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萬

第25章 萬

[這個是給你準備的保鏢服全新的很貴的,他們說你這個身高能買到的保鏢服很少。

像這樣要求的成品的價格更貴要15萬,一共需要給我37萬。]

徐時辰將這兩張紙放在一起的,他這一個月的工資剛好貼完都未必夠,他也不希望那個女生以為自己是說話不算數的人。

他掏出手機給鄭小橋打了一個電話。

「好煩,飛到他的身邊,真相不遠。」

鄭小橋接通的電話說道:「怎麼,下午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是不是你又在外面闖禍了?」

「我跟你說過,一旦惹事漂漂兩巴掌上不去就行了。」

徐時辰糾結半晌,最終才說道:「老大,我欠了人家一顆體溫失衡症的解藥,22萬,又讓人家破費,給我買了一套15萬的保鏢服,現在我一共欠人家37萬。」

「剛剛我又許諾說要給人家1萬塊的利息,所以我現在相當於欠人家38萬,但是我的銀行賬戶一毛錢都沒有,所以老大你還有錢嗎?」

鄭小橋迅速提取關鍵信息,在電話那頭差一點點就喊破嗓子說:「什麼!!!」

「小老五,你再跟我說一遍,你怎麼就得體溫失衡症,我可不記得當初在合同里有寫過,保鏢必須長時間待在溫度相差較大的環境里。」

「如果當初真的有這條協議的話,我是一定不會同意你去乾的,即使一天3萬塊。」「命只有一條,難道說命就只值那3萬塊嗎?」

「那3萬塊要是能買到一條人命,那也是那3萬塊的命,但是你可不止3萬塊,你可是我們的小寶貝,屬於無價之寶。」

徐時辰感動得眼淚汪汪的說道:「老大,是我惹少爺不高興了。」

「我就是問了一下,少爺為什麼要把上5休2這條協議給劃掉。」

「他說,我愛他就該無條件的支持他的所有決定,可是這有些決定卻讓我難以接受。」

徐時辰不是故意在告狀,他就是有意的。

他要給厲少欽上眼藥,他要讓厲少欽知道,他也不是那麼認真拿捏。但是借別人的手還回去也是可以的。

厲少欽,人在家中做背刺立馬就來。

那一把一把的刀就跟不要錢一樣,刷刷刷的刺在他的心上。

厲少欽剛喝了一杯咖啡,他覺得這咖啡的味道有點太怪了。

你說的咖啡苦吧,那也不算多苦,頂多有一丟丟甜不拉嘰的味道,至於這個味道是什麼。

厲少欽搜索自己多年來的甜味大全始終沒有找到符合的。

鄭小橋整理一下白色的手套問道:「少爺,我想問一下為什麼徐保鏢會出現體溫失衡,他昨天上班到底經歷了什麼?」

「我問過老管家,老管家不搭理我,反而讓我不要多管閑事,還說您的事,即使捅破了天那也是小事。」

鄭小橋眨了下眼睛,眼中已有血絲說道:「什麼才是大事?什麼才是真正的大事?」

「是非要讓一個愛你的人把命賠上,這才叫大事嗎?」

厲少欽端起咖啡喝下第二口后,他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發出瓷器碰撞的聲音說道:「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叫什麼?」

「厲少,欽你喚我少爺,那麼我做什麼,跟你這個下人有什麼好交代的,你可別忘了,你只是我的私人管家。」

「你連厲家的水都未必能滲透進去,有什麼資格在真正的主人家跟前咬舌頭根子。」

厲少欽將咖啡勺拿出來。

咖啡勺還滴著幾滴咖啡液,他將勺子丟到垃圾桶里說道:「是誰告訴你的?」

鄭小橋閉上眼睛,一滴淚水劃過她的臉頰跌落到地上。

看著那白色的水漬,一句話都不曾說,只是似問非問的問道:「為何要如此對他?他做錯了什麼?」

「若是因為愛你,你大可告訴他,你不愛他,他便不會如此重蹈覆轍。」

「可你不愛他,卻又要讓他為你所不愛的愛而付出,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厲少欽笑了笑,眼中帶著些許的執拗和瘋狂說道:「是我是不愛他,但是他愛我啊,有這一點不就可以了嗎?」

「他愛我,為我而死不也很正常嗎?不是有一句話說嗎?為愛而死,皆是榮耀勳章。」

「他既然想要那枚勳章,那麼不為我死一次,又怎麼算做是愛我呢?」

鄭小橋聽不下去,她摘下白色的手套,一巴掌呼在牆壁上,一滴又一滴的眼淚從她痛苦的眼眶中滑落下來。

鄭小橋低聲低語:「為什麼?」

「為什麼我的小五要遭遇這樣的事情?是因為愛情嗎?」

「是因為他愛上不該愛的人了吧?」

「如果真是因為這樣的話,我這個做老大的真是太沒用了,我當初就該攔著他。」

「可現在就像管家說的那樣,遊戲已經開始了,她沒有資格說結束,也沒有資格說不!」

只能任由遊戲慢慢的發展下去。鄭小橋不敢像第1次那樣,在遇到不公平的事情,第一時間就上去教訓厲少欽。

那一次的鞭刑讓鄭小橋這輩子都記憶深刻,即使古海給她服用特效藥丸。

讓她身上的疼痛全部都恢復,但是心理上所造成的疼痛卻深入骨髓。每晚鄭小橋都會疼半個小時以此來

讓自己知道有些衝動是不能冒的。

有些事情是需要思索再三才能去做的,我們不要為了衝動就讓自己深陷險境當中。

但鄭小橋從來都不後悔在伊頓大學的階梯教室里,揪著厲少欽的脖子讓他在35個學生的面前丟人。

鄭小橋從不後悔,她可是老大。

可是徐時辰的老大怎麼可以讓他被厲少欽欺負?

厲少欽看著如同拜祭一般的鄭小橋,富有感慨一般說道:「果然有錢有勢。

別人連句sorry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說出口,無論這件事情是不是我的錯。」

「權利的滋味真是太好了。」他笑得很噁心,明明是一朵漂亮的玫瑰花,卻渾身散發著屍臭的味道。

聞一聞都讓人噁心上頭,恨不得拿農藥將這朵漂亮的玫瑰花藥死。

葯死以後再將這朵漂亮的玫瑰花燒成灰。

灰燼伴著糞水澆菜園子,讓他的遺體得以發揮更大的作用。

像他這樣的遺體灰燼只配與糞水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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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少爺,保鏢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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