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水木老師的秘密
清晨微光。
亦楓頂著黑眼圈靠坐在忍校的教室里，身旁鹿丸、鳴人坐在左右手。
「你這混蛋，昨天竟然逃單！」鹿丸咬著牙，怒聲道：「逃單也就算了，還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來找借口！」
「奇奇怪怪的話？」鳴人面露不解。
「我昨天為了鹿丸的母親把節操都丟了，這年輕人居然不信我。」亦楓滿臉受傷的表情。
「誰特么會信啊，我媽昨天一天都在家裡好好的啊！」鹿丸滿頭黑線。
事實上，昨天晚上他還真是信以為真。
吃完烤肉就狂奔回家，仔細詢問自己母親哪裡不舒服，是不是有要爆炸的感覺？
結果可想而知，他到現在腦袋都是「嗡嗡」的。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你還是太年輕了，阿鹿。」亦楓腦袋枕著雙臂，雲淡風輕道。
「阿鹿是什麼鬼，都說了不要用那種奇奇怪怪的稱呼！」鹿丸滿頭黑線。
說話間，同學們也陸陸續續來到教室。
「喂，那個臭屁的傢伙好像在看我們啊！」鳴人手指著剛進門的佐助，用一種粗豪的嗓門叫道。
「哼，吊車尾。」佐助撇過臉，冷哼一聲。
「你說什麼，臭屁佐助！」鳴人站立起身，表情憤憤道。
「說的就是你，白痴。」佐助根本不虛，針鋒相對。
「臭屁的傢伙，我看你自尋死路！」鳴人舉起拳頭就要上去干仗。
「冷靜、冷靜。」鹿丸拉著鳴人的衣角，防止他衝上前。同時將目光看向亦楓，無奈道：「趕緊幫忙啊。」
「年輕就是好啊。」亦楓滿臉無動於衷，甚至單手托腮期待著他們打起來。
「小櫻！」
一道淡粉色的身影出現，把鳴人的目光完全吸引了過去。
春野櫻撇頭看了他一眼，又將視線轉向居中的亦楓。眉頭蹙了蹙，自顧自跟身旁的好閨蜜井野攀談起來。「聽說了嘛，我們這個學年要來新老師了。
「嗯，說是要教導我們理解火之意志。」比起小櫻的淡漠，倒是井野微微對著亦楓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也不知道長什麼樣。」
「應該文縐縐的那種類型吧。」
這兩姑娘說著話落坐到亦楓他們的前排，聲音根本沒遮掩。
「亦楓，火之意志還需要人教導么？」鳴人小聲問道。
木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
這段話在他小時候就被三代爺爺教導過，而且幾乎每年都在不斷強調。到現在，他都已經快要倒背如流了。
「你知道火之意志的原文，但理解了它的意思么？」亦楓睜著死魚眼打了個哈欠，道：「就算理解也是你自己的理解，不是學校要教給你的理解。」
「啊？」鳴人撓了撓頭，道：「這難道還有多種理解的？」
「學校教的，是木葉高層們想要灌輸給你的理解。他們要告訴你這才是火之意志的唯一解釋，而不是你自己琢磨。」亦楓淡淡道。
鳴人眉頭緊蹙，表情若有所思。
「亦楓，到此為止了。」鹿丸連忙提醒。
「行吧。」亦楓不再說話了，閉上眼睛開始養神。
「亦楓，你對火之意志並不認同么？」玖辛奈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騙人的把戲。」亦楓的回答簡明意賅。
「你這麼說，有失偏頗了吧？」
作為四代火影的夫人，玖辛奈現今對於火之意志還是蠻認可的。不管怎麼說，他的丈夫曾經也是為了這個信念付諸一生。
「想想鳴人的境遇，再想想三戰時期還沒滿十歲就被送上戰場的孩子。」亦楓語氣依舊溫和，但說出來的話卻充滿攻擊性。「這都是您口中火之意志的成果喔。」
玖辛奈頓時不說話了，陷入沉默。
啪嗒、啪嗒。
一道穿著木葉制式馬甲的青年人走上講台，他頭上綁著頭巾。銀藍色的短髮齊耳，臉上笑容很溫和。
居然是他。
亦楓微微眯起眼睛，認出了這位曾出現在原著中的熟人。
「大家好。」新老師彬彬有禮的在黑板寫上了自己名字，微笑道：「我叫水木，以後會跟你們相處三年。」
「挺帥的啊，這位水木老師。」小櫻感嘆的聲音響起。
「嗯嗯，而且還是那種暖男的類型。」井野點頭認同。
「我倒不覺得他帥。」坐在後排的鳴人有點吃味，小聲嘟囔道：「看起來有點娘娘腔。」
雖然鳴人自覺已經很小聲，但還是被聽力敏銳的小櫻清晰捕捉到。轉頭，狠狠瞥了他一眼。「給我閉嘴！」
「喔。」鳴人不敢反駁，悶悶不樂的低下頭。
「鳴人竟然喜歡這種類型的女生么？」看到這一幕的玖辛奈再次開口，一針見血的點評道：「我覺得這姑娘不適合他。」
「但沒辦法，他現在已經舔上頭了。」亦楓嘆了口氣，道：「似乎還沒覺得自己生活在哥譚。」
「哥譚？」
「那地方盛產小丑。」
「噗，你這傢伙！」
「你剛剛笑了吧，那是你親兒子啊！你這個媽媽還能笑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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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你以為是誰的原因？」
玖辛奈話音剛落，驀然感覺到亦楓身體頓住了。「怎麼回事？」
「稍等，詛咒來了。」
「啥？」
玖辛奈愣了愣，這麼隨機的嘛？
亦楓此刻身前出現了就連玖辛奈都看不到的淡金色界面，一連串的信息顯現出來。
【選擇吧。】
【1.前往木葉廣場，當眾揭穿猿飛日斬今早用水晶球偷窺賣肉大媽上廁所的秘密！】
【2.用影像石播放春野櫻父母昨晚在自己房間玩丘丘人的珍貴畫面！】
【3.當著班級所有人的面，詢問水木前天下午是不是在河堤邊對著一條紅色小鯉魚進行有氧呼吸？】
嘶。
看著眼前刷新出來的這三條選項，亦楓忍不住倒吸涼氣。
這些所謂的秘密，該不會都是真事兒吧？
玩的好花啊，這幫人！
猿飛日斬這老貨竟然連賣肉大媽都偷窺，BYD口味還挺重；小櫻的父母，原來喜歡這種調調？
當然，比起他們……水木這廝更是重量級。
魚！
紅色小鯉魚！
牛批，這玩意也能拿來有氧呼吸？
咽了咽口水，亦楓最終決定選「三」。
不為別的，就單純好奇！
水木這貨究竟有沒有對那條紅色小鯉魚下毒手，他是怎麼能做到這種事的！
深深吸了口氣，亦楓舉起手站起身道：「水木老師，學生有個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