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罪孽消彌之時

第9章 罪孽消彌之時

「來取你們性命的人。」在黑暗中一聲稚嫩的童聲響起。

而看守監獄的愚人眾士兵們並沒有因為聲音來源是一個兒童而放鬆警惕。反而進入了極為緊張的戰備狀態。

因為在這所監獄里關著的全都是魔神殘渣與人相容實驗的成功品。

如果讓這些實驗品暴走起來破壞力不亞於神之眼的擁有者,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這些愚人眾士兵們嚴陣以待以面對黑暗中的來者。當黑暗中的來者出現之時就將他原地消滅。

他們將武器緊緊的握住,彷彿空氣固化一般。他們甚至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與呼吸聲。

並且看守實驗室的愚人眾也不斷的向監獄門口聚集,企圖用人數的優勢以最快速度鎮壓暴亂。

可是黑暗中卻遲遲不出現人,像是時間在這一刻永久的凝固保存了下來。

但突然這些愚人眾士兵們覺得身體有點微微的刺痛。他們發現自己的身上出現了一個小傷口,這好像是被人用利器刮傷了。

他們想不明白,難道這場暴亂里有速度達到極致的危險分子嗎?

在他們沒有絲毫察覺的情況下就輕而易舉的傷到了他們,這是多麼細思極恐的一件事啊。

但是他們所有人都在一瞬間否決了這個不科學的想法,都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一附近站的全是自己的同僚,就是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將所有人都傷到並且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或者看到襲擊者的殘影。

其二,如果真的是暴亂分子的話也不可能下手如此之輕,沒有奔著致命的方向去本身就不太合理。

正當他們在思索傷害的來源時。他們有的人發現了一些異常。

剛剛生成的傷口淌出的血液被不知道被什麼奇怪的吸力吸入了黑暗。彷彿這黑暗變成了活物在品嘗他們的鮮血。

「薇莉,給我變出一把鋒利的武器。」

「你是要發動你那個死什麼東西了,對吧?咱也想見識見識你這個東西。給你。」

此時吳城手裡出現了一把血液凝成的手術刀形狀的切割刀。看起來十分的鋒利。

而薇莉幫他吸取的愚人眾血液也已經融入到他的身體里。死司憑血的條件已經成熟。

吳城與這些愚人眾紛紛建立了聯繫,神色逐漸陰冷而嗜殺。吳城的負面情緒再一次佔據了主導。

現在他的腦袋中只有一種想法。殺光他們。渴望將他們一刀斃命。

而此時吳城的腳下亮起了一個法陣。外圍是一個圓圈,裡面套著一個三角形,

法陣閃爍著猩紅色的光芒,散發著一般令人感到邪異的氣息。

吳城非常熟悉這個形狀,這就是火影忍者里死司憑血發動的法陣圖案。

罪孽抹除的時刻開始了。

而嚴陣以待的愚人眾士兵們,看到了他們這一輩子看到的最後一幕。

在一片寂靜的黑暗中,猩紅色的光突然吞噬了整個黑暗。一時間血色充斥了他們的眼睛。

他們看見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站在一個詭異的圓圈內。少年的眼神中透露著決絕和殘忍。

少年憑空凝聚出血紅色的法陣,那是死司憑血的法陣,給這些愚人眾士兵極大的壓迫感。

火銃游擊兵這樣的遠距離攻擊愚人眾士兵剛想對著吳城開火,企圖將散發危險氣息的吳城當場消滅。

吳城也知道遲則生變。用血液凝聚成的手術刀迅速自刎,鮮血隨著心臟的跳動向四周噴涌而出。

吳城的眼神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惡狠狠的盯著面前的這一堆愚人眾士兵。

愚人眾士兵們見到這副場景一時停下了攻擊,被眼前吳城的自殘行為震驚到了。

愚人眾士兵正當他們想嘲笑吳城的愚蠢時,他們頓時感覺到脖頸疼的要死。他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不斷有液體汩汩流出。

藉助那猩紅色的光他們看見了他們自己的血,他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脖頸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開了。

