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這場鬧劇該結束了
「你們這幫廢物,連兩個人都看不住!」
舒伯特感覺自己快被氣炸了,一晚上的時間他們兩個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該死,肯定是那個叛徒帶路才安全離開這裡的,氣死我了!」
舒伯特憤怒之下,將一枚冰屬性的神之眼扔向一旁的火堆里,卻被一名雷錘一把抓住:「這東西,這麼做不太好吧?」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哎呦我去,看給你囂張的。」
雷錘仗著身高優勢,單手抓住舒伯特的衣服將他拎起來:「告訴你,我們昨天檢查了四遍那個籠子,你猜我們發現了什麼?」
「發現了什麼?」舒伯特緊張地咽了下一口唾沫。
「裡面有六把小刀!六把!而且都在裡面放都生鏽了!你這籠子是什麼時候拿出來的!」
「額...」
雷錘將舒伯特扔到了地上:「希望你能明白,我們是你的救命稻草,別搞反了!」
過了好半天,舒伯特才爬了起來:「這真是一幫粗魯的傢伙!」
......
「給,這是你的。」
優菈看著那枚屬於她的神之眼,接了過來並說了些感謝的話。
「不用謝。」
空走了過來:「那個...你們為什麼都在幫我們?如果被發現了怎麼辦?」
「我們都是壁爐之家的孩子,既然父親大人不喜歡這次行動,那我們就隨意咯。」
「又是壁爐之家,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啊?」
雷錘坐了下來:「那是,被稱作家的地方。」
他掏出了終端,翻出來了一張又一張的照片給空觀看:「看,這張是我小時候,還有這個,我第一次參加烤燒烤聚會,還有還有...」
周圍的愚人眾都走了過來,圍在一起講述他們在壁爐之家的生活,愛好各不相同,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他們都不喜歡富人。
「對了,這個借給你們,用完之後務必還回來。」
空看著這件奇怪的衣服,滿頭的問號。
「這是我們討債人的隱身裝置,你只要將元素力輸送到這裡面,就可以陷入隱形狀態,不過因為看的很嚴,所以我們就將那套衣服的裝置給拆了下來安裝到了這件衣服上,丑是丑了點,好使啊。」
「謝謝。」
「記得拿回來啊,我們還要裝回去呢。」
「嗯。」
......
夜晚,使用那件丑衣服的空跟在舒伯特的後面,順便感嘆了一下至冬科技。
舒伯特左轉右轉,上樓下樓,最後來到了一間地下室旁邊的廁所,空還以為這裡面有個暗門,結果舒伯特是來這裡上大號的。
等上完廁所的舒伯特出來后,才推開了一旁的牆壁走了進去。
空見狀連忙跟了上去,終於,在這個地下空間他見到了那把信號槍,旁邊還有那把槍的彈藥。
空想趁舒伯特不注意的時候拿走那把信號槍,結果剛拿起了警報聲也一同響起,空身上的衣服也露出原型。
「是你!」
看著拿劍的空,舒伯特好像明白了什麼,哈哈大笑:「我懂了,原來你們是一夥的!」
空想說些什麼,可舒伯特完全沒有搭理他還在自顧自的說:「我就知道那些外人不可信,所以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完他就拿起一串子的一代邪眼掛在自己身上,感受自己此刻的力量,舒伯特充滿了自信。
空皺起眉頭,本來以為這是一場艱苦的戰鬥,結果剛打了十分鐘,舒伯特就虛了。
「為什麼?身體好重啊...」
已經滿頭白髮的舒伯特撐不下去了,身體一歪便倒在地上。
空將那把信號槍與彈藥都揣進懷裡,扛著舒伯特就走了出去。
然後經過一晚上的搶救,舒伯特還是活下來了。
某種意義上他也是個狠人,七顆邪眼全力使用下撐了十分鐘。
愚人眾也將物資撤了回來,這場鬧劇,到此結束了。
醫院,單人病房裡。
富人一臉不甘心的親自取消了任務,對此丑角只是呵呵一笑,潘塔羅涅啊,下回就別這麼貪了。
「你們二位可以走了吧?」
佩露薇利看了貝納勒斯一眼,經過眼神交流后一人一個腦瓜崩,然後離開了這裡。
主治醫生滿臉的疑惑:「腦震蕩?離譜,躺在床上好好的,這是被什麼玩意打了?」
......
多托雷的家中,兩個人幾乎在床上躺了一天,終於不再發燒了。
「阿斯莫德...下次,偷吃之前先看一眼,那是幹什麼的在吃,好嗎?」
「人類...我又做夢了...」
阿斯莫德握住多托雷的手:「我又夢到你消失了,比安卡也消失,貝納勒斯與佩露薇利也不記得我了...那真的是夢嗎?」
「是你燒迷糊了,再睡一覺就不會做這夢了。」
「可是...我們平時不會做夢啊...」
阿斯莫德睡著了,反而多托雷陷入了沉思。
「不會做夢...難道是未來?可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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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托雷突然明白了那是什麼了,那是提瓦特原本的命運。
我消失了,應該是原本的多托雷切片把自己抹除了,就留下了自己與本體,比安卡消失了,是因為她是一個例外,貝納勒斯與佩露薇利不認識阿斯莫德,這更簡單了,她倆都是因為自己才會叫阿斯莫德媽媽。
他都消失了,貝納勒斯她倆肯定不會認識阿斯莫德,只會把她當做敵人。
但是,阿斯莫德為什麼會做這種夢呢?
多托雷思考了起來,關於這個方面完全沒有頭緒。
「算了,實在不行再來一次第二定律...唉!」
多托雷突然想到了那張破碎的面具,上面說使用時可能會發生意料之外的事,該不會就是這個吧!
「我滴個天吶,腦袋不夠用了。」
......
「優菈,你這個家族的恥辱!你忘記身上流的血叫什麼了嗎!」
「我當然沒忘!」
「那麼現在就幹掉這些西風騎士,我看在是你叔父的面子上,只要回家族認個錯就行了。」
「你叫西風騎士幹掉西風騎士,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舒伯特要被氣炸了:「你不是什麼西風騎士!你是我們家族的末裔!你是留著勞倫斯家族之血的貴族!應當遵從家族的意志!」
「我什麼時候遵從過家族的意志了!」
「你!你!大逆不道的家...」
咣當一聲,舒伯特當場昏迷,動手的是申鶴。
「抱歉,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沒事,對他來說這樣都算輕的了。」
看著低下頭的優菈,申鶴想要上前安慰兩句,卻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我那本書寫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