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社會的險惡
「好了！這樣應該就算完成好了……」李罷將最後一塊泥牆上的人為塗鴉痕迹和一些亂貼的小廣告給清理的差不多了之後，對著早已氣喘吁吁的宇同說道：「宇同大哥哥！謝謝你的幫助！我相信我的爸爸媽媽這樣就會更快地認得回家的路了！」
「是嗎？那真好啊……」宇同長長地舒一口氣——雖然社會實踐課程感覺像是在學院外做一些私人性質卻也是公益性的社會工作，但能親身經歷一些社會上更多的人和事那的確也算是件不錯的事。
「現在剛好是七點五十分，宇同大哥哥，你要離開了嗎？」
「啊？！……啊！對對對！我要趕緊回去了……要不然會有『要命』的事會發生的……」宇同當然不敢把後半句對著李罷講出來，於是問向李罷：「從這個路口到輝喑學院近嗎？」
「還好吧，走的快不到十分鐘應該就能到的了學院大門外。」
「嘖……那我至少得小跑回去——不能準時卡點，至少提前一兩分鐘才行……」於是宇同趕緊從校服外套的衣兜中拿出摺疊的實踐打分表，「來吧，你看看給我打多少分比較好……當然要是你能打滿……」
「喂喲？！你個臭傻小鬼怎麼又敢在我們『駭浪幫的地盤上把我們的『財路』給全部清理乾淨了啊？！真的是小爺我抄你家你還不甘心，非要小爺我把你家給拆了燒了才識時務嗎？！」一道極其蠻橫跋扈的男聲從路口後方傳來。
「嗯？！『駭浪幫』？！……什麼鬼玩意……」宇同先是看到李罷的表情先是見到什麼非常害怕的事物從而變得驚恐萬分，然後宇同聽見這囂張的嗓音后才皺著眉頭轉身看向後方。
只見為首的是一個比自己可能大個兩三歲卻留著個一頭殺馬特髮型的男生，脖子上掛著三環銀鏈子，上身內襯一件白色背心外套一件玫瑰色花格子襯衫，下半身就穿條明顯不合時節的黑藍色牛仔齊膝短褲。踏著一雙人字拖。他身後跟著的是好幾個跟他差不多裝扮的社會青年，全都是一頭形色各異，不是誇張就是『前衛』的髮型。
然後這幫自稱「駭浪幫」的社會青年他們同一的身體特徵是——全都在自己左臂右臂或者脖子處刺有黑藍色的洶湧波浪狀刺青。
為首的殺馬特男生先將自己左手腕上的一塊銀色指針表給戴正，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宇同和李罷走來，李罷害怕地躲到宇同身後，而宇同見對方說話的語氣都沒一絲友善可言想必來意更加不善，於是先伸出一隻右手微微護住身後的李罷，然後咽了口口水帶著李罷退後了一步。
「你……又是誰？……」殺馬特男生最後在離宇同和李罷還有不到兩米的位置停了下來，用他那一副賊眉鼠眼的臉正對向宇同，又用他那狡黠的目光盯著宇同看了幾下，直到注意到宇同校服一樣的外飾裝扮和右胸前輝喑學院校徽才似懂非懂地「哦~」一聲道：
「輝喑學院的小年輕元素師？……哈哈哈！怎麼會想著逛到這塊就一個巴掌大點地方來啊？！」殺馬特男生的笑容和笑聲讓宇同感覺到及其不適——像是一種明知自己喉嚨里有刺卻還放聲大笑的刺耳笑聲一樣，再配上他那一副尖嘴候腮的面容簡直沒法讓宇同從第一外感上將其看作為好人……或許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呃嗯……這地方也不小吧……」宇同回應道，「我剛來的時候差點都在裡面迷路了……」
「行吧，小爺我也不管你是怎麼來這的了……但是呢，小爺我是來找躲在你身後的那個臭傻小鬼的，能麻煩你讓開一下嗎？」說著殺馬特男生又往前走了一步，李罷見狀慌忙緊貼在宇同身後並扯著宇同又往後退了一步，宇同見狀趕緊向前舉手示意殺馬特男生先停下來。
「喂喲？這位元素師兄台，你不會也是來找這臭小鬼『討債』的吧？」
「什麼討債？……你把別人都嚇到了……」宇同接著說道：「你這不像是討債，更像是要打人……」
「你說對了。」
殺馬特男生從褲兜里掏出一根香煙然後點上抽了起來，吐了一個渾濁的煙圈后指向路口兩邊的泥牆說道：
