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我都有修正未來的能力

第50章 你我都有修正未來的能力

哪怕喝醉,鏡流依舊是準時準點的起床。

她揉了揉因為宿醉睡眠不足而有些酸楚的眼睛,四處看了看。

奇怪……她最後的意識中,自己還在酒館來著。

她似乎倒在淵明身上了。

只覺得口舌無味。

她推開門。

「早上好。」

茶香傳來,鏡流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淵明正坐在客廳,低頭喝著茶水。

「嗯……早。」

鏡流走到洗漱間去洗漱。

當然,即使不洗漱,她的口齒依舊清潔。

但這是她的習慣。

早起不洗漱……總有莫名的心理障礙。

等到她洗漱出門,淵明拿了一個杯子遞給她:「先喝這個。」

「這是什麼?」

「蜂蜜水。」

淵明輕聲道:「養胃,不然早上會沒胃口。」

「嗯……謝謝。」

鏡流點頭接過。

「今天的日程安排是什麼?」

淵明撐起下巴:「劍首大人?」

「別叫我劍首大人……」

鏡流輕咳兩聲,將蜂蜜水喝了個乾淨。

感受著暖流湧入胃部,她輕聲道:「教導景元劍術訓練,看著雲騎軍的劍術訓練,還有我自己的劍術訓練……你還要訓練么?」

總而言之,這一天就離不開劍和訓練。

不過,也正是這樣,她才能成為劍首吧。

淵明揚了揚嘴角:「我今天請假一天,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嗯……好吧。」

鏡流點了點頭:「那你還回來嗎?」

「當然要回來。」

淵明點了點頭:「晚上給你從別的地方帶好吃的。」

「好。」

鏡流勾起唇角,站起身:「那我出門了。」

「嗯,注意安全。」

淵明點點頭,鏡流穿好鞋子,轉身出去了。

屋內空蕩下來,但是他的心不再像以前那樣空蕩。

因為這是家,她還會回來。

淵明輕笑一聲。

他要去找終末一趟,順帶著去找找藥師。

他昨天本來是打算嘗試著能不能消除鏡流體內藥師的負面力量——也就是只留下長生,把魔陰刪除。

但是被阿哈攔住了。

阿哈那句話讓他很在意。

他想去找終末問個明白。

淵明站起身,身形消失在原地。

……

星辰冰冷。

末王在宇宙中行走,淵明一時間還真找不準祂在哪。

都是命途寬廣的星神,終末隱藏蹤跡的能力不比他差。

但是淵明還是能找到祂。

金色的氣息如同太陽光芒一般擴散開來。

終末現在剛剛走過宇宙的一顆星辰旁側。

淵明出現在祂身後。

終末沒有搭理他,口中依舊呢喃著晦澀難懂的言語。

倒不是像文言文那樣不知其意,而是那些有關於未來或者過去的話語難以理解。

淵明皺了皺眉,靠近了一些。

「貝洛伯格……星核……」

末王呢喃著,快速向前走著。

終末的呢喃不是像那些謎語人一樣一段一段的。

祂嘴都不停下的。

「星核獵手……開拓……」

「仙舟……魔陰……」

淵明逐漸發現自己在浪費時間。

因為鏡流他們那樣的存在大概不會入了終末的眼。

說白了,他們在終末的眼中連改變未來的力量都沒有。

而且終末預測到的未來大概是關於整個宇宙的,不會精確到個人。

淵明撇了撇嘴。

「最終的毀滅……」

「到那時……一切幫助……」

終末依舊在呢喃,但是身軀已經漸行漸遠了。

淵明看著祂的背影,轉身行走在星辰之上。

他要去找藥師。

如果這一切偏離了終末的預言,那就讓終末來找他好了。

大不了他就從別的方面去修正未來的結果。

但是鏡流的魔陰隱患,他一定會消除。

那樣的五個人,不應該落得那樣的結果。

淵明大步遠去。

他憑藉自己的力量,大概也能消除藥師的負面力量,但是不知道會不會對鏡流有什麼傷害。

星神有著各自的能力,這和命途的寬廣與否無關。

他可以去救人,但是他沒有豐饒那樣的能力,就是這樣。

不過有一點是一樣的,他和藥師都可以做到讓人永生。

但是他和藥師亦有分別——他最多能做到把普通人提到令使,在那人體內沒有其他星神有關於壽命的賜福的前提下,讓人永生,這是星神的偉力。

藥師就不一樣了,她可不管你身上有什麼星神的賜福,只要向她祈願,藥師直接出手。

按照阿哈的話,毀滅納努克也能救人,但是救人的方法不同。

從他的戰爭熔爐出來之後,是人是鬼都會變成反物質軍團——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救人。

