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方沫沫與方大洪的秘密
他們兩人回去之後,便開始著手處理這些草藥。
將籮筐里的一些蒲公英小心翼翼地拿出來,用清水仔仔細細地洗乾淨,然後放入鍋中煮上15分鐘便好了。
剩下的一部分蒲公英則整齊地放到木板車上曬,留著每天都煮一些來喝,以此來預防中暑。
雖然她看周家人和方家人心裡很是不順眼,覺得他們行事作風多有不妥之處。
但是,既然吳川都已經這麼說了。
她想著給他們煮一些蒲公英水,也不是什麼難事,全當是做件善事了。
沈清晚見大嫂中暑的癥狀比較嚴重,絲毫不敢耽擱,立刻給她喂下了蒲公英水。
大嫂喝了蒲公英水之後,便在陰涼處安靜地休息,大約休息半個時辰左右。
她漸漸地已經沒有了頭暈噁心的感覺,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好了許多。
「大嫂,你好點了嗎?」沈清晚關切地問道。
大嫂用力地點了點頭,面帶感激地說道:「我沒什麼事情了。剛剛真的是頭暈得厲害,感覺天旋地轉,差點就撐不住了。」
此時,傅老夫人面帶微笑,眼中滿是疼惜。
伸出那雙略顯乾枯卻依舊溫暖的手,幫大嫂輕輕地揉了揉太陽穴。
這一舉動倒是讓大嫂受寵若驚。
她惶恐地說道:「婆婆,我怎麼能讓您幫我按摩呢,您是長輩啊。」說著,她趕緊伸手推開傅老夫人按摩的手,臉上滿是不安與局促。
傅老夫人卻並不是一個傳統刻板的老古董。
傅老夫人卻依舊堅持,握住大嫂的手,溫和地說道:
「自己的兒媳有事情,我怎麼能坐視不理呢?你有事情大家都應該一起幫忙,別什麼長不長輩什麼的。
這些都不重要我們都已經淪落到了流放的地步了,難道還要守這些封建的規矩。」
二嫂也跟著附和道:「就是呀,大嫂,大家都是一家人,你有事情就等於我們有事情,我們怎麼能放著你不管呢?」
見所有人喝了蒲公英水之後,身體狀況都有所好轉,精神也逐漸恢復了過來。
等沈清晚好不容易忙活完,準備坐下來休息一會兒的時候。
就聽到坐在不遠處的方沫沫,正壓抑著的哭泣聲。
昨晚她所經歷的事情,將會讓她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她的腦海中不斷地回想著那些場景,越想越覺得委屈,心中的痛苦和恐懼如潮水般湧來,所以忍不住低聲哭了起來。
方大洪昨晚趁著所有人都睡熟了覺,悄悄地喊她去了那邊的草叢。
她滿心以為,自己的爹找她或許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哪知方大洪,不知怎的忽然精蟲上腦,竟然一下子將她粗暴地壓在了身子底下。
「沫沫呀!難道你就沒有喜歡過我嗎?」
方大洪的臉上滿是扭曲的慾望,雙眼布滿血絲,那模樣令人作嘔。
方沫沫瞬間大驚失色,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可是自己的爹啊,竟然問出這樣違背人倫綱常的話。
這簡直是太荒謬、太扯了。
她拼了命地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方大洪,聲音中帶著極度的恐懼和無助,略帶哭腔地喊道:「爹,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快點放開我!」
方大洪那粗糙的手輕撫著方沫沫嬌嫩的臉,聲音低沉而又帶著幾分詭異:「不。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喜歡你好久了,沫沫。」
方沫沫聽到他這一番話,整個人猶如被一道驚雷擊中,瞬間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她怎麼可能不是方大洪的女兒呢?
她滿心的疑惑與難以置信。
原來,劉屏嫁進來好幾年了,一直沒能生下孩子。
剛好她的結拜姐妹生了好多個女娃,正想著送人。
於是,劉屏與方大洪經過一番商量后,決定將方沫沫收養下來,當成自己的女兒撫養長大。
這件事情一直被隱瞞著,方沫沫和方淺淺都被蒙在鼓裡,毫不知情。
方沫沫一直以為自己爹特別疼她,卻沒想到原來他是對自己有著那種不堪的心思。
但更讓她感到困惑不解的是。
劉屏並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可為何她對自己,比對她的親生女兒方淺淺還要好?
她望著滿臉皺紋、身體上帶有男人該有的汗臭味。
她的胃裡頓時一陣翻湧,覺得噁心不已。
曾經那個在她心中慈祥溫和的爹,如今卻讓她從心底感到無比的厭惡和反胃。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拚命抵抗著,聲嘶力竭地喊道:
「爹,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啊,我是你的女兒啊,我們不能做出這些違背人倫綱常的事情。」
她的聲音帶著絕望和恐懼,眼神中充滿了祈求。
方大洪才不管她的哀求,正準備上臉親她的臉龐之時。
劉屏不知從哪個角落裡突然竄了出來,快步上前,用力地將方大洪狠狠地拉開了。
「現在是流放,你還有心思搞這些東西?」
劉屏怒目圓睜,聲音尖銳而憤怒,她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顯然是被方大洪的行為氣得不輕。
方沫沫立馬緊緊抱住了劉屏,整個人委屈至極,像受傷的小獸般一頭鑽進了她的懷裡,泣不成聲地說道:
「娘,爹,爹他……他竟然想對我干那些事情,爹他瘋了。」
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淚水浸濕了劉屏的衣衫。
方大洪見這好事被劉屏給攪和了,頓時一臉的不爽,臉色陰沉得可怕,沖著劉屏怒吼道:
「劉屏,你是一直知道我喜歡沫沫的,為何你還來攪和我的好事?」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彷彿劉屏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什麼?方沫沫聽到這話,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
她的嘴巴張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直直地看著劉屏,眼神中滿是深深的震驚和無盡的絕望。
那眼神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一片黑暗和茫然。
原來方大洪對她懷有這種不倫的喜歡,劉屏竟然早就知情。
只有她自己,像個無知的傻瓜一樣,被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還一直沉浸在虛假的親情之中。
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劉屏,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眼眶似乎都要裂開,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聲嘶力竭地說道:「娘,這是真的嗎?你竟早就知曉爹對我有這種想法,為什麼你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