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寸步不離
村長孟青石雖然沒把傻子的話太放在心上，可他並不敢掉以輕心，這畢竟關係到自己今後生活質量的問題，他為了否定傻子說的話，他就看著王大菊的身子，幾作努力，自己的身子確實沒有任何反應。他的心不由地一沉，說：「傻子，你不要在這胡說八道。」他不相信傻弟的一派胡言，之所以自己沒反應，是因為自己剛結束一場激烈地拼殺，有點疲憊了。
孟玄龍笑著說：「我是個傻子，就是一派胡言。」他心裡卻得意，自己今天的目的達到了，就等著村長慢慢地上鉤了，村長，有你著急的時候。
王大菊賠著笑說：「傻子，你別把今天看到的事對別人瞎說，對你張姐也不能說。」她感到惋惜，這麼帥氣的小夥子，怎麼就被人打傻了呢？
「我今天啥也沒看到。」孟玄龍感到好笑，我不說，別人就不知道你倆的公開秘密嗎？你還在玩掩耳盜鈴的把戲。
王大菊誇獎道：「還是傻子聰明，你今天啥也沒看到。」
村長嚴肅地說：「傻子，你給我記住了，你今後對二賴要文明點，你要再對他動手動腳地，我就耍你掃大街，讓你張姐也跟著掃。」一想起張朴玉，村長心就發跳，如果不是大兒子想著她的好事，自己也想嘗嘗這嫩草的滋味。
孟玄龍的目的達到了，他想馬上就離開這兒。臨走，他還想村長給村長留個懸念，他說：「村長，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我走後，你與王嬸再驗證一下。」他打開門向外走去。
在孟玄龍出村室大門時，碰見西柳進來，他不由地多瞟西柳一眼。
孟玄龍走出村室去了包廠。這個包廠是他媽媽一手創辦的，曾解決了村裡上百名婦女就業問題。當然，這包廠給國家交了不少稅收，也給孟家贏利了不少的錢，隨著孟家的「破敗」，這些都成了村裡也可以說是村長的財產，孟青河作為孟青正的繼承人，他只拿較少的分紅。
包廠離村室不是太遠，當年建包廠的時候，上面有優惠政策，扶持鄉鎮企業，村裡無償給提供地皮，這都有簽的合同，白紙黑字，明明白白地在那放著。孟家一份，村裡一份。說是無償提供，實際上他媽沒少給村鎮主要幹部送紅包。至於後來，這包廠是怎樣被「村裡」收去的，這其中的貓膩，孟玄龍就不得而知了。他不想再追究這其中的過程，他只想儘快把包廠歸還原來的主人。
孟玄龍來到包廠大門前，孟小豹坐在門衛室里，他懷抱著一個青春女孩，正目中無人地親吻著。
孟小豹二十二三歲，是西村霸孟青木的兒子，村長孟青石的親侄子。他在包廠負責治安工作。他很喜歡這個包廠，在包廠做工的都是女人，大都是中青年婦女，還有一部分是青春姑娘。只要是有姿色的，無論是中青年女人還是未婚姑娘，孟小豹都感興趣。他相中哪個了，就直接要求，如果對方不答應，他就百般刁難對方，甚至找借口攆人家離開這兒。在包廠里，只要是有姿色的女人都怕他幾分，因為他背後有強大的背景，誰也惹不起他。這幾年，他在包廠里是如魚得水。
孟玄龍認識孟小豹，但跟他沒啥來往。他來到門衛室前敲了敲窗戶說：「小豹，請你開一下大門。」
孟小豹正與懷中的女孩親熱著，他抬頭一看是傻子，就說：「傻子，你來這兒幹啥？快滾開。」
青春女孩忙站起來說：「這傻子來了，我該去幹活了。」她拉了拉弄亂的上衣。
孟小豹又把青春女孩拉坐在自己懷裡，說：「他就是一個傻子，不用理他，來，讓我再親親。」
青春女孩扭著臉不讓他親。
大門是合拉門，用手一按電鈕就自動打開。可電鈕在門衛室里辦公桌邊。此時的孟小豹坐在床上，根本就沒把傻子放在眼裡。他仍唯我獨尊地調戲著懷中的女孩。
孟玄龍離開門衛室，他輕輕地一躍跳進院內，孟小豹的傲慢好像受了嚴重地挑戰，他一下子蹦到門外，指著傻子說：「你小子也太大膽了，敢越門而過，我當小偷辦你。」他說就用腳去踹孟玄龍，想當年，他也在西山文武學校學過幾年武，可以說也算是孟青正的徒弟，傻子的師弟。
孟玄龍沒給他廢話，他身子一側抬腿踢了過去，孟小豹就小燕子一樣，一下子飛出十多米遠，他落地的聲音傳出許遠。
青春女孩捂著自己張大的嘴巴，匆匆地向車間跑去。
孟玄龍走到孟小豹的跟前，踢了踢趴在那兒的孟小豹說：「我告訴你，你敢再對我無禮，我就把你扔進南大河裡餵魚，你也知道我是個傻子，打死你也是白打。你給我起來。」
孟小豹吃力地坐在發燙的地上，他膽怯地說：「傻子，你還要幹什麼？」這一腳踢的他心驚膽寒，他意識到了，只要自己敢嘴硬，下一腳會比這一腳更厲害。
