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人後的大公子
蘇傾傾沒想到這麼個高冷男人竟然也這麼沒品,虧她還以為他是個古板正經的古人。
「討厭你。」羞惱的將他的手拿開,閉眼不看他。
「我怎麼就讓你討厭了?給你臉上撓痒痒就討厭了?」裴景之故意逗弄著她。
不知為何,一看到她時,自己心裡就暢快,本能的就想跟她平平常常的打鬧一番。
「大公子,注意你的儀錶,你這樣說話會有損你一貫高冷的矜貴形象的。」蘇傾傾睜開眼眸,嘴角微勾道。
裴景之聽著她半誇半損的話語,不怒反笑:「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若是天天板著臉豈不是無趣的很。」說笑著,自然的握著她的手揉捏著。
「原來大公子在人後竟是如此悶騷,真不知道有多少暗慕你的女人被你這外表給騙了的。」
「悶騷嗎?」裴景之親了一下她的手指,在蘇傾傾如觸電般的想抽回手,男人卻一根一根的親吻著。
「變態,放手,我還受著傷呢!」蘇傾傾不敢用力動。
「膽子越來越大,竟敢罵我了。」說著,解氣般的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等你傷好了看我怎麼罰你。」狠聲的說著,將她的胳膊放進被子里。
「青荷到底犯了什麼事,讓你連夜趕出去?」蘇傾傾再次問道。
「勾引主子,你說她的罪大不大?」裴景之沒有隱瞞。
蘇傾傾微怔,很理解道:「大公子如此優秀的人,有幾個女人不喜歡的,只是這罰的有些嚴重。」
她沒想到青荷那麼聰明的人竟還看不清現狀,像裴景之這樣家世好的男人就算收了她,以後頂多也就是做妾的命。
哪有契約一滿回家找個好人家嫁了,做個體面的正牌娘子,日子苦點兒最起碼舒心一輩子。
「勾引主子若是罰輕了以後還有丫鬟敢撲上來。」裴景之自認自己沒有做錯。
「這就是你們富貴人的思維,你們當主子的可以隨意睡丫鬟,卻不準丫鬟找你們這些主子。
好不容易有個主動的,你們就給人家安個勾引人的罪名,以示你們這些主子是多麼的威嚴與正經。
可常言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要是身子正不先睡丫鬟,又怎會有別的丫鬟上趕著敢勾引你?」蘇傾傾語氣輕嘲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假正經?」裴景之眸光微沉道。
「是與不是,你自己體會唄!」蘇傾傾輕眨了一下眼眸。
「傾傾,你想替人求情你也要看看那個人值不值,那青荷可不是你看上去的那般熱心腸。
就算沒有今天這事,早晚有一天她也會自找死路。」
「你這話什麼意思?」
「說你蠢你還不信,難道你就看不出來青荷一直很嫉妒你嗎?」
蘇傾傾想了想,搖了搖頭:「沒發現,回來這幾天我沒覺得她哪裡害我了。」
「是,你睡的跟死豬一樣,自是看不到她給你穿小鞋兒。」
「大公子,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過什麼嗎?」蘇傾傾後知後覺道。
「嗯!那日我寵幸你后,你便回了耳房睡覺,我讓她去叫你,她卻很快便回來了,她說你睡的沉叫不醒,我以為是真的,便親自去叫你。
當我看到你毫無形象的半個身子躺在床上睡覺時,便猜出是她故意讓我看到你出醜的模樣,好讓我對你失望。
你說,像她這樣心機深沉的人是個善良的人嗎?也正因為她心思不純,才敢做出這等下作的事來。」
「還有這事?」
「傻子,像你這麼沒心眼的人,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呢!以後你可要長點心。」
「我又沒吃過明虧,怎知她暗裡使壞,平時她表現的對我那麼好,誰沒事就把人想成壞人。
哦,難道人家給你一張笑臉,和和氣氣的說話聊天,你就產生了被迫害妄想症,離人家遠遠的防著她?這也不符合人際相處方式啊!」蘇傾傾被說傻,有些不服道。
裴景之被她這一頂嘴,不由給語噎住了,貌似她說的也不無道理,壞人哪是一眼看出來的。
「總之日後你小心些便可,萬事不要跟人交心。」
「這點我懂得的。」蘇傾傾微微點頭道。
「懂得就好。還說情嗎?」裴景之捏了捏她的小臉。
「大公子做主的事豈是我一個奴婢左右得了的。」
裴景之聞言,便明白了她意思:「你懂的不亂髮善心就好。睡吧!」唇角微揚的說完,給她蓋好被子。
蘇傾傾見他出去了,出了一會兒神,這才閉上眼睛睡覺。
一連十幾天的養傷,蘇傾傾也可以下地隨意走動了。
這些天裴景之只要有時間便陪她聊天,跟她講一些所見趣聞,逗的蘇傾傾笑得傷口疼。
有時他回來還會給她買回好吃的和好玩的,尤其給她買的布娃娃,讓蘇傾傾很喜歡。
就這樣蘇傾傾心情愉悅的養好了傷,心思也漸漸起了變化,看男人的眼神有了她不知道的依戀。
這晚,裴景之在溫泉池裡給蘇傾傾沐了浴,回到床上又幫她塗了葯,待塗好,聲音柔聲道:「傾傾,等你背上的血痂脫落完后,我再給你抹一些祛疤痕的葯。」
「嗯!」蘇傾傾輕聲應著,穿上裡衣躺下。
裴景之躺在她身旁,將她摟進懷裡:「傾傾,明天我要去瀏野城了,這次去的時間可能要久一些,你的傷還沒痊癒,你就乖乖的待在府里等我回來。」
「要打仗了嗎?」
「應該快了,我們要儘早做準備。」
「那你小心些。」蘇傾傾有所擔心道。
「我會的。」裴景之將她摟緊了一下:「今晚可以嗎?」
蘇傾傾先是一怔,待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有些羞澀的輕聲道:「別碰到我後背上的傷疤應該沒事。」
裴景之聞言,唇角揚起笑意:「放心,我不會碰到的。」邪魅的笑著,便先吻住了她。
一個熱情似火的熱吻,讓女人頃刻間意亂情迷,男人怕碰到她背上的傷,一個用力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吻著她。
隨著兩個人對彼此的煽風點火,自然而然的進入了人類最原始的情慾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