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這個人很狂

第13章 這個人很狂

兩個少年在兩個老怪的特殊安排下,足足用了兩個月的時間,才把雙武魂徹底融合,武魂的凝實,也是他們的又一大殺手鐧。

為了驗證他們的實力,再以一個月為期限,讓邪王和玫瑰幾個戰王做陪練,邪王和玫瑰幾人,很多時候都苦不堪言。

兩個小傢伙太拚命了,每次的拼殺,直如在戰場上廝殺,凶焰滔天,氣勢磅礴。

兩個老怪也在旁邊詳細指點,對於邪王與玫瑰幾人,直接以親傳弟子相待,這讓邪王與玫瑰幾人猶如在夢境一般。

同樣都是王,可是兩者之間的差距,絕對的天淵之別。

由於關係越來越親密,邪王和玫瑰也真正明白了,兩個孩子絕對不簡單,絕對是扮豬吃虎的主。

一個屬於隱世大家族,一個屬於帝都的皇室,可偏偏這兩個孩子,不但沒飛揚跋扈之心,更多的是悲天憫人之念。

三個月轉眼即過,邪王和玫瑰幾人也都大大的呼出一口氣。

幾人正在閣樓中品茗,說著古經古記的事情,一隻鳥兒落於閣樓前的樹枝。

風老伸手一招,鳥兒落在老瘋子的肩頭,啾咪的輕鳴。

過了一會兒,風老給了鳥兒幾粒棗子,以示獎勵,鳥兒吃完棗子,羽翅輕展,飛出閣樓,眨眼就不見了。

解老笑著說:「老瘋子,什麼事情?把那雀兒都驚動了,來此傳信。」

風老淡淡的說道:「沒什麼,就是仙域和神域來了些人,雖說是借口挑選弟子,八成是為了古墓而來。」

末法時代的鼎盛時期,就是此時開啟,由於天地規則的完善,上界之人是可以下來的,來的真實目的,是為了尋找傳說中的秘寶,或者是擴充自己的勢力範圍。

由於神域及仙域,早年出現了很多天縱之材,也是下界各宗門世家,想要攀附的對象。

今次,兩地來的人數不少,分批次找尋要合作扶持的各種勢力,帝都武院竟是首當其衝,來人有很多主力人物。

何謂主力,不過是能爭貫戰之士。

亂世紛爭,末世之斗,仙域和神域的人,都是下界瞻仰崇拜的對象,都想在末世來臨之際,步入更高的殿堂,尋求更加安全的庇護。

帝都學院的學員,已經有很多人站在廣場之上,遙看著兩艘頗具神韻的戰船。

看了看面前充滿活力的年青人,解老微微一笑,「好吧,咱們去看看,也省的失了禮儀。」

戰船懸浮在半空中,緩緩下落,離地面約有二三十丈,便自停立不動,好似接受萬物的朝拜,享受著世人的頂禮膜拜。

一身葛布麻衣,大袖飄飄,風老帶著眾人來到了廣場。

「敢問閣下,可是風老、解老二位前賢?」一道洪亮的聲音從戰船傳出。

解老哈哈一笑,「正是吾等二人,有什麼事情,下來說話罷。」

一艘戰船中有聲音傳出,不咸不淡的說道:「剛才說話之人,可是解老?」

解老微微皺眉,「小傢伙,你可是新進的武王,下來說話罷,鬧哄哄的,不成禮法。」

戰船懸浮,散發著獨有神韻,在廣場的上空如巨大的光球。

聚集到廣場的學員,也是越來越多,各種仰慕之言,不時的傳播在巨大的廣場之中。

「呵呵,下界之人果然禮數不全,」這聲音是從仙域的戰船之上飄出,一個樣貌英俊的男子站立而出。

兩隻戰船很好區分,各自的船身之上,刻有一個神字和仙字。

風老和解老二人,早就見慣了各種世態人情,聞所此言也只是莞爾一笑。

一旁的邪王把這話語聽到耳中,這三個月以來,他和玫瑰等人,深感二老的禮遇之恩,對二老的處世之態,更是深有體會。

邪王等人本是靈族的九尾家族,本是上古十凶的血脈後裔,自有他們自身的高傲和不屈。

邪王開口說道:「你們來此,就是為了供我們瞻仰嗎?至於禮數是否周全,閣下自已不會思量。」

神域的戰船之上,已陸陸續續走出幾人,都是面目俊朗的年青人,聞聽邪王的話語,也各自說說笑笑,對著仙域之人,指指點點。

仙域的戰船上,也走出八九人,有人笑著說道:「這位道友言過了,我們修行之人,何需在意這些繁文縟節。」

「好啦、好啦,」風老大袖一擺,「你們都下來說話罷,難不成,還要讓我們兩個老傢伙仰頭說話。」

風老話音未落,已然跨步走出,步入廣場的大椅之前,緩緩轉身落坐。

「不敢,放下懸梯,」神域的戰船當先表示。

仙域的人也不多說,緊跟著打開船艙的側門,也將舷梯下放。

兩隊人魚貫而行,步入了早已準備好的接待之所。

解老與風老二人站起,解老說道:「剛剛接到消息,所以我們來的晚了些,還請各位諒解,我與老瘋子在此致歉。」

二老拱手施禮,緩緩落座。

風老說道:「哎,人老了,腿腳不靈了,失禮、失禮。」

右邊一名中年人起身回禮,「哈哈,風老果然是仙風道骨,我等小輩早已聞聽大名,小子在這有禮了。」

中年人拱手回禮,話音落地之後,滿面笑意的坐回了大椅之中,對自己簡潔的吹捧,很是滿意。

話語雖是禮貌,卻也未失神域的氣派。廣場中學院的學生,已有很多人聽出話外之音。

按常理推測,神域、仙域既然知道二老的威名,為何只是派這些年輕人而來,這不就是在打下界的臉面,在打帝都學院的臉面,更是在打帝都皇室的臉面。

二老聽著廣場上的竊語,古井不波,各自喝著溫熱的香茗。他們在等待,等待仙域的態度。

