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何雨柱的打算

「我打算下月就讓你升至八級，你來做二食堂的班長，每月補貼兩元。

聽到這話，南易心裡樂開了花，食堂主任真是個好人！他感激地說：「真是太感謝了。

然而，南易接著提出了住宿問題：「畢竟之前我在機修廠宿舍住。

「這個問題簡單，你可以先住我們廠的宿舍，我隨後會跟街道聯繫看有沒有空閑的房子。

「馬峰解釋道。

南易一聽還有房子分配，頓時開心起來，畢竟他們的家產已被沒收，寄居宿舍怎能算家？食堂主任如此關照，南易感激不盡。

馬峰隨即帶他去後勤部門安排宿舍，因為軋鋼廠人員眾多，宿舍通常是多人合住。

安排妥當后，馬峰直奔鉗工一車間，派人叫出了易中海。

「易師傅，我找你有點事。

「馬峰開口道，「上次你問過廚師的事，今天廠里來了個大廚，擅長皇家御膳，可惜咱廠做不出這種菜，就算能做，領導們能接受嗎？」

「他現在暫住在宿舍。

對了，易師傅，你住的是大院嗎？那裡還有空房嗎？」馬峰繼續詢問。

易中海眼睛一亮，旋即冷靜下來，「我會回去問問，他們家幾口人？」他關心房子的大小。

「就他一個人，家庭背景複雜，現在只剩他一人，他自己吃飽就行。

「馬峰解釋道，「他還沒結婚，一間房就足夠了。

易師傅，你回去打聽一下，我到時候去街道談談。

「好，這事交給我。

「易中海點頭答應，內心充滿期待，來了一個單身大廚，這對他來說真是天賜良機。

他既可以藉此機會對付何雨柱，又能找個人養老。

這個人出現得真是太及時了。

易中海的控制欲極強，在劇中有意找傻柱、秦淮茹養老，甚至牽涉到劉海中和閻埠貴。

當婁曉娥帶著傻柱的兒子回歸時，他還阻止傻柱與秦淮茹離婚，阻礙他們一家團圓。

這個人行事極其自私，利用傻柱的付出為自己謀取利益，不僅自己有人養老，還撈得了一個終身的好名聲。

而易中海又真正付出了什麼呢？一無所有！

他雖然得到了好名聲，秦淮茹也從中得到了不少實惠。

傻柱為她拉攏人脈，而養老院的錢則出自婁曉娥之手。

想想看，秦淮茹坐享傻柱的工資和房產，養老院的費用卻由婁曉娥承擔，她佔盡了便宜和名聲。

何雨柱遲早要離開這裡，對於房子，他並不執著，到時候能賣就賣掉。

他沒必要在這裡與這些人糾纏，雖然四合院將來可能值錢，但大雜院的產權問題也讓人心煩。

他的目標是正陽門那邊的商業區，特別是大前門，那裡才是他發展的理想之地，而且未來那裡的人口流動會很大。

風平浪靜后，他可以提前布局，開個餐館是最好的選擇，川菜物美價廉，適合大眾消費。

同時，這也利於他提升廚藝，然後擴展火鍋連鎖，創立自己的餐飲公司，這就足夠了。

何雨柱的想法很簡單，他沒有成為首富的野心，只希望建立一個穩定可靠的餐飲企業。

至於孩子的未來，他會讓他們自己去決定。

即使他們不學廚藝，他也能收徒，發揚川菜。

至於譚家菜，自然有譚家人傳承，他無需過多操心。

老何家在廚藝上的資歷已久，如果沒有系統的幫助，他或許不會選擇這一行。

只是這個系統進展緩慢，受限於食材和客源，他的提升速度很慢，而且他不願在系統空間內提升，對初期來說只是提供一些便利。

食堂一如既往，何雨柱指著馬華切菜，說：「你切得還不錯，但還需多加練習。

現在你可以嘗試上灶了。

「馬華驚喜地問：「師父，這是真的嗎？」