只能發出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在這黑紅交織的詭異環境下顯得是多麼的無助。

他們有的試圖止住自己脖頸的血,但龐大的出血量已經宣告了他們的死亡,無論他們怎麼做都是於事無補。

有的則是用著手中的遠程攻擊武器,企圖反擊擊殺吳城。

這些人想到他們如此詭異的被割了喉,一定和眼前這個小孩有關。如果將他擊殺了的話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但這些使用遠程武器攻擊吳城的人反而更慘,只見吳城身上雖然被打出了很多窟窿與漏洞。

而吳城在用血紅色的眼睛注視著他們,彷彿在看死人一般,嘴角掩飾不住輕蔑之意。

那些攻擊的愚人眾士兵,在吳城被他們的攻擊打成篩子時,他們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了。

可是在吳城受傷時他們身上也同時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窟窿與漏洞,反而使他們的生機流失的更快。

他們在不解與恐懼的目光中逐漸失去生機,兩眼失去了最終的光芒。他們臨死之前看向站在法陣中詭異的吳城。

他們看見吳城在笑。是一種漠視生命的笑容,是一種瘋狂的笑容。

「償還罪孽吧,身處於罪惡之中的人。」

他們一個個逐漸倒在地上沒有了聲息。臉上只剩下驚恐與不解。

「人類。快去把他們的鮮血都給咱收集起來。咱要用這些鮮血恢復實力的。你也是答應咱的。」薇莉看著這大量的鮮血很興奮的說著。

「怎麼做?你說我照辦。」吳城簡短的說。

「很簡單,你把手放在他們的身上接觸到他們的皮膚,咱藉助你為中介把鮮血都吸取了。」

吳城並沒有反對,而是照做。向前走去並將手放在了每一位愚人眾士兵的胸前以供薇莉抽取血液。

畢竟薇莉也並沒有違反契約,自己也應該履行契約的另一部分。不然萬一哪天薇莉罷工了怎麼辦?

而站在吳城身後想跟他一起逃出去的那群小朋友們,包括柯萊都驚呆了。

當他們在看到大批的愚人眾士兵死堵著牢門口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想著這一次越獄怕是要失敗了。

甚至有不少人腳步退縮,想找到剛才的牢房蹲回去,就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但沒想到不到一會兒,愚人眾士兵就被吳城用奇怪而詭異的方式團滅了。

柯萊剛開始看見吳城用刀具自刎的時候心中升起了擔心,甚至有些壓抑不住身體里那股奇怪且邪惡的力量。

但在這之後,她又看到了吳城被愚人眾打成篩子卻依然活著這詭異的一幕。

她才再度回想起吳城在走出牢房之前和他說過的話。

原來,吳城並沒有說謊,他確實有特意不死的能力。這個時候,柯萊也就比較放心吳城了。

現在她自己也有一筆賬要和那些實驗人員清算清算。柯萊要將他們賦予她的悉數奉還。

這些孩子們重新沐浴在光明之下大受鼓舞,心中名為希望的火焰重新燃起,照亮了他們內心的黑暗與未來的道路。

吳城身上的傷口也很快的癒合,就彷彿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吳城此時已經成為了這群孩子的領頭羊。只有吳城向前走一步的時候,這些孩子才跟著吳城向前走一步。

吳成將手放在死去愚人眾的屍體上,只見血液被瘋狂抽出,屍體立馬如氣球一樣泄氣乾癟。

吳城這一手吸取鮮血的手段倒是給了周圍的小孩子又一次震驚,無形之中更是奠定了吳城領頭羊的地位。

吳城吸取鮮血的速度也很快,僅一小會兒所有愚人眾士兵的屍體已經被吸成了人干。

「嗯。鮮血的味道真不錯呢。不過說實話,人類。你不考慮當咱的信徒嗎?」

「不,請容我拒絕。」

「你為什麼要拒絕咱的好意呀?就你現在這個狀態你當咱的信徒不會有人不信的。」

「且容我拒絕。」

「人類真是煩人啊。不過你殺了你這麼多的同類,難道心裡沒有一種不適的感覺嗎?」

「沒有。他們所做下的罪孽早就應該死了。我只是提前過來收取罷了。」

「好吧。」

吳城並不認為這是一件不人道的事,他們這些愚人眾士兵在成為劊子手與屠夫的幫凶時,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的下場。

