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媳婦，我回來了

易中海沒有再爭論，對方現在確實無法兼顧他人，這個道理放哪兒都講得通。

最終，易中海為賈家爭取到了每月多出三十二斤左右的玉米面，其中十斤是他自己的份額，意味著每月多出二十二斤以上。

雖然不多，但總算是增加了口糧。

易中海吩咐道：「東旭，你回去把糧食整理好，然後把袋子還給人家，記得感謝人家。

在那個年代，裝糧食的袋子都很珍貴，賈東旭趕緊把糧食送回家，回來后一一歸還並表示感謝。

大會結束后，何雨柱徑直回家了。

文麗和何雨水詢問詳情，何雨柱詳細講述：「當初賈家為了幾畝鄉下的田地，堅決不肯換戶口。

秦淮茹嫁進來也很早，也沒讓她換。

「後來成立生產大隊和公社，現在想進城都不行了。

「現在他們的問題，卻要讓全院人一起承擔，這怎麼都說不過去。

文麗聽了也點頭表示同意，而何雨水撇了撇嘴，「管他們呢，之前還想讓我們哥幫忙弄糧食呢！」

「那是犯罪行為，被抓的人已經有好幾萬了！」

「如果我哥出了什麼事，我們該怎麼辦？易中海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他不安好心嗎？」文麗也附和道：「確實，聽說街道還組織大爺們學習，他們肯定明白。

但他們回來后都不提，賈東旭工資不低，他們為什麼不跟鄰居商量買呢？」

何雨柱欣慰地笑了，妻子和妹妹都開竅了：「好了，別理他們，我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

「」雨水，你要努力學習，爭取考上大學。

紡織技術在任何時代都很重要，我們國家的技術還沒那麼先進，即使將來工作了，也要繼續學習。

「我知道哥哥，但上了大學我就要住校了，一周只能回家一天！」何雨水哀叫道，「我吃不到你做的飯了。

「」沒辦法，但大學有補助，加上我給你的零花錢，你會是個小富婆的。

「何雨柱捏了捏她的鼻子。

如今的何雨水已超過一米七，是個大高個，和何雨柱站在一起，看不出誰更高。

還好她過了青春期，不會再長個，否則找個對象都難。

日子就這樣慢慢過去，何雨水終於在夏季考上了大學，雖然不是頂尖的，但如今大學生的含金量很高。

文麗的肚子也逐漸隆起，預產期大約在明年一月，不過具體何時生沒人能確定，文麗也開始發福。

何雨柱沒有拚命補充營養，畢竟文麗本身營養充足，依舊按照日常飲食，吃的也沒有太多變化。

何雨水上大學后，何雨柱送她去了學校，學校離家不遠，周末她可以騎自行車回家吃飯。

她的寢室內設施齊全，包括新被褥、熱水瓶、臉盆、腳盆等。

雖然是女生宿舍，但在開學期間會開放，但有時間限制。

何雨柱只是幫忙搬進物品后就離開了，大姑娘總能自理吧。

他索性下樓，要來了女生宿舍看護室的電話，何雨水有文麗單位和軋鋼廠的聯繫方式，這樣遇到事情也能及時通知。

寒假時，估計文麗就要生產了，他正好回家幫忙帶孩子。

家裡平時只有夫婦二人，文麗懷孕后顯得有些傻傻的：「柱子，你覺得是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最好！」何雨柱毫不猶豫地說。

文麗一臉糾結，受母親影響，她一直認為生男孩才好。

「為什麼女孩最好？」

「你看你家那三個姐妹，整天往娘家跑，如果是兒子，長大后豈不是常去岳母家？」何雨柱舉例說明。

「哈哈，你說得對！」文麗笑了。

「這正是未來的趨勢。

「何雨柱十分肯定地說，「再說看看咱們大院！」

「閻家有三個兒子，誰來養三大爺？」

「劉家也有三個兒子，二大爺的養老問題又該誰解決？」

文麗愣住了，想了想：「二大爺家應該是劉光齊吧？」

「三大爺家就難說了，畢竟他對孩子們都公平，他們應該都會照顧吧？」

「呵呵呵...」何雨柱笑道：「你看吧，一個都沒來，咱們慢慢看，不信這個話！」

「我可不信！」文麗不服氣地說。

「孩子出生后，你可不能重男輕女哦，我可不同意這樣！」何雨柱接著說：「女孩子要富養，男孩子要窮養，懂嗎？」

「為什麼這麼說呢？」文麗疑惑地問。

「女孩子富養，是為了讓她見多識廣，不受人**。

男孩子嘛，將來要撐起門戶，從小就得鍛煉吃苦耐勞。

「何雨柱解釋道。

「我們倆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你可以說我是被富養的，但我從小就開始練習烹飪，算是窮養的。

「何雨柱自嘲道，文麗聞言眨了眨眼，微微點頭表示認同。

何雨柱偷偷笑了，現在的老婆傻傻的，他說什麼她都信，但自己說的也不無道理。

金婚的情節不太合理，文麗怎麼會看上佟志？他們倆根本就是編劇硬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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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常繼續，何雨柱負責大部分家務，文麗也會做一些清理，特別是何雨水的房間。