「你服不服？」他用腳蹬了蹬孟小豹的臉。他有個不成熟的想法，想在近期制服桃花灣村西頭的「三豹」，制服了他弟兄仨，村西頭的事就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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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豹低底地說：「服了。」他給自己服軟找著理由，不服又能怎樣，這是個傻子，就是報警了，警察拿他也沒有辦法。更重要的是，自己不能丟掉這份「美好」的差使，自己天天擁金抱玉的，應該珍惜這個差使。
孟玄龍去了二樓廠長室，他要會會現在包廠的廠長是何許人也？
現在的包廠廠長是村婦女主任夏芹，一個長相很有姿色的青年女人。她三十多歲，女人的韻味顯得格外濃烈。人也特別懂風情。無論是說話還是眼神，她都能給男人提供豐富地聯想。她是村長手下的紅人，也經常與村長一起交流「工作」，村長是十分地看好她，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她負責這個包廠。
此時，夏芹坐在涼爽的空調室正與汪小玉聊著天。汪小玉是村長的大兒媳，孟大豹的媳婦。也是包廠的現任會計。她二十八七歲的樣子，個頭一米七五之上，人長得高大豐滿，在桃花灣村也是個上乘的少婦。論長相和身段都能數得著，一張沒有瑕疵的面孔，波瀾壯闊的前胸，秀腰下翹起的兩個飽滿的半圓，連結著兩條豐腴的大長腿。可謂豐乳肥臀，把女人的風采彰顯得波濤洶湧。可她卻得不到孟大豹的珍惜。昨天孟大豹在傻子家挨了打，他回家卻拿老婆出氣。汪小玉做好吃的討好他，然後又想用自己的身子討男人的歡心，可男人對她沒有沒有興趣，連正眼都不看她，這讓她連死的心都有。她今天的心情特別不好，下午剛上班就進了廠長的辦公室，她想對廠長倒倒自己內心裡苦水。
夏芹聽過她的訴說，笑道：「小玉，你也看開點，男人還不都是這樣，在他們眼裡，家花沒有野花香。他們情願在外面花錢找女人，回家也不願碰自己的老婆。」
汪小玉不無委屈地說：「他十天半月不回來一趟，回家一趟也不在家過夜，這讓哪個女人能受得了？昨天上午他回來了，我看他鼻青臉腫的，還掉了一顆牙，我問他咋回事？他說是喝醉酒碰的，我懷疑是他又做不要臉的事，被人逮住打的。我給他做了好吃的，想法讓他高興。在午休時，我想解解渴，我還沒對他動作，他卻一腳把我蹬到床下，你說我這還是一個女人過的日子不？如果不是為了兩個孩孑，我當時真想去跳河。」她說著又抹起了眼淚。
夏芹望著這個不幸的豐美女人，她冷笑一聲說：「他既然對你這樣了，你還對他客氣什麼？」
汪小玉抬頭看她一眼說：「你啥意思？」
夏芹笑著說：「他在外面找，你在家裡找，一人對一樣，誰怕誰？」她慫恿著汪小玉，你男人都這樣了，你給他還留什麼尊嚴。他們孟家父子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汪小玉低著頭說：「我也有這樣的想法，他都對自己這樣了，自己還給他守什麼。」她知道夏芹也不是個真貞烈女，她與自己的公公早就有一腿了。婆婆為這沒少與公公置氣。
夏芹闡述著自己的人生觀點，她說：「我們女人活著也不容易，男人在外花天酒地，我們為何要苦自己？」她知道自己的老公長年在外打工，肯定不會過苦行僧的日子。
汪小玉聲音低低地說：「就是找，也得找個自己稱心如意的。」她真有了這方面的想法，自己找個滿意的，就是東窗事發了，自己也不後悔。
夏芹詭譎地笑道：「你看傻子怎麼樣？人長得帥氣，還聽話，保險係數也大。」她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也想主動去挑逗傻子，可機會不允許，在家婆婆防得嚴，在外村長看得緊，主動上門，張朴玉又寸步不離。
汪小玉臉一紅，她的心跳得十分厲害。她不好意思地說：「他是一個傻子，知道男女之事嗎？」從內心裡來講，她還真看中了傻子。
「他不懂，你不會教他嗎，他肯定一學就會，並且學而不忘。」她拍了拍汪小玉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