「小爺我討債的方式就是打人！這臭傻小鬼幾個月的時間以來把小爺我駭浪幫的『財路給搞斷了！斷了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小爺我的錢就沒了！你說要是有別人搞你的錢！你覺得你還能跟那個人和和氣氣地說話嗎？！」
「嗯？！等等！你說你駭浪幫的什麼『財路』被他……搞斷了？……」宇同看向泥牆上的一些縫隙角落的中那些沒有徹底清理乾淨的人為塗鴉痕迹和小廣告因膠水糊的太多而被浸爛后變成的廢紙屑……
「原來那些並不屬於這片泥牆上的人為痕迹……就是你所說的『財路』？」
「什麼叫並不屬於？！這地方本來就沒什麼人管的！那小爺我的『駭浪幫』先到先得開了一段屬於小爺我的『財路』又有什麼錯了？！而這個臭傻小子每次就以要讓他爸媽認得回家的路這種什麼扯犢子的鬼理由就把小爺我的財路給清理了！而且他還不止清理了一次！他早晚都在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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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確只是想讓自己父母認得回家的路而已啊！」宇同反駁道：「那你們又為何只揪著一個比你們小了十來歲的孩子不放？——就因為他斷了你們所謂的『財路』？！——那些不就是一些人為亂塗亂畫的痕迹和一些不良小廣告嗎？！你們這所謂的『財路』一點都不正經好吧！」
「元素師兄台……你看來是真的不小心逛到這裡所以還不清楚一些事吧……」
殺馬特男生冷笑一聲，「那臭傻小鬼的爸媽很多年都沒回來了……你以為只是幾個月而已嗎？——那不是死了還能是怎麼個事？而他還用什麼他爸媽只是在外面上班太久所以認不得回家的路了這種純屬放屁的鬼話次次都在小爺我駭浪幫的地盤上斷小爺我『財路』，所以小爺我看他就很不爽！」
殺馬特男生惡狠狠地接著說道：「這可不在乎什麼正不正經的『財路』——元盟警部那都有小爺我『駭哥』給應付著的——但警察都管不到小爺我身上的事這個臭傻小鬼居然還管到小爺我頭上來了？！小爺我不給他點『教訓』是真把小爺我也當個傻子了？！」
「不！我爸爸媽媽沒有死！他們只是認不得回家的路了！……」李罷有些氣憤，也有些悲傷，已經開始抽泣了。
「你聽聽！這個臭傻小鬼不是傻是什麼？！——要是他爸媽還活著或還認得什麼路那怎麼連十分鐘都能從他家走到路口的路好幾年都還認不得嗎？！」
「等等！你知道李罷他家……你還說給他『教訓』……難不成是……」
宇同眉頭緊皺，先瞟了一眼李罷臉上結痂的傷痕，然後又想起李罷家的外觀看上去很明顯是被人為破壞過一樣……最後是李罷還在不怎麼結實的木質房門上安裝了三把不同的門鎖……這種種跡象都說明了：
「原來李罷說的『他們』不相信李罷所說的……還會阻止李罷所做的這幫人……就是你們。」宇同說著嘴角也有些抽動——這是宇同開始生氣的表現。
「是我們又怎麼樣？難不成你有意見？」殺馬特男生這才注意到並非是李罷一直躲在這個元素師身後，而是這個元素師一直在有意地護著李罷。
「元素師兄台，我看你還挺年輕，勸你少管點社會上的閑事——這種事元盟警部都管不到的你還想摻和進來嗎？」
「元盟警部為何會管不到這種事？……李罷！你之前不是說過有元盟警部的警察來過這嗎？！為什麼連這幫人都沒管到？！」
宇同這話是說給李罷聽的，但李罷此時可能已經被對面的殺馬特男生整出過心理陰影了，所以現在即使就貼在宇同身後但也回答不出宇同問的話，只是一個勁地抽泣搖頭。
「好啦！元素師兄台！把這臭傻小鬼交給我們吧……元盟警部都沒管到我們『財路』的事說明我們的所作所為『沒有違法』……那就理應該讓他受到應有的多管事的教訓了……」
「可是你們這樣欺負一個小孩！還打過他！還破壞了些他家房屋的設施！……難道這就不算犯法嗎？！」宇同大聲叫喊了出來。
