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與他們無關

何雨柱從口袋裡掏出香煙和火柴，「伯父，您抽煙嗎?」

「我不抽。

「文父表示不吸煙。

何雨柱將它們收起，「那我一會兒出去抽吧。

「今天是第一次來，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我知道我可能答不上來，男人的嘴，有時就是個騙子。

「呵呵~」大姐文秀笑了，「這話倒是實話。

文母看了文父一眼，然後開口：「小何，看來你和文麗相處得不錯，她一回家就提起你！」

「伯母，那是文麗覺得新鮮，以前沒遇到像我這樣的人。

「何雨柱解釋道。

何雨柱轉頭看向文麗，她害羞地躲在大姐身邊。

文母對此表示贊同，因為何雨柱這樣的性格平時並不常見。

「但我們還是擔心，怕你們日後生活中可能會缺乏共同的話題。

「文母嘆了口氣，「文麗從小就很出色，師範畢業后又特別熱愛文學。

何雨柱聽到這裡，立刻說：「一提到那個文學，我就有氣，那個師範的鐘老師是怎麼回事?」

「你想想，他是個教師，本該引導學生學習，可你卻總和學生討論那些**小說，特別是在文麗學的是數學的時候。

文麗聽到這話，不滿地說：「柱子，你不許這樣說鍾老師。

「你看!」何雨柱轉向文父，「伯父，您也是師範出身，數學是什麼?它是科學的基礎，我們國家的發展正需要科學知識。

「數學課不教，卻把時間浪費在看小說上。

「文麗，我剛通過考核，晉陞為六級炊事員，你何時能升級呢？」

文麗一愣，欲言又止。

「我……」

「怎麼樣？在學校時學得不好吧？」何雨柱笑道，「工作後有積極鑽研嗎？」

「你……」文麗生氣地瞪著他，但對何雨柱的批評已習以為常。

「別以為我沒讀過小說，滿口浪漫、**之詞，其實不過是見異思遷罷了。

「何雨柱毫不放鬆地說，「而且國情不同，不是一回事。

「他們是從城市開始的紅色浪潮，我們卻是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

「我沒讀過小說，但我見過人啊！」

「我們廠子擴建，引來不少知識分子，比如鍾老師那樣的，難道不比你更有文化嗎？」

「他們是什麼樣子？」

「伏特加在他們口中如同清水，見到美女就獻殷勤。

「小說里描繪的日常生活呢？」

「除了最初的浪漫和**，剩下的全是空洞無物。

「我們中國人講究的是含蓄，白頭偕老，患難與共，不離不棄，這才是真實的生活。

文父驚訝地看著何雨柱：「小何，僅憑你這幾句話，你本該是個小學老師才對。

「叔叔，什麼是小學老師？」何雨柱接著說：「學校只是個小課堂，真正的大課堂在社會、在生活、在人心中！」

「你說，如果文麗找了個和自己相似的伴侶，未來生活中會有多少問題等著她？」

「我第一眼看見她，就了解她的性格和經歷。

「找個有公婆的，矛盾恐怕就多了！」

「她還是個孩子。

「二姐文慧性格開朗，贊同道：'小何說得對！'文麗，聽聽小何的話多有道理，能讓你服氣。

「這才是看得透徹，也能駕馭你。

「二姐~」文麗撒嬌地叫喚，「他就是歪理多。

「文麗，這不是歪理，這是智慧。

「何雨柱愉快地說：「說到鍾老師的能力，他為何不寫小說呢？」

「他就是個文藝青年，滿口浪漫、**，這類人往往空有一腔熱血，實際能力不足。

「我從小就跟隨父親在餐館，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後來進廠子，搬進大雜院，院里二十多戶，上百口人。

「人多雜，百態人生，見得多，自然見識廣博。

「有道理。

「文母點頭贊同，「小何，你是個有責任感的人。

「你這麼誇獎我，我就欣然接受。

我們男人雖然個頭可能不如某些人，但肩膀能承擔重任。

「何雨柱說著，站了起來，「今天我來做飯，讓大家嘗嘗我的手藝。

「文麗，過來幫我。

「嗯！」文麗起身，跟著出門去。

「哎呀~」文慧倒抽一口氣，「爸、媽，文麗怎麼這麼聽話呢？」

「剛才小何批評了她最愛的小說，她都沒太大反應。

「我覺得……她可能已經習慣了。

「文父沉吟道，「這門婚事我原本是同意的，現在看來，小何確實能管得住文麗。

在經驗上，文麗根本無法比擬。

「至少她不會受欺負，這個年輕人值得信賴，因為他一開始就了解文麗的性格。

「這倒是實話。

「文母點頭贊同道，「文麗出生較晚，小時候有些粗心大意，那時覺得挺有趣，但後來就讓人擔憂了。

「如果她嫁給其他人，以後的生活怎麼過呢？」

「……」

屋內交談之際，何雨柱在院中抽煙，他說道：「你今天真是威風凜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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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麗怒視著何雨柱，一臉不悅，而何雨柱不以為然地回應：「我說的沒錯，事實就是這樣。