吳城從黑暗的巨獸嘴中走出,沐浴著實驗室白的刺眼的燈光,彷彿如同重生一般。

吳城繼續向前走去,他知道現在是時候該找真正的屠夫與劊子手清算一切了。

………

這一次實驗不利的風波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博士也並沒有對他們降下實驗不利的處罰。

所以實驗室總負責人傳教士的心情還算不錯,但突然一個消息打破了他的好心情。

「你說什麼?關押實驗品的監獄發生了暴亂?」

「是這樣的。不過傳教士大人,您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們會妥善處理。」負責保衛實驗室安全愚人眾上尉說道

傳教士臉色陰沉的說道:「哦。最好是這樣。」

「我們的士兵不斷的向牢門處集合,已經把守住了牢門出口,我們有信心將暴亂在牢房內解決。」負責研究所軍事防衛的愚人眾上尉如此說道

「請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去聯繫他們,讓他們彙報一下情況,我相信他們已經解決了這種暴亂的事件。」

「這樣最好,否則我們都難逃博士大人的懲罰。今天暴亂的這件事誰都不要說出去。不然的話下場你們是知道的。」

周圍人紛紛點頭稱是,畢竟真讓博士知道了暴亂的這件事,他們實驗室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逃不過博士的清算。

就在眾人以為這件事情過去了的時候,但是只是過了一小會兒,剛剛出去聯繫把牢門隊伍的愚人眾上尉回來時!卻神色卻有些慌張。

他的嘴裡一直嘟囔著:「這怎麼可能呢?怎麼都失聯了?不可能啊。」

傳教士試圖擺出上位者的姿態,平淡的詢問愚人眾上尉:「烏科夫上尉,怎麼了?」

烏科夫回答道:「傳教士大人,我剛才試圖聯繫把守牢門的愚人眾隊伍。聯繫不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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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教士說道:「你究竟在擔心什麼?一群孩子罷了,難道還能將我愚人眾的精兵全都消滅了嗎?」

烏科夫為自己辯解到:「傳教士大人,你是知道的呀,那監獄里關的孩子都是實驗的成功品。他們的破壞力可是…」

傳教士不耐煩的打斷了烏科夫的話:「你不必再說了。一群小孩子能掀起多大的浪?我們等待暴亂結束收拾殘局就好了。也許他們只是沒有時間回復你呢?」

「你有一些過於擔驚受怕了。烏科夫上尉。為什麼不靜下心來耐心等待呢?」

烏科夫本來還想說什麼,但他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就保持了軍人的沉默。

烏科夫走出實驗室的大門,他要親自趕往現場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必須確認現場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才導致了失聯。

……

那些孩子們跟隨吳城也走出了監獄,看著面前實驗室走廊燈光通明的樣子不由得心情也暢快了起來。

而這時他們看到了一堆白大褂的實驗人員。實驗人員也看見了這一群從監獄里出來的孩子。

兩伙人四目相對,仇人見面自然是格外的眼紅。

這些孩子們可忘記不了這些實驗人員帶給他們的痛苦。現在他們要將這些痛苦通通還給這些實驗人員。

不少站在吳城身後的孩子們,眼睛逐漸發紅,身體的有些部位逐漸開始產生異化。這是魔神殘渣爆發的預兆。

他們都不等吳城發動死司憑血對他們進行咒殺。他身後的孩子有一個算一個都不等吳城施法便親自去撕碎這些屠夫與劊子手。

就連平時在吳城身邊非常乖巧的柯萊也是如此。吳城也沒有阻攔他們的復仇行為,這些人由他們來殺和自己殺是一樣的。

只是自己是個善良的人,不想手上沾太多罪惡的鮮血。就將復仇的機會交給這些飽受折磨的孩子們吧。

讓他們釋放一下這些惡魔們帶給他們的痛苦。以及這些惡魔也該還債了……

這些孩子衝上去對這些實驗人員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達了對他們這幾十天以來的「照顧」的「感謝」