而何雨柱擅長烹飪和洗衣，兩人的生活和諧美滿，令人羨慕。

這天，新任的李副廠長來到后廚，喊道：「柱子，過來一下！」何雨柱抬頭看了眼，放下茶缸，起身隨他而去。

後勤副廠長退休后，李懷德終於實現了願望，坐上了副廠長的位子。

他遞了根煙給何雨柱，何雨柱接過，李懷德立刻劃著火柴給他點上。

「廠長，有什麼事嗎？」何雨柱吸了一口煙問道。

「別那麼嚴肅嘛，我只是過來聊聊。

「李懷德打趣道，「現在我管後勤，但面對這個時期，我希望能給工人多爭取些福利，這就需要趙廠長的幫助了。

「趙廠長什麼沒見過呢？」何雨柱回應道。

「你錯了，北京城裡真正的川菜少，而且趙廠長級別不高。

「李懷德笑著說，「再者，我知道你以前在餐館工作過，食材方面可能有些門路。

「現在能找到好的食材不容易，只有那些國營**的大飯店或餐館才有。

「李懷德試探性地問道，「能不能想想辦法？」

何雨柱沒想到李懷德是為了這事而來，看來這個人確實有用，會利用資源。

他的思維比楊廠長更靈活。

何雨柱表現出為難的樣子。

「廠長，這個...」

他望向廚房，又挪開幾步，李懷德緊跟其後：「現在不太容易，監管太嚴，而且價格恐怕不會便宜。

「價格不是問題，關鍵是票不好弄，但錢沒問題。

「李懷德說著，直接掏出一疊大面額鈔票，「一百塊，你看著辦吧。

何雨柱略作考慮，接過錢查看了一下：「大概能做四桌，八個葷素搭配，最後再來個燉小雞蘑菇。

李懷德一聽很高興：「行，就這麼定了。

「說完轉身要走，何雨柱連忙叫住他：「等下，這些東西我不能直接帶進廠里。

「你現在已經有專車接送了嗎？」

「你考慮得挺周全的，好吧……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讓車去取東西，怎麼樣？」李懷德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如果何雨柱親自帶東西來，事情可能會變得複雜。

「好的，就這麼定了。

那我先走了，去找人商量一下！」何雨柱直接提出下班。

「去吧，我跟馬峰說一聲！」李懷德直接批准了他的請求。

何雨柱換好衣服，騎上自行車迅速離開。

他現在需要找個隱秘的地方存放那些物資。

東西不多也不少，何雨柱不想自己帶去工廠，因為無法解釋，用李懷德的專車運進去，可以避免引起懷疑。

即使將來出了事，單憑李懷德的證詞可能不足以作為證據，甚至何雨柱還能反咬一口。

但現在，雙方的關係更緊密了，何雨柱只要確保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就足夠了，而且他們家人都沒有問題。

在何雨柱的空間里，物資儲備豐富。

他制定了幾個菜單，然後根據菜單從儲存空間取出物資，藏在一個廢棄的庭院里，那裡是一個廢棄的院子。

接著，他找到附近的電話亭，付了費后直接撥打到李懷德的辦公室。

李懷德沒想到這麼快就收到消息了。

他立刻讓司機去指定地點，而何雨柱則回去照看物資，因為當前京城人口湧入，有些人是逃荒來的。

由於嚴重乾旱，部分地區顆粒無收，許多人不得不帶著家人四處遷徙。

由於沒有明確的目的地，這些人被稱為流民，現在城市管理部門壓力很大。

很快，車輛到達，何雨柱和司機一起將物資搬上車，然後兩人分開。

這批物資會被直接送到一食堂的小倉庫。

接下來，李懷德需要請客，他打算宴請肉類加工廠的趙廠長，能否請到對方要看他的手腕了。

何雨柱一直負責一食堂的小灶，對此自然清楚。

肉類加工廠的廠長每天都被人邀請，這是一個能撈油水的職位。

現在糧食減產，**還要我們償還貸款，這筆貸款不是紙幣，而是實物，特別是糧食。

否則，僅乾旱還不至於讓國家陷入如此困境。

等到明年，國家會進口一批糧食，那時困難時期就會結束。

這個結束既突然又有點怪異，因為許多計劃外的物資被調配出來，導致糧食突然大幅增加。

交接完畢后，何雨柱直接騎車回家，畢竟他是副廠長，這麼做沒問題。

幾天後：

「柱子！」談二大爺劉海中竟然在前院，正與閻埠貴三大爺聊天，看見何雨柱回來，立刻出聲，而且這次沒叫傻柱。

「二大爺，您有什麼事嗎？」何雨柱停下自行車詢問。

「這周末是光齊結婚，還得請你掌勺呢！」劉海中說道。

「哎呀，你這是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何雨柱一愣，「都快結婚了才告訴我，要不是現在有災情，我這邊早安排妥當了。