「這是毋庸置疑的，北茅南巴應該清楚吧？」

「那是大文豪，他自己都能創作，你看他什麼時候談論過什麼浪漫啊、**啊？」

「好了，帶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食材，今天讓你吃個痛快。

「好！」一提到吃，文麗立刻來了精神，領著何雨柱走進廚房。

很快，豐盛的菜肴就做好了。

文秀一聞到香味便說：「小何真是個烹飪高手，這飯菜香氣撲鼻。

「大姐，這只是開場而已。

「何雨柱端著菜走進來，「家裡調料不全，下周我帶齊了調料，給你們做正宗的川菜，那可是我的拿手好戲。

「可惜我們廠只做大鍋飯，不然我的廚師級別早超過四級了。

一桌飯菜擺好，何雨柱挨著文父坐下，文母拿出一瓶酒，他連忙接過並打開。

接著，他逐一敬酒：「伯父、伯母、大姐、二姐，我敬你們一杯。

二姐文慧舉杯回應：「小何，你確實比文麗強太多了。

大家碰杯后，開始享用美食，文秀讚歎道：「這菜色香味俱全！」

「小何，有空教教我怎麼做。

「沒問題，下周我會買食材和調料過來，讓姐夫、妹夫帶上孩子們一起來吃飯。

「何雨柱爽快答應。

這次聚餐過後，雙方關係更親近了。

最後的收拾工作，何雨柱並未參與，文家的四位女士迅速而利落地清理完畢。

今天的會面很成功，何雨柱下午告別離去，文家人開始了討論。

何雨柱對此並不知情，但他心裡明白，高層路線基本敲定，接下來要全力以赴爭取早日成婚，同時房子也需要整理一番。

回到大院，三大爺閻埠貴果然在此。

「柱子，你回來了？」

「進展如何？」

「非常順利！」何雨柱把自行車停好，取出香煙遞了一根給閻埠貴，兩人點燃后聊天。

「我正打算收拾一下房子。

「結婚後雖然不急於要孩子，但如果婚後才開始整理就太晚了。

「而且結婚是大事，房子得好好布置一番。

閻埠貴贊同道：「說得對，我們的人口越來越多，幸好還有間倒座房，否則真的住不下。

「你也打算隔出幾個房間？」

何雨柱搖頭說：「事情沒那麼簡單，三室的房子能隔出三間呢！」

「你說，如果我再加蓋個小偏房怎麼樣？」

閻埠貴望向中庭：「其實咱們大院里，只有你的正房可以擴建個小偏房，而且不影響美觀。

「不過……其他人可能不願意。

「閻埠貴補充道。

何雨柱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如果他這麼做，別人是否會效仿呢？

「而且街道那邊也可能不同意。

「閻埠貴進一步指出。

「那就別添置了，反正暫時也夠住，不過可以在那邊重新搭個爐灶和小屋。

「何雨柱邊思考邊說：「這事是不是直接找街道工程隊就能搞定？」

「沒錯，我們交道口街道有好幾千戶人家，遇到事情直接找街道就行，他們有自己的施工隊，成員都是街坊鄰居。

「閻埠貴解釋道。

「材料他們會提供，手藝更是沒得說，全憑這些手藝謀生呢！」

「不過柱子，你要整理房子，住哪兒啊？」

「我打算先跟解成他們擠一擠，到時候還得麻煩三大爺。

「何雨柱計劃住進閻埠貴家的側房，目前這間房由閻解成和閻解放兄弟倆居住。

閻解曠和閻解娣還小，跟隨父母住在宅院西廂房。

「沒問題！」閻埠貴沒有提及租金，他明白何雨柱不會計較這個，反而他自己提出來可能會失去一些好處。

抽完最後一支煙，何雨柱說：「行，這事我去街道確認一下，回頭再說。

「有事儘管開口。

「閻埠貴微笑著回應。

...

回到家中，閻埠貴告訴三大媽：「柱子的事快成了，他要整理房子，到時候會和解成他們一起住倒座房。

「哎呀，整修房子得花不少錢吧？」三大媽抱著閻解娣驚訝地問。

「柱子會缺錢嗎？」閻埠貴顯得精明，「他現在是六級炊事員，加上班長補貼，一個月工資有五十多元。

「再加上他做宴席的收入，我聽說他每桌價格不菲，你看請他的都是些什麼人？」

「都是些幹部呢！」

「說得也是，看來柱子確實不缺錢！」接著，三大媽問道：「工程隊中午也要管飯吧？」

「不用管！」三大爺搖搖頭，「現在有了糧票，每月糧食定量，哪還能管飯？」

「柱子這次裝修房子，晚上住咱們家，每天晚上是不是一起吃飯？」

「沒錯，還是你爸想得周到。

「三大媽眼神一亮。

何雨柱就是這樣打算的，住在閻埠貴家，閻埠貴並未提及租金，顯然是在暗示讓何雨柱主動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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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並不缺食物，但他也會享受美食，他的飲食安排較為合理。

...

