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試探，吵起來
「盼盼，這是要上山呀。
對了，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從家家搬出去？
還有你這小孩兒看起來窮嗖嗖的，怎麼有錢建房？
你和其他幾個知青借的嘛？他們借了你多少？他們有多少錢？」一臉摺子的老太太跑到她面前來，沒有絲毫分寸的質問。
王盼盼仔細看看，想了想，是一開始找他們麻煩的那個奶奶，好像是柳岩叔的妻子，不是被罰去挑糞嗎？怎麼又出現了？
怎麼，是準備從她這裡尋找突破口。還是看她人小想欺負她？
王盼盼正想立威，看來重生一世，運氣都變好了。
「喲，這誰家的老奶奶？身上怎麼這麼臭啊？你都不會洗澡嘛，太邋遢了，一點都不愛乾淨。你家人肯定不愛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嘴巴癢的很，對著我，噼里啪啦的說話，就該放鞭炮一樣，我都沒聽見說啥。要是餓了，就回家，在外面要，那可是乞丐的行為。
現在時代好好的，可真給國人丟面子。
哎，這誰呀？你們趕緊把她帶回去，她肯定認錯了了。」王盼盼離得飛遠，根本就不敢走近，味道太沖了。她看見有人圍過來，趕緊求救，她確實不認識，不是嗎？
小孩子記性不好，很正常。
「王知青，這是上次找你們麻煩的柳岩嬸，你不記得了，你還罵過她勒。」
「哎，柳岩奶奶啊，但是上次我看見她乾乾淨淨的，利落極了，你確定這是她嗎？
柳岩奶奶，你好。對了，你剛剛找我是有事情嗎？你說話太快了，我一樣的沒聽清，你可以再說一遍嗎？」王盼盼搖了搖腦袋，好像有些不可置信，最後溫溫柔柔的詢問。
「我說你哪點來的錢，建房？這不是那幾個女知心借給你的，可真有本事兒，貼上有錢人。
她們有多少錢？我家窮得很，都快餓死了，能先借我點？」柳岩嬸目光炯炯，充滿期待，好像覺得王盼盼的態度就是妥協，太自信了，在村裡沒人敢反抗她們，所以把那點心思和算計全部擺出來。
「哦，原來你是這意思呀。你要問我有沒有錢，那你就去找我爸媽，我雖然穿得破破爛爛，但是我爸爸媽媽都是有工作的。不像你，連自家孩子都養不起，竟會惦記別人的東西，你不覺得這樣很噁心嗎？
像你這樣的人，教孩子去占別人便宜。你也不怕，你家孩子小時偷針，大時偷金，最後落個監獄勞改的下場，或者嚴重一點的，「砰」的一聲，腦袋開花，死了。
還有，別人有錢，是她辛苦奮鬥來的，不然就是家庭的幫助，誰天生平白無故的就富裕。
還有你是我的誰，要借錢給你，除非你喊我一聲祖宗，拜了祖宗，也不是不可以借錢。」王盼盼囂張跋扈，一臉不屑的看著周圍人，也不管說話會不會讓她們受不了。難聽，也是你們要聽到。
過來的人聽她說話，臉都氣綠了，特別柳岩嬸不會被人這樣罵，喊她奶奶，年紀大的那個地步了嗎？
還有那張翹嘴可真厲害，不說髒話，也不像他們平時罵人。講道理都讓她難過的要死。
「死丫頭，是死爹還是死媽了？沒人教你，賤種，竟然敢詛咒我，還有我孫子，看我不打死你。
我看你是不想在村裡呆下去了，你以為我們村是好欺負的嗎？還有你們，就看著她這麼欺負我，我們是一個村的人，欺負我，不就是欺負你了嗎？」柳岩嬸面露難色，恨不得馬上讓有人跳出來，幫她罵王盼盼。她走過去，想打人。
王盼盼看到這一幕，毫不畏懼回懟：「你可別亂說，我針對的就是你，我們村裡的人和我又沒有吵架，你不是不要臉嗎？胡言亂語，盡說瘋話。
先前想打我，現在又想夥同別人來欺負人，你覺得他們會和你同流合污嗎？我雖然不是你們村的，那我受不了這委屈，我要去去警察局，反正有理說，畢竟是你先找事。
你罵人還想打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學那些個資本主義，專門剝削別人的。
