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這是什麼感覺
一轉眼就過去了20天,但對於阿斯莫德來說只是剛剛睡醒。
走出帳篷,不遠處就是那個人類,但他背後長出兩個機械觸手炒菜。
仔細一看,兩隻手都纏滿紗布,阿斯莫德只感覺十分的不好意思。
用機械臂炒菜的多托雷回頭看了一眼,他戴著面具,旁邊是一張桌子,上面有好幾道一看就是剛炒好的菜。
「你下次又要睡到什麼時候,上次半個月,這次直接睡了20來天,怎麼身體越好睡的時間還越長呢?」
「因為身體需要修養,估計等到身體快好時需要兩三百年的時間來進行調整。」
這次阿斯莫德手一揮,拿起一瓶黑色的水喝起來,多托雷又聽到了噴水聲。
回頭一看,好傢夥上回是白醋,這會喝上醬油了。
「不是,你就這麼想嘗嘗這些調味料嗎?」
阿斯莫德什麼都沒說,隔空給了他一後腦拍。
「你這就過分了,你想喝可樂就跟我說,又不是我讓你拿的調味料。」
多托雷雙手托起一個盒子,朝阿斯莫德走了過去。
那是一個金屬盒子,前方有個按鈕,四周都貼上了小丑的圖案。
多托雷雙手抱著,將按鈕對準阿斯莫德示意讓她摁下去。
阿斯莫德疑惑的摁下去,上面的蓋子向兩側自動打開,在她好奇的目光中一個狂笑小丑氣球飛了出來。
受到驚嚇的阿斯莫德一拳錘了過去,被打爆的不止是裝滿糖果的氣球,還有來不及躲避被擊正中面具左邊的倒霉蛋。
多托雷左邊的面具碎裂開來,他還想說些什就在阿斯莫德帶著驚嚇的目光中暈了過去。
緩過神的阿斯莫德撿起盒子,發現旁邊寫了一行字。
「邪惡小丑盒子,快打爆邪惡小丑拿到糖果吧...」
阿斯莫德雙眼睜大小嘴張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倒地不起的多托雷。
怎麼辦,他只是想送我一個禮物,卻被我打暈了...
阿斯莫德小心翼翼的將多托雷左邊的面具碎片扔到一邊,看著又黑又大還腫起來的左眼,一番檢查后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輕微腦震蕩而已。
阿斯莫德將垃圾全部扔到火堆里,看著破碎的面具試圖將它拼回去。
多托雷迷迷糊糊的醒了,得虧他的面具跟身體抗造,不然換個普通人早就升天了。
他用右手輕輕摸了一下,直接給他疼精神了。
掏出一塊鏡子,這還是左眼嗎,這是兩擠一塊的紫黑饅頭吧!
原來不管是女神還是女人,有都會有兩面性啊,活了這麼久的存在居然會被一個小丑盒子嚇到...
深淵那幾位不比這玩意嚇人啊!
「真是失策...你幹啥呢?」
阿斯莫德將東西往後藏,多托雷坐起來把頭伸過去一看,原來是他的面具碎片。
「這東西碎了就碎了,面具而已,有啥好拼的。」
阿斯莫德什麼話都沒說,雙手感覺放在哪都不合適,最後又藏在了背後。
多托雷覺有些餓,掏出日曆表一看,好傢夥他暈了三天。
「等會,三天?阿斯莫德你肚子不疼了?」
阿斯莫德什麼話都沒說,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
剛見面時你的高冷跟藐視一切的目光哪裡去了!這不就一...算了,他也有錯,非要給她那個小丑盒子。
看著逐漸變暗的天空,多托雷掏出一盒葯,搓成藥丸遞了過去。
阿斯莫德主動借過一口悶下肚,成功給自己套上了眩暈buff。
將她抱進帳篷后,多托雷回到自己的新帳篷將剩下的一點葯泥扔進嘴裡。
真疼,忍忍睡吧。
半夜,阿斯莫德手變得不老實,在摸到一個盒子后才安靜下來。
那個盒子上紅色的鼻子是那麼的顯眼...
......
須彌,布耶爾掏出一根棍子,攆著國崩打,邊打邊說:「小小年紀不學好,才一百多歲就敢早戀!你站住看看老娘打不打斷你的狗腿!」
被攆著打的國崩有苦說不出,這和他有個雞毛關係,你不去找納西妲找我幹什麼!
刺啦一聲,門開了。
雪白一臉陰沉的走進來,左右兩隻手上都拖著一把以理服人。
「雪...白?」
雪白緩緩抬頭,原本是金色的瞳孔變得猩紅,在國崩驚恐的目光中沖了過來。
「我*!雪白你開狂暴幹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納西妲回到家,手還沒碰門,門就已經掉了下去。
納西妲不敢置信的走進去,捂住自己的眼睛在睜開,試圖催眠自己這是一場夢。
「這是進賊了?」
聽到二樓有動靜,納西妲就走上樓,看著被吊在空中的國崩吞下一口唾沫。
她轉身就想逃,卻迎面撞上一堵牆。
「雪白...姐?老...媽?」
看著只是被訓斥一頓的納西妲,被吊在空中的國崩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不是他哭了,是他的嘴被堵上了。
國崩這個氣呀,罪魁禍首你們不打,打我這也算半個受害者幹什麼!
多托雷,你在哪,我想你了...
「阿秋!那個傻*在罵我?」
多托雷坐了起來,他有點睡不著,左眼實在是太疼了。
阿斯莫德肚子上的傷口,應該是這個的十倍以上吧,她,又是怎麼睡著的?
總不能是疼暈吧,直接疼暈幾百年...
這麼想自己挺畜牲的,開頭那兩天使勁欺負她。
不對,自己可是來作死的啊!這麼關心她幹什麼。
她可是天理的維繫者,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存在,能看上自己?
可得了吧,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好人,是個努力救贖的壞蛋。
多托雷沒有接著胡思亂想,從兜里掏出了阿斯莫德送的小方塊。
這個小方塊沒什麼重量,多托雷掏出一些工具捏了起來。
不一會,一個耳墜出現在多托雷的手上。
使用特殊的透明材料將方塊掛起來,多托雷走出帳篷,在月光的照耀下方塊閃爍起來,猩紅的光芒在多托雷的右眼裡是多麼耀眼。
「猩紅的光,再加上月亮,總感覺好像在那裡聽過,得了,關我什麼事。」
多托雷將耳墜戴在右耳下面,想象如果沒有那兩個紫黑饅頭,會是什麼樣子...
而且,內心的心潮澎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