何雨柱點頭道：「我讓你負責的大鍋菜比例，你都記住了嗎？」馬華連忙點頭：「記得，師父！」何雨柱接著說：「好，今天你試試，我會看著你。

一個月內，我要看到你的進步，如果你能**上灶，你就算是正式員工了。

馬華感激不盡。

作為何雨柱的徒弟，他有這樣的機會快速轉正，周圍學徒們羨慕不已。

他們與軋鋼廠最初的員工不同，剛來時並非從初級炊事員做起，而是做幫廚，負責處理食材和重體力活。

連切菜墩的工作他們都做不了，而馬華被收徒后，直接開始了這些工作，還負責食材處理。

然而，何雨柱並不需要立即招收更多徒弟，一切都要看人品。

馬華作為大塊頭，何雨柱先讓他出師，將來可以幫忙帶徒弟，指導基礎。

劉奔在一旁眼紅，但何雨柱沒收他，這讓劉奔心中憤恨，卻從未反思自己的問題。

他和馬華一起來的，為何何雨柱只收下馬華呢？這背後的原因耐人尋味。

何雨柱並非單純因為劇情，而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馬華任勞任怨，而劉奔卻投機取巧，兩人的差距在食堂里明眼人都能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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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嵐這時湊過來，對何雨柱說道：「何師傅，二食堂新來的廚師叫南易，據說他是宮廷菜的傳人，解放前他們家族曾擁有『家雅和居』這樣的名號。

「南易？」何雨柱微微一怔，這個名字讓他有些意外，彷彿又是一部融合了歷史劇的設定。

「不過南易怎麼會來鋼鐵廠？他不應該去追求丁秋楠嗎？」

何雨柱皺眉想了想，雖然時間上難以確定，但這與他無關。

南易的最終命運與他無關。

「何師傅？」劉嵐見他沉默，便在一旁輕喚。

他轉頭看向她，回答：「嗯，我記得四九城並沒有這樣一位大廚，估計手藝也就一般般吧。

「你不怕嗎？」劉嵐問道。

何雨柱笑道：「宮廷菜這種高端料理，我們食堂能做得出來嗎？」

劉嵐愣住了，她對此確實不太清楚：「我不太清楚。

「你們總是捕風捉影，對廚師一無所知。

「何雨柱為了穩定人心，決定解釋一番：「宮廷菜從選材到調料，都有極高的要求。

食材來自全國各地，甚至包括國宴級別的。

「我們國家只舉辦過一次國宴，招待的是全國代表，後來就不再舉辦了。

「他繼續說道，「原因很簡單，成本太高。

如果廠里真的能做出宮廷菜，廠長和書記恐怕第二天就得捲鋪蓋走人。

「不提手藝問題，就說一道川菜，才幾毛錢的成本，你覺得能做出宮廷菜的水準嗎？」何雨柱笑著說。

「哦，原來是這樣。

「劉嵐恍然大悟，「還有這麼多講究。

「你看，我家祖傳譚家菜，我自己學的是川菜，但為何我只做川菜不做譚家菜呢？」何雨柱笑道：「譚家菜又稱官府菜，連這種菜都做不來，更別提宮廷菜了。

「放心吧，只要我這手藝在四九城，誰也別想超越。

「他自信地說。

「那是自然，師父您的手藝，有幾個人能比得上？」馬華激動地附和道。

「好了，專心幹活。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提醒徒弟不該隨意發言，畢竟馬華還沒真正出師。