左側的大椅中,一位年輕人喝了口茶,輕飄飄的說道:「剛才戰船之上,言語有些輕佻,還請二老海涵。」

仙域之人,並未起身施禮,只是單手拿著茶杯,輕輕擺了一擺。

玫瑰一蹙娥眉,輕輕說道:「與長者說話,怎不知起身行禮,仙域都是這樣的處世?」

仙域的年輕人笑著說道:「呵呵,妹子長的標緻,近來哥哥的身體不便,還請體諒一二,也請二老不要生氣。」

仙域之人坐在大椅之上,微微躬身。

風老與解老,依舊是古井不波,自顧自的品著香茗。

「爺爺…爺爺…我們來了,」兩道清脆之音傳出,打破了些許的尷尬,兩個少年笑著跳著,跑向了二老。

這兩個娃娃早在旁邊偷窺,此時跑出來,只怕是……

二老相視一笑,早已心領神會。風老說道:「你們兩個倒是頑皮,還不趕緊的坐到爺爺身邊。」

好傢夥,這都什麼情況,兩個老怪一人一個攬著孩子說笑,並讓孩子坐在身旁,這待遇沒說的。

兩個孩子和兩個老怪說笑時,各自對著邪王、玫瑰幾人打招呼,直接無視了仙域和神域眾人。

看著兩個少年的天真無邪,神域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說道:「敢問二老,這兩個少年頗為不俗,意氣風發、天真無邪,是否為您二位的乖孫?」

兩個老怪哈哈一笑,捏了捏孩子的臉頰,風老說道:「哦,我們受人所託,這兩個娃娃視如己出,可以說是我們的乖孫,比親的還親呢,哈哈……」

兩個少年衣著簡潔,具是一身杏黃色的衣袍,衣袍鑲著琉璃色澤的金邊,色彩在陽光下的流動,更襯託了兩個孩子的俊朗不俗。

神域的中年人也是久經歲月之士,聽聞二老的話語,當即說道:「二老既如此說,睌輩也送上些賀禮,還請您二老不要見笑。」

神域的中年人說完話,吩咐隨從之人,送與兩個孩子每人一百枚上等靈石。

比之神域、仙域的位面,帝州大陸靈氣的充足,絕不是一星半點之言。

就以上等靈石而言,那可是一比五的比例,對兩個孩子來說,這份禮可謂貴重之極。

兩個少年笑咪咪的伸手接過,給神域的中年人躬身施禮,「謝謝大叔,謝謝。」

兩個老怪笑呵呵的拱手謝過,以茶代酒各自飲了一口。

「呵呵,」仙域的青年笑了笑說:「兩個娃娃倒也乖巧,就是禮數差了些。」

邪王和玫瑰等人,深知兩個少年的背景,眼見兩個老怪沒有言語,只是各自看了看面前的孩子。

邪王開口說道:「以你所言,這兩個孩子該如何還禮。」

仙域的青年眼角一挑,呵呵一笑,「跪謝,這樣才是感恩戴德之貌,這樣才能顯出帝都武院的諄諄教誨。」

此言一出,玫瑰不由得苦笑,邪王幾人也是搖頭輕嘆。

這兩個孩子什麼身份,一個是帝都皇室,一個是隱世家族,兩人同屬一脈,說他們同屬帝都皇室,一點兒也不為過,仙域的人,腦子被船艙夾了嗎!

就是其他帝都武院的學子,也是一陣的竊竊私語。

特么的,仙域的人太託大了,腦子抽風了么,這是什麼場合,如何的胡言亂語……

仙域來人的形象,立時在眾人眼裡大打折扣。

「咳,」仙域中有人輕咳,剛想說話打個圓場,卻突然聽到兩聲輕叱炸入耳中。

放肆……

放肆……

兩個少年同時開口,眼神剎時變得寒冷,若兩把利刃,直直刺向仙域的年輕人。

邪王和玫瑰幾人,也是各自暗呼不好,仙域的青年也是身體僵了一僵。

只見兩個少年注視了一會兒,手中各自拿著一個皮袋,輕快地走到邪王和玫瑰面前,「哥哥、姐姐,這靈石我們不要了,送給你們了。」

邪王和玫瑰雖然驚訝,可是心裡清楚,兩個孩子這是要發難了。

風老與解老二人相視,輕輕一笑,各自喝了一口茶。

神域的中年人聞聽此言,稍有尷尬的說道:「這…這卻如何是好!」

兩個少年身形微轉,同時跨前一步,軒轅沁軒說道:「可跪天,天有反哺之得,可跪地,地有厚載之恩。」

少年王木木輕輕拍了拍身邊的少年,朗聲說道:「可跪父母,有養育之恩,可跪萬民,有信奉之情,可跪恩師,有教化指引之情。」

兩個少年聲音清徹,更是襯託了一份赤子之情。

卧槽,這是赤裸裸的打臉,狠狠一巴掌,無情的抽在仙域的臉上。

哪裡啊,這特么的是兩巴掌,讓仙域的小子清醒清醒……

什麼是高姿態,什麼是尊嚴,這就是我們的尊嚴,這就是帝都武院的尊嚴……

帝州大陸不可無視,帝州子民不可輕視,犯我國威必誅……

兩個少年聲音不大,每個字卻清清楚楚傳入所有帝都學院師生的耳中,如雷鳴呼嘯,似閃炸裂,震撼著每一個帝都武院學生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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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人皇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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