還是你們村都是這樣的？看來我得去找警察，讓他來查查，是不是有封建遺留，你們村。
還是說，你們村有人不懷好心，專門挑撥矛盾，讓知青和村民或者你死我活。」
周圍的人聽得心臟一跳一跳的，他們知道資本主義，剝削別人的人都被打成了臭老九，天天被批鬥。還有，挑起村民和之前的矛盾，他們哪有那個能耐呀。看來王知青這戰鬥力強的很，不是個省油的燈。
趕緊開口解釋，和他們沒有關係。
「王知青，別亂說，我們和柳岩嬸不是一夥的。」
「是啊，我們是過來看看，怕你們打出問題來。」
「對，拉架的。」
「是啊，都是柳岩家的錯，跟我們沒關係，我們先走了。」
……
「村長來了，村長來了。」
村長出來，沒有人敢跑路。
村長憤怒的看著這群村民，奶奶的，他一不盯著，就盡找知青的麻煩。不知道有些人不是你能夠招惹的，難道真的以為這小知青好欺負。
「怎麼回事兒？」
「村長，你可得給我做主，這新知青欺負我們村裡人。」
「呵呵，好笑。」
「你們來說，你閉嘴。那我就讓人把你送出我們村，你這種找事的潑婦，直接休了，再給柳岩找個乖巧的。」村長怒目而視，控制住自己想打死人的心。
聽到事情的原委，村長的臉有些扭曲，這麼多人欺負個小傢伙，他們村的人越來越不要臉了，還以為上次消停了，誰知道？
哎，這村長是真的不想當了。是村長嗎？是老媽子吧！
「盼盼啊，你也別生氣了，村裡人沒文化，說不出什麼好聽的來。
這事情我會讓她們給你們道歉賠償的，我也會約束好村民，不讓他們再找事兒，以後有人再找你的事兒，你就跟我說，我把人送警察局，生死有命，由他們去。」村長低下身子，輕言輕語的說話，這王盼盼平時不惹事兒，乖乖巧巧的，現在氣得都說出這些話來，說明村裡太過分了。
「村長，話不能這麼說。我看她們就是欺負盼盼小，找的是我們的麻煩。」文藝不滿，又要當做沒發生一樣嘛？幾人來了，站在王盼盼身邊，呈保護的姿態。
「呵呵，你們要借錢要找麻煩，朝著我來找一個小姑娘，算什麼事兒啊？
今天話就放在這裡，我厲萍萍有錢，那是因為我爹是師長，他寵我，工資幾乎都花在我身上。我哥哥他們也當兵，用不著什麼，但是也寵我，但是我要是出事兒了或者過得不開心，那你們村可想別好過。
畢竟一看你們，就知道不要臉、沒道德怎麼寫。你們那點小心思，都蹦躂在我臉上，還有找我們結婚的，談戀愛的，說婚事兒的。你們真覺得你們家的兒子親戚，配得上我們嗎？別鬧好嗎？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山雞永遠不可能配鳳凰。我，厲萍萍不說有未婚夫，你們喜歡之三當三。就是出事了，我一輩子不結婚，也不可能嫁在村子裡面。
我們之間天生就有一條紅溝，你們怎麼可能跨越的過去？
也想裝傻，今天這事不給我個說法.，那我就請人去警察局，找我叔叔來替我主持公道。」厲萍萍絲毫不留情面，把他們的臉全部扯下來。不怕有人找麻煩，就想讓村裡人看清楚狀況，要是還有人敢伸爪子，就別怪她狠毒。
村裡人一聽，臉都綠了。
「這話也太難聽了吧。」
「是啊，你看她把我們貶得一無是處。」
「話雖然難聽，但也是事實。誰讓村裡有些人自不量力，活該。」
…
「閉嘴，還想鬧嗎？想去警察局？」村長知道，今天這事兒不好處理。這幾個祖宗，一點情面都不給他留，但是村裡清楚，人家說的是事實，村裡心思飄浮，藉機會打壓一下。
「今天參與這事兒的，主謀柳岩嬸，賠十塊錢和一筐雞蛋。其他看戲的，都賠五塊錢和十籠柴火。」
「還有，以後要是再聽到你們罵人打人，強迫欺負別人，別怪我狠心，通通去警察局，是告你們耍流氓還是搶劫，到時候是槍斃還是勞改，你們自己掂量掂量。
有些人不管家，但是也別在後面耍小聰明，讓自己的婆姨出來找事兒，我就看你到底管不管得住。」
村長推著你，他說不過這些老娘們兒，但是背後的老爺們兒可別想躲。
別以為，他傻。