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監守自盜搶米倉 大山又上斷頭台

第39章 監守自盜搶米倉 大山又上斷頭台

晨光初破,長沙城內已是議論紛紛。茶館里,酒肆間,人們三五成群,交頭接耳,議論著昨晚那場震驚全城的搶劫案。「難民不是早已回鄉了嗎?怎麼又出現如此眾多的難民?」一位老者眉頭緊鎖,眼中滿是不解與憂慮。他的疑問像是一顆石子,投入了本就波濤洶湧的輿論之海,激起了更多的猜測與恐慌。據目擊者稱,昨夜,一群身著黑袍、面容冷峻的男子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官倉之外,他們身手敏捷,配合默契,在守衛們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已將一袋袋糧食搬運至江邊早已準備好的船隻上。隨後,船隻借著夜色掩護,迅速消失在茫茫江面,只留下一串串漣漪和官倉內的一片狼藉。

官府的反應迅速而嚴厲,五十多名涉嫌搶劫的難民在短短几個時辰內被捕獲歸案。然而,那批失蹤的大米,卻如同蒸發了一般,無跡可尋。這些大米,本是前線將士們賴以生存的軍糧,如今卻成了懸而未決的謎團,讓本就緊張的戰局更加雪上加霜。陳友善,一位剛正不阿的官員,負責此次案件的調查。得知消息后,他怒不可遏,心中既有對難民困境的同情,也有對軍糧失竊的憤怒與焦慮。他深知,此事若處理不當,不僅會影響軍心,更可能動搖國本。於是,他下令對被捕難民進行嚴加審訊,誓要找出真相,挽回損失。

審訊室內,燭火搖曳,映照出一張張疲憊而堅毅的臉龐。難民們或低頭不語,或哭訴冤屈,但關於大米的去向,他們卻眾口一詞,堅稱自己並不知情。陳友善眉頭緊鎖,他深知這些難民或許只是棋子,真正的幕後黑手或許還隱藏在暗處。

在古老而繁華的長沙城,夜色如墨,星辰點綴著天際,彷彿是天神不經意間灑落的珍珠。呂大山,,懷揣著對知識的渴望與對未來的憧憬,踏入了這座官辦學校的門檻。他表面上是為了即將到來的鄉試而埋頭苦讀,實則內心深處,藏著對修真之路的無限嚮往與執著。

第二十九天的晨曦,輕輕拂過長沙城的屋檐,也照亮了呂大山心中的那片天地。他的修為,在不懈的努力下,悄然間已至築基之境,肉身與神識更是雙雙突破,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虛空神識陣法,這門古老而神秘的技藝,在他手中綻放出二級的絢麗光芒;而神識步,則如行雲流水,大成之境,讓他在這片天地間更加遊刃有餘。

李晴,那個如春日暖陽般明媚的女子,成了呂大山修行路上最溫柔的風景。她的活潑與嬌小,如同山間清泉,洗滌著呂大山心中的塵埃;她的傾國傾城之貌,更是讓這繁華都市中的無數青年為之傾倒,也無形中為他招來了不必要的麻煩。

城防王守備的公子王德舉,便是這麻煩的源頭。他自視甚高,仗著家族權勢,橫行霸道,早已對李晴心生覬覦。然而,李晴的心中只有呂大山一人,那份純真與堅定,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呂大山前行的道路。

那一日,官家米店遭遇不明勢力的襲擊,全城嘩然。而呂大山,卻在這紛擾之中,於學校內一舉奪魁,獲得了甲等佳績。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與李晴分享這份榮耀。於是,二人相約出遊,漫步於長沙城的繁華街巷,享受著難得的寧靜與甜蜜。

然而,好景不長,一隊官兵突然從天而降,將二人團團圍住。一紙婚約,如同晴天霹靂,擊碎了他們所有的美好幻想。李晴,竟被指為王德舉的未婚妻;而呂大山,則成了拐騙良家婦女的罪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人驚愕不已,彷彿置身於一場荒誕的夢境之中。

呂大山深知,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但他沒有選擇逃避,而是決定以築基修士的身份,與這背後的勢力周旋到底。然而,現實卻比他想象的要殘酷得多。一番掙扎之後,他終是被捕入獄,而李晴,則被強行帶回了王德舉的家中。臨別之際,李晴用她那傳聲術,向呂大山傳來了一聲調皮而又堅定的呼喚:「大山哥哥,你真壞呀!嘻嘻嘻!」