這很正常,要是強大的星神都能做到像藥師那樣,那還要藥師做什麼?

而且淵明本身也不是主援生的星神。

大家都是星神,命途再狹窄對星神以外的生命都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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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舟的長生種大都算是融合過度了。

對於豐饒孽物的仇恨讓他們走上了巡獵的命途,但是體內有著豐饒的力量。

淵明看向前方。

那金髮的六臂星神正端坐在星辰上方,眼眸似是眯起,那溫潤柔美的面龐之下,長著無數眸子的身軀端坐。

直到那無數眸子轉向他。

【豐饒】藥師。

儘管藥師不會殺生,但是她坐在那裡,依舊散發著恐怖的壓迫感。

「混沌。」

那柔美的聲音傳入淵明耳畔,藥師忽地動了。

淵明眸中的金光綻放,恐怖的威勢將周圍的星辰瞬間崩碎。

藥師卻像是絲毫不在意一般,輕飄飄的游曳過來,兩隻手臂捧起淵明的臉頰,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吻。

淵明:?

恐怖的金色靈氣炸開,藥師身旁蔓延的金枝被瞬間碾碎。

藥師後退到原本的位置。

淵明後退了半步,看向面前的藥師,眯起眼睛:「此舉何意?」

「這是我的善意。」

藥師似乎是在笑,渾身上下無數的眼眸晃動著,最終注視著淵明:「混沌,此來,為何?」

「清除豐饒的負面力量。」

藥師的眸中閃過一絲失落。

半晌,她又抬起頭:「我想,你說的是那巡獵庇護下的仙舟百姓。」

「嗯。」

淵明面無表情的應聲道。

「那並非是我的負面力量。」

藥師卻搖了搖頭:「人類的軀體本身承受不了星神的力量,那本是仙舟人體內的限制,想要長生,最終卻造成了這樣的後果罷了。」

淵明看向藥師。

藥師或許是失落的。

她給予的幫助從未獲得任何回報,反而只是獲得了無盡的追殺。

又或者,獲得了那些違背她意願的追隨者。

但是藥師不會生氣,不會處罰——因為這是她命途的限制。

藥師也沒有辦法去解決這樣的所謂的副作用。

原來如此……

淵明摩挲著下巴。

換言之,仙舟人本身不適合長生——又或者,不適合用藥師的力量獲取長生。

他搖了搖頭:「罷了。」

雖然費事一些,但是他倒是也能做到。

他轉過身子,消失在星空中。

藥師看了看他的背影,又轉過身。

下一秒,她似乎感受到了什麼,身形消失在星辰上方。

【令諸所情,皆有所得】

似是囈語,似是呢喃。

星辰遊盪而生湮,不顯悲苦。

……

淵明回到仙舟。

仙舟和宇宙的時間流速是一樣的,不過宇宙沒有所謂白天黑夜。

但是仙舟有。

淵明早上離開仙舟,回來的時候已是下午。

別問,問就是時間都扔在了找終末和聽終末說話的過程中。

還有因為想事情而放慢了找藥師的腳步。

鏡流沒在家,倒是小白歡天喜地的迎接了他。

淵明將從羅浮其他洞天買回來的小吃放在桌子上,蹲下身,拍了拍小白的腦袋。

「混沌!」

「混沌?」

淵明倒是不意外。

阿哈自然能感受到淵明在哪的。

「怎麼?」

淵明回過頭。

「阿哈感受到了藥師的力量哦。」

阿哈笑嘻嘻的走過來:「就在仙舟上呢……」

淵明沒應聲。

阿哈站在院門口不動了,看著腳下澎湃的金色神力,輕笑一聲:「混沌的領地意識太強了。」

淵明站起身:「所以,為什麼又來找我?」

「因為阿哈感受到混沌去找終末了。」

阿哈笑著:「混沌想要消除豐饒的力量?」

