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希望以後每天都能有幾百次起床前的吻

第71章 希望以後每天都能有幾百次起床前的吻

沒有喝酒,他們幾個吃飯的速度還算快。

主要是老闆不自在他們吃的也不算開心。

倒也不求老闆多熱情,但是他們又不是什麼食人魔,幹嘛躲得那麼遠?

氛圍也熱鬧不起來,他們還是挑了幾樣能打包在路上吃的打包了。

「唉……鏡流流,要不然以後出門讓你們家淵明給咱們易個容吧?」

白珩靠著鏡流,頗有些疲憊的說道。

「幹嘛要易容?」

鏡流挑了挑眉:「那個老闆那樣的人終究只是少數,大多數人都不是那樣的。」

「但是遇到了感覺不開心。」

白珩輕笑一聲。

她本身就是那種不在乎別人身份的人,就像是丹楓和鏡流。

丹楓就是丹楓,鏡流就是鏡流,和他們沒有什麼區別,所以白珩絲毫不會對他們有什麼特殊對待。

所以她也不喜歡那種過度在乎別人身份的人。

說白了就是心大。

白珩對待淵明這個星神也保持著同樣的態度,絲毫沒有一點隔閡,要不是因為淵明和鏡流在一起了,她可能早就對淵明也是拍拍打打的樣子了。

四個男人跟在她們兩個後面,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丹楓和淵明屬於正常類似於扯家常一樣的聊天。

應星和景元就不一樣了。

他們兩個湊在一起必定鬥嘴。

「應星,你的同類在我手裡。」

「……景元,你欠揍嗎?」

「嘿,急了。」

「景,元!」

「著急救出你的同類啊?」

景元笑嘻嘻的將手裡的豬肉脯一口吞下:「我吃了。」

應星抬手就要揍他,景元一下跑到了淵明身後:「師公救我!」

他現在算是想明白了。

淵明和鏡流湊在一起的時候一致欺負他。

但是對待別人的時候他們兩個還是護犢子的。

淵明輕笑,抬手拍了拍景元的腦袋,轉頭對著應星笑了笑。

「有本事你別躲啊!」

應星繞著淵明,似乎是想抓住景元。

「有本事你把他打趴下啊!」

景元對著應星做鬼臉,一邊伸手指了指淵明。

淵明頗有些無奈的和丹楓對視了一眼。

這兩個幼稚鬼。

……

「好你個景元!你給我站住!」

「這是怎麼了?」

淵明剛和丹楓從遠處走過來,就見到白珩追著景元衝出去的場面。

他輕輕握住自家令使的手,問道。

「景元把白珩好不容易搶下來的限定牛肉丸給吃沒了。」

鏡流聳了聳肩。

「再給她買一份不就得了?」

丹楓看向一旁的小鋪,伸手就要去掏錢包。

「沒了,是限定的。」

鏡流搖搖頭:「要不然白珩早就再買一份之後再去追景元了。」

「有道理。」

丹楓點點頭,收回了手。

正說著,白珩氣呼呼的回來了。

鏡流眼見著那兩個尖耳朵上的毛都立了起來,不由得失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幹嘛和他鬥氣,有時間了再一起來買好了。」

「我好不容易搶到的。」

白珩委屈巴巴的扁嘴。

「小問題。」

淵明抬手,輕輕勾了勾。

景元就像是被揪住脖領子的貓一樣飛了回來。

「還你一份。」

淵明動了動手指,景元手中的牛肉丸憑空複製,出現在白珩手裡。

「哇……」

白珩眨了眨眼,抬頭看了看淵明,又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牛肉丸,再轉頭看了看景元。

她好像還是更想把景元手裡那份搶回來。

淵明還是很公平的。

最被照顧的兩個,一人一份。

但是白珩還是不會放過景元,她把牛肉丸暫存在身旁的應星手裡,轉身就追景元去了。

景元太過了解白珩,知道白珩是個什麼秉性,所以他被抓回來的一瞬間,沒有絲毫猶豫的轉身就跑。

「景元!站住!」

白珩的怒吼依稀傳來,景元的求饒聲已經難以聽清了。

「等到他們兩個回來咱們就撤退吧。」

應星伸了個懶腰:「明早還要指導……累了。」

「好。」

鏡流捏了捏淵明的手指,對他笑著:「回家。」

「嗯,回家睡覺咯。」

淵明輕輕摟住自家劍首大人。

……

鏡流睜開眼的時候,四周已經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再沒了那金色的柔光。

鏡流頗有些驚惶的四處看去。

這又是什麼?