王守備,這位面容冷峻、眼神如鷹的官吏,將呂大山如同丟棄一塊無用的石頭般扔進了牢房深處。牢頭,一個滿臉橫肉、眼中閃爍著貪婪光芒的中年人,接過王守備手中沉甸甸的銀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口問道:「定個什麼罪?」「什麼罪都行,越快處死越好。」王守備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彷彿是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言罷,他轉身離去,只留下呂大山在那狹窄的空間里,心中五味雜陳。在這個戰爭肆虐的年代,人命輕如鴻毛,官府的一紙判決便能輕易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呂大山,一個無辜的平民,只因被誣陷為搶盜官家米倉的賊寇,就這樣被匆匆推向了死亡的邊緣。

牢房內,昏暗的光線勉強勾勒出四周斑駁的牆壁和潮濕的地面。就在這時,一陣微弱而絕望的聲音打破了死寂:「我不反悔了,殺了我吧,我不悔了!」這聲音彷彿是從地獄的深淵傳來,帶著無盡的痛苦與絕望。呂大山循聲望去,只見角落裡蜷縮著一個身影,那人衣衫襤褸,面容憔悴,正是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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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的故事,是亂世中一個微不足道的悲劇。他曾是一個對未來充滿憧憬的青年,卻因家道中落,李家公子殺人,家中為了二百兩紋,父母讓李二替他頂罪,將他推向了深淵。起初,他以為那只是暫時的苦難,卻不料等待他的竟是死亡。當他被押上斷頭台,親眼目睹了生命的脆弱與無常,那份憤怒與不甘化作了無盡的悲哀,在斷頭台上大呼冤枉。重審雖給了他一線生機,但現實的殘酷卻讓他徹底絕望——父母卻前來告之,收到的李家銀兩已花完,無錢歸還,如繼續喊冤,那怕是出了牢獄,也要將他打死。父母的無情與冷漠,比死亡更讓他心寒。

呂大山望著李二,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同情。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他們成了彼此唯一的慰藉。夜,悄然降臨,牢房內一片死寂,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在微弱地交織。呂大山嘗試與李二交談,希望能為他帶來一絲溫暖,哪怕只是片刻的安寧。然而,命運的齒輪並未因此而停下。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厚重的鐵窗,照進這個陰暗的角落時,五十二名即將被處死的犯人被一一押出牢房,踏上了通往斷頭台的最後一段路。呂大山和李二,也在其中。

在那片被古老魔法與先進科技交織的奇幻大陸上,戰爭如同無休止的風暴,席捲著每一寸土地。正值深秋,寒風凜冽,枯葉紛飛,糧草督軍左大人身著厚重的官服,步履匆匆地穿行在都城的石板路上,心中如同壓了一塊巨石般沉重。糧草被劫,前線告急,這不僅是軍心的動搖,更是國家命運的轉折點。

途經那座歷史悠久的斷頭台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不祥的氣息。五十餘名囚犯,衣衫襤褸,面容憔悴,被鐵鏈束縛,等待著命運的裁決。左大人的目光在人群中掠過,突然,一個熟悉的面孔如同閃電般擊中他的心靈——呂大山,那個本應在書院中埋頭苦讀,剛剛奪得界院試首案的青年才俊,怎會出現在這生死之地?

「呂大山,你身犯何罪?」左大人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他難以相信,眼前這位才華橫溢的青年,竟會捲入如此嚴重的罪責之中。

呂大山抬頭,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與不解,他緩緩開口:「學生也不知,只知前日帶我未婚妻出遊,不料城防王守備突然出現,聲稱我妻乃是他兒子的未婚妻,不由分說便將我捉拿歸案。」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嘩然。左大人眉頭緊鎖,心中怒火中燒。他深知王守備此人仗勢欺人,橫行霸道,卻未曾料到他會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栽贓嫁禍於無辜書生。「傳王守備!」左大人一聲令下,聲音穿透寒風,響徹雲霄。不久,王守備便顫顫巍巍地被帶到現場,一見左大人,他立刻跪倒在地,臉色蒼白如紙,不住地磕頭求饒。

在左大人的嚴厲質問下,王守備終於吐露了實情。

左大人並非等閑之輩。他一向忠君愛民,嫉惡如仇。在憤怒與理智的交織下,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將所有被抓的人犯全部押回自己的府中,親自審理此案,還他們一個清白。原來這五十來人只是糧草主管請來搬運糧草的災民,受命將糧草搬到湘江上的一艘船上后便離去。糧草不追回,這案也難結!