第二天下午，他直接離開軋鋼廠，因為下午沒人管他，行動自由自在。

他騎自行車直奔交道口街道，此時街道工作繁重，權力大且事務眾多，下轄的單位眾多，工程隊只是其中之一。

「王主任！」何雨柱一進門就徑直走向王主任的辦公室，門開著，他站在門口喊了一聲。

「哎，是柱子啊！」王主任抬頭一看，立即笑了，「快進來。

何雨柱的名聲在外，街道的幹部也不例外，來找他的人絡繹不絕。

「今天怎麼過來啦？有事嗎？」何雨柱一進屋，王主任便問道。

「我想整理一下房子，今天過來備案，你們街道工程隊現在有空嗎？」何雨柱詢問。

「有空！」王主任點頭道，「你是要隔斷房間吧？」

「希望能徹底整修，屋頂也要檢查一下，當初搬進來就沒好好整理過，畢竟我也二十一歲了。

「何雨柱報上了自己的年齡。

「哎呀，是要步入婚姻殿堂了嗎？」王主任顯得很驚訝，「你動作挺快的，才四月而已！」

「沒錯！」何雨柱回答道：「現在正在進行一段交往，昨天剛去她家，事情基本定下來了，但具體婚期還得看對方的意願。

「好的，跟我來吧，我帶你去找工程隊隊長，具體怎麼安排你跟他說就行。

「王主任起身，領著何雨柱進入另一間辦公室，「老趙，你過來一下。

「王主任，有任務分配嗎？」一位約五十歲的男子走出來說道，身材相當健壯。

「這是何雨柱，來自鋼鐵廠的，他家要裝修房子，你直接和他談就好。

「王主任指向何雨柱，「柱子，你們聊，我還有事。

「您忙您的！」何雨柱連忙回應。

...

在四合院里，何雨柱和趙隊長並肩而立，他指著中庭正屋說道：「趙隊長，我的想法是重鋪瓦片，清理屋頂。

有問題的瓦片直接換掉，還要檢查房梁，徹底清掃，看看是否需要補漆。

趙隊長點頭同意，「這事簡單，一天內就能搞定。

他們常做這類工作，正屋三開間，每間的寬度是三米六，瓦片數量不多，一天完全足夠。

「咱們進屋詳細討論吧。

「何雨柱帶隊長進屋，「地板磚要掀起來重新鋪設，地面要找平，還要檢查四周是否有老鼠洞，現在正是消滅害蟲的好時機。

「問題不大，一天時間差不多。

「趙隊長點頭，接著問：「如何劃分隔斷？」

「把三開間直接隔開，但我希望複雜些，加四根立柱，底座用石頭。

「何雨柱說明。

趙隊長看著，略帶羨慕地說：「你們院子的房子真不錯，一開間就有三米六，即使全隔開也不會顯得小，可以隔出三個房間。

「我們院子住的都是最早在鋼鐵廠的人，其他人也是廠里的附屬單位。

「何雨柱解釋後繼續說：「四根立柱，每邊兩根。

「這樣正好將每面隔斷分為三部分，左右兩側封死，中間是**門，上面的玻璃要用雙層的。

「雙層玻璃？」趙隊長愣住了。

「單層的震動會發出嗡嗡聲，雙層就不會。

「何雨柱解釋，「玻璃越厚越好。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到時候再決定吧。

「趙隊長思考片刻，仍不確定，「左右兩側封死，上面用玻璃還是木板？」

「用玻璃，不然中間會太暗。

「何雨柱指向上方，「左右兩邊我想做閣樓，但只做一半，這樣不會遮擋光線。

「中間那間應該是客廳，上面要裝吊扇，我來買。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咱們先開始，兩天時間處理屋頂和地面，同時立起柱子，這些柱子是用來支撐的吧？」趙隊長確認。

「沒錯！」何雨柱點頭，「承重問題能解決嗎？」

「沒問題。

「趙隊長承諾，「我會畫個簡單的草圖給你，到時候再根據實際情況調整。

「好的，就這麼定了，你明天直接過來就好。

「何雨柱覺得有圖紙就方便多了。

...

第二天一早，趙隊長就帶著工人來了，還扛著兩套工具。

何雨柱昨天請了假，今天上班會稍晚一些。

院子里的人都帶著好奇，但很快他們就明白，何雨柱要整理房屋，這與他們無關。

屋內的物品昨晚就已經收拾妥當，部分物品直接收納進空間，只留下一張床放在閻解成和閻解放的房間，並配備了床單被褥。

剩餘的衣服打包暫存於何雨水的房間，鍋碗瓢盆等雜物則堆放在閻埠貴家門口的走廊下。

收音機也被移至何雨水處，其他傢具則不再保留，留給閻埠貴處理。

何雨柱無意更換舊物，打算直接購置新的傢具。

畢竟未來還有風浪，用舊物件只會自找麻煩，而且他也不熟悉那些物品，沒必要在這方面執著。

隊長趙某人一夜之間完成了繪圖，何雨柱一看，效果相當不錯，儘管是初步設計，但每個位置都體現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