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負責

第九十一章 負責

君安本身沐浴泡久了有些昏昏沉沉,如今更是暈頭轉向,坐在桌案上半天才緩過神來,小臉忽紅忽白咬了咬牙,一雙杏眼瞪著祁子湛怒道:「你個流。。。」

「還想再來?」祁子湛淡笑著看君安,眉梢挑高一分。

君安看到祁子湛似笑非笑欠扁的神色,眸底濃濃的怒火攀升,自己還拿他半點法也沒有,只能咬牙切齒的瞪圓杏眼。

「如今我將之前你對我做的事,重新對你做了一遍。我和你即使這樣,你還覺得我們沒有半分關係?」祁子湛身子更靠近一分,一雙眸子猶如黑霧般不見一分光彩。

君安半紅著臉蹙眉回憶,半響還是沒有記起絲毫,低聲吶吶自言自語道,「我什麼時候對他做。。做了那種事?」

「上次伽懿寺你喝醉酒時。也是了,既是喝醉吻的我,之後又看光了我的身子讓我失了清白,我還能讓你負責不成?」祁子湛繼續溫柔的聲音帶著些許哀怨,眸光霧靄沉沉的盯著靜躺在地上的平安玉扣,聲音清冷道,「你不想負責,果然是因為有了別的私情。。。」

「你瞎說什麼!我哪有別的私情!」君安隨著祁子湛的目光看去,瞬間勃然大怒惱恨地瞪著祁子湛反駁道。

祁子湛嗤笑一聲,看著君安的眼神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和些許似諷非諷:「我瞎說?這樣的平安玉扣可是南越皇室獨有的,象徵的皇室身份。在南越送玉扣有個說法,玉扣定情。難道你想說這玉扣不是南越皇室的?京城裡的珠寶玉器店可刻不出這樣的圖騰。」

君安一怔,她怎麼知道送個玉扣還有這個意思?她若是知道怎麼會留在身邊?

「讓我想想,如今在京中的只有南越太子。所以與你有私情的是他?」祁子湛笑容散去,拉開了與君安的距離,語氣卻是冷得不能再冷。

「什麼跟什麼啊!我不過是小時候救了他,他為了報答我才留下玉扣。那時我不過七八歲,他也不過八九歲,能有什麼私情!」君安看著祁子湛冰冷的眼神,心裡一顫抿了抿唇開口解釋。雖然當時兩人都已經到了七歲不同席不共食的歲數,但在鄉間哪有這麼多男女大防。

祁子湛聲音輕啞:「既是這樣,你為什麼不願對我負責?」

「我。。。我哪知道我做了這樣的事!你不是也親回來了嘛!還咬了我一口,我還沒讓你負責呢!」君安低垂螓首,低柔嬌嗔的聲音控訴著。嘴角傳來絲絲疼意,不用想也知道被咬破了。

「你想讓我怎麼負責?」祁子湛眸中黑霧漸漸散去,目光落在君安唇瓣被他咬破的地方,滲出點點血絲。

君安突然回神,自己憑什麼向他解釋這麼多,跳下桌案羞惱的將祁子湛往門口方向推去:「不用你負責了!趕緊走吧!」

祁子湛忽地轉身,一手攬過君安纖細的腰。君安錯愕的抬頭,他的唇又落了下來,伴著輕聲細語:「可是我想對你負責,怎麼辦?」

這回的吻輕得不能再輕,柔的不能再柔,猶如春雨潤物細無聲,溫柔繾卷。

雪松味的氣息猶如一張巨網將她捕獲,輕淺的呼吸變得急促,她在這樣下去就會窒息了,伸手輕推祁子湛嗚咽著:「祁。。。子湛。。。不能。。。呼吸了。。。」

祁子湛終於離開了君安的唇瓣,這回君安已經說不出話,只剩下喘息聲。看著她此時宛如紅霞的小臉,美目含春眸光盈盈,懷裡的身子柔軟無骨,他的心底似有一團火在燃燒,不滿的在君安鎖骨上種下紅梅朵朵。

喘了半響,君安漸漸呼吸平穩又羞又惱怒道:「你還沒完了是不是!」

「是!」祁子湛低頭看著懷裡的人兒,眸光溫柔似水認真道。

君安氣鼓著個小臉,突然想起什麼剛要開口詢問祁子湛。

「小姐,醫館的大夫派葯童來客棧傳話,說他們已經回來了,找到草藥可以解毒了!」一陣腳步聲在門外響起,素霜的聲音打斷了君安想要開口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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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安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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