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心情不好就來刨墳吧
絕對不能讓多托雷知道,這是皮耶羅目前最重要的事。
這麼一個努力的人,被坑兩次屬實委屈他了。
先不管他知道後會不會考慮叛逃,光是庫嘉維娜那次就夠麻煩的了。
總不能自己或卡皮塔諾天天給桑多涅當貼身保鏢吧。
但是眼下這種情況,恐怕藏不住了呀。
「皮耶羅,我討厭背叛,你就直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不讓我回去,要是大問題就告訴我,我看看怎麼解決。」
聽到這話,皮耶羅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早知道就應該對桑多涅強硬一點,也不至於就這麼把房子給賣了。
「唉,多托雷這事賴我,不賴女皇。」
多托雷已經想要說一些優美的璃月話了,你就不能好好說嗎!
「呼,皮耶羅我不會做什麼,也不會賴你和女皇,麻煩你把話給我說清楚,發生啥了。」
「好吧,我們的第七席木偶來了,她與你一樣是個科研狂,在看到你家裡的材料與技術后霸佔了你家,而女皇也確實說過她如果想要什麼都可以,也就是...」
「也就是我家沒啦?」多托雷被這話劈了個外焦里嫩,他是真沒想到自己家沒了。
「女皇說了,她再欠你個人情。額,你還好嗎?」
在皮耶羅的視角里,多托雷全身上下正在不斷的冒著黑氣,如同一匹兇惡的餓狼,下一秒就會撲上來。
恐懼之心:你好呀。
聽完皮耶羅說完的話后,多托雷開啟了恐懼之心。
「丑角,我很討厭這些小動作,正所謂事不過三,再有下次你自己想好後果吧。」
木偶是吧,你看以後我搞不搞你就完事了。
「皮耶羅,不用擔心我會去找木偶的麻煩,我和阿飛去一趟璃月,記得告訴女皇岩之神的事。
我明天就會將祂帶過來,在那之後希望你能讓國崩和我一同前往須彌。」
看著離開的倆人,皮耶羅感覺自己屬實有些過分。
先是他珍藏的酒,又是他的房子與他的技術。
而他卻帶來風神的契約,第八席與頂尖劍士。
上限很高的人偶,即將到來的岩神也和他有某種關係。
這也算得上是一種頂尖外交官了吧。
「以後對他好點吧,盡量給他想要的。」
女皇陛下,咱下次還是換個人坑吧。
璃月,位於狄花洲中部的望舒客棧。
「浮舍,你能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一位身形較小胳膊印有紋身的仙人正坐在一張桌子上,而他對面的則是浮舍。
「哈哈哈!魈,你就不能好好的叫我一聲大哥嗎,過兩天我帶你去找伯陽兄弟,咱哥倆去好好瞅瞅。」
但魈卻是搖了搖頭:「我身上的業障太厚了,普通人靠近會出事的。」
浮舍將一盤杏仁豆腐推了過去:「放心,你大哥我的業障少了這麼多都是因為恩人,下次見到恩人我會幫你求求情的。」
「不必了,這只是一場交易罷了。」
魈與浮舍的眼睛瞬間睜大,一回頭就看到多托雷與阿飛從樓梯走了上來。
「恩人!你怎麼來了。」
「你是誰?」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多托雷不慌不忙的走到魈的背後:「我過來是為了完成岩之神的契約,你站著不要動。」
魈疑惑的眼神看向浮舍,見浮舍點頭后才緩緩站起。
伴隨著一聲悶響,魈狠狠的挨上一手刀。
「你怎麼沒暈倒?」
「我是夜叉,普通的力道是打不暈我的。」
「那浮舍是...對了,那會兒好像他挺虛弱的,浮舍麻煩你把這位打暈。」
「一定要打暈嗎恩人?」
「這是治療的一環,你做就是了」
浮舍磨磨蹭蹭的走到魈的背後,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對不住了,小弟,麻煩你忍一下。」
「沒事...」
話還沒有說完,魈便暈了過去。
「退後。」
浮舍站到一旁,看著多托雷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拿出一根試管,將裡面那乳白色的液體倒進魈的嘴巴里。
「額,啊...」
伴隨著魈下意識的哼叫,身上的業障如同鬼火燃燒一般開始消散。
「浮舍,看著你的兄弟,讓他躺在地板上就行了。」
「恩人你要去哪?」
「我去找帝君做些收尾工作罷了。」
看著多托雷如同山頂一樣黑霧瀰漫然後消失,浮舍扭頭看向正在偷吃的阿飛。
「阿飛兄弟,你不走嗎?」
白絕又挖了一大勺杏仁豆腐扔進自己的腦袋裡:「博士大人說了,讓我先跟著你們一兩天。」
「恩人的名字叫博士嗎?」
「大人的名字叫多托雷,博士是他的稱號。」
浮舍撓撓頭,自己的小弟今晚上好像只能睡地板了。
正在璃月港遛鳥的帝君看著出現的黑霧,用神力改變周圍人的認知,讓他們看不到這裡的情況。
「不知小友在這深更半夜找鍾某可是有事。」
多托雷拍了拍肩膀:「沒什麼,就是前來告知一聲,兩名夜叉的業障我已經清除大半,明日清晨我會帶你去找女皇。」
「多謝小友了,不過現在並沒有岩王帝君,有的只是名為鍾離的凡人。」
「是嗎,不知鍾離先生是否有空陪在下刨個墳。」
「挖人墳墓,可不是什麼好打算,小友你可想清楚了。」
鍾離微微皺眉,卻看到多托雷清澈的眼神帶著些許愚蠢。
「那個誒嘿怪沒告訴你玩弄靈魂也是需要媒介的嗎?他也就只會喝酒彈琴了。」
「媒介,你是說那三位?那鍾某便不好推脫了。」
「麻煩您帶我走一趟吧。」
鍾離點了點頭,一步一步的走進一個小衚衕里,然後一手抓住多托雷,將他扛了起來,以這麼個姿勢飛向了天空。
多托雷:......
你和皮耶羅什麼關係,你們都是喜歡扛麻袋嗎!
老子**不是麻袋!
過了一小會,多托雷才從帝君的肩膀上下來,他已經決定不會再讓任何人帶他走路,絕對不會!
看著眼前這三個土堆,多托雷右手黑霧瀰漫,等消散時多了兩把鐵鍬。
將其中一把硬塞給鍾離后,多托雷走到左邊的一鐵鍬下去,一個藍色的角便露了出來。
「這埋的也太敷衍了吧?」
(明天就開學了,又要去吃那不好吃的飯菜了。你們上學的時候也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