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蘇醒

第49章 蘇醒

你有想見的人嗎?也許,他在未來等你。——題記

單隻是掃了一眼靈戒里的東西,樊諾曦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嘶,這……這裡面的寶貝也太多了吧!

各種武器丹藥靈石什麼的一堆接一堆……

讓樊諾曦看的眼花繚亂。

一「牆」之隔的東方君琰,對那些寶貝似乎是漠不關心,他的眼裡只有一個人的畫像。

手腕一翻,一幅畫卷徑自在東方君琰面前展開,那畫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的君琰和顏諾。

二人看著各自的東西,漸漸有些出神……

直到一道略顯蒼老又不失親切的聲音響起,「老夫等了那麼久,可算把你們盼來了!」

兩人一個激靈,迅速從草地起身。

如果說樊諾曦察覺不到旁人的話,不足為奇,那麼東方君琰也察覺不到這個人的存在,只能說對方修為高深莫測到比他還厲害。

若是對他們有殺意,怕是早就死無全屍了。

東方君琰心中一驚,面上不顯。

眼前的老者,雖然一襲銀髮,臉上卻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迹,依舊是青春年少,英俊不凡。老者身著銀白色的錦袍,無風自舞,舉止間不怒自威,頗有仙人之姿,讓人移不開眼。

老者自然將二人的打量看在眼裡,眼裡閃過滿意。自從兩人一到這裡,老者就已經察覺到了,但是並不打算即刻現身,反而是任由兩人應對。

但是老者將目光聚在樊諾曦身上時,多了幾分道不明的情緒。

「請問您是?」樊諾曦問道。

看著樊諾曦態度恭敬,心下的滿意又多了幾分,「老夫只是給你們傳個話,不必緊張。」

「你們看見的我,只是我殘存於世的一縷神魂,而你們是我等了上千年的有緣人。」

「莫非前輩是那位天聽使者?」東方君琰有些不確定道。

「不錯。」老者頷首。

「我想告訴你們的,還有留給你們的都在這了。你們讓我甚為滿意,倒也不枉我等了這些年。年輕人,未來就在你們手中,願你們能堅守本心,莫要辜負了這大好年華!時間不多了,我也該走了。年輕人,保重啊……」

話落,那道銀色的身影一點一點化作光塵,消失在二人眼前。

「不要!」樊諾曦伸出手,試圖抓住些什麼。

難道這就是灰飛煙滅嗎?

樊諾曦感覺心裡有點悶悶的,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為什麼這才剛剛見面,就要離開?

那人見此,嘴角卻是掛著幾分釋然的笑意,「別擔心,我只是去一個很遠的地方,若是有緣,他日定會重逢。」

你知道嗎?

你像極了我的一位故人,尤其是那雙眼睛。

能再次見到,我已經了無遺憾。

可惜,來不及了……

男子心裡嘆道,不知怎的,竟是向樊諾曦伸出手,想要近距離的感受什麼。

可惜終究敵不過離開。

樊諾曦就這樣愣愣的看著這個擁有仙人之姿的男人,向她伸出手,最後一點點消散。

「怎麼會這樣……」不知怎的,樊諾曦覺得有些難過。

明明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可是卻覺得很親切。

待光塵散去,老者留下的東西不知從何處飛了出來,來到二人面前。

幾本書還有幾枚儲物靈戒,再無其他。

東方君琰似乎並沒有打算查看的意味,反倒是盯著樊諾曦,在想些什麼。

那個天聽使者,為何會這般?

見此,樊諾曦暫時收起了心裡的難受,仔細端詳這些東西。

從書中得知,老者名喚若塵。

留下的書,簡單記述了千年前的一些大事,還有他領悟天書的過程、天書的含義、他的畢生所學,但是對他自己的事卻是隻字不提。

唯有一首詩,似乎和這些格格不入,那詩寫道,「錦繡年華豈敢忘,當時只道是尋常。歲歲年年不得見,方知萬事已成空。問道可得兩全法?唯有深藏不露來。終究還是憑心走,歲月變遷心依舊。」[1]

還來不及多想,這首詩便化為光塵,隨風而去了。

靈戒里都是黑黢黢的一片看不出來什麼,或許是有什麼限制吧。

樊諾曦對於這些寶貝的歸屬權,有點難以抉擇。

東方君琰卻是大手一揮,「你若想要,那便都拿去。」

反正早晚你都會是我的!

某個人還在遲鈍的想著,想不到居然有人視珍寶如糞土!

只是可惜了那個人……

他還會活著嗎?

我希望再見你!若塵前輩。

許是樊諾曦的真誠在冥冥之中改變了一個人的軌跡,也或許是緣分使然,想見的人在未來恰到好處的出現。

等到樊諾曦將東西收好的那刻,突然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本以為會被界壁阻擋,誰知早已消失不見……

只見東方君琰眼疾手快的將樊諾曦接住,還沒等有別的動作,腦袋突然暈乎乎的,眼皮似有千斤重,越來越沉……

隨之而來的是漫天飛舞的蝴蝶,它們緩緩落到二人身上,翅膀忽閃著,直到二人的身形漸漸消失,蝴蝶才向四面八方飛去,若非青草上還有一點被壓過的痕迹,只怕是,沒人知道這裡曾有人出現過。

唯有那最好看的蝴蝶,在樊諾曦的眉間佇立良久,似在告別,似在輕吻,最後緩緩的飛向遠方,化作點點流螢,消散了……

……

「咳咳咳,水……」白玉床上躺著的人兒,突然動了動身子,啞著嗓子道。

「水,水來了。」正在打盹的朷劼和萩茁,聽見聲音后,迅速出動。

萩茁找水,朷劼則是來到床邊,將樊諾曦扶起。

朷劼將萩茁手中的水奪了過來,溫柔的遞到樊諾曦的嘴邊。大概是昏睡的太久,樊諾曦還有些乏力,只好就著朷劼的手,喝了下去。

那水入嘴甚是甘甜,倒是讓樊諾曦很快緩過神來。

「謝謝。」樊諾曦一面啞著嗓子回道,一面試圖掙開朷劼的懷抱。

朷劼還以為樊諾曦是因為那幾天的事,便將樊諾曦緩緩的放在床上,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淡。

「我……我昏睡了多久?這裡又是哪裡?」樊諾曦問道。

萩茁和朷劼的眼神無形交匯在一起,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全盤推出。

看兩人都沒回答她,樊諾曦突然福至心靈,「莫非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兩人想了想,決定告訴樊諾曦,在她昏迷后發生的事情,不過倒是略過了東方君琰跟來的事情,像樊諾曦中了夢貘下的毒,身體發生異變,自然是輕描淡寫的提了一兩句。

「什麼?我竟然昏睡了半個多月?」樊諾曦有些吃驚。

我不就是心情不大好喝了點酒,至於嗎?

可是他們說的這些,我怎麼覺得我沒啥感覺呢?

難道我還在做夢?

還是說他們說的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總感覺哪哪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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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嬌妻:她為凰,她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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