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藥酒效用,宛若酷刑
不知不覺間,郝天承受了三輪淬鍊,集聚來的同班男生中,唯余柳霞輝還沒有給郝天「上刑」。
在柳霞輝摩挲著長棍兀自興奮時,一眾女弟子卻你推我讓,沒人肯上前。
她們之前雖然叫的凶,但是能集聚到這裡的全是郝天的小迷妹。
看看別人幫郝天淬體還沒什麼,輪到她們自己時無不心如鹿撞,唯恐掌握不住力道傷到郝天。
柳霞輝急不可耐道:「燕嬤嬤,你出來!整得自己跟個淑女似的,平時的颯爽勁哪去了?」
「我···我今天狀態不好!」
李小燕支支吾吾應了一聲,男生們頓時鬨笑。
「這還是那個大喇喇、兇巴巴的燕嬤嬤嗎?」耗子嬉皮道:「李小燕,在郝天的照妖鏡面前,你褪去妖身了哇!」
「哈哈哈哈!」眾人再次鬨笑。
一切映在朱翀眼裡,想到自家的寶貝閨女,朱崇一凜暗暗吐槽——
這小子太能招蜂引蝶了,他只適合當弟子,不適合當女婿哇!咦,我怎麼會生出這麼奇怪的想法?
「我來吧!」
一聲清脆音響引得眾人目光,男弟子們不禁咧開了嘴角——
古月兒,這個一直與方庭薇爭奇鬥豔的女魔頭站出來了,好戲開鑼!
人群里,張龍目光複雜地看看漫步走出的古月兒,又看看閉目沉靜的郝天,迅速斂去情緒。
「幫助郝天大哥淬體,月兒義不容辭!」
古月兒颯爽一聲,從金城舞手中接過一根長棍,看著郝天妍妍一笑。
女弟子們均是目光一寒,神情無不同仇敵愾!
古月兒立於郝天身側,婉聲道:「天哥,靜兒如果出了差錯,你不會以牙還牙吧?」
郝天眼皮一抬,笑著道:「古月兒,你唱戲的?哪來這麼多詞?」
「哈哈哈哈!」
這一波,女聲比較響亮。
古月兒一抖長棍——「天哥,你這樣嘲笑月兒,月兒心氣不平出手沒有輕重,你可得多擔待!」
柳霞輝笑道:「擔待什麼呀?天哥若被你打出毛病來,你將自己賠給他就是了!」
「那她出手可就更沒有輕重了!」耗子嬉皮道:「各位女俠,待會出手可不能留情。誰若將郝天打殘了,那就恭喜她喜提郝天一枚!」
「噗嗤!···哇哈哈哈哈!」
這一波,女生更甚,雀躍非常。
「嗚嗚嗚嗚!」
「噗噗噗噗!」
風聲、棍聲交錯在一起,須臾后柳霞輝面色一變——
他和古月兒的擊打力量、擊打頻率根本不能同步,確切的說是古月兒在故意避開他的調整。
柳霞輝將棍棒一收,急切道:「胡靜兒你搞什麼呀?你如此不配合,還真想將郝天打殘不成?」
「啪!」郝天手臂一屈,橫掌擋住了攻向軟肋的棍棒,這才睜開眼睛道——
「金城,你打你的。這種錯亂的捶打方式也挺新奇的,我扛得住!」
看到這樣都沒有惹得郝天生怒,古月兒出手更不講章法了——
棍法多變,輕重緩急、飄忽無定;力道錯亂,剛勁柔勁、透勁拖勁,一一使出。
很快,郝天額頭上就細汗密布。
看到這一幕,眾女們看向古月兒的目光更不善了,一個個捏拳碾腳。
五分鐘不到,古月兒就泄了氣,提棍退出——剛不可久,自古如是!
柳霞輝也收棍而立,喘著氣道:「郝天,你趕快讓朱隊長給你按拿一番吧,千萬別逞強!」
「呼!」
一口濁氣吐出,郝天笑道:「我倒是沒事,就是要都這麼打,我這身衣服很快就要被打爛了呀!」
「哈哈哈哈!」
「郝天,你乾脆脫了衣服算了!」
「就是,你身材那麼好,還怕亮相不成?」
男弟子紛紛起鬨,女弟子一個個眼眸閃亮,大為意動。
「誒!你們可別小看身上這兩層布。」郝天嚴肅道:「沒有它的話,就古月兒剛才的一通亂棍,我身上鐵定得掛滿勳章!」
「哈哈哈哈!」
眾人再次鬨笑,古月兒洋洋得意,一群女生們也定下心來——郝天很抗打,她們完全不用擔心力道不勻傷了他。
八輪過去,集聚而來的二班弟子均實戰了一遍棍法,時間也過去了三小時。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大家都散了吧!」
朱翀隊長一喝,眾人卻不離去,等著最後看一遍他施展《大手印》。
一番抓拿后,朱翀道:「藥酒給你配製好了,等葯勁弱了你跟我說,我再重新給你配製。」
「好的,謝謝師傅!」
「跟師傅客套什麼?走,跟我去車上取藥酒。」
「師傅,藥酒多不多,需不需要多去幾個人搬啊?」
「你想啥呢?這是藥酒,不是真的酒,貴著呢!」朱翀沒好氣道:「大小不過不過一紙箱,省著點用,至少給我撐一個月!」
郝天拉著長腔道:「好嘞!」
眾人看著郝天,眼中羨慕,心中倒也不酸——
朱隊長為郝天梳理筋肉時,也不忘出聲道出梳理的精要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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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顯不是小氣的人,估計配製藥酒需要的材料真的很貴!
晚上,墩子三人搶著為郝天擦藥酒,一邊往郝天身上塗,一邊往自己身上抹。
四人笑鬧一團,弄得滿屋子藥酒味,還引來了宿管查探。
塗抹藥酒后,體表宛如火燒一般,三人哎呦了半宿,引得兩側宿友隔牆問候。
而郝天則沉浸在了身體的反應中,對外界不聞不問。
藥力透過皮膚,滲入血肉,筋肉發熱發癢,血液亦是滾燙!
郝天不僅沒有不耐,反而更加專註——
時而鼓盪血氣,時而調動筋弦,沉浸於內景之中難以自拔!
第二天早上一醒,郝天細細感覺自身——
筋骨肌肉的痛感弱了很多,但是皮肉的痛感更強了一些,好似是敏感度增加了,藥酒的效果當真顯著!
睜開眼睛,摸出昨晚朱師傅送的新手機一看鬧鐘,郝天大聲道:「起床了,要睡過頭了!」
「嘶!」
穿衣時,體表火辣辣的痛感,讓郝天不禁的蹙眉。
「哎呦!呦呦呦呦呦···」
半仙的山羊鬍都炸開了,表情極其痛苦,
「嘶!嘶嘶嘶嘶···」
墩子亦是直抽冷氣,嘶呵不止。
「我屮艹芔茻!」
耗子兜了一下衣服,又蜷縮成團,半死不活。
掙扎了十分鐘,三人終於穿好了衣服,一個個直咧咧——
「以後再也不亂塗藥酒了!十大酷刑也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