淵明瞥了他一眼。

「你做不到的。」

阿哈搖了搖頭:「仙舟人長生種的壽命擺在那裡,你如果真的想要接觸魔陰的威脅,需要將他們身上豐饒的力量全部清除,你知道那會發生什麼。」

阿哈輕笑一聲:「幾百年啊,足夠一個人灰飛煙滅了吧?」

「其他人與我何干?」

淵明站起身:「令使還是可以的。」

「哦……這麼說來確實沒錯啊。」

阿哈咧開嘴笑:「那小姑娘是你的令使吧?」

「嗯,不久之前剛剛是。」

淵明輕聲道。

「但是這與未來相悖,很遠很遠的未來。」

阿哈笑著,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終末口中那恐怖的未來。

「你我都有修正未來的能力,阿哈。」

淵明只給阿哈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和阿哈擦肩而過,走了出去。

「別來阻礙我。」

「嗯哼。」

阿哈笑著,轉頭看了看淵明的背影。

真是多出了個不得了的星神呢。

「有趣……太有趣了。」

……

鏡流本來是想著訓練完回家吃飯來著。

「一!」

「哈!」

「二!」

「哈!」

雲騎軍們隨著鏡流的喊聲揮動著手中的長劍。

訓練結束,雲騎軍們聚齊到一起,看著最前面的鏡流。

「劍,追求的是尋找機會,尋找敵人的氣機弱點,追求一擊制敵!」

鏡流背著手,站在最高的台上,看著台下的雲騎軍們,朗聲道:「敵人不會追求和你們拼刀!我們上的是戰場!不是和敵人比誰的武器更堅硬!」

「是!」

景元的聲音最為突出。

淵明坐在遠處的樓頂,看著下面雲騎軍的訓練。

直到景元發現了他。

淵明沒有刻意隱藏身形,從景元那個位置很容易就能發現那個突兀的人影。

主要是羅浮居住區的樓頂一般都乾淨的過分,突然多出某個東西很突兀,十分吸引人注意力——尤其是對於已經訓練的生出懶意的景元元來說。

他的注意力正發散,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頂端的淵明。

景元看了看前面冷著臉訓話的師父,最終也沒敢隔著這麼遠對淵明揮手打招呼,只是擠眉弄眼,示意自己看到他了。

淵明倒是對他揮了揮手。

景元笑了笑。

「景元,擠眉弄眼什麼呢?」

冰冷的聲音從自家師父口中脫出,景元咽了咽口水,站的更直了一些:「沒什麼!」

「解散后單獨留下,揮劍五千次。」

「是!」

應得倒是乾脆,但是景元元心裡苦澀。

淵明當然能聽到這邊發生了什麼,他對著景元露出抱歉的笑容,又向後靠了靠。

鏡流在大部分時候都是沒有表情的,這些雲騎軍倒也習慣了。

他們也不像景元那樣有著過高強度的訓練,繁重的訓練耗費了他們的不少精力,沒人去注意遠處的屋頂上有沒有人。

「解散,自行訓練。」

鏡流嘆了口氣,轉頭看向景元,手指一勾,一把長劍快速飛到景元手中。

「訓練訓話都要專心。」

鏡流站在景元身邊,數著他揮劍的數量,一邊說道:「今日若是滕驍在此,你揮劍的數量就不只是五千了。」

羅浮雲騎都在那站著,他眾目睽睽之下不專心,還作為劍首的弟子,雲騎軍的未來希望,要是滕驍在這,罰他揮劍兩萬次都算是滕驍心情好。

鏡流這已經算是明目張胆的護崽子了。

對於他們的訓練強度,加上景元還是命途行者,從小練到大,五千壓根不算什麼。

景元也知道師父在護著他,所以也沒什麼情緒。

而且就算有情緒他也不可能對著鏡流。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沒專註。

難不成要他去怪一個星神嗎?