「這個犯不犯法小爺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斷了小爺我『財路』那就是無法無天了！你們幾個！上去給我把那臭傻小鬼帶過來！」
幾個社會青年正欲上前將李罷給抓過來，而宇同立刻向前舉起右手再次做出示意對方停下的手勢，對方果然還是停下了，但殺馬特男生卻皺著眉說道：
「喂喲？！~元素師兄台……你不會是想對我們這幾個手無寸鐵的社會良民使用元素之力吧？……可我記得好像是有『元素師不能對普通人使用元素之力』這麼一個傳統絕對硬性規定吧？……你要是這麼做了那你可就是犯法了哦……」
「『元素師不能對普通人使用元素之力』嗎？……」宇同這才在腦海中回想起的確是有這麼個規定——元洲上雖然人人都有元素之力，但不代表著人人都可以使用元素之力或成為元素師，而這些不能使用元素之力和不能成為元素師的人在元洲上就被統稱為「普通人」。要是這些「普通人」受到超出自身能力外的傷害那無論那傷害有多大多小那都會先追究造成傷害的那人的責任，第二才是追究這些「普通人」的責任。
哪怕就算是這些「普通人」犯下了彌天大罪，也只能由元洲法進行法律審判，除此之外要是有使用元素之力等諸多超出這些「普通人」能力承受範圍的能力給他們造成傷害或影響后，那第一個被找上責任的還是這個使用元素之力等諸多超出這些「普通人」能留承受範圍的人。
「但現在問題依然很棘手啊……」宇同心裡暗嘆無奈，「我現在是頂著個元素師身份卻沒有元素師的能力啊！……雖然他們現在看上去對我有點忌憚……但也只是把我當成了會使用元素之力的元素師而已……現在李罷還在這……我得想辦法在我真實狀況還沒徹底暴露出來時帶著李罷趕緊離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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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這個小孩是讓我接了輝喑學院元素師委託的！而委託上也規定了有一點不能讓這個作為委託人的小孩在委託過程中受到任何傷害的！所以，你們就不要再想著要給他點教訓了！」宇同「戰術咳嗽」后擺著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還刻意把胸膛給挺正了起來。
「喂喲？~臭傻小鬼……原來你是找了個元素師給你做委託順便再罩著你嗎？！……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殺馬特男生雖有些氣憤，但還沒猜到宇同是沒法使用元素之力的，所以還是忌憚要是自己真強行帶走李罷不知宇同會做出什麼「過激反應」……雖然宇同要是真動手了反正到時也會被先追究責任，但他要是使用元素之力把自己給整成個半死半殘那自己覺得還是虧了……
正當殺馬特男生還在權衡這件事的利弊時，宇同就強裝一副平靜的樣子說道：「你們就不要再多管什麼事了……雖然我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元盟警部不管你們……也不知道何為算作『犯法』，我知道我作為元素師也有規定——那就是不顧一切堅決要完成他人的委託。」
說著宇同正準備牽著李罷手不緊不慢地轉身離開，而殺馬特男生旁的一個社會青年突然在殺馬特男生耳邊說道：「大哥！你說那個元素師是不是不會使用元素之力啊？」
「不會使用元素之力？！你什麼意思……」
「你看他說話雖條條在理卻沒什麼實際證明的……而且他雖然現在帶著那個臭傻小鬼走的不緊不慢——但他們還有個木質提籃沒拿都好像沒注意到啊……他們這樣子會不會是裝給我們看的啊？……」