她感受不到體內的力量,只覺得一陣孤寂和虛弱。

直到她在黑暗中費力的辨認出那幾乎和黑暗混雜在一起的背影。

「淵明!」

她向前衝去。

然後是頓住的腳步。

她看到那漫天的觸手,方才驚覺周圍並非是漆黑,而是那猩紅到極致才顯現出的類似於漆黑的顏色。

那是無數的肉山巨蛇,似乎由靡靡爛肉構成,將整個宇宙都填滿,遮住了星辰的光芒。

凡人只需要凝視那存在,都會覺得心神俱裂。

淵明被那些東西死死的纏住。

那巨蛇張開嘴,吞噬著他的軀體。

淵明的身體逐漸透明,看不清形狀。

「淵明!」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什麼東西捏碎了。

鏡流邁開腿,大步沖向前。

她聽到那讓人心神紊亂的尖細笑聲——那並非來自於歡愉星神。

「阿流……走啊……」

她的眼前閃爍出無邊無際的金光。

那金光再無柔和,只有無邊無際的狂暴和殺意。

然後金光填滿了整個世界。

……

「啊……」

鏡流猛地睜開眼睛。

撲面而來的星海的香氣讓她心中的驚恐稍微壓下幾分。

她摟緊了淵明,深深嗅聞著他身上的香氣。

片刻,她又抬頭,看向那張臉。

淵明早就醒了,正靜靜的看著她。

「做噩夢了?」

大手輕柔的抹去她眼角的淚滴:「又夢到過去的事情了?」

「沒有……」

鏡流搖了搖頭:「我夢到你和……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打起來了,大概也是星神。」

「看來在你的夢裡我沒贏。」

「……嗯。」

鏡流的聲音悶悶的。

淵明感覺得到她的手臂在顫抖。

她承受不起失去了。

「夢都是反的,阿流。」

淵明輕輕吻在她眉眼之間,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四目相對:「我很厲害,誰都打不過我。」

「……那也不要打架。」

鏡流搖了搖頭。

星神都在那樣的層次,鏡流感覺就算淵明更強也不可能到無傷單刷的境界。

她自己受傷行。

淵明受傷她心疼。

「好。」

淵明輕聲笑著:「那個星神長什麼樣?」

「……我沒看到星神的面貌,只看到一堆像是巨蛇一樣的東西……或者那也是本體也說不定。」

「嗯……我記住了。」

淵明摟緊了懷裡的人兒,眸色漸沉:「我會記住的。」

他輕輕吻在懷中女孩的嘴角:「再睡會吧。」

「嗯……」

鏡流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靠在他懷裡。

睡吧,我的劍首大人。

淵明又親了她一下。

……

「聽這描述,倒是和貪饕很像。」

「貪饕嗎……」

淵明眯起眼睛。

「幹嘛,你現在就是一個分身。」

阿哈瞥了他一眼:「你不會想用分身去和貪饕打吧?」

「貪饕很強嗎?」

「嗯……貪饕和咱們不太一樣。」

阿哈搖了搖頭:「貪饕本身屬於古獸,擁有著很強的戰鬥力,在那之後又成為了星神,戰鬥力更上了一個層次,和星神有最基礎的不同,你看啊……嗯……強大的古獸本身就有著能和克里珀戰鬥的實力,貪饕本身在古獸中屬於比較強大的類型,又成為了星神……不好對付。」

「不過我也很奇怪……」

阿哈挑了挑眉:「你的小令使怎麼會突然夢到你和貪饕戰鬥?」

「會不會和終末有關係。」

「不會,終末沒那麼閑,他很少去干預凡人。」

阿哈搖了搖頭:「他之前干預你的那個小令使,估計也是為了限制住你。」

「我不理解。」

「阿哈也不理解,或許終末也理解不了,但是未來也許發生過,需要改正。」

阿哈輕笑。

終末星神所做的一切,很少有人能夠真切地理解。

甚至有可能終末自己都理解不了——那畢竟是未來的事情,終末只需要見證,不需要理解。

淵明閉目思索,半晌,他緩緩開口:「阿哈,幫我個忙。」

「什麼忙?」

歡愉星神頗為感興趣的撐起下巴問道。

「跟著終末,聽聽我大概什麼時候會和貪饕開戰。」

淵明說道:「你說不定會聽到很多有意思的話題。」

阿哈不是喜歡無償幫忙的星神,但是他願意為了樂子去忙活一趟。

「好啊。」

阿哈笑著。

「阿流醒了。」

淵明說著,站起身來:「我走了,下次見,阿哈。」

「對了。」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一樣,轉過頭看向阿哈:「常樂天君大人,豆汁好喝嗎?」