「行了，別啰嗦了，到時候你賣點力就行了！」劉海中背著手，雖然這次沒叫傻柱，但還是透著一股領導風範。

「好的，沒問題。

你們家準備幾桌呢？」何雨柱問道。

「就兩桌，回頭我會讓光齊把名單給你！」劉海中說完轉身離開。

「兩桌哦！」何雨柱此刻說道：「行，十塊錢！」

「什麼？」劉海中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十塊錢？」

「沒錯啊！」何雨柱點點頭，「我接私活都是五塊錢一桌，不信你去廠里打聽打聽，對了...你們車間主任還請過我呢，你問問他就行！」

說完，何雨柱推著車就要往裡院走，然而劉海中直接擋在了前面。

「何雨柱，我可是你的二大爺！」劉海中指著自己的鼻子說。

何雨柱笑了起來：「你是二大爺，但不是我的二大爺，我沒有二大爺，咱們只是鄰居，沒別的關係。

「去你們家做飯，最後東西都得給人家，五塊錢已經算是鄰裡間的價錢了！」

「如果嫌貴，你可以去食堂請其他師傅，他們收費更低，最貴的也就兩塊錢一桌，便宜的才五毛。

「劉海中氣得有點發抖。

「別說了，讓開吧！」何雨柱可不會慣著他，這種態度給誰看呢？

他這麼做就像在吩咐何雨柱做事一樣，私活只是他炫耀自己經濟狀況的一種方式，並非他主要的謀生手段。

劉海中不管不顧，何雨柱徑直推車回家，留下劉海中生氣，閻埠貴則有些羨慕。

之前確實不清楚何雨柱接私活的價錢，但請他的人出手都很闊綽，每次何雨柱回來都帶了不少東西，閻埠貴多少也能沾點光。

現在知道了，何雨柱一桌飯五塊錢，這價碼可不低啊！

五塊錢足夠一個人吃一個月了，還是單桌的費用，難怪何雨柱家日子過得滋潤。

婚後，何雨柱直接給妻子買了自行車和手錶，家裡已經有了收音機，現在就差一台縫紉機。

但從他們家的狀況來看，可能也不需要。

衣服他們常做，但不是在家裡自己做，而是外頭請人，這就真的說明他們很有錢！

劉海中扭頭看著閻埠貴：「老閻，你看這傻柱！」

這下又叫傻柱了。

「老劉，廚師這行有規矩，柱子這個價格不能降，食堂里其他人也有私活的。

「閻埠貴解釋道：「他要是降價，其他人豈不是沒飯吃？」

「我...」劉海中隨後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回到家后，劉海中依舊怒氣沖沖，發現二兒子劉光天和三兒子劉光福都不在，問道：「二小子、三小子呢？」

「出去玩兒了！」二嬸答道：「你怎麼了，這麼生氣？」

「還不是那個傻柱，我讓他周末做兩桌，他竟然要我十塊錢一桌！」劉海中抱怨道。

二嬸聽了也嚇了一跳，而劉光齊對此並不意外，他說：「原來是真的，早就聽說傻柱在外面做私活收費不菲，居然要五塊一桌！」

「我是二大爺，他這樣做太不給我面子了。

「劉海中最生氣的就是這一點。

二嬸也感到驚訝，但她說道：「算了，就當十塊錢一桌好了，畢竟是大兒子的婚禮，到時候親家也會來，不能讓老大丟臉。

劉光齊立即贊同：「對，來的都是廠里的領導和技術人員，一般人請不動。

「我生氣的是錢嗎？」劉海中接著想起了大兒子，「好吧，你一會兒去跟他說，我同意了。

「沒問題！」劉光齊笑著答應，這是他的婚禮，一切必須完美無缺。

反正他和妻子在外生活，逢年過節才回家，不必擔驚受怕。

目前他行動還不遠，否則自己肯定會躲得遠遠的。

何雨柱回到家中，文麗正忙著批改學生的作業，他進門就喊：「媳婦，我回來了。

「嗯，你先去打水洗個臉吧！」文麗頭也沒抬。

「好！」何雨柱拿起臉盆，到水槽邊接了涼水，然後帶回家，脫下短袖襯衫，便開始用冷水洗臉和上半身。

「想吃什麼？」洗完臉，擦乾后問道。

「你看著做吧，你做的我都喜歡！」文麗抬頭看著何雨柱，笑容甜美。

「行！」何雨柱轉身準備做飯，但他心裡還在想那件事。

劉光齊，劉海中的長子，劇情中只出現過一次，那是過年的時候。

之後就再沒露面。

何雨柱現在可不會說請他來，不來就算了，男子漢大丈夫，又不是伺候人的！

然而不久，劉光齊跑了過來：「柱子哥！」

何雨柱看著他，這傢伙雖然聰明，卻不是什麼好人。

「光齊，你小子藏得挺深的嘛！」

「是不是該辦的事都辦妥了？」

劉光齊笑了笑，徑直走到爐灶旁：「還是柱子哥厲害，猜得准。

這個星期天還得請你幫忙，一桌五塊錢。

「行，這事就這麼定了！」何雨柱點頭同意，既然要付錢，那就做吧！

「好，那我先走了。

「劉光齊起身離開，何雨柱繼續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