夜幕降臨,左大人的府邸燈火通明。他坐在書房中,翻閱著厚厚的案卷,一字一句地審視著每一個細節。他的眼神時而凝重,時而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知道,這場官司不僅關乎呂大山等人的生死存亡,更關乎國家的未來與希望。

晨光初破曉,兩人率隊至江邊,眼前是數艘整裝待發的糧船,每一隻都承載著沉甸甸的希望與責任。然而,當左大人與呂大山登上首船,卻愕然發現,艙內空空如也,連一粒塵埃都不曾留下。江面平靜如鏡,無絲毫沉船之跡,更無兩食漂浮的影子。

「這……怎麼可能?」左大人眉頭緊鎖,心中疑雲密布。這批糧食自入庫起便嚴加看管,每一粒米的動向都記錄在冊,怎會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翼而飛?「快,抓住糧草主管!」呂大山突然低喝,眼中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背後定有蹊蹺。一行人匆匆趕往糧草主管的居所,卻只見到一具冰冷的屍體,懸於樑上,面容扭曲,顯然是自殺無疑。線索至此中斷,留給他們的,只有無盡的謎團與不安。

經過一番深入調查,左大人得知,這批糧草原是從里縣運來,途中曾有一支神秘隊伍接手,聲稱要直接運往大陝谷的臨時倉庫。大陝谷,一個地形複雜、人跡罕至的地方,歷來是藏龍卧虎之所。「將軍,我們是否該立即前往陝谷?」呂大山提議,語氣中帶著幾分凝重。

「自然,無論真相如何,都要一查到底!」左大人毅然決然,率領精銳,直奔陝谷而去。路途遙遠且艱險,但左大人與呂大山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找回糧草,揭開真相。終於,在一片崇山峻岭之中,他們找到了那個傳說中的陝谷。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大失所望:倉庫空空如也,連一絲糧食的氣息都未曾留下。「將軍,您看這……」呂大山指著空蕩蕩的倉庫,欲言又止。

左大人沉默片刻,忽而抬頭望向遠方,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不,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我們遺漏了什麼。」

正當眾人一籌莫展之際,呂大山忽然閉目凝神,片刻后,他猛地睜開眼,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將軍,我感受到了,那些糧食……它們還在這裡,只是換了一種形式。」在呂大山的指引下,眾人開始在倉庫周圍仔細搜尋,終於在一處隱蔽的角落發現了端倪——幾輛看似普通的泥土車,車轍深深,泥土中似乎還夾雜著些許不易察覺的麻袋碎片。「原來如此!」左大人恍然大悟,「他們竟用泥土替換了糧食,再將其傾倒入江,企圖掩蓋真相!」經過一夜的奮戰,左大人終於查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隨著調查的深入,一個精心策劃的陰謀逐漸浮出水面。原來,這一切都是里縣縣令與糧草主管一夥不法之徒聯手所為,他們利用陝谷的複雜地形作為掩護,暗中轉移糧草,企圖中飽私囊。

面對鐵證如山,里縣縣令的罪行無可辯駁。然而,當他得知自己已無路可逃時,竟也選擇了自殺,與之前的糧草主管一樣,留下了無盡的遺憾與警示。呂大山又用強大的神識,在山洞內找出了糧食,讓左大人拉回了城中。

對這事的全過程,左大人親筆寫下了一份詳盡的報告,呈遞給了皇帝陛下。在報告中,他不僅揭露了王守備的罪行,還將地方官與糧草主管勾結盜取國家糧草進行詳細描述,建議加強糧草轉運的監管機制,防止類似的監守自盜再次發生。

皇帝陛下閱后大怒,立即下旨嚴懲王守備及糧草自盜相關人員,並表彰了呂大山的英勇行為與功績。同時,他也對左大人的忠誠與智慧給予了高度評價,並下令加封他為正三品大員,以資鼓勵。

左將軍審視了那五十名壯漢,又看向呂大山,沉聲說道:「你們作為本官的親兵,留在府中聽候差遣,由呂大山擔任百夫長!」就這樣,呂大山似乎又多了一個新的身份——百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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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世輪迴何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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