歡愉星神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只不過僵硬了許多。

淵明輕笑一聲,消失在星空中。

……

鏡流已經醒了。

淵明還沒睜開眼,就已經感覺到小丫頭鬼鬼祟祟的湊了上來。

然後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

鏡流一下又一下的親吻著他的唇角。

淵明睜開眼。

鏡流自然看到了,但是她沒停。

自家男朋友,她想親就親!

淵明摟緊她:「睡飽了?」

「睡的不能再飽了……」

鏡流咽了咽口水,抱著淵明胳膊的手緊了些。

「淵明……我也能像你叫我那樣叫你嗎?」

「我覺得這不是個需要說出口的問題。」

淵明低頭親了她一下,輕笑著:「你想怎麼叫我就怎麼叫我,如果你想的話,喊我老公我也不介意。」

「淵明!」

鏡流羞惱的捏住他的臉。

兩人對視了好半天,最終是劍首大人先堅持不住。

「現在……太……太早了。」

鏡流輕呢著:「我……不太好意思說出口。」

「沒事,我只是開玩笑。」

淵明恨不得低下頭在女孩的臉上狠狠的親上兩口。

他也是這麼做的。

鏡流摟著他,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

她其實每天晚上躺在淵明懷裡的時候都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畢竟對於她來說,在一起就一定會付出一輩子的時間。

精神戀愛終究是不可能的,她和淵明總有一天也要邁入名為性的領域。

她確實想明白了,但是要完全接受還需要一段時間。

「阿流……」

淵明又低下頭去咬鏡流的脖子。

鏡流這副慵懶的模樣著實讓人把持不住。

鏡流偏過頭,將脖子露出來一些。

她在想該用什麼來稱呼淵明。

要是像白珩那樣稱呼……

淵明明?

和淵明的形象也不太相配。

要是像淵明那樣直接叫他阿明……

好敷衍,聽起來像是隨時準備為主角犧牲的主角團之一……

鏡流好歹也是看過那麼兩本小說的……

嗯……

鏡流思索著。

要是叫老公……

鏡流!

她猛地睜開眼睛,抬手拍在自己臉上。

你真不要臉!

但是,淵明的腦袋還埋在她脖間未曾移開。

她這一巴掌直接敲在淵明腦袋上。

「阿流……」

淵明抬起頭,眼神頗有些幽怨:「有意見可以直接說,咱們拒絕家暴。」

「抱歉,但是我沒有家暴……」

鏡流擺了擺手,輕咳兩聲:「我在想適合你的稱呼,我總不能一直淵明淵明這樣叫你……太直白了。」

「隨你喜歡。」

淵明當然不會給鏡流提供意見,他倒想看看自家小丫頭能想出什麼稱呼來。

「阿流,咱們兩個出去吃午飯吧。」

「早飯呢?」

「現在已經是午飯的時間了。」

「啊……」

鏡流撓了撓臉蛋:「好。」

自己睡了那麼久嗎?

「都怪你。」

她又在淵明懷裡蹭了蹭。

「怎麼怪我?」

淵明挑了挑眉。

「你懷裡太舒服了,要不然我平時起的都很早的。」

鏡流眨了眨眼,理直氣壯的說道。

「嗯……怪我。」

淵明一把將鏡流抱了起來:「但是我不改。」

鏡流低低笑了兩聲:「別改。」

「好。」

淵明笑著將她抱到床腳坐著,鋪好被子和床單:「換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好。」

鏡流笑著看他走了出去。

她現在換衣服的速度何止是快?

淵明出來沒多久,鏡流就跟著出來了。

鏡流直奔洗漱間,開始每天早上必備的刷牙洗臉的流程。

淵明耐心的等著,直到鏡流從洗漱間走了出來。

鏡流向來不化妝,她撲在淵明身上,親了淵明一口:「早安吻。」

「今天早上已經有過幾十次早安吻了。」

「那是起床前的吻,這是正式要出門時的早安吻。」

劍首大人理直氣壯的摟著他:「不行嗎?」

「太行了。」

淵明咧嘴笑著:「希望以後每天都能有幾百次起床前的吻。」

「那就不是起床前的吻了……那是我饞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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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鐵道: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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