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高興又如何

第5章 不高興又如何

要知道,古代權貴最是自大,不管他喜不喜歡,只要跟過他的女人,他們便會將這女人視為自己的私有財產,只要這女人不走,他們便會將這女人收進後院養著,他們才不會管你過得好不好。

裴景之聞言,眸色微怔:「你當真這麼想?」

「當真。」蘇傾傾點了點頭。

裴景之眸光深沉的看了她片刻,突的輕笑一聲:「原本我還想著要如何安置你,畢竟你的清白給了我。

既然你這麼看得開,本公子也不必為此事掛懷,一年後你出府便可。」

蘇傾傾聞言,紅唇咧開了:「大公子不必介懷以前的事,我知道那也不是你願意的,我不會將這事兒放在心上的。」

裴景之看著她笑靨如花的小臉,那裡沒有半點神傷,有的只是開朗豁達,好像自己才是那個為之前的事所困擾的人。

她這樣不糾纏自己理應開心才是,可為何心裡隱隱有著不忿,他裴家大公子,當朝丞相,竟被一個通房丫鬟給嫌棄了,這讓他一向自負的心理第一次被無情的給打擊到了。

「你一個姑娘家都不在意之前的事,本公子一個大男人又怎會為那件小事掛心,你我現在說清楚更好。」

驕傲如他,又怎會在她一個丫鬟面前失了顏面。

蘇傾傾聽他的語氣就知這個大公子生氣了,可氣又如何,只要他知道自己無心做他的通房,他也不必想著如何安置自己。

她可不想等他把事情給她安排好了,到時她再拒絕便會有了難度,所以,她才冒險的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她之所以這麼大膽直言,也是因為她看出這個男人對自己並沒有半點情意。

自己就算這樣說了惹他不快,他也會因為他與原主之間的事不會太過計較,她的離開對他來說是正中他下懷的。

裴景之俊臉微沉的閉目假寐,蘇傾傾也不會主動找話,二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想著各自的事。

一個時辰后,一行車馬進了瀏野城,有前面的兵將開道,周圍的百姓很快便閃出一條道讓他們順利的過去。

不多時,馬車停在一處衙門口,只見門匾上寫著軍機衙門。

「相爺,軍機衙門到了。」車廂外傳來祝五的聲音。

「嗯!」裴景之應著,沒有起身。

蘇傾傾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待了片刻,實在不解道:「大公子不下車嗎?」

裴景之眸光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無知的蠢丫頭。」輕罵完,也不解釋,繼續穩坐不動。

蘇傾傾無端被罵,面色不愉,可也不敢懟他,只能陪著干坐一旁。

這時,車廂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接著便聽到一道語氣微喘的聲音:「不知丞相大人光臨,我等未能遠迎,還請丞相大人恕罪。」

蘇傾傾聞言,這才明白了這個古人緣何不急著下車,敢情他這是讓人親自來恭迎,也好展示他位居高官的身份。

看著眼前貴公子一身矜貴的從面前走過,期間沒有給她一個眼神,那神情高傲無比。

待蘇傾傾下了馬車,便看到幾個官員擁護著裴景之進了衙門,她也只能默默的跟在後面。

當他們一行人進了客廳,蘇傾傾自動的站在門口一旁候著。

裴景之坐上了主位,其他官員坐在兩旁的客椅上。

「丞相大人,您此次前來是不是為了鄰國邊境爭端的事?」瀏野城的指揮使梵剛拱手問道。

「嗯!東昊國幾次三番挑釁我國,我們跟他們幾次談判都沒有得到半點改善,反而還讓他們變本加厲想要再東擴,他們如此囂張無禮本相怎能視若無睹。」裴景之眸光微凜道。

「丞相大人有辦法對付他們了?」梵剛道。

「對待無恥小兒就要把他打服,不然他們不知道他們東昊國幾斤幾兩,我們謙讓他們這麼多年,真當我們是軟柿子不成。

梵剛,你準備兩萬水兵,等他們再侵入我國水域時,你們便將他們一舉殲滅。」裴景之周身散發著殺氣。

「相爺,我們要是這樣做便是對東昊國宣戰了,這後果……。」一旁的一個中年官員有些擔心道。

「孔大人,兩個國家的關係不是一味地退讓便會和平安泰的,必要時敢於反攻才能讓敵國畏懼你,這樣我國也能在其他國家面前樹立起不可侵犯的強國。

孔大人,你不覺得正因為我們屢次的忍氣吞聲才讓他們得寸進尺嗎?所以,這一仗必須打,而且還要打贏。」

蘇傾傾聽著他們談論著國事,這才知道這裴景之來此的目的,看來這裡要打仗了。

待他們商談了半日,梵剛親自給裴景之在衙門裡安排了住處。

飯後,裴景之又去和那些官將商議接下來的戰事,蘇傾傾閑著沒事便在他的隔壁睡大覺。

正當她睡的不知何兮時,房門被敲響了:「蘇通房,相爺回來了,你快過去伺候。」

蘇傾傾起初還不知道這一聲蘇通房喊的是誰,在她心裡默念了兩遍這才反應過來這蘇通房是在叫自己,她倒一時忘了原主也姓蘇,名小花。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頭髮隨手攏了攏便去了隔壁。

一進屋便看到那古人陰沉著俊臉坐在桌前。

「大公子何時回來的?」蘇傾傾訕笑了一下,畢竟自己現在也是古代丫鬟,按理是要隨時在屋裡候著主子回來的。

「阿花,你也說過你還有一年的時間才能出府,可這時間還沒到,你便要偷奸耍滑不想做事了?」裴景之手指輕敲著桌面道。

「大公子恕罪,奴婢沒想著偷懶,我剛剛有些肚子疼,所以才回屋休息了片刻。」蘇傾傾眸光微轉說著謊,希望這古人別跟自己計較。

「現在可還肚子疼?」

「疼輕了,謝大公子關心。」

裴景之看著她紅潤的小臉,哪像有病的:「阿花,你我相識多年,今天本公子才知道你是個有心機的,看來往日的老實巴交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

「大公子,你這話從何說起?奴婢何時耍心機了?」蘇傾傾莫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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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通房,將崽崽扔給權相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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