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變成狗吧

回憶起過去經歷的種種困難時，羅恩突然從意想不到的方向提出了一個問題。

「鄧布利多犯下的罪行不至於被送到阿茲卡班吧？所以魔法部可能只是將他作為魔力電池來利用。但攝魂怪究竟是什麼？你見過小天狼星吧？他是什麼感覺？

它們是生物嗎？更像是精神生命體？麻瓜看不見它們，是不是那些無法去往彼岸的靈魂的化身？類似於某種惡靈？」

「……我也不太清楚。但它們算生物嗎？至少在分類上屬於魔法生物吧？它們不是靠吃幸福感為生嗎？如果你的心被仇恨填滿，它們不會太接近你？負面情緒充斥的時候，它們似乎沒什麼興趣。」

「魔法部是能控制它們的，對吧？它們跟魔法部簽了契約嗎？」

「那只有魔法部長知道吧？」

「這個家裡不會有用於簽訂契約的魔法書吧？或者最初的魔法記錄。

不管怎麼想，我都覺得一個普通的魔法部長無法處理這種東西。至少魔法部擁有某種方法來將它們留在那兒。阿茲卡班本身是黑巫師們曾經在那裡進行各種危險實驗的地方，而攝魂怪就是他們留下的遺物。早該封印它們的，喂它們食物根本就是個錯誤。

我聽說普通人待在那裡很快就會變成廢人，但小天狼星竟然沒事。是不是布萊克家的人曾在和攝魂怪簽訂契約時，暗中做了些什麼？其他強大的純血家族也是這樣。它們是不是幫助維持某種魔法，把攝魂怪困在那裡？」

無法斷然否認這一點真是讓人感到恐怖。

「如果調查一下，可能會很有趣。

雖然魔法部勉強能控制它們，但控制力並不強。如果不定期餵養，它們肯定會離開。所以說，它們的控制力並不足以將攝魂怪完全困住。

不過，它們好像能分辨出誰是囚犯，誰不是，能決定對誰執行攝魂怪之吻，這說明它們多少有一定的溝通能力吧？囚犯可能被做了某種標記？這樣想來，它們到底是怎麼簽訂契約的？」

別再對這種事感興趣了……韋斯萊兄弟真的很容易隨心所欲地行動，真是好奇心旺盛啊。

「我可是阿尼馬格斯，動物形態對它們不起作用。」

「不過在你意識到這點之前，你不是也平安無事嗎？其他囚犯，尤其是那些強大的純血家族的人，可能也安然無恙吧。

比如貝拉·特里克斯？她雖然是布萊克家的旁系，但應該也保留著理智吧？

你去見見她吧。」

……你真的別這樣好嗎？

「還有貝拉的丈夫、卡羅兄弟、馬爾科貝、艾弗里這些狂熱支持伏地魔的黑巫師們，他們也應該還好吧？」

「也許黑巫師和攝魂怪還挺合得來，畢竟是黑巫師製造了它們。」

「是啊。」

「把囚犯關進阿茲卡班大概是為了餵養它們吧。不過，它們可能比麻瓜更喜歡巫師。畢竟那個時代，純血主義比現在還要強盛，麻瓜不過是犧牲品罷了。沒把攝魂怪放出去，大概是因為它們一旦被放出，更容易攻擊巫師吧。」

「這個可能性很高。

所以，魔法部定期送去囚犯作為食物，和它們簽了個『別出來』的契約。當初發現它們時，肯定有人調查過，並把能用來維持它們在那裡的東西帶回來了。否則，可能是某個強大的黑巫家族暗中壓制住了它們。

他們一定知道，放走它們會對巫師造成威脅。

或者如果真的放它們出去，讓它們胡亂襲擊麻瓜，麻瓜政府一定會要求我們解決問題。但事實上，我們根本無能為力。如果攝魂怪是巫師製造的，那我們可能會被麻瓜政府追殺。所以，用囚犯餵養它們是最簡單的解決辦法。

對了，鄧布利多一直反對用攝魂怪作為守衛，對吧？」

「如果是這樣，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如果不讓攝魂怪做守衛，那要放走它們嗎？但這樣真的安全嗎？他可能認為黑巫師會給攝魂怪更多的食物，所以不值得信任吧？攝魂怪應該喜歡那些能給它們更多食物的人。

我覺得鄧布利多的主張主要是為了對付黑巫師，他並沒有考慮攝魂怪加入黑巫師陣營會對整個魔法界的影響。但我認為，強烈的負面記憶對攝魂怪影響更大。小天狼星不是總很積極樂觀嗎？他不太會深思，雖然是人，但更像是動物，所以不太受攝魂怪的影響。」

「那真是奇怪。攝魂怪靠幸福感為生，它們喚起負面的記憶，讓那些有過悲慘經歷的人更容易喪失鬥志。可它們吃的是幸福感。那些經歷過慘痛的人，幸福感應該更珍貴吧？也許這就是小天狼星安然無恙的原因。對我們兄弟來說，雖然我們環境優越，但我們從不覺得自己幸福，攝魂怪大概也覺得我們不好吃。它們可能覺得笨蛋沒什麼可吃的，而且陰暗的靈魂太重，連它們也不想靠近。」

別在對話中順便罵我了，你們兄弟真的是……

「攝魂怪確實是奇怪的存在。有傳言說，被它們施以攝魂怪之吻的人最終會變成攝魂怪，但這是真是假也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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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似乎不能與人溝通吧？」