「人心安定了，大家各忙各的，馬華，午飯前你可以做一次大鍋菜。

易中海正在行動，大院內確實還有一間空置的房屋，位於大門右側，即門房。

房間面積與倒座房相當，只是光線略顯昏暗，長久以來無人問津。

易中海看準了這間房子，打算藉此機會接近南易，慢慢培養他成為自己的依靠。

南易的背景其實更好，出身不佳，且家中無人，不像何雨柱還有妹妹和父親。

如果條件允許，易中海計劃讓南易接替何雨柱在工廠的地位，而這間房子的事，他並未直接告訴馬峰。

儘管門房條件一般，但由於地理位置特殊，門外的空間實際上是一個小院。

儘管無法享受到陽光直射，但門口的空地面積足有一兩戶平房的規模，易中海想與街坊們協商，將這部分空間納入房子範圍，畢竟空置就是一種浪費。

況且，南易急需住房，他已有大屋，老太太大院也有大房，將來這些都可留給南易，前提是南易必須聽話。

當然，易中海會以自己的方式影響南易，他首要任務是多了解南易的情況。

為此，他決定去之前的機械修理廠探查，以此來拖延時間，同時對馬峰的回復則更為迫切。

那是個只有幾百人的小廠，主要職責是維修，而易中海身為八級鉗工，在廠里享有很高的聲譽，詢問情況自然輕而易舉。

不到三天，他就摸清了南易的底細，南易在修理廠的口碑並不佳。

這正合心意，於是他去找馬峰。

「主任馬峰，我已經打聽到消息了，我們大院只有一間空房，是街門旁的門衛室，因為位置不佳，一直無人接手，所以閑置至今。

「易中海開口道：「但現在房子非常緊俏，特別是最近三年，難民太多。

馬峰點點頭，回應道：「我知道，即使位置不佳，它依然是房子。

「接著他說道：「南易同志目前還沒有自己的房子，能有一間已經是幸運，這樣吧……我會和街道溝通，然後告訴南易同志這個消息。

易中海贊同地點點頭，表示同意：「行，我可以帶他去看一看。

「好的，那就麻煩易師傅了。

「馬峰和易中海各自心懷鬼胎，但他們一致的目標是利用南易牽制何雨柱。

馬峰對情況略知一二，而易中海對廚師的工作一無所知。

因此，馬峰決定袖手旁觀，他看出易中海和何雨柱之間存在矛盾，否則為何如此積極尋找廚師？易中海身為八級鉗工，在廠里的地位更高，讓易中海打頭陣更合適，他自己則躲在幕後觀察。

南易對此毫不知情，已經被巧妙地安排妥當。

隨後，馬峰來到二食堂，南易看到他立即迎上前去打招呼：「主任馬峰！」

「南易，你的房子有了新進展。

「馬峰微笑道。

南易心中一陣激動：「真的嗎？」

「當然，不過現在房子緊缺，你應該也清楚，就連工廠蓋房也不是優先考慮你的。

「馬峰繼續說道。

南易點頭認同，他深知自己的處境，能有一間房子已經很不錯，至少是屬於自己的。

接著馬峰說：「房子位於銅鑼鼓巷95號院，是門衛室，雖然位置一般，但門前還有個小空地。

我們廠的易師傅易中海就住在那裡，是他幫忙打聽的消息。

我這就去聯繫街道。

「如果你願意，可以先去看看，易師傅會帶你去的。

南易曾住過大房子，明白門衛室的狀況不算理想，但在四九城這樣的大環境下，哪裡還能期待更多房子？他毫不猶豫地接受了：「沒關係，我願意要這間，總比宿舍好。

「好的，就這麼定了。

你可以先去看看，順便整理一下，看看有什麼需要修理的地方。

「馬峰接著說。

「嗯，說得對。

我確實應該過去看看，總不能搬過去后住不了吧。

那就麻煩主任了。

「南易同意道。

「不麻煩，你跟我去找易師傅，我們下班后再一起去瞧瞧。

「馬峰帶著南易去找易中海，他們約定下班后在工廠門口會合。

在路上，南易對易中海說：「易師傅，真不好意思麻煩您了。

等我搬進來后，一定請您好好吃頓飯作為回報。

易中海笑道：「舉手之勞，南易。

不過你要知道，大院和宿舍不同，這裡的人際關係複雜些。

等你搬來，我會安排一次聚餐，邀請院里的長輩們，比如二大爺和三大爺。

南易一愣，問道：「二大爺、三大爺是做什麼的？」

「哦，你沒在大院住過吧。

「易中海解釋道，「我們這大院很大，有三進，前面有倒座房，後面沒有后罩房。

大約住了二十幾戶人家，一百多人。

為了安全，衚衕里的大院都設有三位大爺，我是一大爺，負責中院；劉海中是二大爺，負責後院，他是個七級技工。

三大爺是小學老師，負責前院。

現在主要是調解鄰里糾紛，幫助有困難的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