狀不對,搶先逃走,但是在下山的路上,被蕭承鈺射中了一箭,雖然沒有完全傷及要害,但也在左胸的危險位置。

他一路奔逃,來到北狄境內,剛見到自己人就暈了過去。

緊接著就是一系列的拔箭、療傷、養傷,直到今天,他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跪在單揚面前,回稟之前的事:

「寒州雪山的葯人基地被人給一鍋端了……」

「所有精心培養的寒州細作,全都被抓了……」

「葯人全都被救走了,山上的瘴毒被破解了,那條往來北狄和寒州的通道也被大安國軍隊掌控……」

馮剛每說一句話,單揚的臉色就難看一分,等他說完,單揚大怒:

「你的意思是,我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研究的東西,竟然全部都毀了?一點也沒剩下?」

馮剛低著頭,沒有做聲,答案顯而易見。

不過,單揚怒過之後,便很快冷靜下來,說道:

「罷了,葯人沒了,重新再找便是,至於那些細作,抓了也就抓了吧,反正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核心機密。」

更何況,細作組織又不是只有那點人,劉繼善手裡還掌握著很多人呢。

想到這裡,單揚馬上去找了劉繼善,讓他配合自己。

「國師大人,我沒聽錯吧?」劉繼善驚訝,「你讓我發動手下的細作,幫你抓大安國人,協助你完成試藥?」

「沒錯。」單揚點點頭,說道。

劉繼善深吸一口氣,冷笑著開口:

「國師大人,你我分別掌管一批細作,你管寒州,我管雲州,你要用那些人做什麼,我本無權置喙。」

「可你手裡那批人被抓的一個不剩,如今卻要動用我的人?」

單揚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他道: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煉製更多契合大安國人身體的毒藥,之前幾次勝仗,不就是因為有我的毒,才能贏嗎?」

「劉先生,那批細作雖然歸你掌管,但卻不是你培養的,也不是你的親信,你便是借我用一用,又有何妨?」

劉繼善快被他這不要臉的語氣給氣笑了,便說道:

「不是我不願意協助你,只是我手底下這批人行動受限,雲城最近風聲鶴唳,到處在抓細作,沒有人敢擅自行動。」

「偷偷傳遞消息都要再三小心,更別提幫你抓人了,你是生怕他們暴露的不夠快啊?」

「更何況,我最近讓他們打探三王子的下落,他們都沒辦法做到,可見這些細作也沒什麼用途了。」

說話間,劉繼善便將剛剛從雲城傳回來的紙條,拿給單揚看。

紙條是用《治病大全》的圖案繪畫的,單揚自然看得懂,卻見上面寫著——

三王子在軍營,重兵把守,無法探尋具體情況。

單揚見狀,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問道:

「府中地牢里,是不是還關著一個人?」

劉繼善想起來了,問道:

「你是說,那個大安國的商人,拿著狼頭圖騰令牌的那個?」

單揚點點頭,說道:

「我手底下的人都被抓了,你那批人目前無法動用,我們是不是可以在這個商人身上做做文章?」

劉繼善沉思片刻,當即叫人把那個所謂的商人帶了過來。

而這個商人,正是謝義。

謝義被帶過來的時候,身上髒兮兮亂糟糟的,看樣子是狠吃了一些苦頭,他看到劉繼善,立馬怒道:

「我是北狄的王族,你們最好快點把我的存在稟告上去,若是我有任何閃失,北狄王不會放過你們的!」

劉繼善盯著謝義看了半晌,問道:

「你不是在大安國長大、受大安國人撫養長大的嗎?你肯承認自己是北狄血脈?你肯歸國?」

「廢話,我若不認這個血脈,當初也不會偷偷帶著商隊,翻山越嶺,繞路而行,千辛萬苦來到北狄境內了。」謝義冷哼一聲。

聽了這話,劉繼善和單揚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信息:

這個商人身上,的確可以做做文章。

***

事情要從兩個月前,沈憶舒接到蕭承鈺的求助開始說起——

那個時候,沈憶舒剛從寒州雪山得到了天心果,身體里的藥效讓她時而昏迷、時而清醒。

紅玉和常進帶著雪山上抓到的細作,送給蕭承鈺,從而得知了雲、寒二州有細作、軍中將士身中劇毒的事情。

蕭承鈺順勢向沈憶舒求助,沈憶舒在啟程去雲州之前,托常進給商隊的謝義,送去了一封信。

那封信就是安排謝義,以商人的身份潛入北狄,取得北狄信任。

為什麼是謝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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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有一枚狼頭圖騰的令牌。

這令牌是他小時候就帶在身上的,而沈家上一代家主沈敬庭撿到他的時候,就在他身上。

先帝時期,北狄曾經佔據雲、寒二州,期間北狄與大安國子民通婚,其中不乏有北狄的王族或者貴族,娶大安國的女人。

謝義就是北狄王族的後代。

後來,大安與北狄拉扯談判,收復二州,北狄撤走,當時也不知道出了什麼意外,謝義一個剛半年的嬰兒竟然被落下了。

與他一同落下的,還有那枚令牌。

雲、寒二州剛剛遭戰禍,正是需要休養生息的時候,沈敬庭帶著商隊和物資前往北境救助,恰好就看到了這個被棄養的嬰兒。

於是,沈敬庭本著上天有好生之德的想法,收養了這個孩子。

雖說這孩子有一半北狄血脈,但他只是個懵懂嬰兒,如果好好教養,以後未必不能成才。

沈敬庭讓手底下的一個老管事收養了他,跟隨老管事的姓氏,取名謝義,並好好撫養他長大,教他謀生的本事。

更重要的是,老管事從沒有瞞著謝義的身份。

謝義從小就知道自己有一半北狄血脈。

可他想的很開,他生母是大安國人,又是被大安國的善人收養的,那他自然也算是大安國人。

他的心是向著大安國的。

更何況,在他看來,北狄有什麼好?蠻夷之地,不通教化,物資不豐,就算是王族,也不如大安國一個商人來的自在。

所以,他從沒想過要去北狄,更沒想過要找自己的親生父母。

他是忠心的,可靠的,所以沈敬庭才培養他做了商隊的總管事,領著行腳商走南闖北。

而這一次,如果不是沈憶舒的要求,他永遠不會拿出那個令牌,也永遠不會踏入北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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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渣男跪著求我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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