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合作
北冥跟王毛毛來到余家莊時，一切都還很正常。
王毛毛也聞出余家莊的靈力，跟它之前聞到的靈力味道一樣，它想深入的探進去看看。
北冥為了給王毛毛爭取時間，跟余雨胡天海地胡扯。
扯著扯著，扯到了天黑。
「北冥公子不妨留下來用飯，最近新獵的一些野物，味道鮮美，請公子一定要賞臉。」
北冥卻之不恭，加上他說了太多話，確實也餓了，吃完飯帶著王毛毛準備離開時，突然被人攔住去路。
「北冥公子，北國皇商，別來無恙。」
北冥見來人不善，匆忙應付后繞道而行，卻被人再次攔住。
「別走，等會段七也要來，來，請北冥公子回去。」
緊張狀態下，北冥腦子轉的很快，「你是教書先生？」
「今日，我是走山先生。」
走山快如閃電封住北冥穴道，掃過王毛毛一眼，一隻很普通的白貓。
北冥被人抬了進去，鎖進一間不見天日的房間，門外有人把守。
他回憶著今日所為，並沒有意外發生，到底怎麼暴露的呢？
要是段七知道自己壞了事，肯定要炸毛，搞不好追自己三條街。
「怎麼會被發現呢？」
王毛毛抬眼皮，「喵」了一聲，眼珠子轉了轉后又閉目養神。
北冥領會地閉嘴，隔牆有耳，不能亂說話，等段七來吧。
段七等人趕來時，余雨在門口迎接，他姿態放的很低，「先生恭候多時，二位請。」
嚴武等人不肯，「我們也要進去。」
「先生說了，只請段姑娘跟顧公子。」
顧君生囑咐嚴武守在門外，他跟段七被人領了進去。
段七感受到北冥說的那股靈力，不抗拒不傷外人，到底用靈力幹嘛？
行至後花園，環湖之上是一座涼亭，走山站在其中，換一身白衣，翩翩公子風流無限。
段七看到他腰間的令牌，「我該叫你什麼呢？」
「今日我是走山先生，姑娘不是已經認出我了嗎？」
走山請他們坐下，「請姑娘來也是想跟姑娘做個交易。」
段七坐下來，感知全開，時刻關注著周邊的一舉一動，「只談合作，不談交易。」
「姑娘快人快語，難怪京城的小鬼都想找姑娘幫忙。」
走山一邊倒茶一邊笑道，「合作便是合作，姑娘想怎麼合作？」
「你先說說你能給我什麼吧？」
「長生門的獨門秘法。」
「不感興趣。」段七碰了碰茶杯又放下，「你先讓我問幾個問題，問完了咱們再談合作。」
「為表誠意，我可以回答姑娘三個問題，姑娘也要回答我三個問題。」
「好。」
段七板正坐好，顧君生側身而坐，從走山的角度看，顧君生正好護住了段七。
走山先發制人，「麗城的陣法，姑娘已經破了？」
「嗯，換我問了。」
段七單刀直入，「你用麗城的失蹤人口煉什麼？」
走山雖然笑著，卻不達眼底，「秘術。」
段七知道走山不會說老實話，她肩膀一松，慵懶地半靠在椅子上。
「你沒誠意，合作進行不下去。」
走山半垂眼眸，「姑娘想一步到位，我怎麼能直接露出底牌？沒誠意的是姑娘。」
段七跟顧君生小聲說，「老奸巨猾，這他都能猜到？」
顧君生回她，「是你問的太直接了。」
段七「哦」了一聲，「換你問。」
顧君生換了個問題，「你在京城留的後手是什麼？」
走山明顯有了怒氣，「你也沒誠意。」
段七搗了搗顧君生，「你問的也直接。」
雖然走山沒有正面回答他們的問題，但是可以確定的一點，他在京城留有後手。
不能輕舉妄動，只能慢慢周旋。
段七換回正經問題，「煉爐在京城嗎？」
「不在。」
走山開始了第二個問題，他拿出一本書丟給段七，「學的會嗎？」
段七翻看了兩頁，煉魂術！
同樣是飄渺派的獨門秘術，她現在合理懷疑飄渺派的祖宗是長生門！
內心狂風暴雨般的驚愕都在合上書的一刻消散，「學不會。」
走山挑眉，他起身拿走煉魂術，「段姑娘沒騙人？」
段七：「這是第三個問題。」
問題拋給了走山，他摸著嘴角，段七不好對付，「不過是確定姑娘的誠意，算不得問題。」
「哦～～」段七揚起聲調，「輪到我問第二個問題。」
「除你之外，京城還有誰是長生門的人？」
走山舔了舔后槽牙，面對段七的質問，他有種落下風的感覺。
「我只能告訴你有，而且位列朝臣，其餘的就靠姑娘自己了。」
顧君生腦子裡迅速過了一遍朝臣的樣貌和名字，暫時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把手伸進了朝廷，長生門究竟想幹什麼？
段七知道關於朝廷顧君生比她熟，等到了後面再說。
她不等走山問第三個問題，率先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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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煉的東西跟女人有關？」
「有關也無關。」
走山認為自己的回答無懈可擊，段七不了解長生門的秘術，她想不通其中關竅。
輪到他問第三個問題，「在不傷害鬼魂的前提下，你有辦法讓鬼魂說真話嗎？」
「有。」段七隻說了一個字，多一句話都不說，她不想讓走山佔便宜。
走山向前探著身子，「你幫我問一個鬼魂，我就放了北冥。」
「好。」
「段姑娘不懷疑我會使壞嗎？」
「你要是想使壞，就會在我們暴露的時候裝作不知道，然後出其不意地讓我們吃個大虧，而不是第一時間抓住北冥威脅我來見你。」
走山對段七多了些興趣，他查過段七，十七歲，並無特別之處。
一身本事不知從何而來，他卻覺得段七還隱藏著些什麼，不過他現在沒時間跟段七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既然已經被她察覺，還不如直接拉她進局，摸摸她的底細。
「姑娘不擔心北冥公子？」
「他是你們北國皇商，你不敢殺他。」
如果他要動手，只要北冥放出鈴鐺里的幾隻厲鬼，走山也不一定能招架的住。
「北冥公子曾說過，你是他表妹，看著倒是不像。」
段七覺得走山的話很無聊，「親兄妹都有不像的時候，更何況表兄妹！能進正題了嗎？要我幫忙的鬼魂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