景元揮著劍:「知道了!師父!」

鏡流抱起胳膊,靠在一邊:「你現在和應星切磋的戰績是多少?」

「呃……」

景元深吸一口氣:「十三勝四負。」

「嗯。」

鏡流點點頭:「應星也在進步吧?」

「比起以前來講進步非常大了。」

景元點了點頭,低聲說道:「但是我也在進步。」

「我知道。」

鏡流點點頭。

「鏡流。」

鏡流回過頭。

那個俊逸的男人從身後走來,背著手看向景元:「怎麼,我聽說小景元挨罰了?」

「嗯。」

鏡流瞥了滕驍一眼,點點頭:「揮劍三萬次,馬上就結束了。」

「嘿……真嚴格。」

滕驍輕笑一聲:「有件事情,一會需要你到太卜司來一趟。」

鏡流點點頭:「好。」

「話說鏡流。」

滕驍似乎沒打算走:「我聽說,你最近在感情上有進展?說是和一個男孩在一起逛街了?」

鏡流耳根一熱:「你聽誰說的?」

「嗯……這個消息在羅浮已經炸鍋了,又不是應星和丹楓。」

滕驍笑了笑:「真有這事?」

「有。」

鏡流耳朵發熱,但是臉上依舊沒有表情。

所謂,劍首大人的表情管理。

「嗯,挺好的。」

滕驍也只是想打趣一下這位冰山劍首,沒打算多問,聳了聳肩轉過身:「太卜司等你,對了,記得把丹楓和白珩叫來。」

「嗯。」

鏡流看著滕驍離開,轉頭對著景元揮了揮手:「走吧。」

「好嘞!謝謝師父!」

景元元樂開了花,轉頭逃命似的離開了訓練場。

……

評分出了……剛出評分都會在六分到七分之間。

正常情況下。

煩請各位家人多給書評,感謝支持。

評分越高,宣傳量也就越大,和鄙人的收入直接掛鉤。

等到另一本完結之後,這本也會加更。

煩請手下留情。

{抱拳}

……

另外,那個名字裡帶了日語的朋友,在十一章留章評的那位,我把你的評論刪了。

沒有別的意思,我也不站那對cp,只是擔心會引戰,你說的話有點太激進。

在評論區吵起來很容易引發別的問題,甚至牽連到這本書,所以我給刪了。

斗音那地方,站的cp基本都是五官居上。

要不然和微博一起被稱為大哥不笑二哥。

那個什麼白月光濾鏡……

那也能算白月光濾鏡嗎?

雲上五驍的每一個人,都只對白珩留下了好印象罷了,尤其是鏡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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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那四個人是互相追殺也好,是仇恨反目也罷。

唯獨白珩死在了一切矛盾開始之前——這也是我說她的死是雲上五驍解散的導火索之一。

注意是之一。

在他們每個人心裡,只有白珩還是當初的模樣,沒有反目成仇,沒有不顧摯友的一意孤行。

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因為,當時鏡流被傳成點刀哥白月光的時候,然後這個誤會解開,習慣了原神模式的人又說鏡流和主角沒有交集的時候。

那些人說,人家就是高冷姐姐而已,一定要和男人有啥交集嗎?精蟲上腦滾開欸。

這種話,配上一個流汗黃豆,就會收到許多人認同。

然後現在出了這麼一個pv,然後就有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cp。

帶點硬湊的味道,最主要是之前他們否決的太厲害,不讓鏡流和任何一個男角色湊cp。

然後你看。

吃相太難看,嘴臉太醜陋。

其實有的時候,醜化他們的只有他們自己。

但其實沒必要罵成那樣,你不刷就好了。

直接選取不感興趣,結束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或者不喜歡的東西,米家遊戲受眾人群普遍年紀小,用自己的想法去同化周圍人屬於那個年齡的正常思維模式。

詛咒就更沒必要了。

不顯得你比他們好多少。

十一章里我說的很清楚了。

更主要的是——別在這本書里吵,影響很大的,很容易波及到這本書。

然後氣急了又要罵。

玩個遊戲沒必要,我看不慣歸我看不慣,這是我的看法。

就這樣,理智點。

您說那些話有很多人看著也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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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鐵道: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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