「喂喲？！~好像還真有道理……」殺馬特男生突然邪魅一笑，然後就是見宇同又不緊不慢地走了回來若無其事般提起剛才忘拿的木質提籃不動聲色地說道：「剛才東西忘拿了啊……現在是真走了，再見。」
「且慢！元素師兄台~」殺馬特男生髮出一道魔性的聲音讓剛轉身準備帶著李罷離開的宇同又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宇同現在心裡真是無語到想叫喊出來——「我為什麼剛才走的時候不曉得把木質提籃給帶上啊？！」
但宇同還是強裝鎮定地轉過身來剛想問殺馬特男生還有什麼事，結果一轉身就看見殺馬特男生用他那醜惡的臉對著自己並且遞來了一根煙說道：「來！~交個朋友啊！元素師兄台~」
「呃……抱歉，我交的朋友夠多了，現在我只想趕快去完成委託了——要不然待會可能還會有更『要命』的事發生……」然後宇同邊轉身準備離開邊說道：「況且我也不抽煙的……」
結果下一秒殺馬特男生又提前繞到宇同面前將宇同和李罷給隔開了，只見殺馬特男生兩手攤開表現出一副「真誠」的樣子說道：
「喂喲~別這麼絕情嘛！~小爺我真的就是想交個元素師朋友而已啦！~小爺我的大哥——『駭哥』都是個元素師呢！~不過有一點元素師兄台你可能不知道吧？——在社會上只要是誠心想交朋友的人給那個被稱為『朋友』的人遞煙，那不管哪個被稱為『朋友』的人會不會抽煙，他都收下哦……除非，那人不算作『朋友』……」
宇同瞟了一眼殺馬特男生的那幾個剩下的社會青年也慢慢地走上前來，宇同心裡知道要是不把這矇混過去那自己和李罷的處境就麻煩了，於是只能裝作「妥協」說道：
「……唉！……行吧行吧！那我就當我交了你這個『朋友』了……」宇同剛伸出手去接煙，結果殺馬特男生算好時機故意將煙在宇同碰到另一頭的那一刻鬆手，而宇同還沒接住煙就掉到了地上。
「你？！……」宇同雖然很快看穿了是殺馬特男生故意這麼做的，但殺馬特男生卻更快還擺出了一副賤兮兮的笑容說道：
「喂喲呀~不小心掉地上了……真是抱歉啊！元素師兄台……能不能麻煩你……自己撿一下呢？……」
「嘖……這人簡直就是來找我茬的啊……」宇同眉頭也開始抽動，但礙於自己實力也沒法動手，而殺馬特男生還自然而然拿出一盒空煙盒在宇同面前晃了晃又「頭頭是道」地說道：「你看啊！元素師兄台……我這煙已經沒啦……但這可是元洲上數一數二的好煙呢！你就算不抽也可以當個『紀念』嘛！所以還是撿起來好些哦！~」
「……」宇同此時不知道該多說什麼話了，但見那幾個社會青年已經快把他和李罷分隔開了，情急之下只好再次妥協——蹲下身準備去撿腳邊的煙，可就在宇同緩緩蹲下身時，殺馬特男生突然臉色一變一腳就踢向此時半蹲狀態下僅對齊自己膝蓋高的宇同額頭！
「我靠？！——」宇同雖然猜到了殺馬特男生可能會在自己撿煙時做出什麼額外的事但沒想到是直接朝自己腦袋上踢來啊！宇同趕緊下意識將頭埋得更低了些，所以殺馬特男生只用他那穿著人字拖的一隻腳正好踢到宇同頭頂而沒踢到宇同面門——雖然宇同避免了一次破相，但還是被這麼突然一踢給踢到在地。
「宇同大哥哥！——」李罷剛叫出聲就被離他最近的兩個社會青年給一併抓住了，然後殺馬特男生和剩下的社會青年暫時後退幾步觀察宇同情況——只見宇同捂著腦袋過了幾秒后才從地上艱難地爬起身來，並且第一句就是：
「喂！你這人到底幾天沒洗腳了啊？！踢到我頭頂上味都已經傳到我鼻子上來了？！」宇同說著還做出扇風的厭惡動作。
此話一出，離殺馬特男生最近的社會青年差點笑出聲，而殺馬特男生雖然對宇同的回答感到有些無語，但隨即還是哈哈大笑出來：
「哈哈哈！元素師兄台！……哦不！我現在只會叫你兄台了……你是不是關注點放錯位置了啊——與其說我腳臭外……你怎麼不想想你是憑啥本事硬裝自己是個元素師啊？」
這下把宇同給說愣了一下，而殺馬特男生居然從從另一邊褲兜里掏出把摺疊刀，冷笑地說道：「那才那一腳，換做是個貨真價實的元素師，不是我剛抬腿就已經提前抓住我的腳了就是能貼著地面都能瞬間躲閃開……而你呢？結結實實地拿腦袋去頂？哪有元素師會用這麼沒本事的方式去接啊？！」
