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8章 對立與平衡

確定了在通天界天道也可以用劫雷感知術拉拔下屬們，鳳元帥對於來此界搞事業就更有興趣了。

為此她和原修在通天界多留了一天，讓通天界天道又在位面核心外生成時間加速的空間，她和原修進位面核心去拆解子核心。

這次拆解子核心，鳳淵重點關注魔氣大區的子核心，從中拆解出不少黑暗、消蝕、腐蝕、分解之類的規則、神文。

鳳淵已經意識到了，不管哪個位面，構成位面的，都是對立而又統一的規則和本源之力。雖然她去的大多數世界都是走的光明守序的路線，但光明守序的世界里，黑暗負面的力量依然是構成世界的重要因素，不可或缺。

甚至這些對立的規則和本源之力，是動態變化的。光明之地同樣會滋生出黑暗的氣息。而火鳳的涅盤海，就明顯的展示了生死之力的變化交替。

這些，都是鳳淵以後會嘗試探索的方向。

並且她的這些設想，在剖析位面核心的過程中，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印證。

在時間加速狀態下拆解一個月的子核心后，鳳淵和原修離開位面核心，跟通天界天道告別。

通天界天道依依不捨：「你們什麼時候來征服那些勢力、政權？早點來啊。來的時候把吉羽光鶴也帶上吧？」

鳳淵不禁失笑：「我要領人過來，也得計劃、溝通和安排吧？若我真領大部隊來，那就安排吉羽光鶴。」

拉開空間門，她和原修前往飛仙界，並第一時間聯繫飛仙界天道。

飛仙界天道一來就注意到了鳳淵靈魂中的神魂印記，欣喜的問：「鳳淵，你是給我帶神魂印記來的嗎？」

鳳淵一怔之後不禁失笑：「不是，這是給玄邶界天道的神魂印記。」就跟飛仙界天道說了這神魂印記的來由。

飛仙界天道明顯心動：「那個聚氣神文，我也想學。鳳淵你看看我可以拿什麼來交換？」

鳳淵訝然道：「你不會聚氣神文？」

飛仙界天道表示：「我會，但我的聚氣之術，聽起來好像不如玄邶界天道的高效。我想了解印證一下。」

鳳淵說：「你要學，我直接教你啊，不用拿什麼來換。通天界天道那是有前科，不能白讓它學，你們可是我的友好位面，大家相互交流技術無礙的。」

別的不說，靈魂之水的轉換方法，飛仙界天道就無私的傳授了好幾個位面天道呢。

她當下跟飛仙界天道詳細分說聚氣神文。飛仙界天道迅速掌握后，與自己的天道技能一番結合，弄出一個複合型聚氣神文，在高效聚氣的同時，還能進行初步的提純。

它也不藏私，把提升改良后的聚氣之術跟鳳淵與原修分說一番，於是兩人也掌握了這升級版的聚氣神文。

飛仙界天道問：「鳳淵，這個升級版的聚氣神文，能不能在通天界那邊也換一個空間障壁的神魂印記回來？」

鳳淵狡黠一笑：「我當時是打著玄邶界天道的名義敲詐通天界天道，可在我的心裡，是準備讓玄邶界天道學了這空間障壁后，就做上三個神魂印記，給你、源世界和仙靈界送來。反正我們誰也沒跟通天界天道保證這技術絕不轉授是吧？」

飛仙界天道在鳳淵和原修的思感中泛出一陣愉快的波動，隨即它說：「那我現在就讀取然後復刻三個神魂印記給你帶往玄邶界、仙靈界和你的源世界，豈不是更加方便快捷？」

鳳淵覺得也行。一向以來，她這幾個友好位面的技術是互通的：「那好，你學吧。」就對飛仙界天道放開她的靈魂防護。

飛仙界天道讀取神魂印記，隨即又有三個神魂印記在鳳淵的靈魂中生成。飛仙界天道開心的說：「通天界的空間障壁技術真的很高明，我得多花點時間才能掌握透徹。這三個神魂印記是我直接複製的，沒有半分兒損耗。」

鳳淵道：「嗯，你慢慢兒研究吧。我估摸著玄邶界天道也能學會，但源世界和仙靈界的天道能否學會……就不一定了。不過管它學不學得會，先作為知識儲備吧。」

然後轉了話題，對飛仙界天道要求：「我這次來找你，是想再進一趟你的位面核心。」

飛仙界天道微怔：「進我的位面核心？」

鳳淵確認：「嗯，想看看你的位面核心，驗證一下我的某些猜測。」

飛仙界天道慨然應允：「成。那我現在就接引你們進去？」

鳳淵和原修在飛仙界的位面核心中待了五天。

離開位面核心后，鳳淵主動跟飛仙界天道說：「我發現各個世界的主規則，似乎都是對立而平衡的關係，例如水與火，光與暗，生與死……我怕給各界帶去吉羽光鶴后，會影響到世界光暗力量的平衡性，尋思著要不要給各界再弄點黑暗生物。」

「但弄黑暗生物吧，我自己心裡又挺膈應。我就想觀察下你們的位面核心中，光暗力量和本源的構成情況。現在看來，我給飛仙界帶吉羽光鶴的行為沒有問題。你的位面核心中已經生成了不少暗系的規則和本源。相較而言，光之本源和規則還相對弱勢。我建議你真的要重視光系生物的培養。」

飛仙界天道訝然道：「鳳淵，你真的好敏銳。我早觀察到了，每次位面升級魔域現世，都會生成大量負本源，這些負本源里包含著各種暗系的本源力量，同時也會引發黑暗向規則的產生和共鳴。」

「據我觀察的結論，負本源所帶來的暗系本源和暗系規則，只能被削弱，卻不會被消滅。哪怕是位面升級成功、把魔物消滅迨盡以後，它們依然存在，只是蜇伏潛藏起來。有一些特殊的環境可以隱藏和滋生這些暗系力量，同時位面中生靈的負面情緒、極端殺戮等行為也會催生怨氣戾氣，最終轉為負本源。我一直把這事視作位面隱憂來著。」

「但你前次為修士和神獸打入光系神符后，我就意識到這是可以制約暗系法則和暗系本源的力量。我的世界雖然是光明守序的世界，各元素力量的變化發展都趨於光明向，但此前一直缺少綱領性的力量。而光系力量，高於元素之力，我感覺當光明法則更加完善後，各元素正向的力量還能得到增強。」

「鳳淵，若是以後你又遇上別的什麼光系靈獸、靈植，都給我帶來吧，哪怕是一隻蝴蝶或是一株最低級的靈草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