他們讓這些研究人員少走了十幾年的彎路,直接向地獄報到。

而吳城也在薇莉的幫助下,偶爾也會開始收割幾個劊子手的鮮血以及性命。

一場單方面的屠殺開始了。

很多實驗人員被這地獄般的場景嚇破了膽。他們不斷的向這些他們曾經施虐的對象討饒,祈求這些孩子能饒過自己一命。

但求饒是無效的,等他們成為劊子手與屠夫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的下場。

一時間,整座實驗室實驗人員的哀嚎與慘叫聲,以及器物摔在地上的損壞聲。這些聲音構成了消除罪孽的樂曲。

而此時,一位雷錘先鋒軍走過來看著宛如地獄般的場景,眼皮一抽,但也沒有過多停留。

他拿著手上的紫色大鎚掄飛了一個正在復仇的孩子。那孩子撞在實驗室的鐵壁上凹陷了進去。口中不斷吐著鮮血眼瞅著就活不成了。

這位雷錘先鋒軍就是上尉烏科夫,儘管他在至冬軍隊也見過血肉橫飛的場面,但他現在眼中的景象依舊讓他心悸。

但軍人就應該有軍人的職責。而他現在的職責就是肅清暴亂,哪怕只有他一個人也要履行職責。

於是,烏科夫開始掃除暴亂的孩子們,由於烏科夫的加入,讓很多實驗員贏得了逃跑喘息的機會。

吳城也注意到了這個特殊的烏科夫上尉,總是屠殺這些不能反抗的劊子手倒也失了幾分興趣。

現在來了一個雷錘先鋒軍,倒也合適。吳城立馬讓薇莉抽取了烏科夫的血。並立刻與烏科夫進行綁定。

正當烏科夫走到一個兒童面前準備解決他時,吳城大吼一聲:「喂。你的對手是我呀。欺負那些小孩子有什麼意義呀?」

烏科夫向著聲音來源一看,是一個刺蝟頭的小孩,血紅色的眼瞳散發著妖異的光芒。

烏科夫問道:「你很有膽量嘛,小鬼。我的手下們都去哪裡了?」

「你是說那些愚人眾士兵,對嗎?」吳城回答道。

吳城沒有等到烏科夫繼續的詢問而是直接說道:「很抱歉吶。他們都去了一個叫做地獄的地方。現在,你也跟他們一起下地獄去吧。」

烏科夫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雖然他不明白自己的隊伍是如何被殲滅的。

但他們被殲滅了這件事肯定是真的,因為這些實驗品已經衝出了牢門。而且為烏科夫親眼所見。

烏科夫深知自己手下士兵的性格,絕不是臨陣脫逃的懦夫。

所以發生如今這樣的場景,他們絕對是已經全部犧牲了。

烏科夫也沒有對死去的戰友感到悲傷,他認為軍人如果死在了自己的職責之中,也是一種光榮。

烏科夫也不再廢話直接拎起雷錘飛快的向吳城衝去,準備一錘乾脆利落的將他砸死。

吳城看見烏科夫飛速向自己奔來,也不躲閃。就站在那裡原地不動等待著烏科夫的攻擊。

烏科夫離無城不到五步的距離,他直接將大鎚抬高,再重重的下落在了吳城的腦袋上。

只見吳城的整個顱骨下陷,七竅開始淌血。眼見就要活不成了的樣子。烏科夫看到如此的慘狀,便也沒有繼續管吳城是否如何。

正當烏科夫轉過身去想解決其他暴亂分子時,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彷彿受到了極為強烈的錘擊。

這一下強烈的錘擊這讓他眼前直冒星星,但因為烏科夫體質過硬,雖然是受到來自自己一次猛烈的錘擊,但也僅僅是七竅出血而已。

此時烏科夫身後傳來吳城輕蔑和不耐煩聲音:「你為什麼就不能再使點力氣呢?這樣你也就死了。現在還要浪費我的時間來親手送你,下地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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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死之身名揚提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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