「啊這……靠了……被套路到了啊……」宇同在心裡暗暗吐槽了一聲：「社會上的『水』真是『深』啊……」
「既然如此，小爺我也就不給你啰嗦什麼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殺馬特男生將李罷給拽了過來，先用刀指了指李罷又指了指宇同，「要麼趕緊在十秒內從這個路口離開小爺我的視線里，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回頭，因為你管不著了……兄台……要麼十秒后小爺我就默認你是想留下來替這臭傻小鬼先挨一頓教訓，以緩解小爺我肚裡那一團因為你倆差點把小爺我給耍過去的無名之火……」
宇同看著對方手中鋒利的刀刃，心中無奈道：「這人居然還在幾分鐘前說過自己『手無寸鐵』來著……但看來跟惡徒的確沒啥區別了……但我也沒法跟他們硬拼啊……」
「10……9……8……7……」殺馬特男生開始倒數了。
宇同還是很暗恨自己為啥就這麼「無能」——覺醒了能震顫一棟教學樓的彩色未知元素之力此時卻又因為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掌控而發揮了不了一點作用。
「6……5……4……」殺馬特男生見宇同還沒自行離開於是吹著小曲將李罷再次交回剛開始抓住他的兩個社會青年手中然後在手中玩轉著摺疊刀步步朝宇同靠近。
宇同剛才也想通過自己「無窮無盡」的思考想象來激發自己的彩色未知元素之力——儘管這樣做到時誤傷了人是要先追究自己的責任的，但此時此刻如果只是來幫助李罷脫離這幫「惡人」的侵害那也是可以的啊！而現在宇同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想了一遍依然是什麼力量都沒感受到。
「3……2……」殺馬特男生剛要倒數出「1」時被宇同再次向前伸出右手示意其停下。
「喂喲？想好了嗎？兄台？」
「想好了……不過得先請你看看這個……」原來宇同不知何時早又將木質提籃拿在了手中，然後從提籃中拿出一個被折的四四方方的白紙對殺馬特男生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是輝喑學院給這個委託人特批的《委託者保護協議》要是委託人受到任何傷害不僅要追究被委託人責任，也還要追究造成委託人傷害的其他相關責任人的責任的！這個追究責任是輝喑學院來負責的——就算元盟警部管不到你們，那麼在地位聲望以及權利都相當於是國家直屬機構的元素師學院怎麼都管得到你們吧？！』」
「喂喲喂！~你怕不是又在豁小爺我哦——你之前才用了個什麼『被委託人要保護委託人在委託過程中不能受到任何傷害的理由』差點就給小爺我整信了……而現在你又告訴我這麼個玩意你覺得小爺我還會信嗎？——況且你們的什麼委託早就結束了吧？都沒過程了這玩意還能管用嗎？」
「你要是不信，那你怎麼不接過去打開好好看一下啊？……」宇同不動聲色地說道：「你是擔心我用元素之力給你弄出個假的？還是害怕這張保護協議表要是你接過去了就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切！小爺我還怕嗎？！——你就只不過是披著一個元素師外衣又不會使用元素之力的虛張聲勢的傢伙罷了！小爺我還會怕你不成？！拿來！讓小爺我看看你又想用什麼理由豁小爺我！……」
結果當殺馬特男生扯過所謂的「保護協議」打開一看——幾個「實踐打分表」的大字赫然先顯現在殺馬特男生眼前！
「好啊你！……果然又是在豁小爺我是吧？！……」殺馬特男生氣憤地剛想回應宇同，但結果在自己剛放下這張紙將視線對向宇同的那一刻——宇同早已掄起那木質提籃朝自己臉上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