「……沒有那種感覺。」

「但魔法部竟然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它們，這真是奇迹。創造它們的巫師究竟是為了什麼？如果是研究黑魔法的話，也許它們吸取的幸福感、靈魂、氣力被當作某種魔力源。」

「啊，的確如此。比起麻瓜，它們更喜歡巫師。如果找不到巫師，只好退而求其次，吃麻瓜。」

「所以它們才被關在阿茲卡班，對吧？為了餵養它們。想必魔法部當時想到了這一點，覺得用罪犯來餵養它們，不會良心不安。」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繼續這樣用攝魂怪顯然不太好吧。」

「能不能請求麻瓜首相用導彈把它們炸掉？雖然要讓目前的囚犯留在那裡吸引攝魂怪，但如果不再用攝魂怪當守衛，這或許是唯一的辦法。」

「我反對。阿茲卡班內可能還有某些魔法陣或材料，維持著對攝魂怪的控制。如果把它們炸掉，攝魂怪可能會逃脫，甚至更加難以控制。況且，攝魂怪是否真的有肉體還不清楚，物理攻擊可能對它們無效。只有呼神護衛才能擊退它們，但那只是一種防禦手段。」

「這麼說，物理攻擊不起作用啊？那導彈的辦法就行不通了。

也許這就是過去那些偉大的巫師選擇現狀維持的原因吧。似乎別無他法。」

「不過，攝魂怪讓我想起亞洲的御先。」

「御先？」

「對，亞洲有一種叫『御先』的怪異存在，類似於惡靈或神靈。

最著名的是『七人御先』。它們以固定數量行動，比如五人或三人。每當有人成為犧牲品，最早的一個便能前往彼岸，而犧牲者會成為新的御先成員。它們因為不想繼續徘徊而不斷尋找獵物。接近御先的人會感到寒氣，甚至發高燒而死。在看不見的人看來，它們就像冷風一般。這是不是和攝魂怪有些相似？傳說被攝魂怪之吻親吻的人也會變成攝魂怪，這是真的么？攝魂怪的數量是否會因此增加？如果它們和御先是同類，那麼攝魂怪的數量應該不會增加，因為每個群體的人數是固定的。

「如果到現在為止，被執行了親吻的人都變成了攝魂怪，阿茲卡班監獄內部應該已經擠滿了攝魂怪了吧？有這麼擠嗎？」

「……好像沒有那麼擠吧？」

「哇，真有趣。不過，能分辨出來嗎？不分辨清楚的話，數起來不是很難嗎？魔法部真的知道他們的數量嗎？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用了幾百年了吧？更早的時候他們還會讓船隻遇難，把所有人當成食物呢。所以，即使阿茲卡班擠滿了攝魂怪也不奇怪。不過，似乎並沒有。」

「據說亞洲的『岬』有可能是因意外事故或被殺害的怨靈轉化而成的，也有不同的說法。有的是由山伏（修行者）或者士兵構成的，而那些被殺害的人未必加入他們的隊伍。」

「每個地區都有類似的存在，可能因為誕生原因不同。有人說，他們可能是因水難而亡的人轉化的。像攝魂怪一樣，他們也會讓船隻遇難，並引發更多的水難。所以，這類存在多出現在水邊。」

「阿茲卡班裡的那些東西到底是哪種呢？兩者都有嗎？或者說，有可能是某位黑巫師在見到類似『岬』的自然現象后，進行了實驗，並多次嘗試複製這種現象。也許他們想親手創造新的存在，或試圖控制它們。為了這個目的，他們故意讓船隻遇難，屠殺船員，進行各種實驗。自然產生的和黑巫師製造的至少應該有兩種吧。」

「亞洲的『岬』好像無法被控制。隨著時代的變化，新的『岬』也會出現。這是經典的恐怖傳說。封印『岬』的墳墓被破壞后，『岬』便開始徘徊，襲擊人類。」

「不過，『岬』好像不會吞噬幸福感吧。不過，有說法是被附身後可能會做噩夢。我不太記得了。或許這是某種創傷的刺激。總的來說，被附身後基本上會死掉。雖然有點不同，但你不覺得它們有點像嗎？」

「嗯，確實有點像。那有沒有應對方法？」

「……這個我不知道。『岬』是一種相當強大的怪異，有人認為它們是神的眷屬之一，也就是說，它們非常強大。」

「羅恩，你真的很喜歡這類話題啊。」

「前世工作很忙，現實生活很殘酷。我雖然從谷底一步步爬上來，但看到了人性陰暗的一面，也看透了社會的黑暗。所以，我開始通過超自然現象和靈異故事來想象另一個世界。通過想象看不見的世界，我可以暫時忘卻現實的殘酷。這難道不讓人興奮嗎？」

「那麼，怎麼樣？你覺得能數清楚嗎？」

羅恩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看著我……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一旦你用那種充滿期待的目光盯著我，我就忍不住會點頭同意了……

「我一點也不覺得興奮。不過，這件事似乎挺難的，不是嗎？」

「魔法部里也有一派人質疑是否該讓攝魂怪擔任看守。但如果我們不知道放它們出來會有什麼後果，那根本不可能實行。」

「變成狗去調查一下吧！有明確的目標的話，說不定會發現什麼。天狼星你一定能做到！順便還可以去見見貝拉特里克斯！」

「……那我可真的不願意啊？饒了我吧。」

「沒辦法啊，那就饒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